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杂草一样疯长》第74章


烁枋值那槿恕?br />
弹吉他可是泡妞的一大高招呢,这首歌也可谓泡妞必备的葵花宝典,屡试不爽,无出其
右者。你想想啊,歌手啊,流浪啊,情人啊,传说啊,多他妈浪漫啊!女生谁能逃出这等魔掌?但我班先前有几头毛驴学吉他功利性十分明显,自从挂上马子找到母驴以后立刻就把吉他束之高阁了。当然也可能是忙于对女友溜须拍马或者磨鸟霍霍向女友,根本没有时间练习吉他了,因此我原谅了他们。
这时,小雪突然打电话过来找我,我不禁又惊又喜——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找我。她问我在干什么,我说在和人瞎玩。我问她有什么事没有,她支支吾吾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我正纳闷,有一哥们告诉我,“你快去找她吧。一般来说,女孩子没有事是不会主动找男生的。”
于是我立马连滚带爬飞奔而去。她从宿舍下来,隐隐约约地说,有部电影很好看,她很想去看,电影名字是《泰坦尼克号》,但是没有人陪她去。我心里一下子轻松和释然了——这么美的事情,早说好了,也省得我胡乱猜测。
我在商店里买了些瓜子、话梅和饮料,便幸福地和她一起走进一家名叫“光明”的影视厅。我想该老板可能比较清高,他的意思可能是这样的:放心来我这里看电影吧,亲爱的大学生们,你们情趣高雅,我这里也“光明正大”。
但我想他高估了同学们的情趣——大学生可能自身已经过于高雅了,所以他们要在校外拼命追求庸俗,寻找刺激,哪里会去看些正经的片子。没有小包间和三级片的影视厅,生意怎么能兴隆呢!这可能也就是“光明正大”远不如“梨花”影视厅生意好的原因之一。
虽然这是我第三次看这部电影,但我还是尽量装得像是第一次一样惊喜。看到“万人迷”李奥纳多迪卡普里奥沉入海中的镜头时,我高兴得简直要跳起来——帅哥终于离开了这个世界,吾等青蛙、老鼠、蛤蟆之流当可横行一时了。而她却在我身边哭得一塌糊涂,害得我也不得不强行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以充分表示我的人道主义精神和富有的善心。其实我也是比较爱哭的,这可能是因为我生来就是个情种或好色之徒的缘故吧。但我从来不会在看书和看电影的时候流泪,只有当所追求的漂亮的直立行走的雌性高级动物没有到手或上床的时候,我才会痛哭流涕,为自己付出的那么多的时间、金钱、精力和孜孜不倦的努力而伤心不已泪流满面。
看了一次电影之后,我们开始熟悉起来。按照原来的打算,我的要求并不高,只想和她做个知心朋友就满足了;但是,我发现我已经慢慢喜欢上她了,我已经无法控制住对她的感情。这是不是就叫做爱情?
但在记事本中我对自己臭骂一通——我所有的记事本简直可以说就是一部对自己的血泪控诉史。值得注意的是,我觉得自己是有多重性格的人,我时好时坏,自己也搞不清自己是什么类型的人。而且我发现自己有种自虐心理和倾向,我喜欢咒骂和打击自己,喜欢不断给自己施加压力,也喜欢给自己泼冷水。那个时候我很像个好学上进的青年,我还没有想着要彻底变坏,我认为只要努力去做,即便我是个没有天分的外省青年,我也一样会飞黄腾达前程无忧,我对此深信不疑。
圣诞和元旦要到了,我去挑了件玩具熊给她,很漂亮,也不便宜,但就是因为是最后一个了,有点灰尘。我买下来,给了她,好像她有点不是太满意。元旦的时候正值周末,她说要回家住几天,她表姐要结婚了。我说去车站送她,她却坚持不要我送。我表面上答应了,但却想趁此机会写封情书给她。于是,我连夜写了一封情书。我从她口中套出了她乘车的时间,便偷偷赶到火车站。
已经开始剪票了,我终于在纷乱的人群中找到她。她穿着红色的防寒服,提着一个黑色的帆布包。我突然感觉到人群中的她是那么的孤单,那么需要别人的爱护。她看到我来送她,十分惊奇,看来也比较高兴。我趁机把那封信交给她,让她回家以后再好好看。她居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小雪:
你的长发已拴住了我,使我不能也不愿从你的身边走开。你柔情的水已将我渐渐包围,将我淹没。美丽如花的女孩呀,你让我意醉神迷,只想守在你的身边,就像一颗行星围绕着太阳。
还记得你我初次相见吗?那个凉爽的秋日的夜晚,明亮的日光灯下,当我推开教室门的刹那,我们的缘分便在冥冥之中注定了么?宁静而柔美的你便嵌在我的心中,从此便是对你魂牵梦萦的相思。而相思真是一种甜蜜的忧愁,它让我尝尽了苦头。而对你的思念之情好难控制,即使你我并非相隔遥远。对你的牵挂也与日俱增,一刻见不到你就想打个电话。“一日不见,思君如狂。”我的心情雪儿可知道么?
是不是不太满意那件礼物?实在是对不起!对于此事小鱼实在是没有经验,但那的确是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挑来的呀。若说可能是别人挑剩下才送你的,我真想立刻死在你的面前。小雪,你是我心中唯一的太阳,你是我唯一的女神。我真的好想把最漂亮的东西送给你。好啦,我尊贵的女王,容臣下次补报,好不好?
我真的很在乎你,很珍惜我们的感情。真的想挽你的柔腰永远永远地走下去。在每一个清冷的冬夜,是你给了我春暖花开般的感觉。
夜光中看你星子一样的眼眸,挽你的柔腰,吻你的香腮……
雪儿,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了……
小鱼
1998年12月31日
肉麻了自己半天,晚上我就到学校工会舞厅跳舞去了,直到11点半才回来。宿舍人说一女生打了好几次电话给我,但没有留下电话号码,我想可能是小雪,后悔死了。让她知道我半夜不回,肯定对我印象不好。
次日她又打电话给我。她的语气欢快,看来有戏。等她回来,我想我应该采取进一步的行动了吧。嘿嘿,情歌、情书、电影,泡妞宝典一齐抛出,当然所向无敌。
粘糕或狗皮膏药
无论私下里对自己发出了什么警告,我都已经不再是我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发现我真的喜欢上她了。就像高潮来临时一样,无论如何抓住自己的银根,力求紧缩,但结果仍然无济于事,该通货膨胀的还是要膨胀,该射的还是要出来。
她从家里回来了,我自然万分高兴,想知道自己是否能被她接受。晚上约她出来,她却好像有心事,并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这种感情是不是可以叫做“爱”?这个名词正式得令人有些反感。现在还有谁正儿八经地说出这个字眼呢?只要两个人在一起高高兴兴快快乐乐,彼此感到愉悦就够了,不是吗?
小雪说我们不要成为彼此的负担吧。虽然我的心里也曾如此想过,但现在从她口中说出来还是令我有些“惊心动魄”。不错,“爱”这个字眼太刺眼了,有谁还愿意谈它,去接受它呢?我想我们也没有必要重新提它了。
冬夜学校的花园里,路灯的光穿透树隙和栅栏照射在一片空地上,而仰望天空,所有的枝杈上已无一片叶子,就那么光秃秃地冷硬地伸展着,夜空灰黑而无情,心也在火与冰的对撞中熬煎。不知为何便谈到这个令人心悸的话题。
她建议我们调整一下心态,冷静一下。她说我的感情太热烈了,像火一样,靠近我就有一种将被烤焦的感觉。难道她已经感受到了我痴狂的感情过了火?我想是的。在所爱的人身边,我总是那么热烈而缠绵,令她们害怕。而她呢?即使在我们最意醉神迷的时候,她仍然保持着自己的理智和矜持。但我却以为自己受到了冷落,以为她开始有意疏远我,便觉得好像受了伤。大概她从我无助和孤独的眼神中看出些什么,便拉我起来走走。
我抱住一株粗壮的垂柳,头抵在上面,一句话也不想说。仿佛它现在才是我的倚靠,它不会拒绝我、伤害我,我感到这棵大树无比亲切。她从后面抱住我,或许她能感觉到我的全身在颤抖,我的心在火与冰中熬煎的痛楚。
我说:“一旦你觉得我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对你不方便就告诉我吧,我也知道勉强你去喜欢我对你来说是不公平的,因为再有一年半的时间我就要离开这里了。”
她一面答应,一边不要让我去想这些。我转过身,她抱紧我,把头靠在我肩上。
她说:“我和你在一起很习惯,也很快乐,”接着又说,“我和以前的那个同学已经无话可说,各走各的路了。”
这是什么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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