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官儿不清》第18章


才托我送了这封信。”
赵老爷恍然大悟:“哦!那公子为何知道小儿玉佩上的那两句话?”
朱清说:“我曾在村里一间密室里见过同样的玉佩,只是上面的字未刻掉,所以才有所知道,却不知老先生那块玉佩来历?”
“啊!是这样,那快玉佩不知何原因,一直随仁济堂堂主传下,而且只传一人,原来玉佩是有字的,后来明朝建立,时任玉佩主人便把那句诗小心刻去,但一直随玉佩口传至后人,一直传到小儿身上。至于那块玉佩的用处,我猜想大概是祖上作为一间心无吧。但现在那块玉佩是象征着仁济堂堂主之位,,所以非同小可。”
朱清想到赵丹曾想拿玉佩当去,那掌柜却不敢当,原来是这样原因。由此朱清意识到赵丹那种人不可多交往。为了赌博,连祖宗遗产都可不要,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
与赵老爷谈话之后离开,刚一出门,赵丹便兴匆匆地冲着朱清说:“朱兄,今天有一个天大的喜事,快,快随我看一看我刚学的本事。
说着就拉朱清朝赌坊跑去了。
来到赌坊,赵丹毫不犹豫,抓着第一张桌子,就赌开了。朱清看着无聊,但又不好直接走开,就在墙边坐下了,耐心地等赵丹输光了,然后垂头丧气的回家。已经好几天了,赵丹总是来着朱清来赌,说是在学一门技术,只要学会了次次能赢。
但朱清哪里肯信,只充当着一个无聊的看客,慢慢消磨时间,等什么时候自己不想在这儿呆了,就马上走。
正出神间,听到赌徒又一阵大叫大喊声,人群里有一人咬牙切齿地说:“我把钱赌光了,你在这儿等着,我回家拿钱去,再来非让你输光了不可。”
朱清想着赵丹这回又输了,不禁叹了口气,仁济堂传在他手里迟早要变光。养不教,父之过啊!这时赵丹从人群里挤了出来,朱清见赵丹这次像疯了一样的笑,也不大笑,只是“呵呵……呵呵呵……”但是双眼痴呆,看上去十分疲惫,怀里抱着一堆东西,走到了朱清身旁,一屁股和朱清挨着坐下,说道:“朱兄,你今天绝对会吃一大惊,你一定从此改变对我的看法。”
说着赵丹解开了怀里的小包,只见白花花的银子在黑暗的赌坊里闪耀着白光,朱清都感觉刺得睁不开眼睛。
好家伙,竟然全都是银子,赌坊里的人都看了过来,赵丹感到无比的自豪,因为这些银子都是自己赢得。看着有些人妒忌的眼神,赵丹更是感到兴奋,因为这样证实了自己比别人强。
赵丹闻着银子,感叹道:“啊!真香,朱兄你要不要也来感觉一下身怀上万银子的感受?”朱清听了很反感的问道:“难道这银子真有那么香吗?”
“没有什么比钱的味道更香,银子已经并不只是银子,而是代表着利益,任何一种利益,都是钱。任何一个人,都喜欢闻钱的味道。”赵丹顿了顿说:“又了钱,就有了很多东西,就有了利益,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吗?”
朱清从小生活在自由村,对钱已经如同烂石一样。因为村子里没有“钱”这个概念,就算让朱清坐在金山银山上,朱清也不会心动,若无其事的坐在那里,他哪里知道钱在外面有多么重要呢?
朱清突然想马上离开这个地方,这个使他觉得非常丑陋厌恶的地方。
之后朱清想着事,跟赵丹回家了。第二天清早便收拾行李,准备向赵老爷告辞。突然想起那位大将军,很想看一看大将军的岳父岳母。便搁下行李,来到那夫妇家。此时正值夏季,那夫妇早已起床,正忙活着下地锄草。朱清这次还是没有敲门,直接进去了。那岳父回过头,见是朱清,忙笑着说:“小公子,这几天那里去了,今天有兴趣到我们家来了?”
朱清微微一笑,让他想到自由村的村民也是这样豪爽,待人又是那样的亲切,来到这儿,有一种回家的感觉。说道:“我是想起你们的女婿了,才来这里看一看。”
“哦,你是说那个恶霸?唉!说也真是的,我们这老两口子想不开,小娥平时想嫁个富贵人家还嫁不到,人家把小娥硬抢走了,我们这老两口就气得要命,唉!现在想开了,那武赋循对小娥还挺好,嫁了就算了吧。”老丈人说着眼泪已流到脸颊无奈摇了摇头,看得出,老丈人还是不想女儿让强占去。朱清劝说:“也是啊,农家子女,能嫁那么一个贵人家,是难得的机会啊,只要那大将军对令女好一点,就可以宽心啦!”但朱清想着老丈人必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否则既然想开了,就不会再掉眼泪,又想着这人世间的不平。一家人平平凡凡过的多快活,却最终闹成这样一个结局。那些达官贵人为了自己一些私欲满足,不知要迫害多少老百姓,唉!世道无常啊。
朱清独自想着,走出了大门,打算回到赵宅住处马上带着行李离开这个地方。不知不觉走到仁济堂,听着人声吵闹,又看见大门口围着一群人,争着想往里看,却被家仆挡在门外。朱清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拨开拥挤的人群,来到里边,那挡人的一位家仆认出是朱清,便让开路说:“朱公子请进。”
朱清一边进来,一边问:“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如此慌张?”那家仆忙急着说:“小的也不知事情详细,只知道少爷外出时被人打晕了,流了很多血,现在很危险,正在中堂治疗着。”朱清听了,知道一定是赵丹为赌博的事得罪了人,人家报复的。出于关心赵丹的安危,朱清马上来到中堂,堂里已站满了人,有赵丹的亲人,也有很多名医,朱清想就算进去也帮不上赵丹,便找了一个仆人问道:“赵少爷的身体怎么样了?”
那仆人摇了摇头,也不知是说他不知道呢?还是说赵丹不行了。就走了。朱清在院子里渡来渡去,心想自己自进赵家来,全家人都以礼相待,赵丹更是以“朱兄”相称,而赵丹此时有危险,自己却不能帮助一把,当时自己将赵丹赢了一兜银子的事告诉赵老爷,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唉!要怪只能怪赵丹财迷心窍,最终连命都快送进去了。真是不该,真是不该啊!
不知怎么回事,屋里突然一片寂静,稍停一会儿,就听到赵夫人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我的儿啊……”
朱清听了浑身僵硬,不知所以。朱清虽然在村里领着村民杀过刀疤很所次,但都是砍着几道伤从不下狠心。所以村里人尽管伤的很多,但只有几个死的。而今天朱清第一次因自己而死的事,内心一阵愧疚,好一阵不能自拔。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中堂的人开始散去了,赵丹的尸体也被抬走了——赵丹最终还是死了。
朱清觉得赵丹死的不值,为了什么利益,死的一点也不值。迷迷糊糊回到自己的房间,朱清呆了好半天。
到了下午,朱清见了赵老爷,那时赵夫人也在,正在哭着。朱清突然想到,女人好像一遇到灾祸就只知道哭,不禁为此偷偷一笑。哪知让那赵夫人看个正着,顿时想着赵但一定是朱清害的,才会如此高兴。
扣住清见了二人,先行了个礼,说道:“赵老爷,赵夫人,请节哀顺变。”
岂知夫人马上问:“怎么个节哀顺变,啊?”
第三卷学武 第五章狠毒的女人
第三卷第五章狠毒的女人
朱清迷惑,自己只是安慰二人,怎地赵夫人如此生气。
赵老爷马上说:“朱公子,请坐吧,不知朱公子来有何事?”
朱清站着说:“我今天一来是想看看二位长辈,二来是告辞的。”
“告辞?朱公子嫌本人招待不到位么?为什么如此急着要走?”
“啊,不是,是因为我还有要事在身,实在不能再耽搁,给赵老爷送信,只是捎带的而已。现下赵老爷已收到信,我也不敢多留此地,需赶快赶路。”
“哦……是这样啊,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强求,随公子便吧。”赵老爷点头道。朱清又说一声:“谢赵老爷这段时间的招待。”就走了。
正要出门时,赵老爷突然叫道:“等一等,朱公子。”说着起身来到朱清面前,笑道:“让朱公子见笑了,昨日小儿逝世,心中烦躁,刚才竟没问朱公子打算何时走?”
“明天吧。今天天色已晚。”
“那不知公子身上的盘缠够用不够用?”
“这个不用了,我身上盘缠还多着呢,只是赵老爷最近大概很需用钱,就不麻烦了。”
赵老爷又说道:“望公子一路走好,明日赵某有事在身,怕是不能送朱公子一程了,望公子见谅。”朱清忙道:“哪里话,哪里话,赵老爷只管忙自己的吧。”
说完朱清便走了,回到屋里,朱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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