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之媒》第82章


,妈妈,你这会就拿着咱们两个的印章去找一家可以在京城与太原城通兑的钱庄,替咱们婚介所专门立个账号出来,凡有账面支取,必须有我二人的印章和手迹为证,以后咱们和闵家,钱家合作,还有太原城的生意,各项支出都可用账号来回支出存入,咱们只从账面上走银子,每隔半年和钱庄对账,付给他们一定的手续费,咱们的麻烦就变成他们的麻烦,何乐而不为?”
张婆闻言茅塞顿开,大喜道:“虽然还从未有过此种。先例,但只要能赚钱,那钱庄定是愿意的,我马上就去办。”
原来佳音自开了婚介所,一直都是现银进出,古代。人最多也不过是使用银票抵换银子,也渐渐地习惯了。只是这回去别处开分店,才开始考虑账面银两如何运输的问题,总不能每隔半年,就得跑一趟太原府收银票吧?所以这才把现代银行的那一套照原样搬来,好解决婚介所两地转账的问题。
张婆便急匆匆地出门找钱庄商谈,她刚走,张书。林的书童丹青就来接佳音。
佳音和金莲上。马车,秀秀和香草已在里面坐着,笑道:“听说宴席摆在什么异香斋,他们已经到了,就等咱们几个过去。”
到异香斋下车,佳音熟门熟路地带着秀秀几个往里走,至小院厢房,夜影和月影朝她抱拳:“姑娘。”挑起帘子相让。
果然,张书林陈之祺陈鞘已在里面坐着,见她们几个进来,皆站起身:“阿音,秀秀,过来坐。”
佳音解下披风,递给金莲,走过去被他们三个强让至首座,不禁啧道:“你们一个个地也忒客气了,论年纪论资格都不该我坐这个位置啊?”
陈鞘便笑:“今日是为你饯行,你是红花,我们皆是绿叶,就别推让了。”
佳音自然不放过捉弄陈鞘的机会,故意斜眼打量他身上穿的俏红袍子,促狭道:“依我看,能称得上红花的人该只有你一个罢?可惜咱们也没穿绿,哎呀呀,白白错过衬托你的机会!”
其他几个人怕陈鞘生气,皆忍住笑不敢出声。陈鞘好不懊恼,偏偏自己就自寻死路地撞在佳音的枪口上,又是笑,又是咬牙,狠狠地挖佳音一眼:“我算是服了你的嘴,为啥总和我过不去呢?我也没招惹你啊!”
“呀,陈鞘,你可千万别用这种眼神看人,好端端的瞪坏了桃花眼,怪说摹!?br />
这下,大伙皆绷不住笑开,秀秀挨着佳音坐下,忙劝道:“阿音,你莫胡说了,陈公子穿红挺好看的,也就他能穿这个颜色。”
陈鞘便起身抱拳,朝秀秀深深作揖,一付得遇知音,感激无限的样子:“秀秀姑娘,总算有你替我说句公道话,阿音她品味太低,咱不和她计较就是。”
他猛不丁地认认真真行此大礼,秀秀唬了一跳,两只手乱摆:“哎呀,陈公子,您快别这样,我也没说什么啊。”
这下,佳音也笑趴在桌子上,捂着肚子直喊疼。
这厢陈鞘又合着双手连连念佛:“看看,损人不利己吧,这就是报应!”
秀秀这才明白他和佳音根本就是开玩笑,不禁羞红了脸,跺脚道:“你们连我都作弄起来了!”
见秀秀恼了,佳音忙拉着她坐下,又是讨饶又是说好话,张书林在一旁摇头道:“也就是秀秀能治住你,说说,好端端的,你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陈之祺的凤目便征询地看过来,也问:“阿音,可是受了谁的气么?”
陈鞘立马嗤之以鼻,抱怨道:“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敢情我就是阿音出气筒?!”
第一卷 市井篇 第一百一十七章 暗流激涌刀枪唇剑
第一百一十七章 暗流激涌刀枪唇剑
被他们几个关心地追问,想起窝囊事,佳音立刻变得无精打采:“先上菜罢,我饿了。”
陈之祺击掌,即刻有几个小厮端着酒菜进来,香草金莲走前布菜斟酒,片刻功夫便摆满桌子。
佳音先端酒道:“明日我就走了,再见面就是两个月之后,总之,这段时间,希望大伙都好好的,别惦记我。”
陈之祺陈鞘张书林皆诧异,对视一眼,和她碰杯后,陈之祺才问:“阿音,明明是你自己愿意去的,怎么这回又说起置气的话来,什么叫别惦记你?莫非我们有什么事情做得不对,招惹你心烦?”
陈鞘最心虚,桃花眼一闪,便带出几分委屈来:“阿音,你是不是讨厌我了?便是你不想惦记我,也不能叫我不惦记你罢?”
佳音头疼地白他一眼。
张书林也道:“是啊,你先前不。是说,在太原城人生地不熟的,恐怕事情不好办,至少得三个月,怎么又变成两个月了?”
陈鞘立马反驳:“张书林,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嫌阿音在那边待的时间短?”
“……”
“好了,我就是说一句话而已,陈。鞘,好好喝酒,别闹了。”在座的都是佳音最熟悉,最知心的朋友,没必要让他们为自己担心。她烦恼地搓搓额头:“我也不是和你们生气,唉,这件事说来话长,总之,打乱我所有计划。”
她越想越生气,示意香草再给她斟上满杯,也不劝。别人,自顾自端起来就喝,完了把酒杯往桌子上一顿,冷笑道:“要是因为时间紧迫,我在太原城开不成婚介所的话,哼,看我不捣乱才怪!”
“究竟是谁将气成这样?”陈鞘仍旧听了个莫名其妙,。只是,那种护短的心态作怪,见着佳音满脸的不开心,他也就晕了头,眼梢一挑,邪魅中带出几分煞气,冷声道:“竟还敢有人惹你么?那个人是谁,是不是顺天府的何老头?”
“唉,我一个媒婆,还不是任人捏扁搓圆,陈鞘,告诉。你罢,这回你也帮不上忙。”佳音重重地叹口气:“就是当今皇帝,他要选秀,时限就在两个月之后。你说,去太原城光来回路上就得一个月,再剩下一个月时间能办成什么事?这下我可头疼死了……唉,我整天给人做媒,图的是什么?折腾了半天,最后竟要给皇帝选妃,他的妃子还少么?!”
她嘀嘀咕咕的。埋头抱怨,也没心思注意到其他人的表情。
屋内已是寂静无声,陈鞘原本一付横刀立马为她两肋插刀的气势也弱了,眼神也散了,东张西望,偷偷地瞄陈之祺几眼,又低头捂嘴咳嗽,只是不敢再说话。
陈之祺一杯酒举在半空中,半天不动,他凤目低垂,看不出任何表情波动,但那紧握酒杯的五指关节明显泛出青白之色,大约,也是受震不轻。
唯有张书林仍旧是不惊不急,问一句:“阿音,当今圣上选秀,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因何烦恼成这样?”
“哎呀,你不知道,何大人已经指派我协助这次选秀的事,说什么要先选出几名德行出众的名媛闺秀,写出评议,以备当今圣上做为参考。你说说,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媒婆竟参与到皇帝的家务事中,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佳音一面说,一面往嘴里夹菜,说的忿忿,吃的也是忿忿。她被逼着替皇帝选大小老婆,满肚子的牢骚还不能说诋毁皇帝的话泄愤,不然就是个大不敬的罪名,折实叫人郁闷。何况,大冷的天气就赶着出门,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哦,原来如此。”张书林笑睨陈之祺:“陈公子,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陈之祺端酒的手动了动,缓缓抬起头,眉宇之间略有一丝无奈的怅然,半晌,才淡淡道:“听说,按皇家惯例,每年开春之初,便是皇帝选秀的日子,只当今皇帝推脱这几年不曾选过新妃,却因为立后之事,朝中大臣连番上书,今年终究是没有躲过去,依我想来,他亦是头疼。”
佳音嘟囔一句:“我才不信,他既然头疼,不想选秀,那为什么还催着赶着的教底下人疲于奔命,依我看他根本是迫不及待地接纳美色才对。”
陈之祺嘴角漾开一丝苦笑:“说不定他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催促下面急了些,也是无可奈何的事,阿音,你别太武断了。”
“哦,照你所说,那皇帝竟是不想立后的意思?一国之君,以社稷为重私欲为轻,尽早册立中宫人选才是睿智明君,陈鞘,你说是不是?”张书林突然将烫手山芋扔给指陈鞘。
陈鞘微微一愣,难得地符合了张书林一次:“是啊是啊,当今圣上已经登基七年了,早就该立后,我朝有不少品行德行出众的名门淑媛,尽快选一位做中宫之主,也是安定民心的道理。”
“听说,丞相大人家有一位小姐,品貌皆在诸位淑媛之上,便是一位适当的人选。”
“是,我也……”被陈之祺狠狠地瞪了一眼之后,陈鞘只得噤声,却不甘心,朝张书林使个眼色过去。
“立后本是皇帝即位之后,第一件该做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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