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春》第599章


吃他这一巴掌,闻人氏臀上美肉一漾,顿时浑身都软了三分,腻声就道:“奴奴就是老爷一个人的骚货……”说话间,美目就盼顾而去,眼神迷离了起来。
乖官真真是瞧不得她这个表情,忍不住便有了感觉,闻人氏那是十二分会伺候人的主儿,瞧他模样,顿时就飞了一个媚眼,伸出柔荑把垂落在眼前的发丝拢了拢,便伏在了乖官双腿间……
这边花二姐还闹不明白,扳着手指就在那儿数数,“五天一次,五十天五十次,五百天五百次,一年三百六十天,老爷每次都要六百下……”
她是越算越糊涂,低头看着自己手指头自言自语就道:“俺怎么觉得老爷干上一辈子也干不完,这得多少下,铁杵磨成针……”
闻人氏忍不住抬起螓首,伸指擦拭了下嘴角,双目一扫,白了她一眼,嗔道:“猪一般的脑子……”她说着,却不管花二姐发痴,就自己褪了衾裤,自分其股,跨坐在了乖官身上,羊脂白玉慢慢地侵入她的身体,她感受着身体被充实饱满,顿时双眉一戚,似痛非痛,却是缓缓抽了一口凉气,双目当下愈发迷离起来,仰着头就道:“每一次六百下,也就是说老爷还欠着奴两百一十六万下……微微,给娘数着……”
这些闺阁之间的疯话,乃是助情助兴之用,妙用无穷,明人称之为'有淫声',后世花旗国叫做'法克米',道理乃是相差仿佛的。
看着老爷的羊脂白玉在闻人氏身体进进出出,水润湿滑,愈发油亮,花二姐忍不住就吞了一口口水,“两百一十五万九千九百九十七,两百一十五万九千九百九十六……娘喂!数不过来……”
她这边儿纠结于这数字到底是怎么一个算法,那边闻人氏却是欲动愈妙,便如夏天被蚊子咬了一口,却是越挠越痒,忍不住,身子一软,就趴在了乖官身上,喘息着就轻声说:“奴奴没力气了,好人,亲达,求你动一动……”
乖官听她跟花二姐说话有趣,故意就不理她,却是对花二姐说道:“去,搬个镜子来。”
花二姐哦了一声,起身就在旁边搬来一面圆轴镜,这东西乃是明代大户人家闺房助情助兴不可少的,大抵也就半个人高,磨制地纤毫毕现,中间的圆轴可以让镜子转动,好观察其中妙处。
她把圆轴镜放在床帏间,又把角度给拨好了,将将好,能够让床上的人'观其出入之景',乖官这时候就让闻人氏自己转头瞧着,闻人氏也晓得自己今儿癫狂了,羞得满脸通红,可在镜子里头瞧着老爷那一根羊脂白玉在自己身体里面肆虐,却又如有蚂蚁在心头爬一般……
哼了一声,乖官道:“自己数着,瞧瞧老爷我是不是那种赖账的人。”
闻人氏捂着脸从指缝里头看着,镜中美臀上下,两片美白荡漾不已,溅起一片水花……她这般瞧着,身体里面就如一把火在烧着,把整个人都烧着了。
宛如扑火的飞蛾,明知道不妥,她却是勉力扭动腰肢,把美臀上下筛动不已,臀浪飞起,发出叫人羞涩难为情的声音。
似乎要融化了一般,她紧紧搂住乖官不肯松手,胸前双丸压得从两人胸膛间溢了出来,恨不能两人揉成一人。
星目迷离,宛如哭泣一般,她癫狂地叫道:“亲达,奴要死了,奴要死了……”双臀如飞,唧唧做声,响了好一阵子,突然便静止了下来,随即,便是她如歌如泣的呻吟……
第419章 红唇玉丸,相印成趣
这闻人奶奶美美丢了一回,还熬不住心头火,正所谓恋奸情热,这辰光,干什么都肯的,有甚羞人不羞人的。明季,上至百官下至百姓,无一不喜读闺阁情色小说,大姑娘家依在窗边画春宫图,都不是甚新鲜事,那拉纤说媒的媒婆,反倒要特意指出来,说某某姑娘,画得一笔好春宫,似如此,身价儿就要上涨……乃是浪潮所在。
何况此刻乃是私密之所,床榻之间,闻人奶奶又是上厅行首出身,那还有什么话是说不出口的。
“爷,且先熬着,容奴多美一会儿……”她星目迷离,喃喃说着闺阁间的疯话,床边,跪在榻上的花二姐儿听见奶奶说的话,这时辰便也不笨了,心领神会,当下匍匐过去,探首轻轻吮吸。
古人在床榻间的文化,十分之丰富,若用后世网络说法,什么海特性学报告之类的大部头,跟大明春宫文化一比,那真是爆弱了。
譬如此刻,花微微她肯定是不知道人体解剖学的,自然也不晓得,高度性兴奋的时候会有眼睛可见的阴囊收缩睾丸提高,后世医生治疗轻度的早泄,往往也以夫妻配合为主,建议在夫妻房事的时候牵拉阴囊,降低敏感度,以此来治疗。
但是花微微她就晓得,这时候吮着两颗,老爷便会跟闻人奶奶多来六百下。
事实上,古人是早就知道这个道理的,《儒门事亲》一书便写道:囊中之丸……环而引之,则玉茎无由伸缩。
这本书成书于兴定年间,大约后世所谓西元1228年左右,作者张从正是金国太医,开篇便说,唯儒者能明其理,而事亲者当知医,故曰儒门事亲。
古代读书人大抵如此,不为良相便为良医,这本书影响很大,大明开国之初,太祖的儿子宁王朱权无书不读,朝廷多有赞'慧心聪悟',宁王朱权便亲自刊定过这本书,自掏腰包印刷,到了万历年,李时珍还删减过这本书。
事实上这本书也多有读书人收藏,当然,读书这东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譬如《金瓶梅》西门庆,他可不晓得事亲长,但是他晓得用白绫布把囊丸兜扎起来,似如此,玩女人便厉害。
故此花微微把国舅爷的两颗一吮,国舅爷本来略有些山海关失守迹象,此刻有了强大后援,顿时又守住了。
“爷,好人,亲达……”闻人氏紧紧抱着乖官喃喃,“奴以前真真是白活了,直到跟爷在一起,奴才不枉白来世上一遭……也只有跟爷在一起,才这般快美,纵死了,也心甘了。”
她紧紧搂着乖官说着情话,这会子一波高潮过去,心中火又起了,鼻翼翕张,两侧微汗,满脸全是酡红,飞白着媚眼儿腻声就道:“跟爷在一起永远也不腻味,恨不得爷这根羊脂白玉时时刻刻都在奴身体里头才好……爷,你就是医奴的药,可奴的意,须臾不能离。”
她说着,双臀研磨不已,顿时又泛起了水花儿,把床榻间湿了一大片,绣着鸳鸯戏水的锦缎被子叠在屁股下面,也被揉得千皱百叠,不成模样……整个拔步床内,气息靡靡。
乖官被她说得也是心头火气,谁不愿意这般被女人奉承?故此愈发强大坚固,虽然此刻是一个女将军骑马式,他却也腰部发力,从下往上挺动,足足刺了数十下,把闻人氏刺得美目翻起,娇喘连连,待到一百单八下,正中要害,当即就把女将军给挑于马下,叫她再也猖狂不得。
啵!
女将军翻身落马,这辰光,只有喘息的力气,却是连动弹手指头的气力也没有了,灯烛下,俨然一堆美肉。
花家二姐儿一直在旁边伺候着主家公婆,这时候早已经身酥骨软,媚红着脸颊就跪在榻边把国舅爷暴露在空气中的羊脂白玉给吞了进去。
到底是拿胡萝卜锻炼出来的,这无孔箫吹得极是娴熟了,跟天生善吹箫的奴儿哈赤的老娘喜塔拉比起来,也不过差着一筹而已,吞吐间直没根部,红唇玉丸,相印成趣,真真有说不出的妙处,极是刺激,国舅爷也是咝咝抽着凉气,想到眼前跪在跟前身材如后世名模的女子以前欺负过他,伸手拽过她长发,四目相对之下,只觉得这二姐儿也是媚眼如丝,口中吞着自家小凤璋老爷……顿时,就格外有一种独特地兴奋。
正在这紧要的当口,拔步床的帘子给掀开了,菅谷梨沙一身戎装,神情切切就闯了进来。
这拔步床,顾名思义,来回可走八步,里头马桶、面盆、熏笼、镜子等家私一样儿不少,实际上就是个极为小的私密空间,其中,又以南京拔步床为天下最,即便是几百年后,一代文豪林语堂都感叹过南京的床和扬州的马桶,说是极为奢侈享受的。
这等私密地,外人等闲也见不得,即便是菅谷梨沙作为乖官的姬武士,那也是不方便进来的,如今一闯进来,乖官一惊之下,顿时就山海关失守,贼兵溃散,爆了花家二姐儿微微一脸腻白。
有些羞恼,乖官手忙脚乱地拉过锦被把下身给盖上,有心要骂菅谷梨沙一顿,瞧她这深更半夜的还一身戎装,未免又有些不忍……不过终究是不高兴,当下沉着小脸儿就道:“梨沙,这么还这般没轻没重的……”
菅谷梨沙瞧了这一幕正呆滞,粉嫩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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