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臣孽子》第149章


顺治十二年(1655年),朱存梧借“访贤”为名,在河南等处“架言中兴,招谣惑众”,与韩标、张玉、吴成、李进辉等人“结拜弟兄”,立誓“有官同做,有马同骑”。朱存梧曾于顺治六年由陕西潜至贵州,投向南明永历帝,说要“中兴”。
清政府鉴于许多反清人士,甚至有明代宗室后裔利用结拜兄弟等方式,从事反对清政权的活动,因而从法律上又加重了对此的惩处。顺治十八年(1661年)规定:“凡歃血盟誓,焚表结拜弟兄者,著即正法。”
这条律例的颁布,表明清政府已把结拜兄弟完全视同参加反对清政权的叛乱活动,因而对违犯者从以前鞭一百改为处死。
纵观清初顺治到康熙前半期的秘密社会,尚处于萧条状态。不过,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尤其是农村小农经济的恢复,秘密社会的活动也逐渐复苏。
屡败屡战 今日兄弟结婚请假
请谅解
屡败屡战 一二六章周旋应对
人一多了,官府就开始注意了,九门提督手下,也不是吃白饭的,虽然没有人来封门,但慢慢有零零落落的人来挑战,有的一眼就能看出是官府的人,眼睛总是一股猫拿耗子的眼神,看谁都一股凶光。
打发这些小猫鬼祟,丁发祥不用出面,有海青英老人就足够了,丁发祥正式拜老人为义父,并索性开场子授徒,把昆仑拳法传授出去,当然还是沧州的老乡多一些。
有一个条件是绝不收满人。这个不好明说,就打起回族的旗号,声明只收回族同胞,反正汉族同胞和回族也没什么分别,只是做不收满人的借口。
从前门外到长城约有百里,每隔十天半月,海青英老人就亲自带队,领着徒弟们跑到长城,昆仑武功着意吸收天地正气,讲求与天地的沟通和协和,所以不是室内练的拳法,海青英小时候,就跟在师傅马屁股后面在青海大草原上奔跑,让自己的腿肺和整个身心,都融入大草原的辽阔之中,虽然海青英老人已经五十六岁了,但是奔跑起来还像小伙子一样;他这次不仅养好了外伤,也养好了心病,不再是以前那个默不作声的老人,而变成一个爱说爱笑的老小孩。
丁发祥把家里的三个孩子都接到了北京,也学海青英的昆仑派功夫,其实是海青英不认字,没有读过书,所以很多秘籍不能领会参悟,经过王余佑对昆仑武学的整理,有分门别类的二十多套武功,特别是一些传自上古的武功心法,在几千年后仍然有着强大的指导意义。
内功心法主要有混元功,拳法有:埋伏拳,卫士霸关、四门八打、八卦、九滚十八打、地躺、虎豹双形、喜鹊登枝、二度梅。器械套路有:长棍(单头)、双头棍、乌龙棍、步步连棍、绿竹棍、龙凤棍、匕首钯头、九节鞭、三节棍、双刀、铁尺、枪、单刀、春秋大刀、板凳、剑、戟勾、镰枪。对打套路有:空手对打、短棍对打、双刀对打、棍对板凳、铁尺对棍、双匕首对空拳。”
昆仑武学其特点是:矫健有力,动作迅猛快速。八字诀是:刁滑、凶猛、吞吐、浮沉。攻防结合、手脚并用,步法灵活、扎实。活动范围广,吞吐量大。
长城之上,海青英带领十多个弟子迎风而立,面对长城内外的大好河山,激励自己的弟子们,这都是我们祖先生存战斗过的土地,这天地,风云,山水,都是你们的力量源泉,白先生(为了保密,王余佑在北京城化名白先生,因为他脸上易容药用的太多受伤了,得了白癜风就叫白先生)说的好:我们生于斯,长于斯,我们就是脚下这土地的主人。
我们就是混元,我们就是无极,我们就是太极,我们就是八极,天地万物皆我师。我即是天地万物之灵。
海青英自来到丁发祥的家庭之中,享受到了家庭的温暖,这么多孩子环绕身边的欢乐,医治了他多年的心灵创伤,使他精神焕发。
原来在部落中,他就是一个滔滔不绝的健谈者,只是痛失父母爱妻子女的打击,和报仇无望的抑郁,令他发狂。
如今,面对一群生龙活虎的儿郎,吹着长城的罡风,唤起了他骨子里的热血。他又回想起了前人的教诲,联想到昆仑派的前人的伟大,海青英年近花甲却像脱胎换骨一样精神焕发。
挺直腰板,呼喝着号子,指挥着弟子们在长城之上蹿蹦跳越,海青英恢复了年轻时的豪气和自信。
就在大家练得正火热之时,从城墙下面来了一群人,从步伐上看,都练过功夫,可是表面却做出吊儿郎当的公子哥模样,有四五十人,牵着恶犬,带着刀枪,乱哄哄直冲海青英他们过来。
海青英喝令大家停止演练,大伙停下来,齐刷刷站在海青英后面,对这些莫名其妙的砸场子的人怒目而视。
什么叫砸场子呢?砸场子其实是武林中的一个规矩,你如果不懂武功,偷窥别人练功是小事情,顶多算是不懂事,好奇;可是你如果要是会武功,那别人练武或教徒授艺时,就要敬而远之,以免有偷师学艺之嫌。
偷师学艺的处罚可比现在盗版处罚厉害多了,轻则断掉筋脉,废去功夫;重则打成手脚残废,甚至丢掉性命。
虽然这是民间的私刑,但是在民不告,官不究的时代,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眼前这些人,虽然都是一副公子哥牵犬架鹰地阵势,但一定会有人懂这些规矩,否则他们看家护院都不够格,满人入关虽然骄横跋扈,但是也是知道规矩的,东北长白派,塞北全真教,海城大悲寺……都是门规谨严,满人虽然武功只要有传承就有规矩,满人对规矩的遵守比汉人要严谨得多。
所以大家已经明白这些人或者是一群汉奸跟着主子来惹事,或者就是故意地来捣乱。
海青英怒不可遏,早就运足了十分的力气,那群恶奴驱赶着个子像小牛犊一样的獒犬,恶狠狠地扑向最前面的海青英,海青英不避不闪,伸手一抓,就抓住獒犬的脖子,混元功澎湃汹涌,恶犬顿时屎溺齐流,然后海青英把恶犬扔回到恶奴群中。
一下子把所有恶犬和恶奴全部震慑住了,虽然一滴血也没流,但是恶犬临死发出的恐怖绝望信息在这些恶犬群中散发开来,恶犬们的颤抖也威慑到这些恶奴,以致当时这些人傻呆呆站在那里好半晌不敢说话。
他们的主事之人还是有点胆子,站出来对着海青英叫嚣:“前面那老头好没有道理,占了我们的道路,还打死我们的狗,想造反不成?”
假如在以前,这种狗杂碎碰到海青英手中,那是阎王面前抛媚眼……活腻歪了;可是今天海青英知道自己身后的人都是有家有口,自己可以一走了之,可是这些人怎么办?
海青英老人不愧久走江湖,也善于变通,站在那里高声喝问:“你们是偷师学艺还是来比武教技?有胆子就放马过来,爷爷我一个人全接着,我们在这开场练武,你们少在这里捣蛋。”
那边的人好半天没有动静,最后那个领头的也是善于顺杆爬,他站出来低头哈腰说:“不知是哪里的高人在此授徒练武,我们是来拜师来的,惊扰了师傅师兄们练武,该死,该死!”然后对后面的狗腿子们呵斥到,你们都把狗看好,别惊扰了师傅们,我是来拜师学艺的,不是来打架的。
海青英还真的被绕楞了,没想到这小子如此善于变脸,他这直来直去的江湖豪杰哪里见过奴才们的变脸绝技,特别是在京城,变脸是奴才们谋生的看家本领,这些世代当奴才的狗腿子的变脸还真是一般人学不来的。
后面的小小年纪的丁宝山站出来气愤说:“你们想放狗咬人就放狗咬人,想拜师就拜师,哪有这么容易,这里不是拜师的地方,少打搅我们练武。”
其实满清把聚众练武都作为一个罪名,所以大家都捏了一把汗,怕小宝山的话被他们抓住把柄,没想到这个家伙一弓腰,躬身打千,对海青英说:师傅我们今日多有冒犯,来得太轻率,改日去您家正式行拜师之礼。
然后不顾目瞪口呆的海青英,带领一群喽啰走了。
他们走了,海青英和徒弟们也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这群兔羔子是黏上咱们了,还想拜师?他们真想拜师吗?”
“他们是不是想先来探风卧底,然后再探查我们的身世?”
“朝廷是禁止结社练武的,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带着满腹的狐疑,大伙一路又跑回了前门。
回到丁家,海青英把事情和丁发祥前后讲述一遍,后面的孩子们也乱嚷嚷:“不收他们,他们不是好东西,他们一看就不怀好意。”
丁发祥,思前想后,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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