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之恋》第12章


几个男人,笨拙而且粗犷,我在被他们当作小孩样的照顾着,但有些羞涩的安慰,在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还有一些朋友陪在身边,我突然想恨,这天,这地,像魔鬼一样的表情,喜欢驾驭自己的快感在别人的伤口之上,我更痛恨,痛恨这参天的无眼,把一些邪恶的人群降临在纯净的大地之上。
就是马超,逼着遥远走上了绝路。我不能有足够的勇气面对他们,即使死亡,也该有死亡的法则,对于未触及到的,一个是死亡的思想,一个是死亡的灵魂。
而我,全都失去了!
我发誓,终有一天,我要向所有亵渎的人讨回公道。
那天,我打开久违的记事本,感觉封面有些褪色,那种尘封的面版,也许没有,或许是我久违的心情在作祟,一行醒目的文字映入眼眶,我曾经问过她一些莫名的问题。
我说,遥远,在你的心里,遥远究竟有多远?
一个不用回答的问题,永远没有答案,我自己理解,谁说大海和天空之间一定相接呢,距离,至今存在在我们的心里,她已经像一个影子一样,飘落在天边,自从那个傍晚,我们在忧伤的歌声中,一个向右,一个向左,我们已经不再是往日的恋人,在心情的一端,这些许被揉碎的记忆,已经,在日记中,走得很远,很远……
我将用回忆填充的记事本,在天台上,一页一页的撕落,我想,我们的曾经,已经随着风,飘得很久、很久了,一页一页的燃烧,只剩片片灰烬,被风吹起。
我的泪,我发誓,生命中最后一次,已经随着青烟,消逝在人生的尽头……
我是该如何挺过这一段日子的,当某一天,我醒来的时候,身边,只剩下了几个朋友,还有一台比我更孤独的电脑,在墙角挥发着最后的生命。我是不是该为此而沉沦,而堕落的,或许,在未知的世界里,真的已经堕落了。我将身置于世外,免不了要禁受一些无聊的谣言。
那天,曾元的火暴性子又上来了,他在走道上大声的骂着,这个学校的领导都白痴了,竟然让人渣进了学生会,还有否天地良心呀!他近乎绝望的嚎叫,一层阴影笼罩在我的心头,我已经麻木的眼神,证明了我的无动于衷,没有表情的脸,如烈火哄烤的心脏,我没有任何的语言来形容自己的溃烂的心情。
哎,我说里若,这个马超这么嚣张,难道他有什么后台不成?
小胖随便的问道,我摇头,他给我一只烟,以前我对烟没有任何的爱好,把那些吸烟的视为不良少年,但现在我懂了,烟是一种很好的麻醉药,在最孤独和无助的时候,它能给我安慰。
小胖说,别上瘾了,这东西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沾上了就难戒,最好别碰。
那你还给我干嘛。我问,但已经点着了火,深深的吐了一口。
唉,还真不爽,我真的不是这块料,顺手就丢在过道上,谁说过不喝酒抽烟的人男人不是真正的男人,那我是什么呢,我鄙视这个观点,现在大学校园里的研究生已经变成颓废的烟酒生了。
我感觉眼前人影一闪,好象有人走过了,我正在向外张望,果然一个人影闪了回来,露出半边脸,才看清楚,是叫齐木的,游戏战友,但没有深交,他对我笑了笑,回敬道,不好意思,差点扔你身上了,他憨厚的一笑,就摆摆手过去了。
这个周末,少有的大晴天,看见太阳,感觉全身舒畅了,正好今天下午又停电检修,我们一批战友就失业了,本来准备一起玩的,看来又泡汤了。
天气不错,那么好的阳光,感觉挺爽的,怎么不出去走走呢?小胖提议,大家一致通过。于是我们几个大男人,原本要加上曾元的女友的,但他说,女人在一起,不方便,还惹麻烦,不带为妙。切,又不是我们的女朋友,无所谓了,爱带不带,我们笑着说,你小子是不是已经看透了女人心,有了一种很高深的道行,难得,难得!
他苦笑。
小胖又说,不食人间烟火的大虾,也离不开女人的呵护呀。众人一片乱笑,旁人以为几个神经的小青年,异样的眼神。
正文第十四章
(14)
好象什么事都还没来得及想,什么都如箭一样的射来了,忙着复习,忙着考试,一直忙到了放假。
不知道为什么,什么时候起,我对回家有了一种恐惧感,害怕面对父母的掏心的眼神,害怕母亲的喋喋不休,一个人在外面流浪习惯了,一回家,就会觉得无所事事,寂寞无聊。
于是我在这个城市,我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找到了一家不大不小的报社,想借实习之名打发假期漫长无聊的日子。
开始实习的日子也不怎么习惯,每天就是坐在报社里看些报纸,被那些编辑支来支去的,扫地、取信等等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是我们实习生做了,有时候我就想不明白,我究竟是在实习,还是在给别人打工,不过,我明白,什么都必须忍耐,就当磨练自己罢了。所以每次我都没有一句怨言,有什么事,我都像一只闲不住的小鸟,到处的飘,大家也乐得高兴,相处融洽。
但每次有什么应酬,有什么活动,好象大家就都忽视了我的存在,往往是最后一个被叫到的,或者是缺少名额,我就被他们落下了。
慢慢的,我也就看得很平淡了,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人,也不想去与别人争一些无所谓的东西,能够清醒的面对着一切困惑和诱惑,但我后来发现错了,我发现实习生也要靠关系吃饭,但我已经习惯了被别人颐指气使,我还能有什么乞求呢,写写文章,看看报纸,也过得悠哉乐哉。
在我到达报社的一个星期后,我的眼皮突然一连跳个不停,我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别人说我乌云盖顶,我说我撞邪了,但我是无神论者,对待这一切,只是付之一笑。
那天早上,我正在报房里收拾横七竖八的报纸,有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我眼前。
社长大人,他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您就给他安排一个记者带他吧,以后我慢慢的还您人情。一个女人,我认识,是报社的一个编辑,她走到社长那里,后面跟着她的远房亲戚马超。
那时候,我正好在社长办公室,给他添加热水,看见他,我的手一颤抖,水洒了出来。
对,对不起。我以最快的速度擦了干净,社长大人横了我一眼,我低着眼睛退了出去。
我回头向马超点了点头,他看着我,眼中的神情,好象是在看一个满身烂疮的乞丐一样,我理解那种眼神。更没有料到的是,社长居然把我们安排在一个组,我没有理由的接受,在人墙下,受人之惠,我是在篱下生活着,自身难保,不得不低头行走。
管他猪头、羊头,我高兴就是了,既然已经被栓在了一起,顺其自然才是良策,我读过兵书,上面说忍辱偷生,乘其不备,攻其要害,是攻略之要领,我想,我就是另一个卧薪尝胆的人,我有一天会成为一个兵法专家的。
几天下来,我们像熟人一样的来来往往,相安无事,只是每次看见他的时候,就会想起遥远怨恨和哭泣的眼睛,于是我总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如果我揍他几拳,是打哪里呢,脸,还是鼻子,或者是嘴巴,我又怕脏了我的手,但我想呕吐,对着大街,看着过往的人群!
我也不明白,难道我真的如此痛恨他吗?也许天生俱有的报复心态,使我有着刻骨的仇恨。
虽然她已经走了,但也许,是遥远,在我的心里占有了太多的空间,或者,遥远也是我寻找继续生存的一个理由罢了。
那天,我们一起下班的时候,马超叫我,说和我一起走,我才知道他也在外面租了房子过着单身生活,而我原来以为他一直在他那位姨妈家里,就是报社那个女编辑,一副温柔娇态的女人,我不怎么讨厌,但是又由着马超,爱屋及乌吗,我问了自己许多,也没有找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他于是和我说想过来和我一起住,可以节约一半的房租,想想也是,就暂且让他搬了过来,我能忍受的和不能忍受的,都抛弃在了一边,因为,我也要生活。这个时候,我才觉得自己还比较的清醒。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大半时间总是看书,他就在一边空聊着,好象不说话,他就会停止呼吸一样,我知道有一种人,他们喜欢不停止的运动,别人冷落了他,他就会变得烦躁,马超就是这种,但他烦躁的方式很简单,就是不停止的讲话,让你的耳朵生出茧子!
他喜欢无休止的讲女人,讲一些过往的黄段子,每次他喋喋不休的时候,我就会想起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