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是躁狂症》第33章


“怎么?这就感觉到吃惊了?”贺敏儿笑了,笑得不可抑制,甚至有些渗人,“我突然好想知道你得知了之后的事情的反应呢。”
“为什么我们会假扮情侣呢?因为你啊,邵简行说我和你走得近,一定能得知很多关于你的消息,而且他接近你还不会收到你的怀疑和排斥。我不怪他,也不怪你,谁让我自己犯贱喜欢上了他,谁让我看到他只对你一个人的温柔感觉特别的揪心。”
“敏儿。。。。。。”周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从来不知道邵简行会这么做,她自己傻也就罢了,没想到还碰到一个更傻的大傻瓜。
“周芜,跟邵简行接触了以后我发现自己越来越讨厌你,为什么他那么好的人你都不要,反而跟程斯年那个老男人厮混,你是眼睛瞎了吗?”
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打了个嗝,都是酒味,“呵呵,不过后来我特别感激你,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跟他有相处的机会呢?周芜,求求你了,不要再和邵简行在一起了,好吗?你一定不知道,他为了你,把房子租在了程斯年的小区,他为了你,抛开了大把的生意陪你去医院。他还为了你,跟程斯年那个老婆签好了协议,送了好几个大单子。呵,还真是舍得了手啊。”
往事就像电影一样一幕幕在周芜的脑海里上演,是啊,怎么会那么巧,每次她遇到事情,总能遇上邵简行,然后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帮助。也不是说察觉不到吧,只是不愿意细想,不愿意把事情搞复杂。
只是现在,她真的不能淡定。这个男人太深情也太偏执,她觉得很有压迫感,有些呼吸不畅。
贺敏儿说着说着又开始落泪,眼泪流着流着就慢慢地睡着了,看来真的是醉了,邵简行把她伤得不轻。把她安顿在自己的床上,盖好被子,周芜退出了房间,轻轻地关上了房门。唐双房间里还亮着灯,周芜敲门进去,却发现她拿着手机在打瞌睡,脸上还残留着睡着以前的微笑。
她其实很羡慕唐双,敢爱敢恨,拿得起放得下,喜怒哀乐全部都表现在脸上,让人很轻易就读懂了。而她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学会了伪装,把所有的心事都藏在心里,没有人可以分享。
摇醒了她,让她脱了衣服再睡觉,唐双的脸颊红红的,“不行,待会儿家豪要来给我送夜宵,我不能睡。”
“还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明天就领证了,今晚还要找机会见上一面?”周芜打趣。
唐双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不过语气还是蛮意气风发的,“这也是对他的考验嘛。”
从唐双的房里退出来,周芜想一个人出去走走,又怕不安全,便把蹲蹲也牵上了。小胖狗睡得正香,一脸的不乐意。
小区的公园里有一个音乐喷泉,每到晚上十点钟准时开始喷水,以前心情好的时候周芜会带蹲蹲去看看,然后那只小胖狗就会很兴奋地拍着水花,然后用力抖动身体,把水花全部甩在周芜身上。
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长椅上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灰尘。周芜有些纳闷,为什么这么美丽的地方却是无人问津的。也不管衣服会不会脏,她直接坐了上去,从这个角度看去,远处的房子朦朦胧胧,还有跳动的灯光随风摇曳。只是不知道哪一盏是属于她的。
晚上的公园湿意很重,没过一会儿周芜就已经打了好几个喷嚏,但就是固执地不想离开,因为实在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周芜就那样呆坐着,注视着正在积蓄力量爆发的喷泉,路上偶尔经过一两个人,她会静静地听着别人发出的声音。之前这里还走过了一对母子。
五六岁左右的小孩子正是好奇心最旺的时候,拉着妈妈的手问个不停,“妈妈妈妈,为什么潘瑜说她星期六要去妈妈家,妈妈家不就是她自己的家吗?”
孩子的母亲显然是有些不耐烦,有些严肃地说道,“小孩子别管别人家的事情,你们老师没有说过吗,别人的事情不要管,自己的事情管管好。”
男孩的语气很兴奋,似乎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老师只说过别人的东西不能要,自己的东西管管好。哈哈,妈妈你说错了。”
在之后声音越来越轻,周芜慢慢地就听不清楚了。以前听到过一句话,叫“老婆孩子热炕头”,周芜总会嘲笑这样的男人,没有出息,目光短浅。但现在看来,一家人在一起,其实是个很奢侈的梦。
现在社会的节奏那么快,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或者出差,或者学习,甚至车祸。。。。。。人们已经习惯了别离。
这样想着,周芜觉得很难过,整颗心被人捏成了一团没法跳动,积蓄了那么久的情绪一瞬间都爆发了出来,幸好,现在没有人,她可以尽情地哭。
周芜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从黑暗中走出来了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啊小可爱们,最近老是加班,所以更新时间不是很稳定,谢谢催更的坏笑君~~鞠躬感谢
☆、第二十九章 不可描述的。。。周小姐
周芜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从黑暗中走出来了一个人。
周芜不知道原来熟悉一个人可以熟悉到连他的脚步声都能辨认出来,原本这样寂静又人烟稀少的公园传出这样的声音是件及其惊恐的事情,但周芜却连眼皮也懒得抬起来,还是自顾自地抽噎着。
终于,那个人停在了她眼前,周芜甚至听到了他发出的微不可查的叹息声,然后就蹲了下来,呼吸打在她放在膝盖的手上,暖暖的,有些急促。
他的手轻轻地覆上周芜的脸,微凉的气息,大拇指温柔地抹去她脸上的泪痕,一出口,满是宠溺,“别哭了好吗?万一脸蛋哭花了,那你怎么办哟。”
周芜被他的语气逗笑了,想忍住但又忍不住,最后变成了个比哭还丑的表情。用力拍掉了邵简行不规矩的手,怒目而视,“你别碰我。”
“碰你怎么了,我就喜欢碰你,你看着办吧。”邵简行一副无赖样,不但用手揉捏周芜的脸,还把嘴唇迅速地擦过她的脸颊。
两人的力量悬殊,周芜根本没办法反抗,只得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不料身后的一双手立马攀上了她的腰,将她牢牢地禁锢在了他的怀抱里。
邵简行贪婪地吸吮着周芜发间的香气,把头埋在了她的肩膀,“小芜,你和程斯年分手了。”
周芜有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力感,情绪一瞬间就爆发了,“是啊,刚好你和贺敏儿也分手了,这样我们是不是就能在一起了呢?邵简行,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独断专行,你不知道贺敏儿是我的好朋友吗?你这么做把我们的友谊放在了哪里?”
似乎还不尽兴,周芜用尽全力地踩了他一脚,几乎压上了她全部的重量,不过邵简行除了一声闷哼,似乎没有其他的反应了。
“你为什么老要玩这种把戏,是不是很享受一切尽在把握之中的乐趣?还是从一开始,你就只是把我当成了你的玩偶,你的征服对象?现在,我只想告诉你,我不干了,如果你再敢逼我,我就去死,反正我爸也走了,我一个人呆在这世界上也没什么意——唔”
嘴巴已经先于脑子做出了反应,邵简行把唇牢牢地锁住了周芜,不让她再说出这样伤人的话。不过慢慢地,惩罚性质的吻已经变了色彩。原本抓住对方双手的手已经慢慢游离到了她的后背,一遍一遍轻抚着,直到周芜的身子完全瘫倒在他的怀里。
伸手把她额前的碎发撩到而后,邵简行捧住她的脸,苦笑,“小芜,我是个商人啊,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不能因为跟你的思维不吻合就说我无耻,这样我多冤枉啊。”亲了亲她的眼角,继续说,“还有,不准再跟我说什么死不死的,你是要把我心疼死吗?那天我在书上看到了一句话,马上就想到了你。”
周芜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很显然,她对邵简行看到的那句话很好奇。
“书上说,他们失去你会痛心疾首,但是我失去你,会生不如死。小芜,程斯年失去你不会怎么样,可是我只要一想到会失去你,就天天晚上睡不着觉,只要一天没见到你,就会失魂落魄,就像一件大事没做一样。”
周芜有些动容,但还是故作冷淡,邵简行继续道,“今天也是这样,本想悄悄来你窗下看看你,却看到你牵着狗失魂落魄地走了出来,很不放心,所以偷偷跟过来看了。看到你哭,我的心脏就撕心裂肺地疼,所以,以后不要哭了好不好,除非有我在你旁边借你肩膀依靠。”
这时蹲蹲玩得累了,回到了周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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