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诡谈I》第1章


作者:老鬼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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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
☆、第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 《老鬼》是某悠构思最久的一片文。从开始有想法,到收集资料,再到构思,直到现在才开始正式的动笔。算算也有两年的时间了。也算蛮长的等待。
我对这些事情很敏感。我曾不止一次的遇过“鬼压床”。也时不时的会做些奇奇怪怪梦。那都是一些很真实的感觉,我想我应该把它们写下来,写写关于另一个世界里的故事。所以大家看到的《老鬼》,也不全是我虚构的。
但若你要问我,相不相信那个世界的存在。我摇头,我是见过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但那都只在在梦里。现实生活当中,我并没有亲眼见过,所以我不能给你准确的答案。
有人说,我只信佛;也有人说,我信道;还有人说,我信基督。我想不管你信仰的是什么,只要它是导人积极向上、走上正途的,我们都应该抱着一颗虔诚的心去面对。不信仰不要紧,若是一味的去贬低、去打击,那么这就是世界上最愚蠢的行为。
一如我对那另一个世界的态度,是否相信它的存在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从这些故事中找到自己想要的道理。
文章会像穿珠子一样的,用一个主角将许多不同的小故事穿起来。故事可独立成章。挖坑不填这样有损形象的事情,某悠从来不干,所以亲们不必担心弃坑的,放心大胆的跳吧。
祁山位于江陵城西面。那里山明水秀、风景旖旎。
在江陵人心中,那里是修身养性、颐养天年的最佳去处。
春睹百花争艳、百鸟齐鸣。
夏享绿树荫翳、清荷幽香。
秋观晚霞满天,大雁南去。
冬摘梅上白雪,红炉煮酒。
但事实上,真正选择在那里生活的,却又是少之又少。撇开山上那些寺庙庵堂不说。每每到傍晚时分,站在这山脚下的最高处一眼望去,除去风景如画这些美好词语外,剩下的便是只能用荒无人烟、人迹罕至来形容它。
说到各中原因。这一方面是因为这里做生意进出不方便,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十几年前先皇下的那道圣旨——祁山山脚下的土地不得买卖。有关祁山的大小事务,均呈上由皇上直接处理。说白了,就是这祁山从此以后乃皇家私有。这样一来,人们自然是不敢随便的在这里建别院阁楼,修桥铺路了。
坊间传说,皇上看重祁山,全因这山上的祈华寺里存放着皇家的宝贝。自然,这只是个传说。不具百分之百的真实性。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打那以后,这祁山便是再也不如以往那般繁华热络了。
白天,对于开门做生意的人来说,是最不容易熬过的。伙计懒散的趴在桌子上打着瞌睡,店里林林落落的到也是坐着些客人,可他们却是只要壶清酒便从早坐到晚的人。每月也挣不了多少,遇到淡季,那是连伙计的工钱都开不出。
虽然这里的日子很是清贫,但也总有那么些人是不愿意走的。他们总觉得自己若是离了这祁山的山明水秀,心里头会空落落的很不是滋味。自然这是指在这里过了一辈子的人,并不包括我在内的。
而这“天一涯”也便是那些离不开祁山中的一员。
天一涯是祁山唯一的酒肆,在这人烟稀少的祁山脚下,算是一处高雅的地方。大堂客人饮酒的地方,是一处没有窗户和墙壁,只用柱子撑起来的开放式楼阁,八面景致一览无余。天一涯在上脚下算是地处较高的,对不愿意爬山的人来说,天一涯便是最好的观景点了。
江陵城有句童谣“夭桃的胭脂,天一涯的酒;抹了胭脂人会醉,喝了梅酒就要飞。”天一涯的“梅花酿”在这江陵城中有些名头。我倒觉得其实那酒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的,只是物以稀为贵,那梅花酿常人不大能够喝得上罢了。
山上庵堂里头的那疯丫头说,在我来这儿之前,这酒肆生意也因“梅花酿”而好过。但从我来这里之后,天一涯的生意就骤然冷清了下来。
原先我还心念着,自己是不是真的在走霉运。可后来听这儿的老人说,因那段时间进山游客相继失踪了好
些人,于是城里头便疯传这祁山里头有恶鬼。是不是恶鬼作祟,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疯丫头总说这生意就是让我给败坏的,就算是山里头真有恶鬼,那也是我给带来的。
这不禁让我感叹,难道我还真能有本事,把鬼怪给带来?笑话,我要真跟恶鬼关系好,肯定早让恶鬼将那疯丫头的嘴巴给弄哑了。
疯丫头叫夏枝,正值豆蔻年华,到是个名正言顺疯闹的年纪。她名义上是临溪庵的俗家弟子。但冲她那刁蛮的程度,我估计她肯定也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小姐,被爹娘送到这深山里磨性子来了。
嗯,又浑浑噩噩的混完了一天,见着太阳已经变得金黄,我起身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踩着咯吱作响的梯子爬上了天一涯的屋顶。开始做,一天中唯一能让我心旷神怡的事情。
这是个让人舒坦的季节。五月即将结束,黄昏日落时分是这祁山最美的时候。没有阳光照耀的祁山陷入黑暗,耀眼的晚霞从空中慢慢的溢出,笼罩着祁山,为它着上亮丽的色彩。飘在半山腰的白云被晚霞染红,或近或远,或深或浅。站在天一样的屋顶,远远眺望过去,那祁山犹如穿着霞披盖着盖头的新娘。而这画面则是副意境高雅的水墨画。
我还真就喜欢这朦朦胧胧的调调。雾气遮住荒芜,晚霞提亮色彩,所看得见的,都是美好且雅致,偏偏又不真实的东西。却也只有那时候我才会觉得,其实有时候,骗骗自己,也不是件坏事。
院子里的凤辰束着乌黑长发、卷着衣袖,收拾着早晨采回来的花瓣,像对待稀世珍宝一样的细致。他酷爱收集花瓣,对于他这种爱好,我能尊重但始终不能理解。
天一涯是凤辰开的,他是我现在的老板。是个顶有本事却从不在人前显山露水的人。可就算如此,我也并不觉得他是个可以崇拜的高人。我总觉得,凤辰这叫做得过且过,是一种极大的浪费。往大了说,他这是浪费了国家优质的人力资源;往小了说,他这是存了心的想要饿死他的员工——我。
我偏头看向凤辰,清了清嗓子,高声叫道:“凤辰,我准备明天继续做兼职去。”这是我考虑了很久才做出的决定,鉴于他是老板,我觉得这件事还是有必要跟他说说。
凤辰将花瓣仔细的收入绣着精致银色罂粟花纹的袋子里,然后抬头看着我,抿着他那漂亮的薄唇,浅笑道:“不怕恶鬼了么?”
在如此美丽的黄昏,面对着如此的风华绝代的凤辰,或许我该说句浪漫一点的话。
可是浪漫它毕竟不能当饭吃,面对着生计问题,我还是决定要说实话。
“酒肆没生意,再不挣钱,我怕会饿死。”
凤辰对
酒肆没生意这事,像是完全的不放在心上。看看,知道我为什么要说他是得过且过了吧?眼看就要没饭吃了,他宁愿去收集那些根本就不中看的花瓣,也不愿意想个办法来挽救生意。
唉!这倒是单单只急了我一人,这也没办法,谁叫人家说了,我的工钱就是每月的账上的利头。可现在本都不保了。哪里还有利头给我?
然,目前我还不敢拿这件事去说道凤辰。因为他曾在血衣女鬼的爪下救过我,算是我的恩人。
而要说血衣女鬼就要从初识凤辰说起了。
☆、第二章
那是在四月末的一个月黑风高,很适合遇鬼的晚上。
那时候,我还是个连解决温饱都存在着很大问题的穷光蛋。每天不是拎着花样各异的胭脂水粉去大大小小的官宅后院推销,就是揣着一颗隐忍的心回秦府遭受各位大家闺秀的打击。每天都很忙,忙到甚至都没有时间去顾个影、自个怜。就这样好一天坏一天的,一直坚持到没有了瓦片遮顶,才意识到,事态是真的很严重了。
饿肚子了,我可以纯当是减肥。但若是没有房子住,那我就只能当自己是乞丐了。我实在是没有“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豪情壮志。
我来这个世界已经好些年头了,一直住在姑姑的婆家秦府,在那里我是个尴尬的存在。而这些年,我除了姑姑苏琪外,就再也没见过其他任何一个亲人,包括爹妈。但据说他们还活着,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活得好好的。自然,这是后话。
秦府终于决定不再白养我了,于是随便找了个理由,便让我离开。其实离开秦府是必然的,只是我没料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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