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齿红颜》第200章


不然,你以为以我的性子,就算爹娘他们如何游说,我又会答应么?!”
“子修,你知道么,能遇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福气!”清晨明媚的阳光透过雕花红木窗户照射在苏小楼清丽绝伦的脸上,她唇角的那抹笑颜,如淡烟软月,风动梨花一般,美得让江子修几乎移不开眼。
“小楼……”江子修心中一暖,满腔柔情,瞬间融化开来。下一秒,却听见让自己哭笑不得的话语。“可是,就算如此,就算我感谢爹娘成就了我们一段美满的姻缘。我也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这一箭之仇,我报定了!”人生如此无趣,倘若不找一点乐子来让自己开心,会多么的漫长啊!苏夫人,苏老爷,你们就等着接招吧!
与此同时。苏府某个角落的屋子里,苏氏夫妇同时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夫妻俩相互对视一眼,都显得有些莫名其妙。
难道是倒春寒,感冒了不成?不像啊!
彼时,他们并不知道,某人强大的怨念,正开始在苏府上空,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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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几个月,此文到这里终于结束。结尾的瞬间,心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尽管,本文是我写得最不满意的一本小说。可无论如何,它毕竟也是我的娃。
好吧,废话了这么多。只想感谢一直以来一直陪伴我走过这一路的朋友们,一刻无聊的树,豆花妖孽,九月,无我无境,一间草房等等等等。。。当然,还有很多没有点到名和只有一串数字的朋友们。谢谢你们中肯的意见和支持。。。就酱紫。。。
另:鉴于有同学提议要看纳兰的番外。所以也许我会不定期奉送番外上来。但因为还没有头绪,所以,这两天未必能出来。有兴趣的同学请暂时不要下架,等发番外的时候自然会有提示。再次鞠躬,遁下。。。
第二卷 建乐篇 上穷碧落下黄泉,今生无缘
上穷碧落下黄泉,今生无缘
旌旗猎猎,随风飞扬。
牛皮大帐内。一个身着紫纱袍官袍,腰系玉带的男子,正伏埋头案疾书。他眉宇清睿俊逸,带有自成一格的内敛神态。惟独那双黑眸却是烟波浩淼,望进去好似空无一物,却又仿佛还有个不能触及的深处。
烛光摇曳,滴落成泪。那烛泪堆积在书案上,已经有厚厚的一层。可男子却浑然不觉,只专心致志的处理了一本又一本的公文案牍。
偶尔,他也会抬起头来,用手揉揉眉心,模样极其疲惫。间或轻咳两声,在这静谧的夜里,久久回荡,十分清晰。
更多的时候,当他闲暇之时,他的目光会投向书桌上的一幅工笔仕女图。画中的女子,着一身水蓝色缠枝蔷薇冰蚕丝儒裙,黑眸清澈透底,眸光潋滟诱人,仿佛一汪深潭一般。吸引着人想要情不自禁的沉下去,沉下去。。。。。。
看着画中女子如青梅一般,疏疏淡淡,透着无人能及的风华优雅清逸。纳兰行之唇角忽而勾出一抹淡如轻烟的笑容,却又瞬间的消失不见。再抬首时,他的黑眸中,已是一片寸草不生的荒凉。那荒凉到了眼底,沉醉得让人心疼。
“相爷。。。。。。”帐外,有男子粗犷的声音传来,打断了纳兰行之的回忆,也惊碎了他眼底那一层淡蓝色的涟漪。
“何事?进来。”又是一阵轻咳之声,这一次的咳嗽来得比任何一次都久。虽然声音依旧很轻,却带着几分压抑和隐忍。
“相爷,那边的议和使臣到了。”帐外一身戎装的男子大步踏了进来,见状,不由得眉头紧皱成一线。关切的问道:“相爷,你的身子。。。。。。”
“无碍!”揉了揉眉心,纳兰行之莞尔一笑,眉宇间有淡淡的疲惫之色若隐若现。“老毛病了。。。。。。”
“相爷这病拖了已经快一年了,这样下去不行的啊。你日夜操劳,废寝忘食。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属下无法向皇上交代。”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男子试探着问道:“要不,下次公文回京之时,属下发函一封,让皇上派个御医来可好?”
“不必了。”摇头,纳兰行之语气淡淡。言语间却十分坚持。“如今前方战事吃紧,国库空虚。倘若为我一个人劳师动众。我又如何以身作则,对朝中百官,天下百姓作出表率?!”
“可是。。。。。。”男子还想说什么,却被纳兰行之猛地打断。“这么晚了,你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
倘若他的心病能治,那他又何尝会拖到如今这个地步。。。。。。
这天底下,能治他病的人,只有一个。可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他却再也寻不到她的影子。。。。。。
小楼,江小楼,你在哪里?
“那使臣说,想要见大人一面。”见他如此疲惫,男子眼中关切更浓。“要不,我让他明天两方谈判之时再来见大人?”
“既然早晚都要见,就让他进来吧。”想了想,纳兰行之淡淡的说道。
男子闻声点头说了句:“是。”便转身大步离去。不一会,便领了一个身着青衣便服的男子而来。
“周大人?”望见来人,纳兰行之眼底闪过一丝淡淡的不屑。
“怎么,纳兰大人好像不太欢迎我似的?”见状,周沂南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挑眉问道。
“于公。你是代表六王爷来和谈的来使。我欢迎之至。于私,你我并无多少交情,亦无任何私怨。我又有何理由不欢迎周大人呢?”
“纳兰大人难道不知,这世上还有一个词语,叫池鱼之殃么?你确定你不是因为爱屋及乌,而对我多有抱怨?”顿了顿,周沂南接着说道:“想当年……”
闻言,纳兰行之面色微变。眸中星光瞬间黯淡下来,强忍着心底的悲切与哀凉。他反唇相讥道:“周大人说笑了,说到底,你我两人都是同病相怜的可怜虫而已。我又何苦不待见大人。。。。。。”
“你。。。。。。”周沂南眼中深光一闪,眉宇间再不复之前的顾盼飞扬。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似落寞,似后悔,似寥寂,似遗憾的复杂神色。许久之后,他才长叹一声,苦笑道:“大人说得不错,你我不过是五十步笑一百步而已。没有必要互揭其短。。。。。。”
虽然,他们之间求的不同,为的目的也不同,可是殊途同归,他们皆放弃了自己最心爱的女子。。。。。。
“倘若今日周大人来,只为了同我讲这些的话。周大人还是早点回帐休息,以准备明日的和谈吧!”纳兰行之优美的唇角倏忽弯起一丝淡淡无华的笑意,却半分都未映进眼底。
“我今日来,是想替大人引见一个人的。”见他如此,周沂南却毫不在乎的一笑,道。“这人。是大人的故人。想见一见大人。”
“哦?”纳兰行之心中一动,挑眉正想说话。帐篷的帘子已经被人挑起,一个身着玄黑锈金滚边长衫的男子,便已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六王爷。。。。。。”许是这份惊喜来得太过突然,纳兰行之胸口突然气血翻滚。却又被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了下去。
“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东方。”看着昔日旧友眼中刹那的迷惑与警戒,东方闻暗自叹息一声,表面波澜不惊,内里却暗潮汹涌。
“王爷岂不知,此一时彼一时。你我早已不是朋友,而是敌人。”唇角勾出一抹讥讽的弧度,纳兰行之如寒冰墨玉一般的瞳仁中,却闪烁着迷离的星光。“夜深人静,王爷居然敢以千金之躯以身犯险,涉我这危险之地。就不怕行之对王爷做出什么小人行径吗?”
“我既然敢来,自然也就有万全的把握。”一双凤眸流光溢彩,东方闻笑得漫不经心。“且,今日来,我只想与行之叙旧情,而不谈公事。”
见纳兰行之仍不置可否,东方闻笑着丢下一颗重磅炸弹。“难道,王爷就不想知道她的消息吗?”
“你说什么?”转身诧异地望着他,纳兰行之身子微微颤抖着。指节被他捏得发白,心底的那道伤疤此刻被东方闻的一句话,揭开了看似早已愈合,实则一直不曾消失的伤口。
丢给周沂南一个眼神,看着他转身离去。东方闻这才笑道:“行之,咱们都有一个共同回忆的人,不是么?”
闻言,纳兰行之眼中闪过一抹深深深深的失望。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闭眸许久不言。屋子里,只有沙漏簌簌而落的声音。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开口,声音暗哑而落寞。恍若游丝。“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么?”
摇头,东方闻的表情异常的严肃。“我又何尝有任何资格看你的笑话。。。。。。江山美人之间,我舍弃了她,选择了江山。百姓与她之间,你选择了百姓。咱们何尝不是一对可怜可悲可叹之人。。。。。。”
“不过,既然选择了,我便从来不曾后悔过!想必,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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