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秦》第110章


陈胜王戎马几十年什么样的对手都见过,可是这么只知道攻击不知道防御,而且打起来唧唧歪歪神经病一样的对手赵一他还真是第一次见。而且,而且,这闷骚货用的到底算什么招式?杂乱无章毫无章法,一招最起码重复上百遍,不对啊,这绝不是老秦人特有的家传绝招,秦朝天下四十六郡,从南到北有谁的马上步下功夫的训练成果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不过陈胜王越大越吃惊,因为打着打着他就发现自己真的不能拉开距离,而且赵一的招式虽然朴实重复,但杀伤力实用性绝对一流,他从第一招之后就把这场比试的主动权掌握在他的手里!
这不他突然上中下三路进攻砍出几十刀,然后趁着陈胜王上下防御的机会,一伸手抓住了大戟的杆子,这下他更加嚣张,就如同两将马上对战他一把抓住了人家的腰带一般,一手控制着对方的力量和方向一手的青铜刀剑挽着刀花向陈胜王刺去!
按理说只是最关键他最得意的时候,可是他却偏偏不说话了,咬着牙闭着嘴一个字都没有,跟刚才的唧唧歪歪下三滥判若两人。攻击的幅度变小速度也变慢,但实用性却更加明显,每一刀都直奔陈胜王要害。
双眼,喉咙,前心后心,他的丛林大王仿佛一条小银龙,围着陈胜王这几处致命之处持续攻击。
陈胜王终于忍不住要发威了,大叫一声,硬是借助赵一手抓住银枪杆子的力量硬抡出去,赵一一个措不及防撒手不及直接被抡出老远,场上的局势瞬间改变,从刚才的近战贴身肉搏,变成了此刻的长枪围剿战。
陈胜王把手里的大戟舞动的密不透风,将赵一完全困在他的枪刃之下,但赵一依然不退不逃,哪怕是躲避也总寻找着再次近身的机会,因为要想取胜只有近身!
可刚才已经吃了半天哑巴亏的陈胜王岂会再给他近身的机会,可是赵一却突然也改变策略,竟然挥动手里的匕首再次变防御为主动进攻。
赵一心说,切,这青铜刀剑什么都好,就是前边的构造有点复杂了,所以他青铜刀剑的着力点和接触面积就大,这也就给了他直接对战的机会!
但他只觉得一阵阵虎口发麻,眼前火星四溅,叮当作响,不光双手双臂受不了,耳朵也很快就受不了了,远看他就像是被陈胜王挑在长枪尖上的小玩偶,跟着人家长枪的挥动攻击在原地围着跳舞!
这时候他依然没话,全神贯注,额头同样见汗,气息也开始紊乱,但是他进攻的态势和力度却不断加强!
就在这时候赵一却突然收剑不打了!
陈胜王不但不感激还不干了,“秦皇这是何意,是在羞辱小爷我么?大楚儿郎宁可站着死也绝不坐着王,况且秦皇要杀我,哼,也难比登天!”
赵一却一手立柱青铜刀剑,一手手捻须髯,“哈哈哈,果真是英雄好武艺啊,不过你已经气力疲惫,现在浑身是伤我要是再打下去岂不是以大欺小欺负老人前辈?愿意打,就回去,在你自个儿这府中修养十天半月等你伤势恢复的差不多再来打过,我也好久没遇到这么俊俏的对手了!”
说罢,赵一翘着男人的屁股,头也不回地走了。
锐秦军队兵团战记之七
那边赵一刚刚PK告了一段落,这头孤独寂竟然跟项梁公项梁麾下的勇猛大将项庄干上了。
孤独寂手中一柄紫龙宝刀,左右开弓,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收割着起义军人头。
那无与伦比的二米之长的砍刀,但凡中者,不是被斩为两截,便是被拍为粉碎。
孤独寂身先步兵直入起义军战阵之中,所向披靡,他的军队一路辗杀,西南一线的起义军,已是全线崩溃。
踏着血路,迎着晨光一路狂杀,乱军中,韩信鹰目扫见孤独寂正与一敌将交手。
但见两骑如走马灯似的转在一团,孤独寂手中银枪舞动如风,将那贼将逼得只有应付的份,只是二人交手二十余合,却一时难分胜负。
“孤独将军,玩呗来助你杀此贼将——”韩信纵马舞刀,杀破乱军,直扑贼将而去。
孤独寂眼见英武逼人的韩信杀到,不禁信心大作,手中枪式力道倍增。
而那贼将见得韩信杀向自己,尚未及战时,却早已心胆俱裂。
那是谁,那可是传说中的淮阴侯韩信大将军啊。
当年长沙郡一役,韩信力敌四员义军猛将而赫赫威名,至今都令起义军诸将深为忌惮,贼将虽未及参与那场大战,但对锐秦上等战将的武艺之强,早已是深以为惧。
而今他连眼前一个武艺也算一流的孤独寂都战不下,这般关键时刻,又有韩信杀到,韩信的出现,瞬间便让贼将信心丧尽。
信心一失,手中刀法立渐散乱,吕虔不敢再战,拨马便逃。
斜刺里杀到的韩信,似是早就料到敌将会逃,纵马尚在半道时,便向着预判的敌人逃跑路线截去。
贼将方是转向,拍马还未逃出五步时,却猛觉左侧处杀气如潮袭来,斜眼一掠,惊见韩信如一道黑色的闪电,手中的战刀疾射而出。
更令贼将感到震怖的是,韩信手中所执之刃,竟然正是赵一御赐的斩首大刀!
当年贼将曾效命于章邯的刑徒军团,贼将身为章邯之将,自然也见识过章邯耍弄那柄象征武勇和兵权至上的斩首大刀的威风,对那柄斩首重刀映象极深。
今时见这斩首大刀,竟在韩信手中,贼将才知章邯不但曾败于赵一之手,更连其手中的神兵斩首大刀,竟也为赵一所夺。
“败章邯,夺斩首大刀,这赵一和他麾下众将的武艺竟是强到这般地步……”
惊恐的贼将,思绪不及翻滚时,韩信已如电光般杀到,手中斩首大刀卷起漫天的血尘,直取贼将项上人头。
没有选择的贼将,只得举起手来,被迫一战。
他倾尽全身之力来抵挡这怒涛似的一刀。
不自量力之徒,也敢一战!
暴喝声中,韩信舞动斩首大刀已如电卷至。
吭——一声震天的金属激鸣,受此重击的贼将,根本抗之不住,整个人是连人带刀被震飞出去,身在半空中时,已是口喷鲜血。
方自落地,还未及挣扎时,韩信那精干之躯已扑至,不算粗大的手臂灵活一扬,又是一刀毫不留情的斩下。
但听“噗”的一声闷响,鲜血飞溅中,贼将的人头已抛飞出去。
数十合战不能斩杀贼将的孤独寂,今见韩信两招之内,便斩了敌将的首级,再次目睹了这惊人一幕的孤独寂,不禁深为韩信的武艺之强而惊叹信服。
同时他也为赵一的识人之智而深深地感到折服。
韩信却如杀土鸡瓦狗一般,根本就不屑一顾,这点他倒和赵一有得一比。
只见他扬刀喝道:“孤独将军,此间已破,速率兵马向项梁的后军包抄去,休得令反贼首领逃走。”
孤独寂受此振奋与激励,只见他斗志愈盛,扬枪大叫道:“弟兄们,随我杀啊,为锐秦明君诛杀反贼——”
三万杀红眼的虎狼步卒,将溃败的起义军辗杀,汹汹的洪流继继向着南面更深远的方向奔涌而去。
不知是叫不出名来的哪一出处了,项庄和副将梁运通的两万兵马,依旧在对锐秦军步卒七营的防御战阵一线猛攻。
只是,乐玉、朱典和许韩三个军候,凭着一己的勇力,再加上两千的精锐锐秦军,很稳的挡住了起义军的进攻。
驻马而立的项庄,神色冷静的观看着战事,眉宇间,那最初的震惊已去,此时已然恢复了镇定。
直到此时,项庄依然不知和孤独寂中军交手的那支军队,不光是主将被砍,而且被杀主将的士兵们伤亡更是惨重之至。
只是韩信用兵,诡异之至,八卦布阵兵法耍得那是绝妙之奇。
项庄不知今曰发起进攻的,竟然乃是九江郡锐秦军的步卒全军。
朝阳渐升,视线渐渐明了,战场各处的起义军已开始酝酿着天亮后的反击。
“秦狗狂妄,竟敢以兵少攻兵多,当真太小瞧我项梁公的天军的应变能力,天亮之后,本将就狠狠反手一击,一举结扎了他。”
项庄微捋着长须,胡须满满的脸庞中,流露着些许自信。
正当这时,一骑从乱军方向飞马奔来,斥候大叫道:“启禀将军,我军步骑三队遭锐秦军三万步卒军人猛攻,形势危急,指挥官请将军速派兵马增援。”
闻知此言,项庄神色立变,惊疑之色顿露。
搞什么飞机呀,玩网游开挂了呀?
韩信哪里有这么多的兵马呀?
“九江郡锐秦军总共也只有十二万多,我们面前之敌怎么可能有十万?”项庄反问一喝。
喝问之声方落,又有一骑奔至,惊叫道:“禀将军,锐秦军已攻破我军步骑三队的阵营,指挥官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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