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官儿不清》第46章


轻人,为了怕事情败露,功成身退,从此别无音信。清官儿,你说这个故事好不好呀,村里人勇于抵抗欺压,奋起反抗,多么感人呀。”
朱清极力忍着心中的激动,一字一句地问母亲:“你哥年亲人是不是叫王玉米?而那个县太爷的儿子,是我!”
母亲凄凉的一笑,惨淡的说道:“你原来都知道了。”
“不……”朱清猛然大吼。
“不……”朱清冲出房子,奔走在村里,大声吼着,希望改变现实,然而,现实是不能改变的。
朱清心中在抓狂,命运有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为了自由村,为了家乡,朱清付出了那么多,结果却根本不是父母亲生的,更不是自由村的人,一切的一切,朱清冷到了心底。
朱清几乎到了发疯的地步,奔上一座山头,双掌一齐出力,遇树劈树,遇石击石,想要依次了消尽心中的不平。
村里的几处人家听到朱清竭斯底里的哭喊声,都跑出来,见朱清一人在山头上发疯,都决的甚是可笑,都什么年代了,拾起屠刀,立即杀人才是正理。
朱清打累了,双手已经满是血,坐在石头上,泪痕满面,哽咽着说:“为什么?为什么?老天啊,为什么、为什么啊……”
一声质问,传出自由村,传出自由谷,一直在苍天下回响,为什么?谁能知道为什么呢?
朱清呆了很长时间,心情终于平静下来,可是,嘴中却开始念叨:“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亲人不是亲人,我什么事也用不着,没人会注视我的存在,我想小丑一样给别人衬托着快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此时智灵突然奔来,看到朱清,一位是要骑它,马上挨到朱清身边,朱清看着智灵,突然想到两个人——张圆和王玉米——也就是智超。,心想这还有人在挂念着自己,也算不错了,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辜负圆儿的爱意,对,去找圆儿,和她朝夕相处,过一辈子。
原本打算自尽的念头马上打消了,朱清回到房里,见母亲仍然坐在炕上,两脸已挂满泪痕。
朱清见了心疼,不禁轻声唤道:“娘……”
张桂花听了,猛然一惊,抬起头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娘。”
张桂花听了,喜出望外,说道:“清官儿,你不恨我?”
朱清摇了摇头,说道:“娘,我……要离开这里了,你放心,我会找爹回来照顾你的。”
张桂花点点头,知道想要朱清留在这里,只会令他更伤心,问道:“你要去哪里?”
朱清转过身,以免让母亲看到自己在流泪,悲痛的说:“天下之大,哪儿不是我容身之地。”说着,朱清便走了。
张桂花见朱清走开,又叫了声:“清官儿。”
朱清停住脚步,说道:’娘,你永远是我的娘,我会感谢你的。“说罢,生怕心软留下,马上奔出屋子,头也不会的领着智灵奔去了,消失在一片荒凉的山林中。
朱清心中盘想事,决的应该先去一下太原城,找回爹再说。于是向太原城奔去。朱清这一次并不急着去太原城,所以行程很慢,在路上走走歇歇,一直到了晚上,才走进太原城,忙找家客栈吃了顿饱饭,美美的睡里一觉。
第二天清晨,朱清来到仁济堂,见客人来往不绝,十分兴旺,。朱清不想从正门走,那样太麻烦。
本来,朱清是不想再来仁济堂了,因为赵夫人恶毒的心肠让朱清感到恐惧,可是现在又必须来一趟,一是找王然刘笑等人,二是打听一些情况。
朱清走到院门一侧,见左右无人,便纵身一跃,跳进了院内,记着自己在赵家住过几天,便走向赵老爷的房间。
赵老爷正在房间里与人谈话,朱清细心一听,正是刘笑,当即毫不客气的闯进去。
赵老爷和刘笑乍一看无缘无故闯进一人,正要发作,看清是朱清,惊道:”你……你怎么来了?“
朱清不理赵老爷,瞪向刘笑,刘笑初见朱清,甚是欢喜,突见朱清怒视自己,原本想要说出一大堆话也说不出了。
朱清怒视着刘笑说”你身为一帮之主,却带头领进外人,败坏村风,使村子至今惨败不堪,你该当何罪?“
朱清虽是晚辈,但这几句正气禀然的话说出,让刘笑哑口无言,最后苦笑着说:”清官儿,你听我解释……“
“不要说了。”朱清猛然喝住刘笑,说道:“只可惜我并不是什么张天圣后人,否则我定然宰了你不可。”
刘笑听了这话,大为震惊,问道:“你都知道了?”
朱清冷笑着说:“王然不在这儿吗?他的好儿子,现在正到处追杀我呢,我想问一下王然,我跟他儿子即使见过面,可我那是刚刚出生,有什么对不起他的事竟惹得他儿子死追着我,口口声声说要杀了我。”
刘笑听朱清在外人面前说出这么多,急忙推朱清出来,说道:“清官儿,你既然知道了,我也不想隐藏太多,你跟我来,我将事情原委全都告诉你。”
朱清跟刘笑进了一间屋子,刘笑请朱清坐下,自己却站在窗边说“:你这一两年在外边过的还顺心吧?”
“恰恰相反,我在外面受尽凌辱,有四次险些丧命,只为快点学会武功,尽早回来解救村民,哪知原来刘先生是山人自有妙计,等我回去时,已用不着我了。”
第四卷路在何方第二十五章又见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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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笑听朱清讽刺,只能苦笑,并想着朱清何时学的如此会讽刺人。刘笑叹了口气,对朱清说:“我也有我的苦衷啊,若不是没有别的办法,我实在不忍心将祖宗辛苦建造的家园如此败落,我也并不想称为村里的千古罪人。”
朱清不停则罢,一听就勃然大怒,厉喝道:“你勾结外人,谋夺公有财产,该当何罪?你在内乱外患之际,身为一帮之主,不是去内抚外抗,而是领头出乱,又是该当何罪?刘笑,祖宗上的宗法这两条可是写的明明确确,光凭这其中一条,你就该上法堂,登伺祖先。”
听到朱清这几句话,犹如当头棒喝,着实将刘笑吓了一跳,但他马上镇定下来,对朱清说:“清官儿,你知道你的身世了?”
“知道了。”
“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
“没有了。”
刘笑沉默了一阵,仰起头一声长叹,说道:“清官儿,你这清官儿名字看来得改一改了。”
朱清重新坐在椅子上,冷漠道:“连你也知道?”
“唉!清官儿,清官儿,你现在已经变得浑浊不堪了,清官儿不清了。唉,这样的悲剧,在十七年前就发生过一次,就是王玉米,现在,到了今天,又发生在你身上,唉,其实,早在十六年前,当外人第一次来到自由里,自那一天开始,自由村便注定着要灭亡了。即使外人不再干扰,可是,村里的人却经过了外界的感染,开始慢慢的变了。王然是最为突出了一个,他的儿子因为在村子遭遇的灾难而远走他乡,使王然心里很是不平。
不过,归根到底,自由村灭亡,不是我们自己的错,人,总是有私心的,只不过在平日了受到约束,表现不出来而已,一旦受到外人的影响,就会马上变了原来的良性,因为好人不好当啊,即使今日自由村不败,明日依然是个败。
第一个败的是王然,他本来已经很憋屈了,当他走出外界时,他便一直怀记在心,现在,他总感觉别人欠他点什么,所以他就先败了。其次是我,我经不住诱惑,不知哪一天我突然发现,我可以舍弃一切,去安静享福,不必为世事烦恼,其他的人,也只好跟着败了。这个世界上,一点小小的正义力量是经不住诱惑的,只要被外界一感染,马上会变。所以,清官儿,不要再想什么极乐世界,安居乐业了,那是不可能的事。”
朱清迷迷糊糊的听着刘笑说着一大堆话,但有一句话一直在耳边回响“人,总是有私心的,只不过在平日里受到约束,表现不出来而已。又想着:自己真的不清了,清官儿不清了。
朱清没有再过问刘笑的事,只对他说要顾及那些留守在村里的妇女老人,就走了,他不想再见一见爹了,反正不是自己的亲爹,现在,只想着圆儿,尽快回到圆儿身边,寻找一些安慰。
朱清走出仁济堂,智灵正在门口爬着,见朱清出来,伸个懒腰,来到朱清身边,朱清也不骑智灵,独自一人出了太原城。不知何时,心中那股莫名的恐惧感又袭上心头,朱清心中惊疑不定。
朱清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当然是去找圆儿了,圆儿对自己那么好,又肯以身相许,自己决不能辜负了圆儿的一番情意。又想着,见圆儿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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