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亦冷》第36章


传言不虚,肖茉莉不愧为灭绝师太,开考不到五分钟就被清理出去一个,还是自己班的。
可怜那位同学,听力是他的强项,原来还指望听力多得分呢,这下可好,连听的机会都没有。众考生均感到压力,这场无硝烟的战,不好打啊。除侃王这样凭自己实力绝对挂不了的人外最轻松的当属花亦冷了,反正已经挂定了,做什么样都无所谓的。
考试考到一半,考场已经空出了十几个位子,花亦冷大呼变态的同时用眼扫一眼全场。侃王在奋笔疾书,一脸轻松,仿佛试题很轻松一样。
信哥只盯着试卷不动笔,也不知是在读题还是在思考或是不会。
张宁面有难色努力思索,吴纯显然碰到难题了,坐望望右瞟瞟一脸焦急,但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唉,帮帮他们吧,一会我吸引大部分火力,,你们抓紧时间抄,我尽力发挥,能抄到什么样就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吧。
花亦冷故意加大了摆头幅度作出一幅欲作弊的样子。小样,还给老娘装,终于沉不住了吧,不急不急,等会抓你个“人赃并获”,一直在暗中留意花亦冷的肖茉莉心头大悦。
果然,花亦冷探过风之后,悄悄将手伸进衣袋,摸出一张纸片。
“给我!”肖茉莉及时出手时机拿捏的正好,就在花亦冷刚掏出来没来得及看的时候。
“什么?”花亦冷一脸疑惑。
“还装,就是你手里的小抄。早对你说了,英语你是挂定了,还抄,抄得再好还不是一个挂!你小子太不聪明,落下了全院通报的下场不说,作弊记录还会记入你的档案跟随你一生。”
肖茉莉又得意的居高临下了,嚣张的把花亦冷手中的“小抄”拿过来一看,立即僵住了。
原来那张纸片上连一根英文的毛都没有,横扫天下的全是汉字,一念之下,“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居然还是首诗。
“报告老师,”花亦冷站起来,“我有个特点,思路不清晰时念念书就立马变得思维敏捷,我这是为了考好英语。”
吴纯张宁等一批对英语敬而远之的好汉借机抄了一把,边抄还边捂着嘴笑。
你狠,这次老娘认载,肖茉莉咬牙走开,小子,不管你作多好,也不管你作多差,我就给你打59分,差一分不及格,我憋死你!
过了一会,花亦冷又有小动作了,肖茉莉连忙上前,顿时心头乌云尽去喜上眉梢,这一次那张纸上有英文了,不光有,还全是!
“这次你有什么话说?”肖茉莉得意的道。
“回老师,”花亦冷没有丝毫“被抓”的慌张,“我经常将英文单词和一些词组抄下来,以便于能够随时随地的学英语。这回又想看诗来,掏错了。”
“噢?是这样啊……你说我就信啊,考英语的考场上在你身上找到英语资料,你就是作弊!”
“老师您怎么样证明我抄了这纸上的东西呢?”花亦冷没有丝毫紧张。
怎样证明?肖茉莉在心里笑,太简单了,只要在你试卷上找到你抄的内容就行了。
脸上带着成竹在胸的微笑,一手拽过花亦冷的试卷,刚傻没多久的眼有傻了,花亦冷的试卷干干净净一个字都没有。
“老师,您再明察秋毫一下,我抄还是没抄?”
肖茉莉手指着花亦冷,“你,你正要抄,你是打算抄的,只不过被我先抓住了没来得及!”
“那又如何?”花亦冷看着肖茉莉,“只有作案动机是不能算犯罪的,更何况,”花亦冷将自己的笔拿起来在卷子上划拉两下,可是试卷上还是空白一片,“我的笔根本就写不出来字,怎么抄?”
肖茉莉两次被花亦冷耍,终于暴发了,她手向门外一指,“滚!”
“谢谢。”花亦冷拿起那支破笔一脸阳光的起身,临走还和侃王他们心照不宣的交换了一个微笑。
下一场考试最搞笑,发卷子时后边一女生多拿了一张,高呼:“老师,我有了,我有了。”结果他旁边的男生接道:“是我的,是我的。”全场爆笑……
第二十八章
三天后,看着火车站售票厅门前的长龙,花亦冷突然想起了网上看到的一个笑话。
某凶杀案嫌犯被抓。事后记者问他为什么没有潜逃,他回答:“这三天,天天都在火车站排队买票。”公共安全局长接受记者访问时表态:我们早就断定,他一定逃不出本省,因为他根本买不到票。
车上,花亦冷又看着窗外,不由想起来上学时的情景。
坐在候车室的长椅上,看着睡在对面长椅上的父亲,瘦小,苍桑,干枯,瘸掉的那条腿蜷缩着,但花亦冷却觉得此刻的父亲是如此高大。
花亦冷相信这世上没有伟人,把人的潜在习性贯以“坚强、乐观”等品质的高帽子,是一种下意识的精神崇高化,他对此不以为然并且不以为意。
但花亦冷相信这世上有值得称为伟人的人,虽然他们并不是。
譬如,我们的父母,用力宏的话说是平凡而又深刻。
从呱呱坠地起到现在的翩翩少年,花亦冷从未如此强烈的感觉到,原来父母也像婴儿一样,柔弱,孤独,需要呵护。
就这么端详着父亲,花亦冷有想上前将他搂进怀里的冲动,一如孩提时他守护自己入睡那样守护着他。
父亲,我竟从未真正认识你,你该歇着了,真的,就那样躺着。
你说你这辈子就这样了,死也不能让我和弟弟再过那穷日子。可每次我回想起我小时你白天拚命赚钱照顾我和弟弟,晚上还要下地劳作;来回奔波谋生到头上生虱子;在山上作苦力摔个半死没拆线就接着干;出去打工时总把头回了又回不舍地说:儿子,我走了……只是为了解决生计。
花亦冷叹了口气,仍看着窗外,他怕坐在子旁边的陆萍看出自己有什么不对劲,却不知自己一上车就盯着窗户已经是不对劲了。
父亲,你总是为没使我和哥哥过上好日而愧疚,可父亲,你知道吗?
我觉得这样刻骨铭心的生活温馨而感动,我享受这真实的生活。
每次你聊起这些往事,母亲总责备你:都过去了,和孩子说这干什么。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你则咧开嘴笑:我和儿子聊聊,没什么。
聊到酣处,母亲却比你更起劲。
我喜欢这样静静地听你们聊自己的故事。。。。。。
朦胧中,一双“有力”的“大手”给花亦冷批上衣服,如此温暖,如此熟悉,仿佛又回到了依在父亲胸堂的日子。
花亦冷头挤进那个胸膛,双手抱着那胸膛主人的上半身,嘴角泛起一圈微笑,一副幸福陶醉的模样。
萧湘梦小嘴一撇,你看那色狼笑得多猥琐,就差没流口水了,你是真睡着了还是故意赖在萍儿胸前占便宜啊。
陆萍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吵醒了花亦冷。
一开始陆萍还暗觉温馨,对嘛,这才对嘛,这才像你女朋友啊。
可时间一长这馨就温不起来了,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还是在负重的情况下,陆萍很快就吃不消了。
但她又不愿吵醒花亦冷,双手不时抬起来作出推的姿势但推了一半又拿回来,心里那个纠结啊,你个死小子怎么还不醒?难道要本小姐亲自叫你不成?
不行,不能叫,那显得我多不贤慧了,这还没过门呢,“女儿本色”不亦过早暴露。
可话又说回来了,大哥,你醒醒可以吗?咱休息一会再睡行吗?本小姐撑不住了啊。
突然又想起花亦冷曾说过“给哥一张床,哥能睡到世界都灭亡。”陆萍都快急哭了。
一旁的萧湘梦看不下去了,她可不像陆萍一样怜香惜玉,直接扬起小手“啪”的一声抽在花亦冷那无齿的脸上。陆萍吓了一跳,根本来不及阻止,这一抽太突然了。
但陆萍也松了一口气,也好,终于能休息了。
可花亦冷仿佛没感觉似的还在睡着,萧湘梦揉揉有些疼的手心,这样都抽不醒,那得要多厚的脸皮啊。
萧湘梦再次高高扬起小手,暴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啪”,这一声更响了。
“怎么了?什么声音,那么大?”花亦冷竟不是被抽醒的而是被那声“啪”惊醒的。
此刻陆萍和萧湘梦的想法出奇的一致:天外有天,脸外有脸,一山更比一山高,一脸更胜一脸厚,脸皮没有最厚,只有更厚。
“怎么了?你都快把萍儿压死了!”萧湘梦气得直哼哼。
“这个啊,这个啊,”花亦冷摸摸头,“小丫头你要是心里不平衡,哥也免费压压你。”
“去死!”萧湘梦望着陆萍,“萍儿,你怎么看上这种无赖?”
“谁?谁喜欢他?”陆萍反应剧烈,“就他?他配得上本小姐吗?”
花亦冷坐直身子,拍拍自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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