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亿载星光》第75章


到最后这个店主终于出现,却发现他根本不是人类,尽管看起来和正常人无异,身体却是用稻草填充的,当他们解决了店主,以为事情到此为止时,才注意到房间里到处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丝线,所有的人偶,包括店主,都是由那丝线操控着行动。
循着丝线找到最后一个房间,所有线头却都连在一个粗制滥造的稻草人手上,而从那稻草人膝盖上跳起一个诡秘的小木偶,叫着“不洁的消失,不毛的消失,无用的消失”一下子就溜走了。
“也就是说真正的幕后黑手还是没有找到?”安缇诺雅将那颗头颅托在手上左右转动着仔细观察:“不洁的……不毛的……无用的……”然后突然站起来快步走到藏书室最后几排宗教类书籍的书架那里取下一本薄薄的册子,书册的纸质黄黄的,散出一股怪异的气味,倒像是硝制过的羊皮。
塞巴斯蒂安回忆了一下,想起那是夏尔去年拍回来的收藏之一,教皇格里高利二世的手迹。
他看见安缇诺雅飞快地翻动着薄薄的册子,然后停在其中一页,仔细看了好一会,最后抬起头,漂亮的眼睛眯了起来:“也许,你主人的仇人和我的目标是同一个呢。”
……………………………………………………………这是其实不能算出场的分界线…………………………………………………………………………
注1:玩偶店主人,多罗塞尔·凯因斯,《黑执事》动画原创人物,按照剧情原本现在还不应该出场,不过……同人么,本来就不可能完全走剧情的道路。嘛,其实他在这章里根本算不上露面,不过我对这个角色颇有好感,所以介绍一下。
原先是曼德雷家的管家,5年前他的灵魂被死神格雷尔回收,5年后由于不明原因而重生,只不过5年后他就成了一个用稻草做的木偶。有着紫色的瞳孔与小丑一般的夸张花饰,面容精致。经营木偶店,随身携带一个播放《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的手摇音乐盒。头可以旋转180°。他那幢城堡中所有等身大小的人偶都是用真正的少女制作的,在动画中他试图将夏尔的未婚妻伊丽莎白也制成人偶,在最后关头被塞巴斯蒂安阻止。
VIP章节 5450 杰克的身份
安德烈在一天之后的傍晚被布拉德接走,安缇诺雅将一条刻了精灵们对新生儿的祝福魔法护符项链作为那个怀表的补偿,留在了婴儿的襁褓之中。
之后的凡多姆海恩庄园显得安静不少,只是庄园中的人还没来得及为这份突来的清静觉得感伤,伦敦城里又一次出现了被分尸的流莺。
“该下地狱的凶手!”夏尔愤怒地将尸体照片翻过来丢到桌面上。
该隐轻轻按了按有些发青的眼眶,这一次的现场比前几次的还要让人难受,被害人被换上一套华丽的鲜红色礼服,脸也上了精致的妆,整个腹腔却空空的,地板上的血到他们去时都还没完全干涸,踏上去粘稠的感觉让他到现在还觉得背脊阴凉:“警局方面增加人手巡逻也没有找到一点线索吗?”
夏尔冷冷地哼了一声:“一帮废物。”
“谢谢,米卡利斯,你的手艺一如既往地出色。”沙发那头,安缇诺雅接过红茶喝了一口,满意地称赞道,察觉到这边投来的诡异目光,奇怪地转过头:“怎么了,该隐?”
该隐看了眼摊在茶几上的尸体照片,又看了眼公主手边鲜红的覆盆子蛋糕,抽了下嘴角,摇摇头:“没什么,姑姑。”
安缇诺雅考虑了一会,认为该隐能够判断是否需要帮助,于是放心地点头,继续挑蛋糕上的覆盆子吃。
塞巴斯蒂安突然笑了笑,一边将糖罐递给利夫,一边状似不经意地说:“该隐少爷应该是在为开膛手杰克头疼吧?”
公主意外地转头:“开膛手杰克?你们上次不是捉住了吗?”
“……”
“……”
两位伯爵无语了一会,夏尔捏着眉心说:“三天前杰克又犯案了,在多罗伊特子爵被保释之前。今天凌晨再次发现一具女尸,手法依然指向他。”
公主不怎么感兴趣地伸出手,示意他们将案件材料递给她。
夏尔看了看那些照片,犹豫了一下,然后抽着嘴角看该隐面不改色地将所有现场照片一齐搜罗到最上面递了过去。
安缇诺雅没有先看那几叠厚厚的资料,而是将照片一张张仔细看了过去。照相技术发明没几年,拍出来的照片都是黑白的并且清晰度也无法与后世相比,公主看了半天后称赞道:“这个人的切割角度很不错。”
屋中另外四人一齐黑线。夏尔无语了一会,突然被提醒了:“您是指开膛手杰克很可能是个外科医生?”
安缇诺雅歪歪头,客观地指出:“不,他也可能是屠夫。”
“……”
公主没注意夏尔的表情,放下照片,开始阅读材料,看了一会奇怪地发现这个年代的破案手法还相当单一,案件调查方向除了案发时段在凶杀现场附近出没过的各色人等外就是死者们生前接触过有怨隙的人:“为什么不从死者的相同点上调查?”
“相同点?”该隐疑惑地反问:“都是女性,都是……咳,那个,流莺……”
“都被挖了子宫。”公主补充道:“如果这个特征不是凶手为了故意误导警方视线,那就是他作案的最终目的。可能是某种宗教仪式,人类好像有许多宗教信仰都和繁衍以及性崇拜有关;可能是凶手的某种心理阴影,比如他的妻子或者亲人因为流产堕胎之类的事件发生什么事故,当然也可能是凶手自己;还有种可能是凶手因为某些原因需要子宫。不过第一和第三种可能的话,不需要专门针对流莺下手,尤其是在开膛手杰克已经引起注意之后,太不安全,所以我想这些死者本身应该也存在某个特殊的共同点,正因为这个共同点才使凶手选择她们作为目标。”
“……姑姑,您怎么想到这些的?”过了半天该隐终于回过神来。
“朋友经常推荐这类书给我。”古畑还提起过警视厅里有个专门的人像小组,根据现场情况,死者被杀手法,能够□不离十地作出凶手的“速写”,从性格到爱好到生活习惯,文化水平等等都能推测出来。她一直觉得这种办案方法挺有意思的。
休息室里另外四人都下意识地看了看公主膝盖上摊开的那本厚厚的看起来不像是拉丁语系文字的书,过了一会,夏尔才吩咐道:“塞巴斯蒂安,去把所有被害人的详细资料找来。”
“Yes,My Lord。”
恶魔执事的效率一向惊人,很快所有死者的材料都到了茶几上。
随着资料被一份一份地翻阅,该隐的脸色越来越严肃,他放下最后一叠,清了清喉咙,迟疑了一下:“那个……这些死者似乎都在王立伦敦医院做过堕胎手术……”
夏尔愣愣地看着手中的材料,一言不发,过了很久才一个字一个字缓慢地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相信安洁莉娜阿姨,该隐。”
并不知道红夫人过去的公主只是对这听起来有些莫名其妙的对话挑挑眉,随即想起红夫人那个给她的感觉类似于葬仪人的执事和那天早上安德烈突然的魔力爆发,要告诉他们吗?
解释起来太麻烦了,还是算了。
安缇诺雅慢吞吞地将蛋糕上作为装饰的最后一个覆盆子叉起来,不负责任地想。
第二天夏尔一大早就带着塞巴斯蒂安出去,该隐则在差不多早的时间跑来敲安缇诺雅的门,然后对着还没睡醒的公主一脸忧心忡忡。
安缇诺雅在给该隐一个睡眠术的选项前挣扎了一会,终于坐起身:“什么事?”
“夏尔去拜访红夫人了。”
公主转头看了看几乎透不进天光的窗帘,想了想,称赞道:“他起得真早。”
“……我很担心他,姑姑。”
公主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召出一个仆役开始替她梳头。
该隐皱着眉接着说:“红夫人她一直在王立伦敦医院工作,而且……她曾经因为一场意外失去了还没出世的孩子和……做母亲的能力。”
安缇诺雅顿时恍然,她沉默了一会,纤细的手指慢慢拨弄着镜子前面的怀表:“也许,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
尽管看起来开膛手杰克的身份不会有什么差漏了,但有那个奇怪的执事在,现在依然无法定论凶手就是安洁莉娜·达雷斯。
“但愿……”该隐轻轻地叹了口气,真心地希望事情不会如他所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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