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找上门:来碗孟婆汤?》第122章


“好,你说要奏什么曲子?”花尽渊抚摸着孟子虚柔顺的头发轻声问道,孟子虚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高山流水?”
“好,就依你的。”花尽渊道,孟子虚满意地睁开眼睛,看见花尽渊低着头正对着自己,心中一动,抬起手抚上花尽渊的脸,“师父,你真的不会离开我吗?”
花尽渊微微地勾起嘴角,“嗯。”
孟子虚开心地楼主了花尽渊的脖子,抱了很久才松开手,在花尽渊唇上印下一吻,花尽渊猝不及防被孟子虚吻到,脸上泛起了可以的红晕,“瑟儿。”半带嗔怨的语调,孟子虚听得心花怒放,“师父,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可爱?”
室内寂静了半晌,突然响起咚地一声,随即是孟子虚的痛呼,“师父你干嘛打我头啊!”
次日,孟子虚起了个大早,穿戴整齐之后见花尽渊不在家,打开门走了一圈也没有见到他,只好先坐在家里不动,桌上摆着的早饭用碗扣着,孟子虚揭开扣着的碗,是一碗银耳粥,盘子里放着烧饼油条,看上去十分诱人,孟子虚摸摸肚子,觉得有些饿了,便拿着烧饼往嘴里塞,花尽渊回家的时候,孟子虚已经把早饭吃光了。
“师父你去哪儿了?”孟子虚拍拍肚子问道,花尽渊展开宽大的袖子,现出抱在怀里的花盆来,“我去山上挖花种了。”花尽渊说着,有些小自豪地将花盆放到孟子虚面前,“你看是什么花?”
孟子虚瞥了一眼花盆,扑哧一笑,“师父,你挖大蒜回来做什么?”
花尽渊愣了一下,转而看花盆里面的‘花’,“我以为是彼岸花啊?怎么竟是大蒜?”
“师父啊,你看看,这颗大蒜茎叶向上,可是彼岸花的叶子是匍匐在地的,不过嘛,既然是师父你千挑万选找出来的,这颗大蒜也算是大蒜之中的极品了。”孟子虚强人住笑意说道,花尽渊脸上飞起一片红晕。
最终花尽渊还是不敌孟子虚的坚持,把大蒜留了下来,用孟子虚的话讲就是,“不要浪费嘛,以后还能当调味料。”
“瑟儿,什么时候去青楼?”花尽渊问道,孟子虚正抱着花盆一个劲地盯着大蒜瞧,听见花尽渊的话,突然间一个激灵,从枕头下面摸出钱盒,“现在就可以去了!”说完拉着花尽渊朝着青楼飞奔而去。
屋子里面空了,因为主人出门了。没多久,一阵清风吹进屋子里,门口现出一个人形来,竟然是墨蝶!
墨蝶走到桌边,见桌子上还有碗筷,忍不住叹了口气,“傻瓜,你明明看得出来,为什么还要装作不知道?”伸出手摸了摸那株大蒜的叶子,墨蝶坐在桌边半晌,终是什么都没做,起身离开了。
孟子虚挨着花尽渊一路飞奔到青楼,此时已近正午,青楼的生意不是很好,樱娘就站在楼上一直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脸上满是忧愁。
孟子虚到的时候,樱娘正在叹气,突然之间看见孟子虚来了,眼前一亮,“花夫人!”
就是这么一声花夫人,大街上所有行人的脚步瞬间停顿,看向站在青楼门口挽着花尽渊胳膊的孟子虚。
光阴蹉跎流水过,不记沧海不记年 第一百二十七章:九霄环佩
孟子虚尴尬地一咧嘴,“大,大家好啊?”
行人纷纷投以鄙视的眼神,孟子虚手开始发抖,误会大了怎么办?抬头看向花尽渊,花尽渊面无表情,干这种丢脸的事情,花尽渊当然不能笑了!
“那个,那个,我没打算卖我夫君的,真的。”孟子虚说完,行人眼中鄙视更甚。孟子虚哭丧着脸看向花尽渊,“师父,我错了。”
花尽渊没说话,用眼神告诉孟子虚,你这叫不打自招,自作自受啊!
孟子虚悲催地拉着花尽渊的手,垂着脑袋走进青楼,青楼的老鸨见到花尽渊,还以为孟子虚是来卖人的,先是一阵欣喜,迎上前嘘寒问暖。若是要买花尽渊这样的,花多少钱都值!
孟子虚委婉地表示,自己不是来卖人而是来买人的,老鸨脸上顿时一片铁青,“你要来赎人?那也得看看你身上有没有银子!我这青楼里的姑娘可是人比花娇,你要是没钱,就趁早滚蛋!”
孟子虚为老鸨这一串泼辣的话而折服,随后看了一下挂在大堂上的名牌,没有樱娘的。
“樱娘呢?”
老鸨听孟子虚这么一问,更是来气,“樱娘?那不要脸胳膊肘往外拐的死丫头不愿意接客!挂了牌有什么用!老娘花这么多银子来是请她来吃白饭的吗?”
孟子虚闻言,有了想要上前扇她一巴掌的冲动。“我要赎的不是别人,就是在你们青楼吃白饭的樱娘,你叫她出来,我付你钱。”
老鸨骂骂咧咧地扭着风韵犹存的肥臀上了楼,没过多久,拉着樱娘下来了,樱娘见了孟子虚,眼中顿时热泪盈眶,“花夫人。”
孟子虚得意地咧嘴笑,“老鸨,你之前说了是什么价钱?我赎了她。”
“樱娘,这就是你说的媒婆?”老鸨问道,然后阴险地笑了,“她可有官媒处领取的职位牌?樱娘,你不要当妈妈我是傻子,她根本就不是媒婆,你今天别想有人能把你带走!”
“喂,你当我不存在啊!”孟子虚不满地叫道,老鸨闻言看向孟子虚,讥讽地笑着伸出手勾起孟子虚的下巴,“你倒是长得比樱娘还美,你要是跟你相公一起卖了身,用不了多久就会全国闻名……”
“呸!我告诉你,今天我就是来赎樱娘的,你报个价,看看我能不能把她带走!”孟子虚怒了,这老鸨真是讨厌,不是说了宁拆十座桥不毁一桩婚么?她倒是利欲熏心,死把着樱娘不放。
“哼哼,好啊,樱娘是我一手带大的,当初买来,花了我五百两,这么多年来,算上吃穿用度还有她的出场费,我算你便宜点,一万两。”老鸨说道,樱娘闻言,美丽的杏眼顿时大睁,“妈妈你之前说的是五百两!怎么可能是一万两!”
“少废话!”老鸨一巴掌打在樱娘脸上,“我养你这么多年你也不知道孝敬我,现在找到人家了就死命地想赎身,我养的难道是一头白眼狼?”
樱娘跪倒在地,嘤嘤地哭泣着,老鸨趾高气扬地挥挥手,“送客!我们这里是青楼不是善堂!五百两就想买我的花魁?做梦!”
“我出钱!”孟子虚的声音在一切一锤定音了之后突兀得像是一道天雷,把老鸨劈得外焦里嫩,“你说什么?”
“我出钱赎她,你听不懂人话吗?”孟子虚大声说道,老鸨的脸色从铁青转变为乌漆抹黑,“你要是出得起这么多银子,你还住什么破茅房啊?快点滚!”
回答老鸨的是孟子虚从袖子里摸出一沓银票,手指沾着口水数了数,数出几张银票拍到老鸨面前。“瑟儿,你怎么可以把手指放到嘴里?”
孟子虚讪笑着摆摆手,“习惯习惯,没关系的,又不会拉肚子。”
再看向老鸨,乌漆抹黑的脸色霎时间拨开乌云见青天,嘴巴都笑得合不拢了,拿着那几张沾着孟子虚口水的银票激动得差点厥过去。
“我又不是没钱,只是本人比较低调而已对吧夫君?”孟子虚悄悄捅了花尽渊一手拐,花尽渊连忙点头,老鸨连忙笑着把樱娘从地上扶起,“好好好,那就祝樱娘嫁个好人家,你们走吧。”
孟子虚没废话,拉着樱娘出了门,花尽渊见孟子虚有几分怒意,想也知道是在生那老鸨的气,好在她如今脾气收敛了,不然定要把那老鸨整得死去活来才行。
“你们今天就走吧,我就不送了。”孟子虚一直送樱娘到城门口,远远地看见等在城门口樱娘的秦郎和马车,脸上才微微地有了一丝笑意。樱娘还是很担心,“可是,那些钱……”
孟子虚摆摆手,“钱财乃身外之物,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孟子虚说着向樱娘摊开手,“我的九霄环佩呢?”
樱娘二话不说,从马车上去了九霄环佩给孟子虚,“你要是真的很介意,那就当是我问你买九霄环佩用的钱吧。”孟子虚见樱娘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笑道。
直到送走了樱娘,孟子虚才回过神来看向很介意,手里紧紧地抱着九霄环佩,脸上残留的笑意温暖而祥和,“师父,我在想,我是不是该去官媒哪里考取媒婆呢?”
花尽渊没说话,孟子虚点点头,“好吧,我知道你是默认了,我明天就去试试看。”孟子虚说完,脸上的笑容扩大,花尽渊见她笑了,心里某个地方松了口气,“你喜欢就去吧。”
孟子虚点头,拉住花尽渊的袖子,“师父,我回去弹高山流水给你听啊?我是俞伯牙,你是钟子期。”
“嗯。”花尽渊应道,紧紧握着孟子虚的手往回走,到家的时候,孟子虚揭开包裹着九霄环佩的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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