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爱财》第195章


若非身负家仇,他一定会抛开一切,跟着她浪迹天涯。
天涯海角永相随,长相守,这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儿?
也许,因为过去认定了彼此,早已打算跟她(他)厮守一辈子,所以,才会忘记了珍惜吧?
试想,若是当年,若是当年他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天,他都好好珍惜的话,那么,他们该留下多少美好的回忆?
宋烈低下了头,他感觉的到,柳双双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肩膀。
“好了,好了,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么?别像个小孩子一样!”宋烈说道。
柳双双点了点头,闭着眼睛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我总觉得,总觉得你会离开我一样……”
“别浑说,我怎么会离开你呢?好了好了,你看,锅里的米都要糊了!”宋烈提醒道。
柳双双松开了宋烈,这时,她看到宋烈意味深长的看了自己一眼。
“快吃饭吧,我都有点饿了!”宋烈说道。
宋烈拉风箱,柳双双做饭。煮了一锅米饭,还抄了几个鸡蛋。要说她也没怎么做过饭,摸着石头过河,到也没把鸡蛋做的难以下咽。
又把那些小菜纷纷的倒在盘子中,到是好丰盛的一桌酒菜。那天,柳双双特别高兴,为自己跟宋烈都满上了酒。
“大哥,我敬你!”柳双双说道。
宋烈举起了酒杯,三杯酒下肚后,宋烈拉起了柳双双的手。
柳双双的酒量本就不怎么样,这几杯酒下肚后,便微微的醉了。她一脸的红晕娇羞,看的宋烈十二分的辛酸。
“往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好好照顾自己。”宋烈说道。
柳双双立刻反驳到:“不行。你得听我的,往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守在我的身旁。咱俩就算是饿死,也要在一起饿死。我问你,功名利禄有那么重要么?那些横竖都是身外之物,只要我们俩……只要我们俩过的好,不是胜过一切么?”
宋烈听了这话,不禁的垂下了头。他扯过椅子坐到柳双双身边,一把搂住了她的腰。
“你说的没错,功名利禄有什么重要的呢?那些都是身外之物……身外之物……”宋烈重复道。
柳双双又拿起酒杯放在嘴边一饮而尽,宋烈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你累了……”宋烈说道。
也不知过了多久,柳双双缓缓的张开了眼睛。头疼欲裂,她伸手抱着头,真的好疼。
不禁的翻过身去,缓缓的闭上眼睛,再睡一会吧。
脑海中,缓缓的翻滚起刚刚发生的事儿。自己一杯酒一杯酒的喝,跟宋烈大吐苦水,告诉宋烈自己一个人无法支撑那些没有他的日子。
隐隐约约的,她记得宋烈也掉了泪。
后来,她实在醉的可以,恍惚间,记得宋烈将自己抱到了床上,随后,在自己的耳边说了些什么,接着就离开了。
宋烈说了什么?她不记得了,一点都不记得了。
柳双双又翻了个身,张开眼睛。
屋子里的光线不知道什么时候黯淡了下来,柳双双揉了揉眼睛,应该,已经是傍晚了吧?
从中午睡到傍晚,自己也够能睡的。柳双双心中嘲笑着自己,忍着头疼起了床。
推门离开屋子,她走到宋烈的屋子前,轻轻的扣了扣门。
“大哥……大哥……”
第二个哥字才喊道一半,柳双双忽然发现门并没有关上。于是,她伸手推门走了进去。借着日落时微弱的光,柳双双清楚的看到,屋子里什么人都没有。
宋烈不在!
怎么会不在?
“大哥,大哥?”柳双双喊了两声,听不到答复。柳双双急了,连忙冲进了厨房。厨房里哪里有人?
那么宋烈人呢?
“大哥……大哥!”柳双双又喊了两声,可惜,依旧得不到答复……
惊慌失措中,她忽然想起,在梦中,似乎,似乎瞧见宋烈往自己的枕头底下塞了什么东西。
柳双双赶忙跑到屋子里,一把推开枕头。却见,枕头底下是宋烈的玉佩,还有一张梅花笺。
打开后,柳双双轻声读到:“七张机,鸳鸯只就又迟疑,只恐被人轻裁剪。两处纷飞,一场离恨。何计在相随。
下面另一行小字写道:“吾去也,莫牵挂……”
“滴答……滴答……”
两滴泪水掉落了下来,掉在梅花笺上,晕开了点点的墨迹。
终究……他……还是走了……
她始终也没能留住他,从见面开始后就感受到的那份注定的离别,还是悄无声息的来了。
他走了,去哪儿了?
他去哪儿了?为什么要走?口袋里有没有装满钱?有没有防身的东西?他要去哪儿?哪里才是他的目的地?
柳双双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一下子扑在床上,眼泪滴滴答答的掉了下来。
死宋烈,你,到底去哪儿了呀!
家有凶妻 第二百八十章 他走了
第二百八十章 他走了
宋烈去了哪里?
暮色日渐低垂,扬州城里又热闹了上来。大街上,小商贩们做这一天之中的最后一搏,忙碌了一天的他们,还在奋力的向路人们兜售最后的物品。
街上乱哄哄的,有回家的人们,有出门买菜的人们,还有钻进各大酒楼的人们。夜间的扬州城繁华热闹,比白天的更有意思。
就连李老板的茶馆里,此刻还挤满了不少的人。
唱弹词的艺人们,在台上拨弄着三弦。柔声细语的唱出戏中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淡然的看着台下的观众,似乎,有着数不尽的悲哀。
跑堂的店小二来来回回的端茶递水,哪个客人需要添水、结账,只需要打个手势,他就会大声的喊道:“来喽……”
此刻,宋烈就坐在弹词艺人的正对面。一脸木然的欣赏着弹词艺人的表演,看不出他究竟是在听戏,还是早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
那只古老的三弦琴弹奏出清脆的声音,小二的跑堂声,客人们的低声细语,所有的声音混在了一起。
宋烈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了银子放在了桌子上。
刚要走,却见李老板从楼上“噔噔噔”的跑了下来。大约是有跑堂的小儿跟他说自己来这里的事儿吧,哎,不需要见那么多的熟人。
宋烈紧走了两步跑了出去,李老板连忙在背后拼命的喊,却眼睁睁的瞧见宋烈离开。
李老板焦急的回身吩咐道:“快,快去告诉柳家老幺,她男人出现了!”
“哎哎,小的这就去!”
宋烈急匆匆的离开李老板的茶馆,临走时,不忘瞥了同福酒楼一眼。那同福酒楼的装修,他这辈子也不会忘记。昔日的繁华,现如今也已经不复存在了。
柳史可甩着他那一只独臂,在柜台前忙忙碌碌的不知道在做什么。他的妻子孙寡妇,也在一旁忙碌着。店里面仅有三两个客人,宋烈抬头看了看天,已经是饭口的时候了,客人还这么少?
大约是经营不善吧,这两口子,没有一个像是会做生意的人。柳史可就不用说了,打小就没摸过算盘子。从家里到店里,不是他爹在打理,就是他妹在打理。他已经习惯性的拿来主义,哪里自己亲自上阵过?
再说那孙寡妇,虽然为人伶俐,但做生意这行,不见得伶俐就能办事儿。最关键的,还是要懂规矩。你越是守规矩,越是容易办成事儿。
谁家都不是一锤子的买卖,你若是做生意不讲究,一次两次的还有人容你,时间长了,谁理会你?
宋烈苦笑了两声,柳双双离开了柳家,对她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吧。不然,凭着她嫂子的性格,两人还不得天天打?
想到柳双双,宋烈又是一阵心疼。想念不想念之间,一个人一个世界……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东西,成功不成功,就在此一举。
宋家大火之前的一天,宋烈的手下意外的得打了一条消息。这消息,竟是从一名半死的赌徒口中透露出来的。
当年,宋四爷并非柳家所害,而是由王掌柜的用了计!
当年,宋四爷应约赴宴。不知为何,那王掌柜的却动了杀心,在酒中下了剧毒。那宋四爷喝下那杯酒后,自觉身体不适便回到别院。本欲将柳史可那小子结果了,以免后患。想不到,却提前毒发身亡。
那柳史可,偏偏自己逞强,杀了宋四爷……
而那半死的赌徒,不是别人,正是当年王掌柜身边的心腹之一。他亲眼见到王掌柜的下毒,宋四爷没事儿人一样的从屋子里走出。
据说,那毒性要两个时辰后发作。那时辰,刚好就是柳史可杀宋四爷的时辰……
若说那名心腹本应该加官进爵,却因知道了太多王掌柜的秘密,被老何杀人灭口。全家五口人,除了他被他媳妇压在身子底下受了重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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