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般的无名少侠》第81章


“没有吧,我也不清楚。”骆锡岩挠挠头,没有贯墨给出主意,真是为难了。
“别啊师父,要不我答应你,怎么着也得捡条命回来,成不?”骆锡岩忙扶住,怕师父从太师椅上栽下来。
“上次咱们和小宝一起吃饭,回来的时候我偶尔听得公子提起过。”清绸想了想,道。
“骆大哥,你仍需静养几日。我开的这方子都是公子以前给我的书籍上记载的,不会错。”清绸扣完腕脉,保证般地对着骆锡岩道。
“骆大哥,你准备怎么去救。”清绸像模像样地将匣箱收好,边对着方子边称取药草。
“诶,别。别是知会啊,你必须得让我同意了才下手,知道不?”骆锡岩盘腿坐好,对着清绸嘱咐。“清绸,我没和你开玩笑,这次你要听我的,必须。”邵擦而尊。
“那有什么的,我只是说说。指不定啊,公子那么聪明的人早就想好对策了。”清绸拾掇好后,温和笑道:“骆大哥,你好好休息吧。不管用什么法子,我都会来知会你一声。”
“小宝身上有特殊的香味,我闻见了。当时只当是……呃,体香呢。后来听公子一说,可能是虚幻要用到的花草所制汁液。”清绸不紧不慢地说着,手上动作不停。
清绸抿唇轻笑着,与骆锡岩同去,只余半夏一人手握成拳,紧贴在身侧,对着邵意的背影,红着眼眶委屈至极。
“正好,清绸你来了。锡岩他怎么样?几时能恢复?”浩然并不急切,但大日头的等在这里,也是关心。
“依我看啊,公子的师父什么都好厉害的。武功高强,医术高明着呢,还会虚幻之术,手下一大帮能人异士为他效命。咱们就这样贸然出手,一定讨不到好处的。”清绸小声嘀咕着,担忧神色不掩。
“是啊,怎么办呢。”骆锡岩也顺着想起对策来,可惜还是笨了些。
“可有胜算?”清绸眉头一皱,又问。
“没事,你也知道,锡岩这个人脑子一根筋,有时候转不过来弯儿。咱们想帮他,总不能等到他好吧。有时候,这一等,就错了时机。”等待,是最拿不准的事,明明是陪伴着他一起长大的,说好的同闯天涯,却是现在这般局势,身边人已变,凡事大抵都是如此。
“你这混账东西,可得死在我这老头子之后喽,不然我没法下去给你爷爷交待啊!”老人家郑重说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为他人或是为财为势为情为恩为仇,提了剑生死相搏的不少,年纪轻轻就丧命的更是多。
“嗯,没事。贯更还没师父武功高呢,我不怕。再者,还有贯墨帮着我呢。”骆锡岩宽慰师父,挑着好的说,并不提贯更一招撂倒贯墨之事。
“贯更这号人物还真是没听说过,还没他徒儿名气大。不过,若是他们师徒没窝里斗,反倒把你搭进去了怎么办?”老人沉吟着,唯恐傻徒弟掉进旁人挖好的坑。
第一百一十二话 谁人欢喜投 谁人堪悲忧完结
“师父多虑了,怎么会呢。您总是不放心贯墨,其实他对我,我我我,我虽说不上来,但也请师父放心。”骆锡岩站起身,伏在老人膝头,呵气按揉着。
“放心,怎么能不放心呢。你这孩子傻人有傻福,自己拿捏吧。”老人叹了口气,揉着他顶上发丝。
“嗯,师父,我有件事,想知道。”骆锡岩支支吾吾的,拿眼偷瞧老人。
“锡岩!此刻切不可因儿女私情坏了大义!”清一道长以为骆锡岩迟疑,忙喝道。
“很好,没什么大碍。咳咳,锡岩,你还能站起来么?”浩然使不上力气,在这里多待一刻便多一分危险。
“他走了。”浩然爬了过来,握住骆锡岩的手。
“这……唉,也罢,说便说了。”老人抬手抹了泪,眼眶红着,定了心神细细讲来。“浩然的母亲云翳,与我儿在游历时遇见,虽有眼疾但好在贤良淑德,不乏为美事一桩。由此做了亲家,对我也是孝顺得很。”
“你知晓他做过的事,看见他手上沾满的鲜血,你还会喜欢他么?你一定会像刚才死去的那些正义之士一样,再不信他,甚至想杀了他。”贯更冷笑起来,那声音和着冷风,呼啸地吹过遍横的尸体,让人不寒而栗。
远处一火苗窜起,呲呲地往骆锡岩二人这边烧来。
“你且说来听。”老人大概能猜到,并不点破。
“呵呵,你还说不上话来吧,这谣不是你造出来的么?说盟主令在我这里,现在又来充什么好心。”贯更毫不领情,不屑一顾。
不知贯更埋了多少,山石滚动,整个天地都在摇晃。“我不会说话,也说不上来。”骆锡岩实话说了,耍不上什么小伎俩。
“前辈,你毁灭武林的目的已达到,你还想怎么样?”骆锡岩也不那么怕了,反正自己打不过,何况还受了伤。
“嗯。”骆锡岩保证着,推开门意气风发地大喊。“各位英雄,我们走!”
骆锡岩垂下头,心中泛起深深的无力感,自己无能为力。“我喜欢他,我也想跟他在一起。”
原先的密道暗室全被火药爆炸的动静破坏,骆锡岩踉跄地往下跑去,心里满满的恐惧。“贯墨!”
“贯墨!”骆锡岩发疯般地往那草屋奔去,脚底下已出现裂缝,深的不见底儿。
“快跑!”有人慌乱地喊着,奈何人都挤在一处,道上根本磨不开身。
“我……”骆锡岩怀疑贯更是贯墨生父,不想看他这样引祸上身。
人活于世,爱虽无私伟大,但终要不违天下。
“我知晓你们都是误会了,都以为是我吧?我那小儿子,也就是浩然的叔叔,一直盯着云翳手里的毒经秘典,多次不求竟起了杀心。唉……”老人言尽于此便没再往下说去,似想起往事,眸中尽是痛苦神色。
骆锡岩心下纳闷,那夜在林中贯更明明不是这样,这中间是受刺激还是被人顶替,总觉得好像有种……找死的意味。
“你……你都知道?”贯更没料到,苦笑几声,自己又对他了解多少呢,在自己身边眼看着长大,默默地乖巧听话,执行自己的所有任务,却也是一步步地毁了他。
“呵呵,今儿个到我风影楼来,没什么好招待的,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贯更忽地往后退,袖中一挥。
一行人极有秩序,按着门派分着小队,崎岖的山路不好走。骆锡岩虽预感不妙,但也一路走走停停地到了瑾和半夏所说的风影楼总舵。
“呃,好主意。”骆锡岩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到,这老家伙定是满嘴仁义道德说上一通,其实就是为了那个令牌子呗,嘁。
“我还好。”浩然勉强撑起,冲击力全让骆锡岩一人挡住,自己没受什么。
“我会劝他不要做坏事,若是不可避免,已经犯下的错,我想和他一起承担。别人是骂还是打,我也不愿意他一个人来担。”骆锡岩哇地吐出大口鲜血,呼吸也急促起来,表情哀伤地说道。
“诸事小心吧。”老人再无挽留,闭上眼叹气。
“前辈,我们所来只是想……想。”想帮贯墨脱离风影楼?不不,那只是自己想的,这些人想的根本就不一样。
“你强抢无辜少年还需证据?”
“咱们讲些道理,盟主令在你手上,那本就是我武林盟主的信物,还望你能归还。”清一道长还是能说些场面话的,并非一无是处。
“风影楼的掌门可真会享乐啊,一边来抢着美貌的少年,一边又住着这么好的地方,啧啧。”有人不禁咂舌,好生羡慕。
“半夏,你说贯墨经常被关的地儿在哪?”骆锡岩察觉不对劲,又不想管那些闲事,早与贯墨交心时就不再将道义妄加自己头上,太重,自己顶不起来。
贯更有千种百种法子去解,但不愿在自己徒弟手中受辱。“贯墨,你想知道你亲生父亲是谁么?”
骆锡岩就立在旁边,见他移动就做好准备,一把拉着半夏藏在自己身后,另一手接了贯更一掌。
骆锡岩领着浩浩荡荡的人马,总觉得会走露风声,这么一大群人赶到时,人家埋伏全部都下好了吧。
“你……你居然敢!”贯更怒不可遏,震出剑后对着贯墨挥掌。
“这个,看样子不像啊。”有人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立即就有人捂上口鼻,贯更会用毒这点早已知晓,幸好在来时,大家都服过解毒丹药,应是无事。
“他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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