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萌于虎》第83章


“喂,你刚刚有没偷看我相公?”卫瑟突然发现东方暨明尚露在外的大片肌肤,觉得很亏,三两下帮他将衣裳整理好,东方暨明一脸尴尬去洗漱,他倒想让人免费看,可是人家压根就不屑看他。
“说,有没有,老实交代。”卫瑟手指细奴脸,一脸肉疼。
细奴摆手说:“没有啦。”
卫瑟不信,“真的没有?”有便宜怎么可能不占?完全说不过去呀,她都偷看邹玄墨了,细奴怎可能放过东方暨明?
“真没有。”细奴再次重申。
卫瑟总算放心了,说:“没有便好。”嘿嘿一笑,“不过呢,我昨天有偷看邹玄墨哦,你相公很有料哦。”
细奴一呆,“你看他做什么,你不是有东方?”
“想看就看咯。”
“瑟瑟,相公说的没错,你果然很色。”丢下句话,细奴转身走了。
卫瑟举着拳头,对着细奴背影大喊:“臭阿奴,你敢骂我色,信不信我晚上就把你相公给睡了。”
“你刚刚说,要睡哪个?”东方暨明沉了脸。
卫瑟情知失言,刚要解释,东方暨明先她一步离开了。
卫瑟追上来,“我。。。。。。相公我错了,我一时说溜了嘴,你知道我无心的啦,相公别气了好不好,我怎么可能真做出那样的事体来,他怎么说也是我皇叔呢,我就气气阿奴,我真没那想头。”
东方暨明翻脸比翻书还快,一晌午都没搭理卫瑟,哪怕细奴用烧红的火挑子帮卫瑟烫了一个漂亮的新发型,卫瑟依然没能换回东方暨明一个笑脸。
卫瑟情绪空前低落。
细奴陪着卫瑟去聚宝楼挑首饰,卫瑟也是闷闷不乐,最后,什么也没选,就空着手回了荣园,卫瑟觉得还是有必要和东方暨明解释下,找遍了也没找到东方暨明。
最后还是九嫦告诉她们:“衍之和东方先一步回书院了,你们俩在荣园多住些日子,待九龄女子学堂开学再回书院。”
“呜——阿奴——”
“瑟瑟?”在细奴的记忆中,就见过卫瑟哭过两回,第一回是她追东方暨明,人家不睬她,然后气得抱着细奴就哭,第二回,也就是这次,细奴完全不知道卫瑟因何痛哭失声。
“对不起阿奴,我胡乱说说的,当不得真。”
“你究竟说什么了?”
“我说要睡了你相公,然后相公就生气了,再不搭理我,还把我给撇下独自回书院了。”
细奴原本抱着卫瑟安慰,听她如此说,心中不快,“这话岂能乱说,瑟瑟,你太过分了。”细奴拧身走了。
卫瑟接着抱头大哭,“我胡说八道你们也信?”
“别忘了,你是大长公主,金枝玉叶,你说的话可是一言九鼎啊,岂能与常人并论!”九嫦本就恼卫瑟,碍于东方暨明面子,不曾为难卫瑟,如今听卫瑟亲口说出如此不堪的话来,心里对卫瑟愈发的轻慢。
卫瑟在荣园备受冷遇,细奴已经两天没有搭理卫瑟。
是夜,一个黑影潜入荣园。
62、062:兄友弟恭 。。。
临近一年一度的秋假时间; 东方暨明撇下卫瑟回了书院安排秋假事宜,卫瑟空床独枕,连着两夜都做噩梦,梦里有女鬼从床下伸出鬼爪子直给她床上爬,卫瑟越想越害怕; 被子捂着头瑟缩发抖,隐隐的; 似乎听到窗外有响动,不多时; 那声响由慢及快; 越来越清晰; 卫瑟害怕极了,跳下床; 来找细奴。
东屋门关着; 卫瑟很想叫醒细奴,可是扰人休息有点不道德; 卫瑟见窗户开了一缝儿,索性爬上去; 从窗户钻了进来。
卫瑟在窗边站了会儿; 待适应了屋里的黑暗; 她来到床边; 手触上床帐刚要钻进去,就听到“咯吱,咯吱”声响。
卫瑟掀纱帐的手一僵。
然后她听到女人压抑的娇喘; 伴有男人舒爽的呻~吟。
这声儿怎么听着都像是?
纱帐里,隐约可见女人起起伏伏的身体轮廓。
卫瑟心里一阵冷笑,是她小看了细奴,居然背夫偷汉子,这回总算给她揪着小辫子了,看细奴明天还敢给她脸色看。
捉贼拿赃,捉~奸捉~双,卫瑟就想看看能让细奴如此放~荡的男人究竟是谁,卫瑟蹑手蹑脚去桌边摸了火折子,折返回来,对着火折子吹了吹,火苗蹿上来,眼前豁然开朗。
帐子撩起,放眼面前活~色生~香的一幕景象,卫瑟完全傻眼了,“怎么会是你!”
“卫瑟,你还能更无耻些么?”偷窥他人床笫,很好玩么?
还真活见鬼了,居然是邹玄墨,卫瑟傻呆呆问:“你几时下山的?我相公呢?”
“三更半夜闯入别人寝卧就为了问这种幼稚的问题,你还能更幼稚些。”邹玄墨语声沉冷,细奴埋身被子里,喊:“瑟瑟,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么。”
“不打扰你们办事。”卫瑟浑浑噩噩从窗户翻了出去。
“放着门不走,偏走窗户,还真是个怪人。”邹玄墨轻哧一声,对埋在被子里的细奴说:“出来吧,她已经走了。”
因为夜里的那点小插曲,细奴一整天都没有出门,邹玄墨想尽办法,细奴就是钻在被子里不出来,最后还是卫瑟冲进来,将细奴从被窝里给提溜了出来,卫瑟说:“你要实在觉得亏,大不了下回你来看我们现场表演,我一定全程直播给你,绝不掺一星儿水分。”
“瑟瑟,你能不能别再提那事了。”细奴都快羞臊死了。
“好好好,不提,不提。”卫瑟心中好笑,适时转了话题,“我一会儿就要走了,阿奴。”
“为何这般急切?” 
“一年一度的中秋到了嘛,我也不能老在外面晃荡,即便再不愿,也得回去那个金丝牢笼。”卫瑟牵了细奴出门,马车已经准备停当,卫瑟瞅瞅天色,拥抱细奴,卫瑟笑着落下离别之泪:“阿奴,你很幸运,他很宠你。”
“东方也很宠你啊,他可能有事耽搁了,你要不再等等?”
卫瑟摇头,苦声道:“不等了。”
细奴目送卫瑟登车,心中难过,邹玄墨出得门来,轻拥她入怀,细奴伏在他肩头嘤嘤啜泣,“东方怎么可以那个样子嘛,瑟瑟其实也很可怜的,她在宫里一点都不快乐,太后对她并非你们所想象的那般疼爱,她的日子并不比我好,我说真的。”
邹玄墨浅笑出声,“东方已经等候多时,你怎知他没来?”
“啊?”细奴放眼望去。
车帘撩起,卫瑟头探出车窗,笑靥如花向她挥手道别,在她身边,东方暨明伸手,卫瑟坐在他腿上,脸贴在他颈窝,破涕为笑道:“我以为相公不要我了。”
“傻丫头。”东方暨明胳臂收紧,低头吻了下来。
细奴望着远去的马车,呵呵傻笑不止。
“你觉得中秋节这个日子如何?”邹玄墨忽然这样问。
细奴不知就里,说:“挺好的呀。”
“那好,我们就把娘和蒋叔的婚礼放在中秋那天给办了。”
“相公不反对了?”细奴大喜。
邹玄墨蹙眉,他还不至于那般不通情理,蒋去病总体来说还不错,只要娘晚年过得幸福,他没有反对的理由。
“我去告诉娘和干爹知道。”细奴就要去御景轩报信,被邹玄墨逮了回来,“娘脸皮薄,还是先别说了,我们私下先准备着,免得到时乱了阵脚。”
“也好。”细奴心里喜滋滋的,这大概是目前最好的消息了。
有荣荻,尚恩等人帮着打点,邹玄墨身上担子轻了许多,在家写写帖子,喜联之类,尚恩陪细奴去商号甄选需要的酒具,在街上远远看见邹骅宸揽着唐仙儿过来,尚恩止步,看着邹骅宸与唐仙儿,微微拧了眉头。
“二弟。”细奴唤。
邹骅宸听到细奴的声音,欢喜道:“大嫂。”
“二弟这是打哪儿来?”细奴问。
邹骅宸说:“我随便逛逛,对了,大嫂身子可大安了?”
细奴说:“有干爹在,我能有什么事儿。”
“说得也是。”母亲给师伯解药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邹骅宸笑笑。
邹骅宸看向尚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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