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萌于虎》第113章


骆一得意高扬了脖子,乡巴佬,给力是现在很新潮的一种说法,他是不会告诉彩环给力就是很棒的意思。
彩环低骂了一句:“矫情。”
“你这个弯腰姿势会不会压到小宝宝?”邹玄墨担忧道。
细奴说:“应该不会,我很小心的。”
大过年的,这二位躲在里面到底干嘛呢?
彩环与骆一面对面侧耳贴在门板上。
骆一看见一张诱人的红唇,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骆一想要是一口亲下去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都还没尝过女人口脂的味道,那感觉应该很好吧。
彩环尚不知情,调整了下倾听的姿势,嘴唇靠骆一又近了一分,骆一觉得自己快疯魔了,鬼使神差,伸出舌尖自那红唇上刷过,骆一觉得全身触电般,说不出的酥爽,骆一重重吞咽了一口唾沫,说实话,他还想再来一下。
彩环眼睛瞄过来,就看到骆一那一脸陶醉的色~鬼样子。
“要死啦,德行!”彩环低声骂道。
骆一屁股捱了彩环重重一脚,骆一身子收势不住,前倾,跌了进去,门被撞开,骆一趴在地上,彩环还保持着抬脚踹人的姿势。
骆一反应很快,唱道:“骆一恭祝王爷王妃新年快乐!”
细奴被惊扰,手下一错,刮胡刀在邹玄墨下巴划了一下,一个细微的血口子浮现,有血丝渗了出来,细奴情急用手去抹:“抱歉抱歉,我划伤你了。”
“夫人说是马上要开席了,叫王爷和王妃收拾好了过去。”彩环说完就跑了,留下还趴在地上的骆一。
“骆一,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吧。”邹玄墨怒的很,这小子在外偷听多时,还想骗他。
“我……”话都让彩环一人说了,他说什么?骆一爬起来,拍拍土,看着面前二人,干干一笑,在二人发飙前,撒腿跑了。
细奴帮邹玄墨剃了胡子,将他整饬一新,两人光鲜亮丽来了宴会厅。
邹玄墨从袖里揣出一个匣子给了骆一。
骆一垫了垫有些沉,打开,全是亮闪闪的金元宝,骆一开心坏了,欢喜道:“多谢王爷打赏,骆一做牛做马……”
“不是给你一人的,按人头发下去,大过年的,讨个吉利。”邹玄墨道。
啊?
敢情不是给他一人的啊。
一屋子人看着骆一皆笑了。
骆一挠挠后脑勺,涩涩一笑,彩环距离骆一近,看见金闪闪的元宝,眼睛一亮,自动请缨,“骆一,我来帮你发。”
落一很不乐意,数了数,最后分给了彩环一半,“你不许偷藏啊,你发这边,我发这边。最后剩下的,你发我一个,我发你一个。”
彩环说:“自己留着不一样,为什么要这么麻烦。”
骆一说:“那不一样。”
两人这么说定,开始挨个发元宝。
细奴有些肉疼,这也太败家了。
那可都是金元宝,都是钱啊!
细奴偷偷拧了身边的败家子一把,邹玄墨吸气,惹得荣楚湘咧嘴笑道:“我儿如今这副模样看着倒像是我亲生的。” 
“娘是变着法儿夸我手艺好呢。”
“可不是,亏得你这双巧手,让他由兽变回了人,你不知道,看见他那遭瘟的大胡子我就闹心。”
细奴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邹玄墨颇郁闷,他老娘看见他第一眼说的那五个字他犹记在心间:野兽嗅娇花。
他怎么看都是玉树临风好吧,怎么在他老娘眼中就成了野兽的形象?
家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荣楚湘看着他儿子想起件事,于是楼了细奴在怀,笑着在细奴耳边说了一句话,细奴问:“真的?”
荣楚湘说:“那还有假,要不信,晚上你管了问他。”
细奴一双眼珠子大放异彩,盯着邹玄墨溜了一圈又一圈,邹玄墨被她看得有些招架不住,问道:“娘刚刚给你说了什么,我也想听。”
“你肯定不爱听,还是算了。”细奴夹了四喜丸子给他,乐呵呵的,又补了一句:“晚上告诉你。”
邹玄墨说:“现在就是晚上。”
“那就寝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她还要向他求证呢。
邹玄墨很想知道他娘告诉细奴什么趣事,惹得她一整个晚上都笑呵呵的,他一直等着家宴早早结束,可所有人都热情高涨,用餐结束,出去放了焰火,赏了烟花,待回来,女人们围坐在热烘烘的火炕上一边嗑瓜子,一边闲唠嗑。
尤其以他老娘为首,正不厌其烦的给两媳妇说起她的育儿心得,细奴和尚恩听得格外认真。
下方,蒋去病和青砚坐在一张小矮桌旁,两人正在玩纸牌,蒋去病脸上贴满了纸条,趁着青砚不注意蒋去病偷换了一张牌,青砚看见也只做不知道,这一把输得彻底,脸上被蒋去病贴了一张纸条,惹得炕上几个女人对他们指指点点,嗤嗤发笑。
邹玄墨和邹骅宸兄弟坐在一角的小几旁烹茶,邹骅宸一直向他大哥抱怨,“大哥,天下汇我是真管不了,那帮老家伙他们只认你,不认我,都没人听我的话,我真的想死啊。”
“大过年的,不许说不吉利的话。”邹玄墨抬手就敲了他二弟头一下。
“呵呵,我说顺口了。”
“你以前不是总嚷嚷要干一番大事业,机会来了,又推三阻四?”
“那时候大哥急着找大嫂,我才答应暂时帮忙,我们之前可是有协议的,如今我这代理当家也该退位让贤了,我真不是那块料啊,我也就管管我的沐仙馆,其他我是真应付不来,前不久,又有荣氏姐弟那一处,要不是大哥力挽狂澜,总之,大家伙都只认大哥,大哥就别难为我了。”
邹玄墨笑着递了茶过去,“看把你愁的,待开年又再说。”
邹骅宸始松了一口气,“大哥,我就喜欢花钱,咱们这么有钱,我能不能……”
“别蹬鼻子上脸,回头私下来找我,当心你大嫂听到又要肉疼。”他媳妇绝对的守财奴,他才刚发了那一下子元宝,回去还指不定怎么收拾他这败家子。 
回头瞥了眼炕上的细奴,邹骅宸低声问:“大哥是怎么睡服林招娣的,她居然撤销了对大嫂的指控,小弟实在好奇。”
“注意措辞!”邹玄墨头皮一紧。
“呵呵,我说得是说服没错啊,是大哥听岔了。”
“别瞎说,那女人朝三暮四,我跟她一点关系也无。”
“说得也是,她连大嫂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对了大哥,我前阵子,听说,林招娣把长公主给举报了,她诬陷大嫂不成,如今又诬陷长公主殿下,你说那女人到底安的什么心思?”邹骅宸有些懵。
邹玄墨叹气:“其实,林招娣也没有冤了卫瑟,她不过是说了实情,因为她确实见过刺客的脸,诬陷阿奴,是因为她受了太妃的指使,她指鹿为马,心虚,我只需告诉她诬陷的厉害性,她就把什么都招认了。” 
“我还是不明白,这关乎长公主什么事,在荣园的那段日子,我觉得她人挺好的呀。”
“你可还记得流琴?”邹玄墨这样说。
“嗯,她不是死了吗?”
邹玄墨说:“不,死了的那个不过是替身,真正的流琴一直都在我们身边,她,就是卫瑟,刺杀林栋梁的人流琴,她从来都是单独行动,林栋梁昏死过去,流琴摘了蒙面巾,被躲在暗处的林招娣撞破。”
邹骅宸听的心惊:“她不是长公主吗?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大概只有卫瑟自己知道了。
“驸马爷怎么说?”
“还能如何?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东方当年下苍梧山时,曾发誓一定要找到刺杀他父亲东方溯的凶手,时隔六年,终于让他找到了。”邹玄墨幽幽一叹,给桐炉蓄了水,道:“这事先别让你大嫂知道。”
“关于流琴的真正身份,我很早前就知道了。”细奴不知何时来到二人身侧。
“大大大……大嫂?”大嫂什么时候下炕了?他们完全没有发觉。
“你安排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回京。”
邹玄墨持壶的手一僵。
翌日天刚麻麻亮,一辆豪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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