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赌小浪子》第24章


当然,这是以前,目前手术可以治疗。
只不过在以前,也有极少数的名医也可以治,如华陀可以开脑即为一例。
脑比心脏复杂多多,能开脑治病,自然可以开心。
“这就难怪了!”万世师道:“原来这小子有些绝症,这样也好,反正他也活不久了,把他交给‘中原十二赌坊联盟’,对他来说,不过是早死几天而已。”
小罗和“葛三刀”二人虽被制住穴道,也不过是软麻穴,能看能听,只是不能动也不能说话而已。
两小对人性又深入了一层了解。
黑白两道之划分是没有什么道理的。这正和有些人诟病《韩非子》一书(因该书倡人本恶)一样,其实《韩非子》一书是针对那些口蜜腹剑,言行不一致,暗地里专做见不得人的勾当的伪君子写的。
从某一角度去看《韩非子》,那是一本警世之作。
当然懂得这道理的人却不多,正如一位考生把《韩非子》的考题答案答成:韩国不良少年。
“走吧!”高清风提起小罗,天机子提起“葛三刀”向南驰去。走出半里光景,路边大石上躺着一个蒙面人,忽然坐了起来。
这四人在一起,可不怕有人找碴,装着没看见,继续前行。
大石上的人“喂”了一声,四人不由骇然回头。
因为这人一声“喂”声音不大,到了他们耳膜上却好像炸开似的。
四人本已走过,一齐回身,看出这人很年轻。
高清风道:“你叫我们?”
“这儿除了我之外两条腿的还会有谁?”
高清风道:“小子,客气点,如果你知道我们是谁?”
“怎么样?”
“你的小腿肚会抽筋。”
年轻蒙面人道:“如果你们知道我是谁,你们可能要马上换条裤子。”
“小子!”高清风丢下小罗,道:“敢不敢让我们看看你的长相?”
“不敢。”
高清风“哈哈”笑道:“你大概知道我们是谁?”
“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一个是秃驴,一个是牛鼻子,一个要饭的和一个假道学酸丁。”
高清风厉声道:“你为什么不敢揭下面罩?”
年轻人一字字地道:“只是怕吓坏了你们。”
高清风暴喝声中,竹杖呼啸扫到。
“叭”地一声扫个正着——石头。
人却不见了。
别人当然看得很清楚,这蒙面年轻人在高清风身后。
那是一种奇特轻功身法,高清风未看清,另外三人却看清了。
但他们说不出这是什么身法。
他们当然未见过“乾坤大挪”身法。
不待高清风二度出手,了因大师一抖沉重的禅杖,“哗啦啦”声中当头砸到,真像一座山压下一般。
几乎又和刚才一样,“轰”地一声,地上砸了个小坑。
蒙面人又在了因和尚身后。
了因和高清风心知肚明,单打独斗只怕差得太远。
于是二人齐上。
有所谓:“好利者害显而浅,好名者害隐而深。”
这是因为好利者逸出道义之外,其言显而浅;好名者窜入道义之中,其害隐而深。
像这四个人即为一例,素日道貌岸然,专说些好听的,背后的所作所为又如何?其实他们是又好名也好利。
了因的禅杖虽重,由于膂力过人,“当当”巨响,速度却不慢。高清风的竹杖轻灵,可近可远,更是密不通风,两根杖已织成杖网,想把这人封成一个茧虫。
换了另一个对手真能使他变成一个茧虫。
只不过这蒙面年轻人绝对不一样。
两个人的杖不断地拉出光丝,缠绕于年轻人四周。已过了四十招,看不出何时能使他成为一个茧虫,却发现光亮的丝往往拉出一半就断了。
年轻人道:“你们这四个人本来颇有点小成就,也有点名气,但禁不住利诱,就为中原十二赌坊联盟卖命,这和在大赌场中抱抬脚的大鲈鳗有何分别?”
天机子悄悄扑上时,年轻人道:“还有一个为什么不上?四个和三个又有多大的分别?”
这三个人联手,连躺在地上的小罗和“葛三刀”都为他担心。
只不过,三个又打了三十来招,高清风的竹杖上忽然传出破裂之声,又打了一会儿,竹杖裂成三片。
了因更惨,不知为了什么,几乎抓不住沉重的禅杖。
好像禅杖上涂了一层油。
的确,如果杖上涂有油脂的话,稍一用力可能就会滑出手去。
是怎么回事?手上只会出汗不会出油,汗和油是不同的。
这工夫“季圣”万世师道:“算了!三位,如果咱们继续打下去,这位小友还真以为咱们和中原十二赌坊联盟有关连呢!”
高清风比较滑些,立刻停手,道:“对呀!天机子、了因,咱们不能再打了,咱们犯不着沾上这嫌疑。”
三个人立刻停手。
见风转舵,脸不红气不喘。
年轻人也不揭穿他们的虎头蛇尾,色厉内荏,却冷冷地道:“把两人留下,四位请吧!
但愿四位和‘中原十二赌坊联盟’真的没有任何瓜葛!”
“当然不会。”高清风道:“我们四人是何等身份!”
四人走后,年轻人解了两小的穴道。
小罗抱拳道:“多谢这位仁兄援手,大德不言谢!”
年轻人手一挥,道:“本就不必谢我!”
小罗道:“不谢怎么成?”
年轻人道:“你该谢的不是我。”
“是谁?”
“是一个很厉害而我也没见过的人。”
“葛三刀”道:“朋友,别吊胃口成不成?你都没见过,又怎么知道他很厉害?这不是打哈哈?”
蒙面少年摊摊手道:“有句话说出来你也不信。”
“请说说看!”
“我是在梦中跟他学武的,梦中见过的人能算是见过吗?”
小罗忽然抓住蒙面年轻人的手臂道:“请问你所见过的梦中人是什么样子?多大年纪?”
年轻人道:“大约五十左右,仪表堂堂……”
小罗心头大呼:“就是他,就是这个人。”
但是他并没有说穿,因为这件事非同小可。
小罗道:“仁兄可否让在下看看你的面貌?”
“我看不必!”
“仁兄救命之恩不能不报,不知仁兄尊颜,怎能报恩?”
“我说过,你不必谢我,可以感激那梦中人。”
“话是不错,但亲手救小弟的还是仁兄。”
这人道:“看了不如不看。”
“葛三刀”道:“如果兄台长得太丑,就不必看了!”
小罗道:“葛兄不可以这么说,人生得丑美,无关宏旨,还请兄台以本来面目相见。”
“看过之后,反而多事。”
“不会的。”
年轻人伸手一扯,面罩应手而落。
罗、葛二人不由同时惊呼。
的确,看过之后必然多事。
这年轻人和小罗一模一样,至少“葛三刀”看来如此。
但小罗却看出,二人有很多不像之处。
“请问……”小罗呐呐道:“近来我已发现,有两个我,也可以说有两个你,请问我们有无血统关系?”
“没有,绝对没有。”
“没有会如此相似?”
“本来我们就颇似,你是知道,世上面貌酷似的还是大有人在,后来又经面部整容,就更像了。”
“为什么还要整型?”
“自然是要人相信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这是为什么?”
“这理由我也不知道,知道也不会说,有一天你也许会明了。”
“葛三刀”道:“一个人真能在梦中学到功夫?”
“当然,但大多数人不信,其实不信也好。”
“这话怎么说?”
“如果都信了反而麻烦。”
小罗抱拳道:“兄台贵姓大名?”
“罗天。”
小罗和“葛三刀”又是一楞,连名字也一样。
这当然可以猜到,有人如此安排,定有深意。
“葛三刀”道:“我懂了!你们二人名字一样,行为却不一样,大概要造成一个共同的印象。”
假罗天道:“什么印象?”
“坏印象?”
假罗天道:“也许如此,但我身不由己。”
小罗道:“兄台这话是什么意思?”
假小罗道:“我不能不如此,不然的话就会不适。”
小罗道:“兄台说的是不是和五个小妓女,以及水月庵的小尼间的事?”
“正是。但至少我不会采花、强暴,我和所有的女人,都是她们自愿的。接近女人只是我的一种需要,也可以说是一种病态。”
“怎么说是病态?”
“因为我和女人交接不论多久,都不会‘走马’,也正因为如此,才能连续和几个女人而无疲态。”
的确,除非如此,就算是铁的也被吸干了。
“葛三刀”道:“这是不是有点像是‘房中术’?”
假小罗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总是不泄。”
小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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