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萌于虎》第74章


“快进来。”荣楚湘一把拉了细奴进门,正要关门,蒋去病也不知打哪儿冒了出来,横插一只脚卡在门槛,哀求道:“湘儿,我错了,你让我进去吧。”
关门是不能够了。
荣楚湘恼细奴骗她,“就知道你个丫头是个吃里爬外的,串通你干爹故意气我。”
“娘,你可冤了我了,我才刚睡醒,我今天连干爹面儿都没见到呢。”她还以为婆婆和干爹早都和好了。
“就是就是,不关细奴丫头的事,我昨儿装死骗你,大半夜一觉醒来,就被你给赶出门,怕吵到孩子们休息,我就灰溜溜在外面捱了半晚上,好不容易见你开了门,我才过来的。”
“你不说我倒忘了,这丫头昨儿串通你一起骗我,她就是你的帮凶!”
“嘿,这词可不能乱用,细奴丫头也是一片好意不是。”蒋去病呵呵赔笑。
细奴垂眸,认错态度良好:“娘,我错了,我再不帮着外人骗娘了。”卫瑟帮她策划的好好的,谁会知道干爹装死装到睡着了呢,到了,戏给演砸了,这能怪谁。
“丫头,干爹我那是外人吗?我是自己人,自己人帮自己人,越帮越亲。”蒋去病急了,细奴丫头不帮他,再没人帮他了,这棵大树他得傍紧了。
“哼,娘才是自己人,干爹不是。”细奴索性不理他,早先干嘛去了,机会可不是天天有。
蒋去病目瞪口呆,“丫头,你昨儿还信心满满向干爹保证会帮干爹的,这才过了一晚上就想赖账,干爹很不高兴。”
荣楚湘持了细奴手,不屑道:“管你高兴不高兴,我媳妇自是站在我这边,你少在那胡搅蛮缠,当心我放狗咬你。”她甚至考虑要不要养条狗看家护院。
“咦,湘儿还记得我怕狗这事儿,看来你记得很清楚嘛。”蒋去病眸色一喜。
荣楚湘脸色微红,忙侧过脸,再不做声。
细奴丢了一个眼色过去,蒋去病明白了,忙端了圈椅出来,放在廊檐下,细奴扶着荣楚湘去廊檐的圈椅坐了,细奴说:“娘,有个事儿,我想征询娘的意思。”
荣楚湘道:“说吧,什么事儿。”
细奴上前一步,蹲下,给荣楚湘一边捶腿,一边说:“我呢,想开办个女学,主要就是教授一些琴棋书画外加女红什么的,教女孩子生存技能,现在各方面都备齐了,独缺一个琴艺方面的老师,娘看这个提议可行?”
“不好。”不待荣楚湘说话,蒋去病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为什么不好?干爹总得给我一个说辞吧。”细奴觉得她干爹很小气,她不过刚刚在口头上说不帮他了,干爹立马倒戈相向。
“反正就是不行。湘儿去了书院当先生,我不是就见不到湘儿了,绝对不行。”
荣楚湘笑眯眯道:“我说行就行。”
细奴欢喜坏了,抱着荣楚湘在她左右两边脸上就‘啵’‘啵’亲了两口,“谢谢娘,娘对我真好。”
“你这丫头,你这丫头。”荣楚湘脸色一沉,继而,眉眼舒展,笑着抚了抚细奴手,“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就高兴成这样。”
“有了娘这句话就成,我去准备了,娘,回见。”
“细奴,细奴……”荣楚湘想起码把这讨人厌的老家伙给弄出去再走呀,臭丫头,说跑就跑了,麻烦又丢了回来。
细奴欢天喜地跑了,临走,还给她干爹比划了两根大拇指,还将大门一并给带上了。
蒋去病两根大拇指学着细奴的样子碰了碰,再碰了碰,丫头这是几个意思?回头,见荣楚湘手指抚着脸颊上细奴亲过的地方一遍遍抚触,他想他明白了细奴的意思。
“你还赖着不走?”荣楚湘出声撵人。
“我走,这就走。”蒋去病嘴上说走,他不是走远,而是走近,一步步向荣楚湘走过来,廊檐下,荣楚湘侧耳凝听,心里还在寻思这老东西不会又要像昨天那般负气走了?
正想得出神,鼻子好像被毛茸茸的东西碰了下,嘴唇上一烫,痒痒的,她伸手去摸,然后就摸到一颗大脑袋,她一惊,手刚要缩回,蒋去病持了她手放在自己脸上,来来回回,她终于知道那毛茸茸的东西是什么,原来是蒋去病的两撇小胡子。
“是青砚给我修的,很好看。”他牵引着她的手放在那两撇小胡子上,荣楚湘手下意识握紧,低头。
蒋去病低头,见她一副怔怔然的模样,一时情难自禁,两撇性感的小胡子向着她渴望了多年的红唇覆了下去。
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蒋去病无法描述,他只觉莫名的喜欢,心悸,早在二十多年前他就该攻下她这座山头的,只因碍于她邹夫人的身份,让他只能远远的看着,想不得,近不得,亦亲不得,如今,他终于一尝多年夙愿,虽说梦里亲了无数回,那到底是梦,和现实不一样,原来亲吻是这样的感觉,他爱上了这种让他飘飘然的感觉。
蒋去病觉得让他即刻死了他都甘愿,刚唤了声:“湘儿。”
脸上一木,他脸上结结实实挨了她一巴掌。
蒋去病愣了下,索性将另半边脸也凑了过去,“我刚亲了两口,还有半边脸没打,狠狠了打。”
荣楚湘恼羞成怒,手甩了过来,却在距离他脸半寸之地,顿住了,惊呼:“蒋去病,你干什么?”
蒋去病打横抱了荣楚湘急火火给屋里走,荣楚湘捶打他胸口,他亦不撒手,长腿一跨,进了门,抬脚将门踢上,都走了两步了,又倒回来,腾出一只手将闩上,还顺带推拉一把,万一哪个冒失鬼闯进来可就不妙了。
荣楚湘身子下沉,情急两只手只得紧紧抱住他脖子。
她这个动作极大程度鼓舞了他的斗志,抱着她就给床方向跑,身体刚捱上床,他便覆了上去,一把扯下床帐,将那一室春光遮了起来。
“湘儿,想死我了,快给我看看。”蒋去病又亲又啃。
荣楚湘又是打,又是骂:“你作死啊!”
“不做才会死。”现在就是天王老子来,也阻止不了他想要她的念头。
“那你还不去死。”荣楚湘急红了眼。
蒋去病皆不为所动,嘿嘿一笑,继续扯她衣裳,坏笑道:“要死也要死在你身上,否则死了我也不得安生。”
“你还不住手,你再这样我可真恼了。”
“你才不舍得恼我,我知道,你昨儿晚上统共出来看了三回,我都知道。”
“你你你,停手,快停手,唔。。。。。。”他直接用嘴堵了她聒噪个不停的嘴,推搡他的双手渐渐就环在他腰背上,牙齿狠狠咬下,嘴唇很快见了血,他疼的吸气,松嘴,抬手一抹,手上全是血,她可真下得去嘴。
半晌不见他有动静,她探出手,连声唤:“蒋去病,蒋去病。”
“我在,我在。”低头,亲了下去。
床帐微微摇曳,衣裳一件件抛了出来,依稀可闻,她低低的求饶声:“别这样,一把年纪了,让孩子们笑话。”
“谁敢笑话,老子揍扁他。”他喘息略急,却始终不得法,像个毛头小伙子一般,从头到脚膜拜她美到极致的身体。
素了一辈子的老男人,第一回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女人身体的美妙,咂着她胸口依然挺俏的樱果,他舒服的哀叹,“老子白活了这二十三年,悔死老子了。”
“你难道从来不曾有过别的女人?”她问。
“没有,你是唯一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说完,他脸红了。 
“蒋去病,你是天下第一号大傻瓜!”
“大傻瓜一辈子只爱湘儿。”直到两人真正融合的那刻,他觉得自己这一生直到此时,才算真的圆满了。
57、057:我不要喜欢他了 。。。
邹玄墨将文渊堂隔壁的空置院落‘拾得楼’劈了出来; 不到三天工夫,‘拾得楼’已经焕然一新,邹玄墨给卫瑟和细奴的女学取名“九龄女子学堂”。
卫瑟表示名字不够雅致,不好听,要换一个; 叫‘兰馆’,东方暨明摇头表示不妥; 说听着像教坊,卫瑟一记眼刀杀过去; 东方暨明憋笑; 噤声。
细奴觉得‘九龄女子学堂’名字挺好; 举手表决,二比一; ‘九龄女子学堂’完胜‘兰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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