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是躁狂症》第17章


程斯年摇摇头,“是我妈,突然昏倒了,被邻居送进了医院,现在还在抢救。这样好了,阿芜,你帮我照顾一下小鱼,我现在马上赶过去。”
程鱼拒绝,“不行!我也要去看奶奶,我很想她了。”
周芜也说,“是啊,或许老人家见到小孙女病会好得快一点呢。我也去吧,替你看好程鱼,不给你添麻烦。”
再好不过的安排了,程斯年无可辩驳。于是一行三人买了车票,匆匆坐上驶向邻市的汽车。
车子大概行驶了大约两个小时,空调开得很低,程鱼一个接一个地打喷嚏。程斯年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周芜的身上,又紧紧抱着怀里的程鱼,防止她们受冻,一直持续着那个动作,没怎么换过。
周芜看不下去了,提议换自己抱程鱼。程斯年亲亲她的脸颊,“放心吧,你们两个都是我最爱的女人,我有能力保护你们。喏——”拍拍自己的肩,“靠吧,绝对安全。”
周芜笑出了声,不过看着程鱼睡得香甜,就偷偷捂住了嘴。
到了汽车站已经八点多了,公交车的末班已经开走,本市的夜生活已经开始,到处都是走路逛街的人。此时的出租车似乎也特别繁忙,等了好久都未见空车。好不容易拦到一辆,对方一听说是个小县城,忙摇头说不去。那地方连个坐车的人都没有,去了纯属浪费汽油。
程斯年答应付对方两倍车费,他这才嘟嘟囔囔地答应了。不过司机也是个实在人,既然答应载客,便也敞开了肚皮聊上了天。
“兄弟,你这拖家带口的急急忙忙地干啥呢?”
“我母亲病了,回来看看她。”程斯年礼貌地回答。
“哦,也是。听说那个县啊,现在都只剩下了孤寡老人,你们事业有成了,可不能忘了生你养你的老父母啊。”
程斯年点头称是,但也不想再多说话。司机自讨无趣,便开了收音机滴滴嘟嘟地听着歌。
收音机的传来了稚嫩的童音,是首很老很老的老歌——
美丽的西双版纳
留不住我的爸爸
上海那么大
有没有我的家
爸爸一个家
妈妈一个家
剩下我自己
好像是多余的
周芜记得自己小时候还老唱这歌表演给大人们看,转眼间,物逝人非,一切都变成了浮云。还在她现在不是多余的,幸好幸好。
总算是到达了目的地,下了车入眼的就是一大片原本苍翠的树木,只是现在在昏黄灯光的照射下,也仿佛失去了生机与活力。
“恐怕还得再走一阵子。阿芜,你还坚持得住吗?”程斯年有些抱歉地看着她。
“没事啊。”周芜摇摇头,拉着程鱼往前走,“小鱼啊,爸爸也累了,我们下来走一会儿路好不好?”
程鱼乖巧地从程斯年的臂弯里挣扎下来,牵起周芜的手,“周阿姨,我知道怎么走哦,我带你吧。”
总算是到了县医院,看到了好心的邻居大叔,程斯年母亲得了突发性脑充血,幸好抢救及时,没有中风也没有生命危险,可以说是有惊无险。
乍一听到脑充血这三个字,周芜的脑袋有点重。幸亏抢救得及时,如果当初她的爸爸也抢救得及时,那么会不会她就不会孤单无助了那么久呢?
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安然无恙的程母那里,没有人注意到了周芜的异常,她靠在医院的墙上,蜷缩成一团。
最后还是程斯年发现了角落里的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温柔地问道,“怎么了?坐车坐太累了吗?对不起啊,没有注意到你的情绪。”
周芜摇摇头,不说话,过了好久才闷闷地吐出几个字,“只是触景生情罢了。”
程斯年没说什么,把她搂在怀里,一遍一遍轻抚她的背,像是在安抚受到了惊吓的小猫。
县医院离家里并不远,但小县城几乎没什么夜生活,出门很不方便。最后还是拜托了邻居大叔带着她们两个女生回了家,他继续在医院里守着母亲。
大叔开了一辆半旧的柳州五菱小货车,车厢里一股子怪味,不过程鱼倒是对这位大叔很亲切,一坐上车就甜甜地叫了声“爷爷”。
大叔似乎对周芜很好奇,看了她好几眼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姑娘啊,你是斯年的女朋友吗?”见周芜点头,总算是舒了一口气,仿佛是自己的儿子找着了媳妇儿似的开心,“斯年是个好小伙,虽说带着个孩子,但是。。。。。”
大叔没什么文化,说道这里想不出什么词了,憋了半天说出了句,“反正啊,我看你跟着他一定享福。”
周芜笑笑,大叔这人还挺逗。
静默了许久,大叔突然想到了什么,语气有些急,“你们这次回来是想把美莲(程母)接到城里去吗?也是哦,她说过斯年一结婚就到城里给他带孩子的。”渐渐的,又有些落寞,周芜突然间读懂了些什么。
呵,大叔好样的!
程斯年的老家虽然不大,但是却非常干净,从中也可以看出程母是个极其仔细的人。等周芜给程鱼和自己洗漱好,程斯年的电话就打来了,“我妈这里情况不太好,可能明天回不去了,要么你明天自己回去吧?”
周芜拒绝了,来都来了,怎么样也得见见他妈。于是打电话给老板向她汇报了自己的境况,贺敏儿虽然不愿意,但也没辙。
“目标已见过未来婆婆,现正在乡下。”贺敏儿快速地打出了一行字,选择了一个联系人,摁了发送键。
作者有话要说: 万分抱歉啊小可爱们,作者这几天沉迷于618剁手节,实在是没有心情更文啊哈哈哈。好了,之后可以安心地边吃土边更文了。走过路过记得收藏留评哦~
☆、第十五章 不可捉摸的邵先生
清晨的阳光从纱帘中透了进来,暖暖的,并不刺眼。周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个小家伙扒住不放,整个身子甚至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她无奈一笑,轻手轻脚地把她放下,自己穿好衣服,快速地洗漱了一下,关上房门,走到了客厅。
原本以为程斯年整夜陪他母亲应该没时间回来,但厨房里那个正忙活的人不是他是谁?端着盘酱菜,围着个围裙,一副家庭煮夫的模样,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精英气质。
周芜忍俊不禁,“哟,原来大叔你在娘家是这副样子啊,怎么感觉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完全幻灭了。”
程斯年不接茬,把早餐端上桌,冲她招招手,“赶紧的吧,过来吃早饭,吃晚饭去见见你婆婆啊。”
周芜立马面红耳赤,说了声“谁是我婆婆啊”,扭扭捏捏地坐在饭桌前开动。
看到她的忸怩模样,程斯年不由得笑了,刮刮她的鼻子,“快尝尝吧,这酱菜是我妈自己腌的,很好吃哦。”自动忽视耳边的怒吼——“程斯年!!!我不是你女儿,不许刮我鼻子!!!”
程斯年的母亲是个很慈祥的老人,连说话声音都是轻轻的。此时她正喝着程斯年给她熬的粥,还不忘招呼周芜吃水果。
程母似乎对周芜很满意,连带着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笑意,“小周啊,你是斯年这么多年第一个带回来的女孩子,现在我可放心了。”
周芜没什么和长辈相处的经验,只低头笑笑,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出口。
程斯年轻握住她的手对她笑笑,接过母亲吃完了的碗,“妈,周芜她还小,容易害羞,你可别说那么严重的话啊,吓走了她你儿子怎么办!”
气愤缓和了许多,程母当然看出了程斯年对周芜这个小姑娘的爱护,心中并不吃味,只是感慨儿子终于走出了阴影,继续前进。
程母觉得自己没什么大碍了,坚持要出院,但程斯年不让,母子俩就拌了几句嘴,用的还是当地的方言,周芜没怎么听明白。不过这个画面很温馨,她很羡慕,有家人的时候就算拌嘴也是幸福的!
过了不一会儿昨晚的大叔又来了,手里还提着一只塑料袋,熟练地拿出里面的东西,有些得意地对着程母说,“我把我家土鸡给宰了,小火慢炖了一个晚上哦,给你尝尝鲜,早日出院啊。”
程母摆摆手,“这东西太油腻了,我不爱吃。喏,给小周他们吧,这东西城里可没有,也让他俩尝尝味道。”
大叔很慷慨地拿出几个一次性塑料碗,装着给大家吃了,不过还是坚持给程母留了一碗,说是对身体有好处。程母僵持不下,只好接受。
看着她二人有趣的互动,周芜觉得很可爱。爱情真是个神奇的东西,来的时候自然就来了,没有年龄,身份,地位的限制,一旦中招都是相同的症状——所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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