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狼神君是妻奴》第270章


看着妹妹伤心,独孤镜也缓缓蹲下,将妹妹抱在怀中,满心忧伤,“对不起,是我不好,父亲他是为了救我才走的。”
独孤清的手不停的砸在独孤镜的身上,哭声也越来越大,父亲走了,真的走了,再也没有人宠她,爱她,没有人听她撒娇。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独孤清哭泣的声音小了一些,独孤镜轻轻推开她,声音颤抖,“父亲临死前,还不停的念叨着你的名字……”
独孤清抬头,眼神空洞,这个养育了自己十年前的父亲,虽然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可是却对自己无比关爱,胜过亲生,从此以后,她再也听不道他喊自己了,听不到他的声音……
“是谁杀了父亲?”独孤清生意宝冰冷,手中双拳紧握,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似乎要将这些仇恨,扎入心田。
独孤镜抬高声音,“是赵子烈,是他杀了父亲。”说到这,他忽然伸出手双手,紧紧的捏着独孤清瘦弱的肩膀,“赵子烈那个畜生,他杀了父亲,可是你,却依然为他卖命。”
“清儿,你糊涂啊,你……”独孤镜再也说不下去,父亲的死他虽然忧伤,但是他知道妹妹同样痛苦,生怕自己说的太多,妹妹再想不开,那他又如何向死去的父亲交代。
一串清泪落下,独孤清抬起袖子,狠狠的擦去,眼睛紧紧的闭合,没有说一句话,不知是在痛恨赵子烈的恶毒,记住他的杀父之仇,还是在为自己曾经跟随赵子烈,为他做下那么多错事而悔恨。
生怕妹妹独自去找赵子烈报仇,独孤镜在一旁劝说道,“清儿,赵子烈这个人老奸巨猾,你不是他的对手,可不能去冒险,我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亲人了,父亲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以后我要好好照顾你,当一个好哥哥。”
虽然小时候,独孤镜经常保护独孤清,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独孤清开始叛逆,尤其是知道自己不是亲生之后,她对独孤镜这个哥哥更是漠视,忽然听到他要保护自己,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武师府,过着那休闲自在的生活。
转过头,看着独孤镜,看着这个一夜之间长大的哥哥,独孤清仿佛看到了那个从小保护自己的勇士,以后他们便要相依为命,不禁伤感,缓缓开口,喊了一声,“哥。”
这一声哥哥,独孤镜有很久没有听到,一直以来,妹妹都视他为陌生人,这一声哥哥他等了太久,也期待了太久,猛然听到,不知是喜是忧,不停的点着头,应了一声,并暗自发誓,一定要保护好妹妹,照顾好妹妹。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七章 敞开心扉
虽然独孤绽是为救自己的儿子而死,但他解救云殿,赶走赵子烈,展现了一个右将军应有的英勇,云天虽在病中,无法亲自送去哀悼之情,便命令下去,要求厚葬独孤绽。
一时之间,举国上下,无不因失去如此英勇的将军而悲痛。
因为不知道该如何买对绿浮,游明朵只是站在殿外,悄悄哀悼,以表自己对师父的心意。
独孤清和绿浮两兄妹,整整守了七日,也悲痛了七日,尤其是绿浮,因为没能见到父亲最后一面,很是悲伤,茶饭不思,短短七天时间,已经饿了一圈,满眼的泪痕几乎从未干过。
游明朵自然担心绿浮,但是她知道,如果她冒然去安慰,她不但不会宽心,还可能会恶语相向,虽然游明朵不在意这个,但是她不想因此让绿浮本就悲伤的心变得更加沉重。
不管曾经两个人之间发生过什么,毕竟她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而这血液,正是连接两个人之间的桥梁。游明朵不希望,自己姐妹之间,像百灵一样,互相伤害,变成最亲密的仇人。
这边,独孤镜和绿浮忙着父亲的丧事,而空帝行宫那边也是异常忙碌。
不知道为什么,霸神云天明明是皮外伤,可是众多太医医治之后,依然是毫无起色,最后还是萧博城出马,细细把脉之后,得出一个,心病难医的结论。
心病?云天的心病是什么,花麒麟心里明镜似得,作为天下霸主,他后宫空虚,心里只等待母亲一人,虽然这份等待或许毫无结果,但是他却一直痴痴的坚持着。
这份感情,这份感动,让花麒麟不禁感慨,虽然现在,他心里清楚,母亲或许已经不在人世,但是这样的话语,确实不敢也没有勇气对帝父去说。
其实云天何尝不知道,这样痴傻的等待很是渺茫,可是他仍然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也正是这样的希望,让他多年以来,强作支撑,一直坚持到现在,那是他最重要的信念,也是绝不能垮掉的支柱。
望着烛光中渐渐消瘦的云天,花麒麟心中不忍,但是又无可奈何,很多时候,只能笑着进去哄骗一番,再低沉着脸出来,独自面对一切的未知和伤感。
现在,只有游明朵一个人明白他的苦衷和不易,经常安慰他,鼓励他,才让他好受了许多,有了继续支撑的信念。
其实,云天病的这段日子,花麒麟便以霸子的身份,住持大局,加上游明朵在一旁帮衬,很快云殿的形势已经好了许多,朝着蓬勃的方向慢慢发展。
这让花麒麟担忧的心平复了许多,现在他唯一不放心的就是帝父的身体,所谓的心病,需要心药来医,可以这副心药,他又该如何处找寻?
漆黑之中,冷风轻轻吹过,夹杂着棉絮似的雪花,拍打在花麒麟的脸上,落在他黑色的大氅之上,不一会功夫,黑色的大氅已经铺满了雪花,厚厚一层,盖在花麒麟的肩头,长亭之下,他欣长的身影显得无比落寞,
看着冷风中站立了许久的花麒麟,百灵缓缓走了过去。
听到脚步声,花麒麟没有回头,只静静的望着远处的一片雪海,似乎在思虑着什么。
“来一口吗?”百灵递了一杯酒过去,朝着花麒麟的面前晃了晃。
花麒麟并没有去接,反而是好奇的问道,“阁主也喝酒?”
百灵淡笑,那笑容在冰冷的寒冬之中,显得有些冰冷,也有些无奈,“你又叫我阁主?”
花麒麟微微叹息一声,虽然百灵是他的姨母,但是他却不能这样去喊,这个女人虽然和母亲流着相同的血液,可是她却不念情义,冷血无比,不配自己喊一声姨母。
见花麒麟迟迟没有回应,百灵已经知道他心中的答案,也不奢望什么,仰起头喝下手中的酒,扔掉酒杯,直接开口,“我想亲自照顾云天。”
青铜酒杯落下,撞在石头砌成的台阶之上,发出清脆的落地声,在这寂静的黑夜之中,打破了最初的宁静,也敲开了花麒麟不愿意打开的心门。
花麒麟知道,百灵一直深爱这帝父,照顾帝父也是她所希望的,每日他守在帝父身旁的时候,经过走廊,总能看到她默默守护,或是翘首以盼的身影。
只是,没想到,她还是开口了,一时间花麒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转过头,凝望着百灵,看着她眼神中的坚定和落寞,忽然觉得她已经变了一个人,不再是那个不可一世的花馨阁阁主,只是一个期盼关心爱人的女子。
不知道为什么,花麒麟点点头,算是默许。
百灵笑了笑,那笑容虽淡,但足可以融化冬日的冰雪,没有说话,之转过身,轻轻推开房门,缓缓走了进去。
刚一进屋,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暖烘烘的屋子,和冰冷的外面相比,简直冬夏之别,百灵迅速关上大门,生怕带了凉风,吹到了云天。
听到外屋的开门声,云天缓缓抬头,待看到门口站着的是百灵,而不是自己儿子的时候,神色略微惊讶,很快便恢复平静,声音很小,“你来了。”
这句你来了,似乎是平常里的简单对白,可在百灵听起来,确是那么的亲切,仿佛这十几年来,自己从我离开,一直守在云天的身旁。
百灵点点头,朝着里屋走了进来,含情脉脉的望着云天,在他身旁坐下。
知道百灵有话要说,云天抬抬手,示意木砂出去。
木砂会意,眼神略微在百灵身上扫了一圈,迟疑后退下。
“身子可好些了?”百灵为云天掖了掖被角,声音柔软,像是寻常的夫妻一般,又端了杯水到云天面前,用手背试了试问道,“喝点水吧。”
云天只抿了一口,声音里夹杂着很多无奈,“这些日子,辛苦麟儿了。”
百灵笑笑,接过水杯放到一旁,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和孤寂,“姐姐生了一个好儿子。”
两个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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