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臣孽子》第44章


可是到了明末,户籍大量减少,不仅有官员瞒报,还有战争,疾病,等因素,全国户籍减少到几千万,实际人口也就是一亿左右。
现在的江宁的户籍就是很多空白,想报户籍官府非常高兴,朱慈悲以易县户籍张之瑜入籍海州,官吏们都在看这外来商人像狼看到小羊那样垂涎欲滴,几个小吏还热情地把自己的片子给了朱慈悲,告诉他这片地方上,有事情找他们,尽可摆平。
朱慈悲先找个旅馆安顿下来,装模作样满城找房子,其实地下工作者早就给他挑选好了房子,这是一个靠城墙的三进宅院,一面是米市,热闹繁华,另一面是官库,戒备森严,这处宅子原来就是一个米商,因为囤积居奇,财源广进,可是在明朝灭亡后,被人灭家夺产,灭他家的人就是榆园军,后来安排了两夫妻在这里收海药材,可是那两夫妻不善经营,把资金都赔光了,慈悲来了之后,一清查原来的账目,那夫妻二人也很老实,做情报工作也很勤勉,但因不善经营,调回老营去做情报汇总分析,白妮以后就是这里的负责人,负责联系三个内线,管理6名人员……三家联络点,主要是采购一些榆园军需要的紧缺物资,多是海上直接交易,付定金后,海商则直接把货物运进内河,在邳州东的沂水上交货,非常方便,而且安全,朱慈悲虽然对这些不是很懂,但他对海商非常感兴趣,以前那个郑一成现在已经经常找他来交易卖马,不再走内河而是走海路,从辽东直接到海州,回去则载满盐和米,生意是越做越大了。
大明孽子 三十二章勇于战斗
有了马和源源不断的战略资源,榆园军越来越强大,足有50多个庄堡,每庄堡都有千余壮丁,一般都配上两门以上的佛郎机炮,朱慈悲还准备配备上每庄堡5门佛郎机炮,可是资金紧张,正在朱慈悲在筹建他的根据地的时候,满清也下手了。
顺治虽然光芒被多尔衮罩住,其实也不是个庸才,当他听到山东巡抚奏报,苏鲁豫直边界的“贼田”已经多达七十多万亩,几乎达到山东耕地的百分之一,龙颜大怒,是可忍孰不可忍,这还了得了,马上下令征调2万八旗精锐3万地方官兵联合征剿榆园军。
榆园军的情报机构还算反应比较及时,于是朱慈悲快马离开海州回到榆园。
鉴于满清军队将在徐州集结,朱慈悲马上放出他的天正突击队五个小队,专门在运河上袭击运粮船只,破坏军械船,军马船。放出三个小队潜入徐州城配合城内的暗桩破坏徐州府库,暗杀高级官员,然后自己亲自带领两个小队,来到徐州城外寻找机会,另外十个小队,在外围自由寻机歼敌,杀县官,破府衙,投毒,防火,阻滞敌军汇合。
慈悲带领两个小队,来到徐州城外运河码头,码头上的人川流不息,他们十一个人都穿着便装,王余佑食指向下点了一下黑风队队长丁维泗,丁维泗向后面四位兄弟把手向下一摆,五个人分散开,走到三个一群两个一伙的脚夫队伍里,丁维泗化名丁喜武,与脚夫头领盘道,说现在日子不好过,自己家里的地仅够糊口,干完自己地里的活后来打打短工,因为义军的壮大,脚夫也越来越少,所以脚夫头领同意了丁喜武…丁维泗的请求,说一会儿来几条官船,大家不要多嘴,手脚勤快点,不要惹官老爷生了气,挣不到钱事小,丢了小命也是可能的。
这样的话一听,丁维泗他们更兴奋了,几个人不动声色地分散到不同的方便观察的位置,抢占上风头,准备好了突击攻击。
朱慈悲带领于七小队,悄悄进入码头附近比较高的民房,刚与下面脚夫交谈得知,这栋房子属于一个盐商,盐商不常在家,家里只有一个盐商的小妾和三个老院公,两个老妈子,三个丫鬟,这栋房子面积不大,所以主人朝空中发展,盖起了三层楼,二楼住人,三楼有两间房子大小的一个空中花园。这样的房子正好适合朱慈悲行动,朱慈悲比划了一个抓捕的动作,于七示意一个手下从院子跳进去,他在前面敲门,门开了,老院公不耐烦地驱赶说:我们主人不在家,所以不见客,请以后再来;于七趴在地上哭诉,自己哥哥给盐商做工五年,不仅没挣到多少钱,反而被土匪砍断了手,现在在家卧病,一家老小衣食无着,可怜三个侄儿,年纪幼小,嫂子要离家而去,这日子可怎么过呀,主人不在家,请主母奶奶垂怜。老院公刚流出怜悯的泪水,背后就遭到重击,眼睁睁看着刚才还泪流满面的可怜面孔露出一脸得意地笑,然后倒在地上。
迅速控制了盐商小妾一家人,朱慈悲站在三楼屋顶向下看,看到这个楼既不是很突出,也是弓箭的有效范围,能通观全局,便于与丁维泗他们保持联络,能够在袭击后迅速掩护丁维泗小队在楼下撤走,很满意,于是他们在楼上准备了七十多个灰瓶,三十多个炮子,两张床子弩,箭三十只,三张硬弓,箭矢一百只。在这院子里有五匹快马是盐商养的,还有两套大车,正好成为他们退却的脚力。
来了,三条官船上面密密麻麻地载着兵丁马匹,其中一条上面树着一根大旗:钦命正五品徐州知府杨;蓝伞一,扇一,桐棍一,槊棍一,回避牌二;朱慈悲命床子弩装好大箭,尽量一轮命中首脑,这样按清朝律法,其护卫都是死罪,只要船上没有八旗兵,这些人都会逃亡回家,以避罪名,少数想给上官报仇将功补过的,冲上来也是个死,这三船最多五百人,能冲过来的不超过两百,用箭矢最少能消灭100,灰瓶炮子至少能让那剩下的一百残兵败将丧失抵抗能力,丁维泗他们撤退,朱慈悲在他们走远之后就可以骑马安然后撤。
官船慢悠悠靠近码头,码头上的船工却星散,因为这样的官船往往会抓丁,白干活不挣钱,还会失去挣钱机会,所以他们都撤开,等官船走了再回来。码头上则涌出十多个地保和差役,手忙脚乱地来迎接,跪下喊什么不知知府驾到,迎接来迟,望乞恕罪,这时官船上搭过跳板,几十个兵丁下船排开阵势,因为清朝也分文武,所以兵丁只是跟随知府的船来集合,不受知府指挥,而兵士的头不过是个游击,八品的小武官,所以不能在文官前头下船,但给知府面子,还是先下船做警卫状,使知府心中很熨帖,以后有好事不能忘了这个游击。
知府摆开架子,缓步走下船来,这时朱慈悲的床子弩发出两只大箭,把这位可怜的杨知府钉在跳板上。船上的游击一看头皮乍起来,不知道是哪路神仙,只是在船上呼喊,有刺客,抓刺客,这时下船的兵丁不管好歹,把前来迎接的地保和差役一顿乱刀砍死,根本不容分辩,以为杀了人的刺客肯定会逃走,这些差役地保就可以拿来顶罪了,没想到他们还没收起带血的刀枪,码头边上的高房射下非常准确的箭,几乎是一箭一个,上岸的几十个官兵几个呼吸的功夫就躺到了地上,官船想退出码头,这时床子弩又发大箭,把探头探脑想冲到岸上大呼小叫的游击也射死了,这下船上的官兵乱了,要知道清兵兵法很严酷,船上的兵丁不怕死知府,就怕死游击,游击是他们顶头上司,游击死了,这些人的前途全完蛋了,都将成为背负军法死罪,所以少数人继续冲向码头,多数人跳水逃命,事实证明多数人的选择是正确的,床子弩上的大箭换成了火箭,官船的篷布都是油布,火势很快就蔓延开来,于是更多的跳水者慌不择路,军官们倒霉了,他们一般是铁甲,而兵士是棉甲,所以兵士跳水后可以慢慢解开盔甲逃生,而军官们不解开铁甲,跳下去就沉底了。在码头周围观看的脚夫们看呆了,那些平日里嚣张不可一世的官兵原来如此不堪一击,这时丁维泗在脚夫人群中发一声喊,官兵投降免死,不投降死路一条,这时他小队的四个人紧跟着高声喊喝,上岸的官兵也被高屋上的神箭震慑,跪在地上,抛掉刀枪,这时脚夫们也受到鼓舞,丁维泗喊一声:弟兄们,我们上呀,把他们的东西都夺过来,他小队的四个人也跟着喊起来,真有十来个大胆的脚夫跟随丁维泗去收拢投降士兵的刀枪,这时还有几个少数的想反抗的官兵,被丁维泗抡起短刀飞身而上,一刀一个,干净利落,这下更鼓舞了脚夫们的斗志,又站出几十个脚夫,去收缴地上的刀枪,并威胁水里想上岸的官兵交出武器,乖乖投降。
这时朱慈悲看形势大定,就在屋上下来,来到码头上,对投降官兵们大声呼吁:你们都是我华夏男儿,为什么要在满鞑子指使下,来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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