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盈商》第115章


先准备着。
许世康带了两个随从在街上晃晃荡荡的走着,看见迎面来了一个人,“哟,宁先生,今日我请客,咱俩喝一杯去?”
“原来是世子爷,多谢世子爷的美意,我今日还有事,改日再回请世子爷。”
“有事?你不会又是找我爹吧?”说完凑到宁先生耳边放低声音道:“我告诉你,二弟昨晚回来了,不知为了什么爷爷把我爹找了过去,发了好大的火,现在还没散场。”说完许世康看着宁先生得意的笑着。
宁先生听了有些担忧,“老靖远候都动怒了,那肯定不是小事。”
“嗯,是呀,所以你也不用等我爹了,他还不知道有空没空呢?”
“那可不行,我这可是急事,依世子爷看老侯爷那里什么时候能忙完呢?”虽说他们掐住了靖远侯府的软肋,可老靖远候要真的发起狠来,舍了这支单保许世暄呢?
宁先生也是经人引荐投到威远候麾下时间不长,难得侯爷看重,给了他这样的机会,自然是不想生出什么变故来。
许世康道:“那我可不知道。既然你忙,那就算了吧,我玩我的去了。”
“别介世子爷,您家里的事您怎会不知道呢,这帮人帮到底,您再跟我说说侯爷什么时候能有时间?”
“得得得,上次跟你说了之后,我爹回去就没给我好脸色。你的事还是你自己想招吧,你的钱我可消受不起。”说完许世康就迈步要走。
宁先生赶紧道:“世子爷,这可不是我连累您的,这其实也是您自己的事。”
“我的事?我有什么事?”
宁先生看看这条街不是什么繁华的地方,周围也没人听他们说话,道:“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您忘了您在普宁寺了?”
“这怎么又扯出普宁寺了?你可别说那没用的,我这还忙着呢。”许世康有些不耐烦的道。
“别急,别急。您忘了您两年前,在普宁寺后山找到了……”说着宁先生用两手比出“口”的样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香莲姑娘还等着我呢?”许世暄抬步就走。
宁先生赶紧道:“您不是挖了个口子吗?”
“你可别诓我,我平白无故的挖什么口子?”许世暄瞪大眼睛责问道。
宁先生心里也有气了,叫个世子爷,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这事甭管怎么样,你是跑不了的,横什么横?
“这事可不是我编出来的,您挖口子不就是为了偷看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的吗?”
“姓宁的,别给你几分颜色就真以为自己了不起了,拿这种没边的事来诬赖我。”许世康嘴里说着,神情却有些闪烁。
宁先生得意了,“用得着我诬赖你吗?你这偷窥贵女可不是小事?”
许世康轻蔑的一笑,“姓宁的,说话要讲证据,你今日要不说个清楚明白,我跟你没完。”不知什么时候起,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
“世子爷是想让我在大街上给您说说吗?这事您还是回去问问侯爷的好,免的您办了错事又要受责罚。”
许世康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道:“惩治你还用不着我爹出面,咱们就去衙门里说道说道这诬陷朝廷命官是个什么罪?”
说完许世康把他一推,转身往衙门走去,两个随从赶紧上前扭住宁先生,跟了上去。
宁先生还喋喋不休的道:“世子爷,这可是大事,您最好是问问侯爷再决定怎么做……”(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五章 对簿公堂
待他们走出一段之后,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了几个衙役,把看热闹的百姓也带往了衙门。
许世康虽然不成器,却也在礼部顶了个七品的闲职的,于是,他以诬陷朝廷命官为由把宁先生告到了官府。
京城的府尹姓古,是个刚正耿直的人,办案从不手软,不管你是皇亲国戚,还是朝廷大员,一律不看官面,只讲证据。
曾经有多少官员想把他拉下马,都反被弹劾了下去,渐渐的大家就知道这古府尹的“后台”有多硬了,是有多远就躲多远,出了事能不见官就不见官。
古府尹接到诉状后立马就升了堂,许世康做为原告站在下首,宁先生是威远侯府的幕僚,没有功名,跪在下首。
宁先生此时也回过味来了,甭管许世康偷窥贵女的事是真是假,他都拿不出证据来,按照楚国的律例,诬陷朝廷命官可是要流放三千里的。
而且这件事也不能指望威远侯府,更不能把威远侯府扯出来。
“宁松,许世子状告你诬陷朝廷命官,你有何话说?”
宁先生名叫宁松,赶紧言道:“回大人,都是误会,小民不过是和许世子说几句玩笑话,怎么会那样诬陷许世子?”
“许世子,你有何话说?”
许世康言道:“在下不认为宁松说的是玩笑话。偷窥贵女,那是多大的事,在下有几个胆子敢那样做?如今告到了大人这里,他就言是玩笑话,刚才在街上的时候,可是很嚣张的,还以此要挟在下。请大人为在下做主。”
古府尹转而又对宁松言道:“宁松,你做何解释?”
“大人,冤枉呀,小民怎么会跟世子爷开那样的玩笑呢?”又转头对许世康言道:“世子爷,咱们不是聊的好好的要去喝酒吗?您一定是听错了,我没有说那样的话。”
“你有没有说那样的话,不光我听见了,还有过往的百姓也听见了,请大人查证。”许世康对古府尹拱手道。
古府尹挥挥手,不一会儿,衙役们带了几个百姓上堂,纷纷指证宁松在街上以偷窥贵女为名要挟许世子。
宁松本想来个口说无凭,蒙混过去的,却不曾想许世康还留了后手,见此情景知道是没有退路了。
既然他不好过,也不能让许世康好过,把这件事捅出来,靖远侯府也就算到头了。说不定威远侯府看在他立功的份上,还会把他捞回来。
他又换了一副神色言道:“其实,说许世子偷窥贵女,小民也是听别人说的。世子爷专爱女色,风流成性,京城谁人不知,做出这样的事来,也正常。”
“哈哈哈……”许世康笑罢言道:“爷专爱女色是不假,可爷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你可以去打听打听,爷可是从来都不敢冒犯贵女的,这个威远侯府应该最清楚,否则当初威远侯府的苏筝怎么会装扮成那个样子勾引于我?宁先生身为威远候的幕僚,这些事不用我教你吧?”
宁松听他扯出了威远侯府,就觉得脊背一寒,像是掉进了冰窟。完了,不论他跟许世康争辩的结果如何,威远侯府都不会放过他,他怔怔的看着许世康说不出话来。
不料,许世康还没有完,他接着说道:“当日,威远侯府为了算计我,苏筝不顾礼仪廉耻,扮成寒门之女行那龌蹉之事。如今为了逼迫二弟娶苏箐,又编造出我偷窥贵女,这是要拖整个京城的贵女下水吗?”
“不,不是!不管威远侯府的事!”宁松急的站起来喊道,这要是坐实了,威远侯府不得扒了他的皮吗?
如今已是深秋初冬交接之际,公堂上没有火炉,格外的阴寒,宁松却已出了一身大汗。
“是我自己听别人说的,跟威远侯府没有关系。你自己敢说你没有偷窥贵女吗?你敢发誓吗?”此时宁松已是死几回都够了,他索性不管不顾起来,咬住许世康就是不放。
许世康没有说话,而是冲着他轻轻一笑,宁松不由的就是一紧,向后退了一步,今日之事都是靖远侯府算计好的,不知后面还有什么等着他。
许世康轻轻的道:“我敢发誓我没有在那个什么口偷窥贵女,你敢发誓这事跟威远侯府无关吗?”
古人很重视誓言的,宁松再次说不出话来。
许世康偷窥贵女的事,是威远候告诉他的,如此大事应该不会有假,可许世康说他敢发誓没有。同样的,他不敢发誓这件事与威远侯府无关。
说来也是巧,许世康当然是在那个什么口偷窥了,只是他偷窥到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商家之女,倒胃了半天,算不得贵女。
后来他就小心了,第二次的时候倒是个世家之女,只是还没进院他就发现那也是个无颜女。什么名门闺娇,全是骗人的,一来二去的也就没兴致了。
公堂审案没有让大家回避,偷窥贵女,这样劲爆的事情当然吸引了很多人,当下就有人吵吵起来,“他不敢说,他心里有鬼。”
宁松此时已是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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