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骋沙场也要爱》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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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临近,相视一笑,坐了下来,在这清风湖水的湖边,享受着生涩而淳香的果品,倒也算劫后余生的一种赏赐吧。
不一会儿,瞎子歌感到全身一阵发烫,酷热无比,极度地需要脱去衣裳。
“我想脱去一件衣裳。”他不忘了征询吕曼儿的意见。
却看见吕曼儿此时也满脸通红地点了点头。
他连忙三两下子脱去了身上的黄甲,剩下一袭薄薄的战袍,顿时觉得凉爽了许多。
“我,我也能脱吗?”对面的吕曼儿,此时也羞赧地向他询问。
瞎子歌不由怔了一怔,这两人都脱了,成何体统?但见吕曼儿此时满脸通得有如火炭,似乎也是热。烫难耐的样子,他也于心不忍。
“那就脱一件吧,我不看!”说毕,瞎子歌果然转过身去,看湖水荡漾。不一会儿,听到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心中顿时涌起一阵莫名的躁动,喷薄欲出。
“我,我也要脱了。”他也耐不住那种躁动带来的酷热,只跟了吕曼儿说了一声,就把那战袍了脱了下来,露出他那结实强壮的肌肉和一条亵裤,此时,他面对湖面吹来的微风,也微微地感觉舒适了一点。
吕曼儿脱去了衣裳,只留着一条亵裤与肚兜,但脸上红热未退,感觉四周仍然极度的闷热,此时,看见瞎子歌不住滴汗的背肌,她的内心也是一阵的燥热,转而又是一浪荡漾,最后把持不住,忍不住从背后一把搂住瞎子歌,娇语地说:“我还是很热,也脱了吧?”
瞎子歌耳畔听着她传来的软香细语,销魂不已,也含糊地哼着:“嗯——”
“嗯——”吕曼儿也轻哼一声,随后连那肚兜亵裤也一起脱去了,还不想离开瞎子歌的身体,把胸膛紧贴到他的背后。
瞎子歌此时也在强压着体内越来越膨胀的燥热,几次都想回头看一看后面的春光,始终还是因为尊重吕曼儿,一忍再忍;不料,吕曼儿居然还把身体贴过来,他的身体仿似被电击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一个把守不住,让体内熊熊的燥热冲天而起,毅然地转过身,一眼就盯着吕曼儿的丁点不放,喉咙猛咽口水,“我……”
第107章 意外得救
吕曼儿见他陡地转过身子,自己全身的春光一下子暴露在他的面前,顿时羞愧难当,但眼睛也不移开瞎子歌灼热的眼神。
“我……”瞎子歌看见吕曼儿胸前软香的部位,双手大动,忍不住要伸过去,但伸到了一半,却又看见吕曼儿抬眼看着他,不由得羞耻难当,却又极度的难耐。
他出尽了九牛二虎之力,用另外一只手把那只手强拉了回来,豆大的汗珠开始从鬓角处流下。
不料,吕曼儿忽而一伸手,一把拉住他的手,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那九牛二虎之力的双手,拉按在那胸前软香的部位,还媚眼如丝地哀求他,“不,不要走……”
她紧咬着嘴唇,仿似要把它咬破似地,含羞答答地强忍着:“继续……”
继续?继续摸下去?瞎子歌脑里不由一阵的嗡然,他本身也越来越燥热,刚才他要不是尚有半点理智,才缩回了手,一早就……
如今,吕曼儿还要如此要求他,他的下体立马跟着发生了质的变化,不由怒吼一声,一把吕曼儿推倒在地,也迅速褪去自己的亵裤,提着胯下龙物,朝那原始的深洞挺进。
吕曼儿倒在地上,也顺势拉着瞎子歌压下来,双手环抱着他,生怕他跑了似的,任由着瞎子歌分开她的双腿,挺着滚热的龙物整根地没入。
“嗯——”她突然痛得闷哼一声,眼泪不由自由地滑落在脸上,她知道他们这是在干什么,这就是洞房之夜丈夫的夺贞行为,如今,他们没有经过跪拜天地,便在这旷野之外,行了夫妻之礼。
“我,我……”瞎子歌挺了进去,顿时感到了一阵冰凉舒畅,人也清醒了一下,看见吕曼儿正如一只脱了毛似的小玉兔似地卧在自己的胯下,不由也羞愧难当。
正想抽离引退,却被吕曼儿用脚紧紧地夹着,羞赧地说:“不要……,继续……”
“还,还继续?”瞎子歌愣了一愣,阳光下,看见吕曼儿那白若凝脂的肌肤映出了一个凶猛的野兽,又是一番性起,胯下连翻推动,使上浑身的劲,索性把他内心积蓄多年的深爱,从胯间传送到吕曼儿的心底里。
吕曼儿也在他强烈的动作中,接收到了他浓烈而醇厚的爱,传来一阵阵的冰凉舒畅,四肢百骸舒畅无比,让她有了一种临风自动,飘飘欲仙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爱?
如果是,那么就让它来得多一点吧;如果不是,那么就让来的更多一点,无论是不是,此时此刻,他们都非常需要它!
两人干柴烈火地一擦即着,以天雷勾动地火之势,在树林里到处挂满了他们的衣裳,老树也被他们摇的枝叶无剩;湖边四处也有他们打滚过的痕迹;被他们激得波浪汹涌的湖水,欢乐无比地拍打着湖边的岩石!
吕曼儿披头散发,花容尽黯,瞎子歌汗水满脸,颜面全失;他们不知不觉地在原地滚到了湖边,弄脏了身体,又滚到了湖里,在水中,湖水为他们冲洗;在岸上,微风又把他们吹干;身上流的不是汗珠还是湖水,欢乐随着他们的四肢直冒泡。
两个时辰过去了,他们整整大战了一个多时辰,最后累得卧在岩上去,赤裸地对着蓝天白云,呼呼地交替喘着粗浊的气息,十指紧扣着,一起爽朗地嘲笑那羞得躲到乌云背后的酷日。
突然,吕曼儿仰看着天空,轻轻地吐气如兰:“我们怎么会这样的?”
瞎子歌也慨然一叹,“不知道,会不会是那些果有问题?”
“是合欢果吗?”吕曼儿扭头望向他,好奇地问。
瞎子歌也望向她,狡黠一笑,“不知道。反正已经合欢过了。”
吕曼儿听了,嫩脸顿时红若桃李,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啃一口。
“曼儿!”瞎子歌突然一个翻身,压着了吕曼儿白皙的身体,软声细语,充满了无限的温柔。
“瞎……对了,你现在眼不瞎了,我也应该叫你林歌了吧?”吕曼儿也想轻声地称呼他,却陡地想起了他那已经复明的眼眸,似乎不再适合这个花名了。
林歌却摇了摇头,轻笑一声,说:“不对。”
“不对?”吕曼儿替他正名了,还是不对?不由得又扭头望着他,莹光流转,大惑不解。
“叫夫君!”林歌轻轻一说,伴而促狎一笑。
“呀,你占我便宜?”吕曼儿一愣,禁不住举起粉拳朝他结实的胸膛捶去。
林歌一把握住她的柔荑,深情地凑近过去,凝眸着她那水嫩润泽的香唇,腼腆地说:“我还想再占……”
吕曼儿看见他眼里涌现快要把她浸没的情流,也轻哼一声,平躺下来,甘心再次享受那舒畅的浸溺。
忽然,外面的道路传来一阵杂乱的呐喊声,不由得他们一愕,林歌几番起落,慌忙四处找来肚兜、亵裤等衣物,胡乱地穿上身去。
等到了半晌,他们穿戴整齐了,那些人还没有冲过来,却在道路上响起了悲壮的惨叫声。
“咱们要不要去看看?”林歌看着披着长发,还没有找到丝带的吕曼儿,关切地问。
可是,不用他们商量,山林里已经倏地冲来几个人影。
“是强虏?”吕曼儿不由一怔,那好像是逃过来的强虏看见了前面两个人也同样是一怔,但见他们好像手无寸铁,而且还有女流之辈在,不由得他们邪恶地一笑,嘻笑怒骂着走过来。
林歌冷眸一敛,陡地用脚挑起了脚前的铁枪,握在左手上,吓了他们一呆。然而,这区区一杆枪,还不足以令他们抱头鼠窜。
“先杀了那个男的,再抓女的!”他们叽哩呱啦一番的强虏话,林歌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不等他们挥刀劈近,他左手的铁枪陡地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在空中连出一道零落的梅花后,扑上来的强虏纷纷在那“花瓣”边血溅三尺,给这招赠上了一个凄美的名字:“雪落红梅”。
后面的强虏似乎还没有看清楚,林歌便枪影再晃,晃到他们的眼皮底下,割破他们的咽喉,他们才知道遇上了那个传奇的铁枪小猛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们扑上来之际,寒芒乍闪之间,都纷纷倒飞出去,为他们的前进让开了一条新的血路。
林歌一手枪杀了他们,一手却仍然扶着吕曼儿的纤腰,要护着她一起走。不料,吕曼儿才走出几步,忽然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在地。
“怎么了?绊脚了?”林歌连忙焦急地朝她的脚下看去。
吕曼儿连忙羞红着脸地扶着两腿,轻声地说,“不是……”
林歌不由想起自己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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