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春》第631章


至于旁边早就呆滞掉的雪月儿,瞧见老娘顺势倒进了国舅爷怀中,这才睁大了眼睛,忍不住用双手捂住了嘴巴。
当然了,这时候乖官还是试图挣扎一下的,只是这挣扎,未免有些无力,像是上了岸的鱼在蹦跶。
“夫人,这个,与礼不合……”乖官说话有些结结巴巴,但脸上的神色却已经深深地出卖了他。
要知道,他所来自的后世,正是一个泡了外国妞都有一群人叫好说为国争光的时代,要是被那些人知道搞了奴儿哈赤的老娘,那还不得起哄到'民族英雄'的高度啊!故此乖官是毫无心理压力的,顶多,也就是被人酸溜溜说是重口味。
这一旦没有心理压力,挣扎自然就是装装样子了,他被喜塔拉媚笑着一把推倒在架子床上,心里头在念叨,我是有底线的人……可是底下的小乖官却是没底线的,愣头愣脑就站了起来。
这时候喜塔拉转瞳看雪月儿还呆滞站着,忍不住骂了一句傻女,过去拽了她,低声就道:“你这时候不抓着机会服侍侯爷,要等到何时?”
“可是……可是……娘你……”雪月儿结结巴巴,实在接受不了,喜塔拉就狠狠在女儿臀上抽了一巴掌,“有甚丑的,为娘也是帮衬你,再说了,这事儿,大草原上也不罕见呐!”
说罢,喜塔拉拽着雪月儿衣裳,她是个善解人衣的,三两下就给雪月儿解除身上全部衣裙,雪月儿裸露出的雪白肌肤上顿时就暴起一粒粒的疙瘩来,这并非天气寒凉,却是因为害羞,脑子似乎都停止转动了。
其实喜塔拉说的也没错,这种事情,草原上的确不罕见,三娘子那么威名赫赫,连大明皇帝都要赞为一代奇女子,不也是嫁了外公嫁儿子,嫁了儿子嫁孙子么!甚至就是在大明,这也已经不是什么太叫人惊讶的事儿。
这时候的大明,正是一个变革的时代,学问、思想、秩序、人心,无一不在变,正所谓,笑贫不笑娼,这种事情,和家中无立锥之地相比较,还是赤贫更遭人嗤笑。
一本金瓶梅,是后世考据明代习俗的奇书,书中有个叫陶扒灰的,和三个媳妇有染,街坊邻居也不过就是来一句'你老人家深通条律,像这小叔养嫂子的便是绞罪,若是公公养媳妇的却论什么罪?',开玩笑一般说笑就过去了。
这就是当时整个大明的世情。
雪月儿的害羞,不过就是少女的那点矜持罢了,她未必没听说过这样的事儿。
可是,在绝对权力面前,矜持这东西,未必比身上的衣裙难脱到哪儿去。
喜塔拉是个中老手,一下便把雪月儿推倒在国舅爷身上,国舅爷躺在那儿装傻,心里头告诉自己是有底线的,可是却也知道,什么底线,毛线一般,纠结来纠结去,但终究是口嫌体正直,小国舅最老实,该干嘛干嘛!
这时候喜塔拉先问奥真奈美要不要过来帮衬,把小姑娘吓唬得躲到了门口去,脸上赤红赤红的,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似的,双手捂着脸颊,滚烫得似乎能煎鸡蛋,许久,这才转首偷偷瞧房里头,就见殿下下面的褶裙褪尽,那艳妇正扶着女儿往殿下身上坐,只见白玉柱一般的小殿下就那么被一点一点吞进身体里面,奥真奈美吓了一跳,随即,刚刚有些好转的脸颊再次大红滚烫起来。
她捂着脸颊靠在门栏上许久,这才强忍依旧急速跳动心脏带来的悸动感,紧紧握着拳头站起身来,却是没忘记自己的职责,上次在宁远伯府,国舅爷喝醉了,被喜塔拉吹了一曲,当时就是真奈美在身边,后来宝儿小姐出现,吃醋大打出手,差点儿闹了生分,真奈美就觉得自己做的有点不合格,这一次,却是万万不可再让这样儿的事情发生了。
想是这么想的,可奥真奈美这时候的年纪,也已经到了该懂的全部都懂的时候了,要知道扶桑的那位松夫人,十一岁就嫁给前田利家,十二岁就生了女儿,而奥真奈美今年,也十二岁了。
女孩子总是比较早熟的,哪个少女不怀春,尤其又是跟在国舅爷这等绝代才俊身边儿。
她站了一会儿,听房间里头如歌如泣的,忍不住又转首去看,螓首转到一半,咬着粉唇又转回来,可是,脑海中,殿下那一根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却是生生刻在那儿了,尤其是雪月儿那白生生的身段儿一点一点吞噬掉殿下白玉柱的场景,更是不停地闪现。
站了好一会儿,她终究还是没忍住,悄悄转过来就往房里头看,一转眼帘,就瞧见那位佟小姐白生生的身子无力地趴在殿下身上,至于那位指挥使夫人,却是蹲在床榻之间,螓首微动,只能瞧着背影和夸张如匏瓜的腰肢臀线,却不知道在做什么。
不过奥真奈美到底是上次瞧见过这位指挥使夫人给殿下吹曲儿,这时候略一想就明白了,当下双股一软,差一点儿一跤跌倒在地,忍不住心中暗骂这位指挥使夫人太也不知道羞耻,怎么能这么做?
她却不知,自家殿下这时候正魂飞天外,一边觉得自己有些太重口味无下限,一边又有个声音在大声呐喊,哥们这是为大汉族争光啦!再也不会有扬州十日,嘉定三屠,还睡了奴儿哈赤的妹子,让奴儿哈赤的老娘跪在跟前唱征服……
第441章 一个篱笆三个桩
年轻人的身体就像是铁打的一般,恢复力又强,一直折腾到天色擦黑,把佟雪月儿折腾得下不来床,喜塔拉也是两股酸软差点儿要站不动,还是国舅爷考虑到宅子里头都知道今儿建州卫指挥使的老夫人来了,若是在这儿过夜,太也不成话了,这才离去。
临走,他摸了摸下巴,就说了一句,“月儿以后每个月例份银子,就比照朝鲜贞慎翁主罢!”说罢,就匆匆离去。
喜塔拉站在门口瞧着他背影不见,这才美滋滋回头,瞧女儿秀发如云堆在枕头一侧,身子慵懒地蜷着,忍不住就道:“你这懒丫头。”
雪月儿初尝滋味,尤其又是和老娘一起服侍的国舅爷,方才癫狂,这时候总归就难为情了,哼声就道:“人家才第一次,他……也不温存一下就走了……”
喜塔拉瞧她脸上还带着云雨之后的娇嫩,忍不住就沉下脸来,“为娘再教你一次,你若以后还这个态度,就甭想着争宠了……方才你就该拼力起身,服侍侯爷穿衣裳才对,这会子你还说怪话,怎么?身子矜贵了?还指着侯爷来服侍你?做小,就要有做小的觉悟,你可以撒娇,可以争宠,可以使小手段,但是一定要记住,无论如何,只要侯爷一出现,你就要让侯爷爽,摆谱儿,那是正头娘子才有的资格,你有么?”
她一下子就把雪月儿那最后一点小自尊给撕了下来,血淋淋的,雪月儿脸色顿时就苍白了。
喜塔拉和她对视了一会儿,看得雪月儿躲过眼神,这才走到床边坐下,语重心长道:“你瞧宁远伯夫人,那是可以甩脸子给伯爷瞧的,为娘在伯爵府住了那么久,阖府仆奴哪个不暗底下视我为二太太一般,我可借此摆过一次谱儿么?从来没有,月儿,这人呐!最最紧要,是要认清楚自己的位置……”
正说着,外头丫鬟婆子们进来,就在帘子门口恭喜讨赏,这也是当时的一种时俗,雪月儿被侯爷睡了,这地位顿时水涨船高,她们这些跟前服侍的人,自然也就鸡犬升天,能沾着好处。
喜塔拉坐在床边,干咳了一声,把丫鬟婆子们都叫了进来。
这,就有点不合规矩了,像是那些婆子,哪有资格进闺房的,故此众人纳闷,低头弯腰进来,瞧见喜塔拉只穿着衾衣衾裤坐在床边上,众人先是一惊,随即,一个个心头雪亮。
叫过雪月儿的贴身丫鬟秀肚兜来,拿钥匙开了箱笼,取了银子出来,拿剪子绞了,又秤了秤,每人发了八钱银子,这时候银价稳定,八钱银子不少,就跟后世天朝的货币,一起加起来才十八块八毛八的时候,十块钱能派大用场,能买很多东西,等后来大面值票子出现,购买力却大大地不行了,这其中却是差不多的。
故此,拿了八钱银子赏钱的丫鬟婆子们千恩万谢,又给老夫人磕头,这才退了出去。
让秀肚兜把剩下的银子收好,喜塔拉这才对雪月儿道:“你瞧,这些丫鬟婆子们瞧见为娘只穿了贴身衣裤,一个个心知肚明,我知道你嫌丑,难为情,这有甚呢?到时候你在她们心中分量就格外重一分……”
女直人根本不在乎这个辈分问题,即便是历史上的鞑清,姑侄二人同嫁一个皇帝的事儿那也是有的。
雪月儿内心挣扎了一番,终究委委屈屈地应了老娘的话,喜塔拉这才微笑,就对旁边贴身丫鬟道:“秀肚兜,去帮小姐弄热水来洗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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