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安静如花》第50章


“近期之内没有人能够见到君上,想要见到他,只能在三十日之后的‘庆功宴’上。”
“你会需要我的,‘王上’。”
第13章 舞姬
沈墨轲在离开烟尘的时候便下定决心不会再来这样的地方。
然而,当他不得不再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他却也只能按捺住自己全身全心的厌恶,朝对着他盈盈笑着的娘娘拱手作揖:“拜托您了。”
十数日以来,沈墨轲和信川几乎试遍了所有能够想到的方法去寻找苏琊,不仅是寻人打听,更是画了寻踪阵,甚至两人还想尽了办法进入了武都,但都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一切都如娘娘所说,没有人知道苏琊去了哪里。
寻踪镇沈墨轲改良了数次,以思念最强的红绳为阵眼,指向的却一直是武都。沈墨轲也去过那里,但那里并没有任何苏琊的踪迹。
居然真的,没有人知道苏琊去了哪里。
凡修在魔界内行事本就不方便。沈墨轲和信川行事要作许多的遮掩。兜兜转转下来,十数日以来所做的努力,竟基本上都是在印证当初见到娘娘时,娘娘所说的全数都是真实。
他的机会只有那个十几日之后,苏琊必定会出现的,宴请全魔界魔族庆祝“天下一统”的庆功宴而已。
“哪儿的话,”娘娘扶住了沈墨轲作揖的手,“臣下也想看看,王上对君上的情谊到底有多深呢。”
凡魔两界不可通,仅是深渊秘境连得两界,偶有“互通”而已。
凡界魔物被凡修视为异己。尽除。然而魔界尚武,有能力者便可得一方天地。因此,有能力之凡修,尚能挣得地位。普通凡人不幸来到此地,只能为奴为仆,生死有命。
沈墨轲如今修为处在筑基后期,无论如何都称不上“有能力”,在那样的宴会上也不可能出现不知底细的任何人。所以,娘娘提供给沈墨轲的机会,便是——“为奴”。
“王上,莫要以这样的眼神看着臣下呀。”
“自君上治下,若是要用凡人的奴,可是及其麻烦的。臣下想的这个法子也是担着极大风险的呢。”
“君上是不会要别人的人的,君上也从不会允许有任何人‘自荐枕席’。”
“王上若是不想这么做……臣下,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魔界。紫宸宫。
不知是否是由于魔界生态荒芜的缘故,魔界所有的上位者都喜好将宫殿装饰的极为铺张。作为魔族新帝的苏琊,自然也没有逃出例外。
紫宸宫的雕饰的主色调是黑与金,奢华雍容的金雕饰着无尽深沉的黑。
毕竟是彰显主君地位的庆功宴,其排场摆的极大。归于苏琊麾下的将领、贵族都在宴请之列。
贵族们争相向主君道贺,坐在主座上的主君却显得兴致缺缺的样子。但即便是这样,眼睛半阖着的主君还是威仪俱荣。
宴会一直有条不紊、无波无澜的进行着。直到众人听闻下一个献礼的人,是烟尘的娘娘,宴会才有了一丝骚动。
娘娘在魔界可以说是久负盛名。无论是其样貌,其实力,还是其爱好。
性事在魔界并不像凡界一般那样含蓄,长于性事就如同长于其他技能一样,并没有会让人高看一等或低看一阶。
在通报过后,娘娘的“礼”便从殿下一步一步的走了上来。
毫无疑问,那是一个凡人。
差役凡人为奴,曾经在魔界并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毕竟误入魔界又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除了阶下为奴,也鲜少有能够安身立命的方法。但是还从来没有魔族见过,这样矛盾的却又夺人目光的存在。
那个人上身身着红色狩衣,下着是系到小腿肚处的袴,外罩样式特殊的纯黑罩袍,左袖留有宽大的衣摆,右臂系着黑金护甲。赤足,白袜,覆面。
衣饰本应是清丽庄严的,却又因为在大腿根与腰窝处的开叉与镂空,看起来竟是显得在庄严禁欲的同时,又带着欲拒还迎的蛊惑。
况且此人第一眼看去就已经十分惊艳。仔细端详后,又会被他本身的淡泊气质抚平体内躁动。但有因为其身着的衣物根本让人无法平静,在被他本身的气质抚平欲望之后,又很快的能被衣着撩得更有遐想。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然而,当看清楚他的双眸之后,便会被他的眸惊丽地钉在原地,其余的不做他想。
那是一双没有任何杂质的眸子,他低垂的浅琥珀色的瞳清淡深远,只是一眼就被夺取了呼吸。
一直以来斜倚在主座上,并无多大反应的主君此时望着来人也不住的坐直了身体。
奏乐声响起,这个凡人的手腕缓缓的抬起,宽大的衣袖也随着动作开始了轻轻地摇曳。这样看来,他是准备献舞!
所有在席上的贵族都正襟危坐,盼望着接下来的时间里,能够尽兴的一赏风华。
没有人会想要拒绝这样的盛宴。
因此也没有人想到竟会有人出手阻止这个舞蹈的继续。所有人对于这样的中断都应该感到愤怒。但看清来人之后,没有人敢多出一言。
君上突然出现在了大厅中央。
他的手紧紧的掐住了凡人的肩甲。
这时贵族们才看见,原来那个看起来多少有些清弱的“舞姬”身形竟和君上差不上多少。只是稍稍矮了一些,两人站在一起,舞姬的气势分毫不差。
“你。”苏琊欲言又止。
但最终苏琊并没有说出话。而是用紫黑的魔气化成了薄纱盖在了沈墨轲身上,而后偏头朝侍奉在主位身侧的魔族武将道:“让他们自便。”
当沈墨轲被按到床上的时候,他并没有料想到事情竟然会有这样的发展。
苏琊的动作并不轻柔。沈墨轲被床铺撞的眼冒金星。原本盖在身上的“轻纱”转瞬就变成了四肢的镣铐,把沈墨轲固定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沈墨轲还来不及睁开眼睛,便被一只手牢牢的掐住了脖子。沈墨轲将眼睛用力的眯了起来,企图迅速恢复视力,但他的视线来不及聚焦,就听到有人用仿若忍耐了许久的声音,咬牙切齿地厉声问道:“你是谁。”
沈墨轲看着苏琊那双仿佛能够将人吞噬殆尽的如墨黑瞳,他周身翻涌的魔息似乎能够将人溺毙。
记忆中的苏琊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应该六十年未曾改变,虽然坠入魔界四十年,但他在他的面前明明和以往一样。他应当有神通能力,却不张扬,待何人何事都是谦逊有礼。虽然他与魔界多少有点关联……但……不应该是这样的。
在先前的调查中,沈墨轲就多少知晓了一些苏琊“原本的面目”。对于这样的“真相”,他一面坦然接受,一面又拒绝相信。
但今日一见,怎样给自己安借口,去否定,去欺骗也无用了。
苏琊确实是魔族。表里如一的魔族。
他和四十年前全然不同,只是在他的面前还如同四十年前那般温润如玉罢了。
但是这样的谎言,这样的改变,又有谁能说清孰是孰非。说到底,都是因为他对他的在意罢了。苏琊不将各种原因说清楚,一是这样的转变难以言说,二何尝又不是在沈墨轲的心中,“魔族”一词始终是他的一道伤呢?何况,苏琊也在尝试着告诉他这个事实。
沈墨轲心情复杂的沉默被苏琊当成了抗拒回答。
苏琊看着他,只不过是一瞬的沉默,沈墨轲便感到了如山海般呼啸而来的恐惧感,不由得让他背后汗毛倒竖。
刺啦——
沈墨轲上身所着的狩衣竟就这样的被徒手撕毁。肌肤骤然接触到了冰凉的空气,沈墨轲下意识地想要躲闪,然而他的四肢都被牢牢地锁住,他无处可逃。
沈墨轲根本无处反抗,只不过外衣撕破的一瞬,沈墨轲便感觉到自己袒露在外的半边身体贴上了一方温热。
苏琊的手掌覆上了沈墨轲的小腹。两人这样的触碰对于沈墨轲来说并不陌生,在后来的数次欢合中,苏琊都要这样抚他。但是在这样的场合下,这冰凉的触感却是让沈墨轲的脑袋一个激灵。
苏琊哑着声音问道:“……这是什么?”
那是留在身上还未祛除的封印。
沈墨轲没有来得及回答,苏琊似乎也没有在等待他的回答。沈墨轲的颈就被咬住了,那是宛若情趣般的啃咬,有些疼痛,但是更能夺去人注意力的是从后颈处泛起的酥麻。
接着苏琊的舌便沿着与锁骨连接的颈,细细的一路舔着了下去。先是锁骨,而后是喉结。
若只是疼痛沈墨轲是可以忍耐的,然而这舔舐和啃咬带来的却是痒,是酥,是要将人焚尽的情欲。而且苏琊还在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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