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昕》第17章


梓昕似乎感受到背后的温度,他不禁向前挪了一点,但身后的温热随即而至,他看着面前的墙壁实在忍无可忍,用力翻过身体,“倘若主上不困,我也可以陪着主上促膝长谈。”
“晚上风大,我有些冷,两个人挤挤还暖和一些。”耶律宁看着梓昕面上的怒意,眨了眨眼睛。
“主上可以唤侍女再加一床被子。”梓昕握了握拳头,白皙的额边隐约有些突兀的青筋。
“那今夜呢。”耶律宁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他是答应不强迫梓昕,但他可以引诱梓昕一点点走向自己的怀中。
梓昕将被子用力扯向了耶律宁,他紧紧握住被角,将面容埋了进去。
耶律宁顺势靠近梓昕的身体,他伸手拦住了梓昕纤细的腰肢。梓昕按住被子尽力的隐忍着,但他看着耶律宁没有继续下一步的动作,缓缓放下心,闭上了双眼。
耶律宁听见身侧人均匀的呼吸声,似乎已经睡熟了,他放下手臂支撑着身体,凑近梓昕的面容,细细端详着。
银色的月光倾泻下来,落在床边上,耶律宁看着梓昕娇嫩的双唇,一阵心动,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梓昕猛的睁开双眼,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眼中一片羞恼之色,他用力咬紧了牙齿。
耶律宁吃痛的向后退了一些,鲜血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淌下,他抬起衣袖擦拭着鲜血,美人是属狗的吗,简直一口见血,倘若刚才不是他退得及时,现在他恐怕被咬掉了半个舌头。
梓昕向床边吐了一口,他没想到耶律宁会趁机对他做此事,他还真以为耶律宁会放过他了,豺狼就是豺狼,他绝不能掉以轻心。
梓昕起身想离开床边,耶律宁用力拉住了梓昕的手臂,“天色已晚,爱妃想要去哪?”
“你放开我。”梓昕皱紧眉头,用力挣扎着,倘若他在留在房间中不知耶律宁会想对他做什么了。那晚他侥幸可以逃脱,但今夜就不一定了。
“如果梓昕答应我留在房间中,我就放开手。”耶律宁起身挡在梓昕面前。
“你休想。”梓昕瞪了耶律宁一眼愤愤的说。
“梓昕真是糊涂,倘若你假意答应我,或许我现在就松开手了。”耶律宁俯身将梓昕推到在床上,美人真是单纯,连撒谎都不会。
梓昕横倒在床上不在用力挣扎,他趁耶律宁松开手的空档,翻身一跃推开房门,向外奔去。
耶律宁及时伸手也仅仅扯下了梓昕的一片衣袖,他用力将手中的白布扔在地上,起身追了上去。
“梓昕,你回来。”耶律宁借着淡淡的月光,看见黑暗中一道淡白色的身影。
夜晚寒风猛烈了几分,耶律宁似乎感觉一阵阵的寒意从衣角中侵入了肌肤,他顾虑梓昕衣着单薄恐会受了风寒,不禁加快了一些步伐,在他即将伸手触及到梓昕的衣袖时,人又距他远了几分。
“停下来,倘若你再多向前走一步,我不能保证明日王墨将会如何。”耶律宁重重的说,现在已是深夜,梓昕孤身一人又能去哪里,而他将梓昕唤回来恐怕异常困难。
耶律宁有些后悔他刚才的冲动,美人已经留在他身边就绝不会再离开,而他又何必贪图一时之快。
梓昕停下了脚步,他伸手扶住一旁的树干重重的喘息着,白皙的面颊异常苍白。
“跟我回去。”耶律宁缓了缓微冷的面色,一步步走向梓昕。
梓昕眼中有些警惕之色,但他顾虑到王墨的安危,终还是没有退后一步,只是用力的击在了树干上。
“跟你回去,是让你在继续羞辱我吗?”梓昕厉声说道,他宁愿一夜留在房间外,也绝不会再忍受耶律宁的触摸。
“那又岂是羞辱,我不过是因为喜欢梓昕一时心动罢了。”耶律宁皱紧了眉头,他从未想过羞辱梓昕,或许他曾经的做法有些偏激,但他只为了能得到身边的人而已。
“喜欢我?”梓昕冷笑一声,耶律宁是将喜欢当做了光明正大的借口,“我喜欢您,所以我也愿意日日对您做新婚之夜的事情。”
耶律宁的面色有些阴沉,倘若梓昕真的爱他,他倒也无妨为梓昕牺牲一些,但如今梓昕只是想戳他的痛处,伺机报复他。
耶律宁听见梓昕低沉的咳嗽声,心下有些不忍,他看着梓昕单薄的衣衫微微随风晃动,缓缓开口道,“夜寒,你在风中也冻了很久,我们快些回去吧。”
梓昕执着的看着耶律宁,脚下的步伐未迈动一步。
“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去等你,倘若你还想在房间中继续看到王墨的身影,就快些跟过来。”耶律宁转身离开了,但他的步伐很缓慢,他看到一旁跟上来的人,心中毫无一丝轻松之意。
耶律宁走上前推开了房门,梓昕俯身坐在了桌边的一侧,耶律宁看着烛火旁苍白的面容,蹙了蹙眉头,“我明日还要早起与大臣议事,没有时间与你耗下去。”
“主上,自己一个人睡在床上不是很舒适吗,何必与我挤在一起。”梓昕冰冷道,他绝不会再让耶律宁得逞。
“我不想与你动手,但我希望你在做事之前好好的考虑一下身边人的安危。”耶律宁忍下了心间的微怒,他看着梓昕的面容,没有一丝退让。
“我睡在外面。”梓昕站在床边,用力将被子丢在耶律宁身上,他拉开被角侧身躺下了。
“你刚才受了凉,现在盖得暖一些。”耶律宁抬起的手落在了一旁,他刚刚才将梓昕劝回来,他顾虑自己的举动又会惹恼了身边的人。
耶律宁许久未听见身侧人的动作,他将手缓缓放入了被中。
第 17 章
第16章
石桌面上异常光滑,反射着太阳的光芒略有些刺眼。走廊中走过一道身影,淡绿色的衣衫与翠绿的枝叶相称自然,薄衫随着他的步伐微微向外飘动。
王墨走下台阶,失去了亭子的遮掩,阳光完全落在他的面容上,他不禁微微眯起了眼睛。清秀的面颊有一丝陶瓷般的白皙,鼻梁小巧秀挺,唇间隐隐透着一丝淡红。
从远处走来一位女子,面容美艳皮肤白皙,微卷的长发微微束起披散在淡粉色的衣衫上,纤细的脖颈上佩戴着一圈剔透的水晶,她看着王墨从身边走过,完全没有一丝反应,碧蓝色的眼中有一丝怒意,严厉呵斥道。“你站住。”
王墨停住脚步,他看见身旁的女子衣着亮丽佩饰昂贵,想必身份尊贵,他微微低下头,“您有什么事情吗?”
“你见了我为什么不行礼,难道中原人就这般没礼貌吗。”女子扬声说道,她冷冷的扫了一眼王墨微低下的面容。
“我刚才没有注意到您。”王墨解释道,他并未见过面前的女子,就算刚才看到了也不知该怎样称呼行礼。
“我一个大活人站在你面前,难道你还看不到我吗?”女子斥责道,她看着王墨的面容异常平静没有一丝恐慌,心中不禁燃起一丝怒意,“不服我的管教就直说,我最厌恶别人小声的议论我。”
“我刚才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王墨有些不满的说,分明就是面前的人在找他的茬。
“你竟然还跟我顶嘴,你以为你是谁,是宫中的主子吗,不过是一条狗罢了,竟敢这般和我说话。”女子伸手指着王墨的衣襟,她用力放下了手。
“我不许你侮辱我。”王墨大声说道,他抬手想扇向女子,但缓缓放下了,倘若他发泄了一时的怒意,只怕日后殿下就有麻烦了。
“我可没有刻意侮辱你,不遵守匈奴宫中规矩的人是你自己。”女子看着王墨眉间的隐怒,面上有一丝得意。
王墨用力握紧拳头,低下头不在看面前的人一眼。她不就想责备他吗,等她一个人说得没趣了自然就该离开了。
“你是不是想说你刚刚来匈奴,还不懂得宫中的规矩,但你已经来了多日,就算再笨也该学会了。”女子抱着肩膀在王墨身边转了一圈。
“倘若我今日不责罚你,或许你永远也不会长记性,但我念及你是初犯,稍稍从轻责罚。”女子摆摆手示意一旁的人下去拿东西。
王墨用力甩开衣袖,他并没有做错什么,何必承受她的责罚,但他碍于恐会给殿下惹来麻烦,尽力压住心中的怒意,站在了原地。
女子拉着王墨肩边的衣衫,走到阳光之下,她伸手拿过一旁侍从手中的酒坛,“将这个坛子顶在头上站一个时辰,倘若你中途将坛子打碎了,我决不轻饶你。”
“这就是匈奴处罚下人的方法吗?”王墨看着女子面上嘲弄的笑容,她分明就是故意的,但王墨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她了。
“倘若你想让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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