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哥,可有婚配》第73章


祁越一愣,忙解释道:“哎,我说着玩儿呢,我就是挺想念那会儿抱着你的感觉,这会儿还、还是不要了吧,你不是特怕热么,我这又是一身臭汗的……”话突然终止,因为他脖子上已经缠上了一双手臂,怀里多了一副火热的躯体。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罗嗦了,像个小老头儿。”小溪小口咬着祁越汗津津的脖颈,红着脸道。
祁越的喉结动了动,身体紧绷,后背那片湿迹更重,渐渐扩散到整个后背,他干涩地舔了舔唇,艰难道:“不、不带你这样诱惑我的啊。”
小溪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小巧的舌头竟探进了祁越的耳廓里,像只猫儿一样轻柔舔舐着,可这样挠痒般的挑…逗对祁越来说无疑是致命的——他都饿了这么久了,眼前猛然出现了一只怯生生肥腻腻的小羊,要他只对那只小羊说“吃了吗”就转身离开是不可能的!
“现在不行,时间不够。”祁越抱紧小溪,脸埋在他脖颈,着迷地呼吸他身上特有的气息,伸出舌尖极尽克制地舔吻着那白嫩的后颈。
小溪的眼神已经有些朦胧,他低喘着啃咬着祁越的锁骨,有些气恼地:“那、那晚上?”
“好。”祁越狠狠亲了他一会儿,抱着他又揉又捏,却始终控制着力道,此番下来,他仿佛是从水里出来的一样,浑身被汗水湿透,脸色通红,眼里燃着浓盛的火焰。
“晚上洗好在床上等我。”祁越邪笑着,捏了捏小溪有些肉肉的脸颊。
于是那天白日就变得异常难捱。午饭怎么要吃这么久,太阳为什么落山这么晚,今天的时间怎么可以这么长?小溪很苦恼,他今天才知晓欲…火焚身是什么意思。
好容易天黑了,小溪以异常麻利的速度吃完了饭,也不顾芸姨诧异的眼神,尔后乖乖地洗完澡躺在床上,等待祁越的临幸。
而祁越虽竭力控制着自己脸上的表情,但那小眼神儿里的兴奋还是瞒不过芸姨的——哟,这是要解禁的节奏?得,她这老婆子赶紧地隐身吧,当下,便也不再拉着祁越洗碗,往那一堆,若无其事道:“先放这儿吧,你去跟小溪说说话,我今儿累了,先睡了。”
祁越一听,母上大人真是英明,便脸上要笑不笑地僵着那个怪异表情兔子似的进了屋,插门,点灯。
芸姨摇摇头,哎,真是年轻啊,她回屋的时候顺手从那准备给孙子做衣服的棉绒里扯了一小撮儿,塞在了自己耳朵里。
那厢,床上,祁越满身大汗地好不容易做足了前…戏,正欲把那处快要忍到爆的肉…根给插进去时,双手所抱的小溪的小腹,突然传来轻微的动静,像只蝴蝶拂过他的眼睑,很轻微,却很引人注目。
“刚刚……那是什么?”祁越哑着嗓子,喘息着问。
小溪被他弄的身子又软又热,神智都有些模糊了,此时突然听到他问这个,一时也有些怔愣,同样低喘着,“什么?”不过,这样被祁越一提醒、动作一打断,他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确实感觉到了什么不太一样的地方。
两个欲…火难耐的男人就那样保持着一个异常引人遐想的姿势,像是画面突然被定格,僵持在那里。
“没什么啊,祁越,快、我快受不了了。”小溪趴伏在竹席上,紧咬着下唇,神情很是惑人,纯净却又带着浓烈的欲…望,二者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让人产生一种想要把他摧毁的欲…望。
祁越又顿了一会儿,见他白嫩稍稍凸起的小腹没有继续动静,便深呼吸——扶着自己那根极其小心地戳了进去,刚一进入那湿热柔软又紧到不行的内壁,祁越呼吸一紧,后背随即升起一股酥麻,他揉着小溪越发浑圆的臀部,哑声道:“别咬这么紧。”
可这句话却让小溪下腹一紧,收缩地更为厉害,内壁肌肉缠绕地更紧,像无数张火热小嘴在吸食着他,祁越低吼一声,握住小溪的腰,把他身子压低,自己几乎骑在他臀部,或慢或快地抽…插起来。
或许是两人太久没做,没几下小溪便腰一软,前面那根小巧的玉…茎吐出一股白水,而那处娇花也沁出了甜腻的水液,死命吸咬着祁越的那处内壁也急剧痉挛颤抖起来,祁越哪耐得住他这般纠缠,当下便也腰际一麻,及时抽出,精…关一松,便射…了小溪腿间一片白腻,顺着他修长的腿流了下来,竹席被两人的水液给弄湿了一片。黏糊糊的。
祁越喘息着翻到床另一侧,把犹在高…潮中的小溪抱在自己身上,轻抚着他后背,寻到他的唇长舌直入,密密地亲吻起来,双手也不曾停歇,一手揉捏着小溪胸前两点,一手探入他后面,手掌上沾满了白腻,就着那白腻手指探入了小溪的那处娇花。
那儿虽早已湿透,祁越却还是动作轻柔地抽…插着,手指抠弄着那丰厚花…肉间的小核,感觉小溪在自己身上的颤抖轻吟,自己那处虽仍挺的高高的,心里上却是极为满足的。
后来祁越还是顾及着小溪的身子,便没进入那前…穴,而是用唇舌手指让他舒服了,自己则又弄了一番那后…穴,让小溪夹紧双腿趴伏在那,在那滑腻的腿心间又释放了一次,这才心满意足地翻下他的身。
见小溪满面红潮,眼睛湿润,并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祁越缓了一会儿,才下床打水给两人擦拭身子,推开房门一瞧,外面早已是月升中天,一片寂静。
这事儿过了几天后,小溪才在跟芸姨的聊天中得知,那天他感觉到的那轻微颤动,是腹中孩子的动静。当祁越得知这一消息时,他的脸色很是古怪。
随着天气渐渐凉快下来,树叶渐渐枯黄,小溪的肚子也一天天大了起来。当初一直保持的黄昏散步习惯,也因为前一段时间的事而停了下来,改在家里做些简单的活动。
前一段时间,在小溪的肚子鼓的愈发明显时,那天黄昏散步时,遇见了村里的几个中年妇人,吊脚眉,一副刻薄相。见着祁越搀扶着肚子鼓鼓的小溪散步时,脸色先是由吃惊再到疑惑最后变成了鄙夷。
小溪由于外貌的事儿,很早前就在村里有过传言,不过大都是传他是狐媚子是狐狸精,这下倒好,被村里这几个碎嘴妇人给瞧见了,不知又会给编排成什么样儿。
没两天,祁越正在院子里给小溪洗衣服,就见到娘满脸怒气地回到家,猛灌一气凉水,一拍桌子:“这都什么人!不积点阴德话说那么难听也不怕后代子孙遭难!”
祁越便猜想,大概是和那天那几个妇人有关吧。不过他的反应倒很平淡,不温不火,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芸姨有些气祁越:“祁越,你媳妇儿被人说成这样,你怎么就这个反应呢?难道不应该替小溪说两句话吗?”
祁越继续拧着衣服,道:“我不是不在意,只是当下呢,小溪的身体健康最重要,其他的,都无所谓。再说了,你就真以为咱们这村里的乡亲们都这样想?公道自在人心。”他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几个妇人里,好像还有山岚哥的侄媳妇,啧,真是家门不幸哪。
芸姨听了这话,便也渐渐平静了下来,也是,若是这样气哄哄地跑过去闹一通,不是显得更没气度、闹的更难看?
于是,他们便也就假装没听到这样的话,不解释也不理会,每当家门口出现几个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村人他们也权当没看见。
果不其然,这样过了没几天,流言的方向有了些变化,虽也是说些小溪是男子却具有生育能力的话,但这回却大都是帮着他说话了——
“人家一堂堂男子汉,愿意这样抛下男子尊严,为人家祁越生孩子,这不是很难得的吗?”
“就是,且不说小溪那孩子能生孩子是怎么回事儿,单凭小溪跟祁越那孩子的为人品性,咱也不能因为这事儿就可劲儿编排人家啊。”
“说的对,不看僧面看佛面,咱就想想那已经老了多年的苏婆婆,她老人家活着时多厚道,临走前就留下小溪这么个可怜孩子,咱们这么多年都没怎么帮着人家,这会儿他有了自己的家,咱不是应该去祝福吗?”
这话一出,就有不少村人带着鸡蛋蔬果肉材纷纷上门看望小溪了。
祁越虽不习惯这么多人来打扰,却也因乡亲们热情难却,想着正好也让小溪腹中的孩子在村里亮个面儿,于是便也就不阻止,笑着让乡亲们进来。
乡亲们因是第一回见男子怀孕,皆很是惊奇,但也不好表现的太明显,瞪着眼睛粗略看了看,便笑着把东西放下,寒暄几句,便一一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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