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流》第9章


她喝了一口咖啡,放下,盯着我看。
「就这些?」
「啊,是啊。对了,当然利润方面咱们可以商量。三七,怎么样?」
「我七,你三?」
「当然不是了。」
「这样说吧,第一我没有答应你。第二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这种生意对我来说做不做都无所谓。」
她的嘴角上翘,露出淡淡的笑。
我点上烟,深深吸进一口,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说:「咱们可以再商量,好不好?」
她笑了,从我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悠悠地吐出一团轻柔的烟雾。
「我的条件是利润的百分之八十归我。」
「你这是讹诈!」
我大声喊起来,惹得远处的几个服务生朝我们这边观望。
我立刻又忍下来说:「对不起,我声音大了。」
「没什么,你就是这种人。」
我咬咬牙,没有说出想说的:「我知道你恨我,那件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我说过了咱们之间没发生过什么事。不做这笔生意是我对它没兴趣。」
她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好吧,即然这样那我先走了。」
我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等等。」
她在后面叫住我。
我转回身问她:「什么事?是不是……」
「你还没有付两个人的钱。」
她看着我说,脸上充满了胜利者的笑。
我愤怒地走回去,把一张一百元的人民币拍在桌子上转身离开。
空旷的大厅没有多少客人,高大宽敞的空间显得了无生气。我快步走出饭店的大门,冬季的寒风立刻就穿透了我的衣服,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街上衰败的树木在风中凄凉地颤动着腰肢,扭曲的枝条无助地伸向苍茫的天空。
「先生,先生。」
一个穿着制服的大厅服务员叫住我:「有位先生想见您。在1205房间。」
「谁呀?什么先生?」
「我也不清楚。他只是让我叫您去他的房间,说有要事商量。」
我狐疑地看着他。我相信他说的是真话,但我想不出在这里有谁认识我。我回去饭店,径直去了1205房间。门没锁,我推开进去,里面沙发上坐的竟是蒋丽英。
「你什么意思?」
「用挑明了吗?要么过来,事后我会考虑你的事情。要么你现在就离开这儿。」
她的眼睛永远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目光。
「这算是报复吗?」
「这是我和你谈判的首要条件。」
我脱掉外衣扔在地上走过去,捧起她的脸亲吻她。她迅速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缠绕旋转,低低地从鼻腔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吻我的下面。」
她说。
我猛地抱起她,把她扔到宽大的软床上,动手扒掉她的裤子。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
她用肘部支起上身对我说。
那丛茂盛的阴毛贴在她的下腹部,与白色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格外显眼。
我分开她的腿裸露出黑漆漆的阴部,那条深色的肉缝中已经有颗亮晶晶的水珠悬在洞口,在黑色的毛丛中仿佛一颗耀眼的钻石。我伸出舌头把它舔掉,它便在我的舌尖和洞口之间拉长一条细线。那里散发着一股令我兴奋的清骚味,我像一只闻到了鱼腥的猫扑了上去,把那小小的阴蒂含在嘴里尽情地吮咂。
「噢……噢……」
蒋丽英的腹部起伏不定,立刻就陷入激情之中。「白洁结婚了,嫁了一个美国人。噢……」
我皱了皱眉头,接着更加使劲地吮吸那里,同时把中指和无名指伸进她的阴道,在里面搅动。她的水很快就流了出来,沾湿了肛门及周围的毛。我掏出鸡巴就捅了进去,全力以赴地深插进阴道深处。她圆瞪双眼嘴张得很大,一下子就把我抱紧怀里。
但同时我却感到有些力不从心,疲惫的身体还不能适应过强的刺激。没插几下就缴械投降了。
「这就完了?」
她的语气充满了质疑,嘲讽和讥笑。翻身坐起来整理衣服。
「是这么回事,我昨儿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刚下飞机,时差还没都没倒过来呢。我生物钟还在匈牙利呢。理论上讲我正处在休眠状态。」
「是吗?那等你的生物钟什么时候到了北京再找我。就嘴好使。」
说完走出了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操!白洁吃得惯美国热狗吗?」
我大声地对着紧闭的房门喊。
冬天的夜晚寒冷凄凉,虽然街面两旁的高层建筑和店铺亮着闪烁不停的霓虹灯,但路面却没有多少行人来往。走在路上的也是把头使劲往领子里塞,分不出五官轮廓,匆匆与别人擦肩而过。从下了飞机到现在我还没有正经吃过一顿饭,加上刚刚打了一炮,感觉身体已经空了,两腿无力。于是哆哆嗦嗦地进了一家不起眼的小饭馆点了所有在国外的时候朝思暮想的家乡菜狼吞虎咽地往嗓子眼里倒。
旁边桌子上两个小姑娘一边笑一边往我这边瞧,又指指桌上的空盘子。我打着饱嗝冲她们色迷迷地抛媚眼,她们立刻收住笑容白了我一眼,「德性。」
扭过头就不再理我。
「饱暖思淫欲,这话真不假。」
老板是个中年男人,留着整齐的板寸头,倚在柜台边看着我说。
「老板,来壶茶,要最好的。」
我大声叫他。
很快他拿着一壶茶和一个茶杯放到我面前,顺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虚了吧?就是虚。」
他递过一支烟。
「不虚,都荷枪实弹的。」
我呷了一口茶,一边往外吐茶叶末一边说:「你这是茶叶啊还是烟叶啊?还挺呛。」
「甭蒙我,刚一进门的时候走路都打晃儿,你是扶着别的桌子才坐这儿的。」
我笑,点上烟对他说:「你眼真毒,老板,什么都瞒不过你。我就是虚。」
「那是,不管什么人打我眼前一过,哎,我不看,闭着眼闻,就知道他干嘛的,什么来头。你信不信?」
「牛逼,信。看老板的气质不凡,以前不是公安也是缉毒大队的吧?」
「没有,干过两天联防。」
他低声神秘地凑过来说:「你得治。趁早。」
「怎么治?」
「你要信我,我有一忘年交,家传老中医,七十了,要不说看上去还像四十多岁的,一根儿白毛儿都没有,满面红光。娶了一小媳妇,那叫一个漂亮。天天儿的生龙活虎,美满。他有一绝活儿,祖传自创的一套按摩法,完事之后让你挺得跟广场那华表似的。我就老去他那儿做。」
「有名儿吗他?」
「唉,别提了,倒霉就倒霉他的玩意儿太好了,受到同行的排挤打压。不过倒应了那句老话『真人不漏相』。神人都在民间嘛。不瞒你说,兄弟,我以前都没超过三下,现在我们家那位天天儿都躲着我,到点不敢上床非要跟孩子挤着睡,最后都说了给我钱让我在外面打野食都成。你说我哪能干那事啊?」
「谁给按摩啊?是你那朋友还是他媳妇?」
「我猜你小子就得问。他媳妇儿,一手的好活儿,绝了。再加上那脸蛋儿那身段儿,赏心悦目,到时候你就身心净化去吧。他一般不看不认识人的病,都是介绍去的。这是他地址,你要想去就提我,开饭馆的徐三儿。不过我得提醒你,他的挂号费可贵,好货不便宜。」
我点头接过他递过的纸条,上面歪七扭八的写着一个靠近城边的地址。我不相信他说的所有的话,但我敢肯定一点的就是那里有一个做全活儿的女人。经过下午的事情,我确实有些担心的能力。也许有身体疲劳的原因,但这么快就射了是从来没有过的。我决定检验一下一切是否还正常。回到家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我精神饱满的就打了一辆面的往城边开去。走了快一个钟头来到一片破旧高矮不齐的平房区。司机说什么都愿意再往前走了,只是给我指了指大概的方向。
我只好付了车钱,下来自己去找。我穿过一间间门窗紧闭的小房终于在一处贴着「中医按摩,幸福快活」小纸的门前停下来。应声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一双鼠目警惕地在半开的门后盯着我。
「你找谁?」
「按摩。对了,饭馆的徐三儿介绍我来的。」
他的脸上立刻露出笑意,热情地打开门让我进去。屋子不大,低矮灰暗,墙上挂在两张中医穴位图。他穿上白大褂笑容满面的让我坐下。
「我姓轩辕,您贵姓?」
「那么巧,你也是复姓。我司徒。」
「看来都是江湖中人。幸会幸会。」
他双手抱拳施礼。
「幸会。你真的有七十多岁了?」
「哪里哪里,见笑见笑。」
他摆着手笑着说。
徐三儿说的没错,他真的没有一根白头发,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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