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_边想》第10章


回去用了,好的话再来买大瓶的怎么样?”
谢卿一听还能这样,立马高兴地与对方达成了这笔买卖。
反正他也就用一次,大瓶的反而浪费。
他从胡商手中接过那一包号称极淫极厉害的祖传春药,小心放进怀里,拍了两下。厉馨搂着他脖子,忽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沁出一点泪来。
“娘娘,困。”他揉着眼睛道。
谢卿抱着他加快了脚步:“你先趴着睡会儿,到了我再叫你。”
厉馨听话地趴到他的肩上,嘬着大拇指闭上了眼睛。
谢卿抱着孩子,尽量避开人流,走着走着被人从后面狠狠撞了下肩,撞得他踉跄两步不说,一下就把厉馨给撞醒了。
小孩子睡得正香被惊醒,自然是要哭闹的,厉馨小嘴一扁,眼泪就掉了下来。
谢卿一边轻拍着他一边去骂那人:“你走路不长眼睛啊?走这么快是急着投胎吗?”
那人身上罩着披风和兜帽,就跟从大漠里来的一样,脸也隐在其中,只能从身形看是个男人。他身后还跟着一名矮一些的男子,见谢卿叫骂便停了下来,微微抬脸冲他道歉。
“我叔叔走得急了些,撞了你实在抱歉,小兄弟你有没有事?”
谢卿见他声音清悦,露出来的下半张脸也十分生嫩,心道:“你都不一定有我大呢,瞎叫什么?”
“我家外甥被你们都吓哭了,说句抱歉就完了吗?”
那青年一愣:“那,那你想如何?”
“总要有点补偿吧?”谢卿做了个手指搓动的动作,显得颇为无赖。
先前那名高身量的男子回过身,没有多言便从怀里掏出几文钱递给他。
“这些可够?”从声音听他已经上了些岁数,并且不知道为何有气无力的,靠得近了,谢卿还能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草药味。
“差不多吧。”谢卿将那几枚铜钱一把收进怀里,正要走,胳膊就被那年轻男子紧紧抓住了。
“这孩子……”他目光炯炯地盯着厉馨脖子上的玉佩,“这孩子是不是姓厉?”
厉馨脖子上系着一根红绳,绳子上坠着一块刀型玉佩,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白中夹着绿,厉渊说这是他娘留给他的辟邪玉。
谢卿心头一跳,生了警觉:“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那中年男子也挨了上来:“小兄弟你别怕,我们是这玉佩主人的旧友,只是想要见他一面叙叙旧情罢了。此处说话不方便,我们不如另寻地方细说。”
谢卿紧紧抱着怀里的厉馨,小孩子哭了一阵便再次趴回去了,此时呼吸绵长,该是又睡着了。
“行,另寻地方说。”谢卿满口答应,先一步窜了出去,集市人流摩肩接踵,那一老一少跟在后头,没他灵活机敏,不一会儿便跟丢了。
“咳咳……这小滑头!”方惠捂着胸口急喘,咳嗽间嘴里都是血沫。
“方叔叔你别急,厉大哥既然就在这附近,我们总是能找到他的。”杨庭萱扶着他,嘴上这样说着,眼里却满是忧虑。
方惠道:“我怕来不及找到他,我就不行了……”
杨庭萱急急打断他:“方叔叔!”
方惠叹了口气:“走吧,我们先寻处地方落脚,再从长计议。”
“好!”杨庭萱重重点头。
第九章 
谢卿一路出了集市,又很快离了镇子,他不时回头张望,直到确定了那两个人没跟上来才放慢脚步。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不怀好意啊,还另寻地方说话……”谢卿撇撇嘴,翻了个白眼。
他给王寡妇家送了东西,收了她回赠的一篮菌子,和前些个天让她做的厉馨的衣服,哼着小曲步履轻快地回了家。
将厉馨放回床上,他不等厉渊回来,主动做起了晚饭。
等做完了,他掏出怀里那一小包东西,兴致勃勃全都洒进了那碗菌子里。洒完了他还用筷子搅拌几下,以确保再也看不出异常。
“让你再把我踹下床!”
谢卿怀着一些不可言说的小九九,以及些许的报复心理,打算将这药今晚就用在厉渊身上。他固执的认为,只要卸下了厉渊假正经的伪装,两人成了姘头关系,或者厉渊习惯了睡他,就不会总想着赶他走了。
虽说他床上粗暴了些,但我忍一忍也总能过下去。
他想的美不胜收,等到厉渊回来,菜都摆上了开始吃饭,又忍不住生出胆怯。
万一厉渊醒了不认账怎么办?他会不会一生气真的将他吊起来打?吊起来打还是轻的,他要是一怒之下把他砍了才要命……
谢卿做归做,怕归怕,作死便是他这样了。
他胡思乱想着,隔一会儿就看一看厉渊,看得厉渊停了筷子问他是不是有话说。
“呃……”他脑子转的飞快,“白日里去镇上,我遇到两个人,一眼认出了馨儿身上的玉佩,还说与你是旧识。”
厉渊面色一凝:“那两人什么模样?”
谢卿细细与他说了,包括那两人的穿着打扮,以及年纪样貌。
“姐夫,你认识他们吗?”
自听了谢卿的描述,厉渊就显得心事重重。谢卿乘机给他夹了一大筷菌子:“别不动呀,多吃点。”
“应该是故人。此事你不用管了,他们能寻来就寻来,寻不来也是命。”厉渊回了神,重新动起筷子,将米饭伴着菌子大口扒拉进嘴里。
厉馨虽已经会自己吃东西,但总是会将食物撒的到处都是,还需要大人给他夹菜。
厉渊见他碗里只有饭没了菜,刚要给他夹菌子,谢卿半路眼明手快用筷子拦下了。
“姐夫!”他这声叫得特别大声,等厉渊狐疑地望向他,他这才惊觉失态,降下音量,“姐夫,我听王婶说,这菌子烧得不好是要中毒的,大人还没事,小孩就不好说了,所以尽量别给馨儿吃……”
厉渊筷子一转,送进了自己碗里。
谢卿提到嗓子眼的心立马又落了回去,松了一大口气。
晚上哄厉馨睡了,谢卿坐在床边静静等着药发。
他想好了,要是厉渊质问他,他就将这一切都推到那盘菌子身上,说他们都是中了菌子的毒。厉渊信不信不管,他打死不认就行。
为了取信对方,谢卿吃的菌子不比厉渊少,甚至还多一些,现在就等欲火焚身了。
等了老半天,一点动静没有。
谢卿摸了摸脸,又拉开裤子看了眼下身,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最后愤愤然作下结论——自己是被那胡商坑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祖传秘药,说不定就是坨面粉,竟然还卖那么贵,真是个奸商!
谢卿气愤地躺到床上,心里一遍遍咒骂着那名胡商,渐渐也睡了过去。
夜半三更,谢卿在一股由内而外的燥热中清醒过来。
他脸色绯红,双眼迷离,身上就像是着了火,嘴里干到冒烟。跌跌撞撞到了桌边,他拎起水壶就往嘴里灌,咕咚咚喝下整壶凉水任不觉解热。
他扯着衣襟,将锁骨与前胸都露了出来,热得脖子里都是细汗。忽地听到院中有隐隐水声,像是有人在浇洗着什么,听那声音都觉得很凉快,他抿了抿唇,不由往屋外走去。
推开门,谢卿便一眼见到厉渊披散着头发,只穿了一条亵裤,浑身湿透地站在院中。
薄薄的裤子湿哒哒地贴在他身上,鼓胀勃发的下体一览无余呈现在谢卿眼前,叫他一时更热了。
原来那胡商也不完全是骗子……
“姐夫,你怎么不睡觉在这浇凉水呀?”谢卿装模作样上前关怀。
厉渊胸膛上滚着水珠,抄了把头发,态度甚是冷漠,对他完全视若无睹。
放以往他也就不去讨嫌了,可这会儿他正是浴火烧心的时候,两眼满满都是厉渊结实的胸肌,哪里还能顾得了别的。
“姐夫……”他见厉渊不理他,咬了咬唇,上前一步挨得更近,胸前裸露的肌肤几乎要贴在对方的胳膊上。
厉渊一双眼眸被欲望渲染地比往常还要幽深几分,眼白从两旁生出红丝,许是平时就血热,此时被谢卿的胸膛一贴,那温度竟比对方还要滚烫几分。
谢卿就像是被他烫着了,浑身打了个激灵,脸霎时更红了。
“姐夫,真奇怪啊,我也好热。”他伸手抱住厉渊的胳膊,一路往下,如同一只恼人的蜘蛛,又轻又痒地在厉渊身上留下一连串鲜明的触感。
厉渊再也不能当他不存在。
“滚开。”他的嗓音就像被灌了一夜的风沙,哑的不行。
谢卿哪里肯滚,他干脆大着胆子一把抱住厉渊,往他身上死命蹭着,还去揉他的档。
“姐夫,一定是那菌子有毒。”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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