《法医柳飘飘》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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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动,想想这青天白日的也没什么可怕的,于是硬着头皮和他走进了理论物理研究室的大门。
黑脸终于拾掇了一下,稍微干净些走了出来,我原本以为科学家的办公室里应该摆满了个头又大有古怪,还时不常有可疑气体从试管中冒出来,结果真实情况与这完全相反,刚进门我还以为进了我们单位的内勤办公室。
“警察同志……”
“叫我柳飘飘就行。”
“柳飘飘……同志。我知道一个多月前,您曾被掩埋在坍塌的矿井中。”这不是我告诉你的吗。
“据我们监测,那个时候,矿井附近的电磁反映异常。”
我睁大眼睛,听他说。
“我从简单的开始说罢。您知道时间膨胀效应吗?”
我摇摇头。
“那弦理论呢?”
我依旧摇头。
“那广义相对论,您总知道些吧?”看他那样子,已经快要气急败坏了。我咳嗽了两声,说道:“陶刚同志,您听过DXS9895基因座扩增吗?”
那个陶老头,傻了,摇摇头。
“那指间屈肌褶纹并行弧度较小的弓型纹,您总见过吧?”
陶老头还是摇头。我“嘿嘿”一笑,说了句:“您请继续。”
吃了个下马威,陶老头总算识趣了些,搓了搓手,继续向我说道:“姑娘,简单地说,我是研究宇宙时空的,你也可以理解为时空旅行。”
我点点头。他继续:“目前,学术界都认为时间是可逆的,但必须向流水一样,顺流或逆流而上,但我认为不是。”
我好不耐烦,心说:你认为是不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就算你认为是,又能怎么样?
“就拿一颗球来说吧。”
我打了个哈欠。
陶老头咳嗽了一声,皱了皱眉,继续说到:“如果一颗球落入了时间隧道,回到了过去,并且撞上了自己,因而使得自己无法再进入时间隧道……”他望着我,似乎再等我的解释。
“然后呢?”我不知道他的重点在哪里。
陶老头嘴角抽了一下,继续启发我:“再比如,如果你回到过去,将一颗戒指送给了某人,后来他又把戒指送给了你,那么这枚戒指必须在传递过程中完好无损,不能有任何损伤,因为即使又一丁点的划痕,也就违背了热力学第二定律。”
一口气说完这么多,陶老头满怀期望地看着我,我皱了皱眉,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唉,这说明,宇宙并不是单一的,时空并不如流水一样。我们生活的宇宙,还有过去、现在和将来,并不是按照因果律一般有固定排序的,而是多重空间,多重宇宙重叠在一起。那颗球撞上自己和没撞上自己是两个不同的平行宇宙;而你送给某人的戒指,和某人又回赠给你的戒指,也是发生在不同的空间而已。”
“我还有事儿,真的。”说着我就站起来,准备要走。
“柳飘飘同志,”陶老头拉住了我。
我狠狠看了他一眼,不耐烦地说道:“到底什么事儿,限你十个字以内说清楚!”
“我怀疑你穿越了!”
“啊?”我看着陶老头一脸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真还有事儿呢!”拔腿儿就走。
“你是在找小谢对吗?”
我刚要迈出门口的腿,生生缩了回来:“你怎么知道的?”
“我根据数据推断的。”
“真的有小谢这个人?”
陶老头皱了皱眉头,含糊地说:“很可能有,但一切还尚待验证。”
“他是干什么的,现在在哪儿?”
“他好像是北宋初年本地的一个官员……”
“北宋?!”我瞪大了眼睛,刚才还燃起的希望,“嗖”的熄灭了。我摆摆手,对陶老头说:“我是人民警察不是无知少女,你骗人也找个靠谱的说法。”
“那你愿不愿意验证一下。”
我瞪着他:“怎么验证?”
“我们可以还原一下当时的电磁场情景,让你再体会一下当时的感受。”
我想了想,觉得要不是自己疯了,就是眼前的人疯了。咬咬牙,说了一句:“让我回去想想,再答复你。”
一路开着车,我都在回忆刚才陶老头和我说过的话,穿越?可能吗?可是,在首博看到的写着“飘飘、小谢”的砚瓦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不断出现在我梦里、生活里的古代场景……难道我真的穿越了?
刚到家,就看到谢军站在楼下,见我下了车,他迎了上来。
“找我有事?”
“也没什么……你一下午去哪儿了?”
我皱了皱眉。
“哦……我的意思是,我今天没见你去做心理治疗,怕你又不舒服了,所以来看看。”谢军说着,脸红了。
我笑了笑,说道:“我没事儿,刚才去找朋友玩儿了。”
“哦,那就好。”谢军点点头,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那我走了。”
“啊?你就专门来看我一眼啊?”
“哦,不是,不是,那个……顺路。”
我微微笑了下,向他摆手再见,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谢军,你知道时间膨胀效应吗?”
谢军一愣:“什么?”
“时间膨胀效应。”
“不知道。”
“那广义相对论呢?”
“只是听说过,怎么了?干嘛突然问起这些?”
“没事儿,”我笑着冲他摆手:“你走吧,我说着玩呢。”
第二卷 一梦醒来已三秋 第二十六章 梦里寻他千百度
尽管我始终不相信穿越这回事儿,但还是禁不住心中的疑惑,再次找到了陶老头。陶老头给我解释了一堆之后,告诉我,电磁场的改变需要很多条件,让我先耐心等等,条件合适的时候,会立刻通知我。终于,在着急上火等了三天之后,老陶通知我可以了。
老陶这次把实验室搬到了小煤矿,我坐在帐篷里,头上戴着通着若干根电线的头箍。
“老陶,你这儿靠谱吗?不会漏电吧。”
陶老头急赤白眼地瞪了我一眼,继续挑弄他的设备。我心说后悔也晚了,还是既来之则安之吧。
正想着,老陶突然说到:“准备了。”
我立刻凝神静气,集中精力,只听见傍边的机器传来“呲呲啦啦”的声音。
头又开始疼了,我皱了皱眉,只觉得头晕眼花,眼前的一切都看不清了。我使劲睁了睁眼,还是模糊一片。头越来越疼,胸口也闷的厉害,我一点点躺了下去,闭上眼睛休息。喘息之间,我看到了火光,好像是一个屋子失火了,正要大叫时,被人一下搂在怀里,那人低声叫我“飘飘”,那么温柔,我有些感动,正要抬起头来,眼前又出现了一个人,他清俊的脸上满是惊恐和心疼,他向我的方向伸出手,我也情不自禁地向他伸去,可就在这时,那人的背后出现了一个扭曲的脸,手上还高高举起一把菜刀,正要冲着那人砍去……我顿时觉得肝胆俱裂,五脏如焚。
“飘飘……”那人对身后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只是急切呼喊着我,直到那把刀深深砍入他的后背,鲜血“噗”的从后背喷出,他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可是,他的手一直努力伸向我,目光始终落在我的脸上,仿佛刚才被菜刀砍中的不是他而是我。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满脸是泪,一个名字从我心底升起:“小谢……”,我使劲挣脱那紧紧搂着我的臂膀,拼命想站起身来,可脚腕疼痛难忍,我哭喊着,一边叫着小谢,一边努力向他爬去。刚才举着刀的女人,又向我的方向冲过来,紧紧搂着我的男子,猛然向前一冲,一脚揣在那女人的心口窝上,火光冲天的小破屋门被猛然推开,好多人冲了进来,几个衙役打扮的人冲了进来。
“大人!”
“柳姑娘!”
“快,快去抬软榻!”
“快叫大夫!”
嘈杂又混乱的情形之下,小谢全身都像被浸在血里一样,从头到脸都是血,更可怕的是鲜血不仅从小谢的后背,还有鼻子、嘴巴不断涌出。此时小谢已经昏迷,被抬上了软榻,即使这样,他还在喃喃低呼:“飘飘,别怕……我在……”
我呆立在原地,和小谢一个月的过往一一展现在我眼前:初见他时,小谢好奇又慌张的样子;死赖在他房间小声说怕黑时,小谢尴尬又羞愤的样子;被苹果噎到,小谢冲过来背着我,一脸着急的样子;还有我给他讲笑话,嘲笑他、调侃他、揶揄他,甚至欺负他时,小谢那如春风一般恬淡的笑容、如孩子一般的纯真……
看到此时了无生气的小谢,我心里害怕极了,拔腿就要冲着跟上去,但脚下却一寸也挪动不了。
“飘飘!”刚才紧紧搂着我的桃花眼男子,正在焦急地来回寻找,一边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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