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破庙》第3章

“对……对不起，我骗了你，”李二铁艰难的开口，“我还没娶媳妇了，也不会接生……”
美人不理他，继续哭的伤心。
李二铁掰开他的脸，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美人紧闭着眼睛，双睫急剧的抖动，一张小脸湿漉漉的，被紧咬的下唇颤动着，不时吐出细小的抽泣。
“地上凉，你……你还是趴我身上吧。”
李二铁跪坐在地上，将美人抱起，让他的膝盖跪在自己大腿上，高耸的腹部顶在自己胸腹上，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臀部。
美人软的几乎直不起身子，头无力的垂靠在李二铁的肩窝，压抑得全身都在细微的颤抖，李二铁就轻抚他的背部，就这么抱着。
终于美人伸手环上他的脖子，“呜……好疼……好疼……唔嗯……好像是刀子在绞着……我受不了了……”
李二铁顺着他清瘦的背脊抚摸，“乖啊，生下来就不疼了。”
“可是……嗝……我生不下来……他不动了……呜呜……”美人哭得一抽一抽的，“我……嗝……我好害怕啊……”
李二铁也有些慌了，还是细声安慰道，“不怕不怕，会痛就说明他还在动的，只是太疼了你感觉不到。”
美人抽泣着，身子向后挺动。
“对，就这么用力，孩子很快便能下来了。”李二铁感觉到美人坚硬的腹部就这么顶着自己，从他这处看去，美人屈膝跪在身前，两腿叉开，由于肚腹沉重，后腰紧收，腰窝很深，显得臀部极为挺翘，两片丰润的臀瓣如两个小山丘，曲线圆滑汇集在中间的幽谷中，那处能隐约看到外凸的后穴，一开一合的颤抖着。
美人生的极美，肌肤细白，眉目如画，被汗水浸湿的身子滑腻腻的，摸起来十分舒服。这会他正微颦着眉，眼角还湿湿的，仰起头，将脖间拉成一条直线，紧绷着身体向下用力。脸颊上细密的汗水，映着火光，好像反射出一层荧光。
李二铁突然觉得有点舍不得他了，也许可以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带着他就这么过一辈子，反正他长得比女人还美，也可以生孩子……
“嗯……啊……”美人脱力的趴在了李二铁身上，“不行……他真的不动了……唔嗯……”
李二铁好似突然想通了，决定从现在起要对他好一些，他将美人散乱的头发拂到耳后，“也是他只是累了，需要休息一下，现在你也很累了不是。”
美人窝在李二铁怀里喘息，他现在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肚子还在钝痛，是那种绵长的沉闷的痛，不似之前那种一阵一阵好似刀绞的痛，就是这种毫无间隙永无止尽的疼痛一点点的将他的力气抽走。
李二铁将手探入他的后穴，美人猛然绷紧身体，穴口急促的收缩，死命的绞紧侵入的手指。
“我只是帮你看看孩子，什么都不做，真的。”李二铁紧张的解释道，感觉到怀里人放松了身体，他将手更深的探了进去，哪里已经完全打开，几乎可以将整只手吞入，却有些干涩，不再有液体流出。
李二铁有些着急了，他自己回想以前二舅家的那只母猪是怎么下崽的，可实在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那只老母猪自己趴在地上哼哼，哼哼上半天那一窝子小崽子就都出来了。
外面天光已经有些泛白了，美人这都哼叫了快一个晚上了。他的腹部看起来似乎没有原先那么的大了，但还臃肿着，好像还能看到里面的隐约的形状，下腹处那突起的硬硬的一块应该就是胎儿的头了。
李二铁突然想到，香灰，对香灰，老人们都是孩子下不来喝香灰很是管用。这里本来就是个庙，虽然破败了点，但香灰应该还是有的。
李二铁舍不得放开美人，便一手托下臀下，一手扶着他的背，一下子站了起来。
“啊……呜呜呜……”猛然施加于臀腿的压力让美人尖锐的哭叫起来，但也只是那么几声便又转化为细微的嘤咛。突然被太高身体，恐惧伴随着疼痛让他全身都颤抖着，双手紧环李二铁，腿也不自觉的缠上了他的腰身。
如此暧昧的姿势令李二铁很是受用，他开始幻想，如果美人是坐在他那处，自己正大力耸动，那处地方似乎也不是无法忍受。
“唔……好痛……痛……”被这种姿势压迫着腹部，美人的身体颤抖的越发明显，后穴随之涌出一股液体，湿淋淋的流在李二铁手上。
“再忍忍，喝了香灰就好了，我娘当初就是的。”李二铁慌忙的安慰着美人，又开始信口胡诌。
佛案早已残破不堪，哪里还能找到香炉的影子，只有的桌案上积蓄的一层厚厚的灰。
李二铁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手抱住美人，一手将那层灰拂成一小堆，这一系列动作又换来了美人破碎的呻吟。
四周没有水，李二铁便将那撮灰含在口中，用口水润湿，再撬开美人的嘴，一点点的喂给他。
这时的美人已经开始神智迷离，便就着李二铁的口水把那口灰土吃了。
李二铁又再美人的双唇上流连了一会，那两片湿润的唇瓣，温暖而滑腻，让他忍不住的吮吸，恨不得吞吃入腹。
“唔……”美人微弱的抗拒惊醒了他，李二铁不舍的放开那被他蹂躏的充血的双唇，口齿中灰土的味道似乎也带着美人的馨香。
美人服下香灰后并没有太大起色，甚至连呼吸也越加微弱，李二铁开始有些着急，美人柔软的身体依靠在他怀中也再难激起他的遐想。
这具身体太冷了，即使依旧柔软，也很难让人相信这是一个活人，肚腹已经不再坚硬，沉甸甸的坠在胸前好似一团死肉。
李二铁的手在美人身上搓弄着，希望能使他暖起来，可惜没什么作用。美人已经很久不再说话，头无力的垂在他颈间，好像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渗人的凉意。
李二铁突然想起隔壁镇子的小寡妇给他说过的，有一种草药可以解决女人肚子里的累赘，是什么草药他想不起来了，那会他光顾着快活了。
“如果肚子里有了什么多余的事物，只需一碗要下去，倒是能解决了你的麻烦呢。”他记得当时小寡妇是这么说的。也许肚子里的麻烦没了，美人就能好了呢，李二铁这么想着。
这里荒郊野岭的，四处杂草丛生，那种草药说不定也有呢。
李二铁想去外面采点草药回来，雨很大，他没法抱着美人去，又舍不得把美人放到湿冷的地上，他害怕等他回来后只能看到一具冰冷的尸体。
李二铁的眼睛瞄到了一旁的佛案，虽然惨败，总还算结实的。
美人现在根本坐不了，他甚至连闭合双腿都做不到。
李二铁抱着他，将他小心的放在佛案上。
佛案有些短小，只容得下美人的身体。他的后脑枕在佛案的边缘，头便无力的先后垂下。
李二铁又将他的身体向下移了移，使他的头能平放在佛案上。佛案的另一端便只能抵在美人的后臀，大半个雪白的屁股都露在外面，还有那两条叉开的长腿，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无力的垂在地上，整个身体好似被拉成了一张满弓。肚腹的线条因为拉扯而显得不那么臃肿，皮肤绷的苍白发亮，形成一个梭子般隆起的优美弧线。
李二铁有些痴的看着眼前的美人，他的眼睛半开半合，长长的睫毛盖不住眼眸中流转的异样色彩，他的朱唇轻启，隐约间还能看到贝齿间的粉嫩小舌，他的皮肤莹白，撑着陈旧的佛案好似散发出幽幽的光晕，就像献祭给神的贡品，平白多出了几分神圣的味道。
一道雷声惊醒了李二铁，他匆忙的从入雨幕中，他还要去采药呢。
李二铁抱着草药回来时看到的正是美人捂着肚子在地上翻滚。他浑身好似水中捞起似的，汗水已经将长发浸湿黏腻的贴在背上，大团黑红的血从他身后涌出，将半个身子浸染的鲜血淋漓。他的嗓子已经嘶哑，但还不时的伸长脖子，发出残破而凄惨的声音。
李二铁慌忙将他抱到怀中，怀里的人颤抖的犹如筛糠，肚子坚硬如铁，一下下的向上耸动着，身后涌出的黑血很快将李二铁的衣裤浸湿。
李二铁将他转了个身，背部贴着自己的胸膛禁锢怀里，有用双腿固定住那两天胡乱踢打的血淋淋大腿。
美人的肚子似乎看上去小了不少，随着他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美人似乎认出了身后的人，“救救他，快，他还活着，我……呃啊啊啊啊啊！”随着腹部的一阵耸动，美人身下又涌出一大团黑血，他猛然绷紧身体，颈部被拉成一条直线，发出嘶哑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