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常委》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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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永东对于女人决不缺少经验,在情爱方面,他甚至可以写厚厚一本书。但眼下,他觉得心慌意乱英雄气短,嘴唇甚至也微微哆嗦起来,有点透不过气。
屋里,于雅先已把电话撂了,端坐在办公桌前,好像还沉浸在一种余兴之中。
窗户玻璃这时好像成了放大镜,赵永东不但真切看清了于雅先白皙而细腻的皮肤纹理,还看清了她清澈的双眸和芒刺般的睫毛。她嘴唇向上挑着,柔中透着自信;她的鼻子十分小巧,但也显示着神圣不可侵犯;她那波浪般涌起的秀发,使赵永东感到有种晕船的痛苦……
窗户玻璃中的倩影很快离去,屋里的灯也随之熄灭。赵永东长吁一口气,低头看了看表,已是6点多了。他强捺怦怦狂跳的胸膛,快步离去。
夜里,赵永东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认真思考、权衡,怎么琢磨都觉得于雅先对谢景新确实有点那个意思。佳人爱才子的故事层出不穷,何况于雅先又是单身女人。他后悔不该下班时在办公室逗留那么长时间,要是早一点出来走到于雅先办公室窗前,说不定真能听到有价值的“干货”呢!
然而,赵永东转念又一想,也用不着非得抓住什么把柄不可。只要他俩有那个意思,就不愁没有文章可做。先给谢景新老婆肖莉写封匿名信,只要两个女人闹开了,不就可以坐山观虎斗了吗?于是,他拨响了王德勤的电话:“喂,王总吗?我是永东,我有个好的创意。”
王德勤狡黠地说:“你的心思瞒不过我,是不是想写封匿名信?”
赵永东心一惊:“您怎么猜得这么准?”
王德勤接道:“你以为我是白吃饭的?写点什么,给谁写?”
“给谢景新老婆怎么样?先让两个女人掐起来!”
“这也不是不可以,但得抓紧,否则晚了就没意义了。另外,咱们还得多准备几套方案,这个不行,马上就能上那个。狭路相逢勇者胜,你不搞掉他,他就要搞掉你,这个利害关系现在应该看清楚了吧?”
赵永东心说,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谢景新就那么好对付的!但表面上仍然客客气气:“这我知道,王总您就放心吧!”
“下一步,最好能当场抓住他们什么,微型录音笔、红外望远镜、数码相机都让它派上用场,只要有了能说明问题的证据,就可以告到省纪委去!”
“对,好!还是您英明,想得周到,我马上办。”
“你掂量着办吧,最近一段时间尽量少跟我联系,懂吗?先这样吧。”没等对方有什么反应,王德勤便把电话撂了。
赵永冬怔怔地拿着手中的话筒,仿佛更加胸有成竹了。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一些人总可以把一些很小的甚至无中生有的事,越弄越复杂,……
赵永东写信时字斟句酌。他需要掌握分寸,甚至怎样把信送出去的问题?赵永东也权衡了一番。送去可以立即就到肖莉的手上,但这事不宜让别人送,如此损人利己的事情一旦泄漏出去,毕竟有失一个公司领导的面子。自己亲自送去,若是让人看见了,可就坏了。寄去也有好处,显得自然一些,好像是若即若离,超脱一些,其实效果更好,更真实。但,这样也似不妥,这信在邮局哪个环节耽误了,都会延迟肖莉看到信的时间,如果信要是落到别人手里,就更难以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还不如自己亲自去趟省城,稳妥地把信直接送到肖莉的信箱里。
赵永东的信是这样写的:
肖莉处长:您好!
听闻您是一位才貌出众、情感充沛的优秀女性,特别是在精神生活方面,一直有着自己独特的追求,十分令人敬慕。
作为一个熟悉您、关心您的局外人,现不得不把我所听到的事情如实告诉您:您的家庭可能正在遭受一个“第三者”的严重侵犯,如果不能得到有效制止,美满的家庭毁于一旦就在眼前。您的当市总工会主席的丈夫谢景新正同单身的女工会主席于雅先热恋。有人看见,下班以后,于雅先经常光顾谢景新的办公室,即使夜晚,俩人电话仍然不断……谁都是人不是神,单身男女的情感如同干柴烈火,谁能控制得了?至于他们的行径在人们心中和社会上引起什么样的影响,产生何种不良后果就不得而知了。
谢景新是一个很有才华的领导干部,但是生活作风如此不检点,不仅是对自己前程的不负责任,也是对您的情感的严重亵渎!
如果您认为我说得对,我将继续为您提供我所听到的更为详细的情况。
此致
敬礼
一个关心您的好心人
赵永东很得意这封信的措词。对女人,最佳的征服武器是赞美的语言,每句赞美的话,对女人都是一次温柔的抚摸。开头一段,肖莉看了肯定会高兴的,即使有点拍马屁的味道,却也不叫人觉得难堪,甚至是舒舒服服的。说谢景新有才华是一种铺垫,人们不都习惯一分为二吗?关键在于“但是”。“但是”后面的话可重可轻,重的可以把你压得喘不过气来,不仅坏你的名声,而且还可以让你心惊肉跳!更妙的是,写信者是站在一种善意的角度,把情况说成“我所听到的”,这既可以壮胆,又可以吓人,何乐而不为?在这些整人的“行话”里,同那些“据反映”、“据说”是一样的,可以不负任何责任,且没有追寻查实的线索,进可以一石二鸟,退可以凭壕据字。
赵永东拿着自己的杰作,不由得哼起了小曲,并暗自猜想:谢景新,总有一天你会败倒在我的笔下的。只要这封信到了肖莉手上,那就等着看热闹吧,两个女人一打起来,那会出现什么样的场面呢?哈哈,还愁别人不知道吗?
那一夜,赵永东睡得很熟,而且还做了个梦。梦中,他在绝壁上攀登,尽管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但也不能放弃,否则就会坠入万丈深渊。他拼命地爬呀爬,眼看就要抓住顶端上的一棵树了,用尽最后力气伸过手去,定睛一看,没想到那棵树竟然是纸糊的。而谢景新和于雅先恰恰在这个时候,正站在崖顶上看他的笑话呢!
赵永东从梦中惊醒,不由出了一身冷汗。令他大不理解的是,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谢景新成天东奔西跑,走上串下,干吗就不出一次车祸?他没黑没白地干,疲惫不堪,干吗就不得个癌症?干吗他总是一副居高临下、底气十足的样子呢?
抬头看看表,已是凌晨5点了。干脆,现在就出发。天没亮,路上车少,还能顺利点。那一刻,他又生出新念头,反正是只能进不能退,何不赶快把信投到肖莉的信箱里,让她今天取报纸时就能欣赏到这封美妙绝伦的信?赵永东再也按捺不住了,揣上那封信,夹起皮包,摸黑出了门。
四周静悄悄昏暗一片,一阵带煤烟味的冷风让他打了个寒噤。他钻进那辆老款普桑,敏捷地打着火,沿着河畔路迅速出城。
路旁的松林黑森森的,枝杈间不时传来小鸟的梦呓。好长时间没一个人驾车出远门了,但由于心急,他并未感到天有多黑路有多远。眨眼间,老狼山如尊巨大的怪兽蹲伏在面前,这里是高速路收费口。上了高速,车速更快,始终在120迈左右。不到三个小时,他就赶到了省城。正当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庆幸顺利的时候,万没想到,下了高速就开始堵车,还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车,从坡上往坡下看,车流如同一片毛虫在蠕动着,心急如火的人们像沙丁鱼一样塞满路面,汽车喇叭声、自行车铃声响成一片。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回去,赵永东突然感到有些后悔,这次该不该来省城?他一个劲地捋着头发。后面的车一片鸣笛声,甚至有人在骂什么,他才醒悟,前边的车已经移动了三五米。唉,真是倒霉透顶!他把自己骂了好几遍,也难平内心的沮丧……
严重的堵车延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几经折腾,七转八拐,赵永东总算冲出了重围。低头一看表,已经快9点了。天空中阴云如磐,蒙蒙细雨还在极有韧性地下着。钢骨水泥的高大建筑下,人们却像不知疲惫的灰色工蚁一般,依然匆匆忙忙,来来往往。
谢景新的家住在省委后院的高层宿舍,所以比较好找。大院门口也只有一个看门的,赵永东故意大摇大摆把车往里开,那人瞥了一眼,连问都没问,但他觉得仿佛所有人都在注视他。到了5号楼门口,他一眼便看见了一排报箱,“14…3”这个默记已久的号码很快映入眼帘。他迫不及待地掏出那封信,以最快速度下车塞了进去。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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