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妃重生:王爷我不嫁》第316章


这一世的慕容玄月没有在意识清醒的时候近过任何女色,一点雪月酿还不至于让他醉得失去理智。
他只是想遵从自己的内心一回。
姣好而精致的菱唇落下,密密柔柔,像是一张温柔的网。让谁沉醉?
苏夕颜闭上眼睛,心是空的,是冷的。四肢虚软,浑身坠在冰窖之中。前世渴望的一切。她已不再渴望……相反的是排斥,抗拒。
她紧闭上眼睛,也不能阻止酸楚的眼泪落下。
“为什么要哭?”他停下所有的动作,只是抱着她,温柔地抱着。
苏夕颜气息不匀地哑声念道:“慕容玦,你在哪……”
此刻她想到的人还是他,尽管自己已经被他抛下,扔在了南国皇宫之中。
慕容玄月眯起眸子,寒光掠过,名为嫉妒的匕首狠狠地从他胸膛间划过。但看见怀中女子满脸的泪痕。他心底是痛的。
他抬手轻轻抚摸过她的面庞,为她拭去面颊上的泪痕,声音无奈又极尽柔和地在她耳边呢喃:“别哭,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
她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自由。她不要拘于这片深宫之中,日后他总要广纳后宫,到时候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慕容玄月为她整理好衣衫,拉住她的手准备将她送入宫殿内。他可以用武力得到她的身,却会永远的失去她的心。
那他留住这具躯壳又有何用。何况她还怀着别人的子嗣。这样的事情他不屑去做。
身边的内侍陈公公一路小跑而来,看见邀月殿前的这一幕,近也不是,走也不是。一时间像个陀螺般在原地转悠。
往日口齿伶俐的陈公公,这一回一开腔舌头都打结,“启禀皇上……央将军与兵部侍郎央染辰求见……”
慕容玄月没有急着离开,看她脸上还有泪痕,一直轻声地安慰她,“不要哭了,是我做错了!今晚的事情以后再也不会发生。我不会再勉强于你。你若想要我负责,明日起你就是后宫中的贵妃……”
慕容玄月轻抚着她的肩头,动作仅限于此,再无其他的唐突之举。
陈公公没敢走远,只能呆呆地望着这一幕。新帝俯下身子,为她捡起披风,重新仔细地为她披上。那样放低身段的姿势,简直不曾将自己当成帝王。
苏夕颜松了一口气,舅舅和表哥突然进宫是出了什么大事?幸好他们来了,解了她的尴尬难堪。
慕容玄月直到她彻底止住眼泪之后才随陈公公离开。苏夕颜怔怔地站在原地。望着慕容玄月远去的背影。
“央毅为何突然进宫?”慕容玄月边走边问的声音融入寒风之中,再也听不见。
苏夕颜依旧站在原地,身上还残存着他身上的气息,清幽的龙涎香混着沉醉的酒香。她到底该怎么办?
第二百四十七章:宫中之宴
这一夜辗转难眠的远不止邀月殿中苏夕颜一人,泰和宫中许珑鸢让人拆了头上繁复的头饰,青丝散落,她望着铜镜中的自己。
身边的宫婢为她换上月牙白的中衣绸缎后小声提醒,“夜寒霜露重,皇后娘娘您早些休息吧!”
许珑鸢看了一眼滴漏,问道:“已经什么时辰了?”
身边的宫婢怯怯说道:“已经近子时了!”
已经快要到子时了?这么晚,皇上应该不会过来了!她等了这么久,受了那么多的罪,终于成了后宫之首的皇后娘娘。
今日受册封之时,没有人知道她有多么激动,像是做了一场美梦!
她以为慕容玄月今夜会过来,自己才是他的正妻不是吗?许珑鸢的心中并没有底,她与慕容玄月成亲这么久,他都没有碰过她一次!
“皇上今夜去了哪?”许珑鸢提高了嗓音问道。
满殿的宫婢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好一会都没人回答。许珑鸢看清她们脸上的神情,立即站起了身子。
“是苏夕颜吗?他去了那贱人那?”她才是皇后。是与他并肩能共看天下繁华的人!这是她入宫的第一夜,那个男人怎能弃她不顾,去了别的女人那里。
许珑鸢吐息冰冷,眸光睥睨如刀,满殿的宫婢吓得跪倒在地,“娘娘息怒!”
许珑鸢在睡榻前来回地踱着步子,她现在就恨不能飞去邀月殿,揪住苏夕颜那贱人问清楚。
这么晚了,慕容玄月还陪着她,两个人之间绝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想到可能发生的景象,许珑鸢想尖叫,想要杀人!
……
玉坤宫中,传言用鲛人炼制的灯油,照在琉璃面下异常的亮眼。一盏灯就将整间宫室都点亮了。
摇曳金色的龙袍卷过,央染辰诧异间微微抬起脖项,他在慕容玄月的身上闻到了幽淡的酒香。
传闻中的五殿下克己寡性,不沾酒色,没想到如今皆沾了。
他扣住颜儿不放她离开,不知现在颜儿情况如何。
央染辰璀璨温和的眸变得暗淡,他才发现自己的心很疼,很空像是被人凿空了。
慕容玄月在龙椅间坐下后才问道:“两位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央毅拱手,启言:“禀皇上,微臣接到边塞送来的急报,两国边塞之地发现了辽国军队。辽国恐向我们出兵,此事甚大,微臣才半夜进宫求皇上定夺。”
“辽国这次助慕容璃珞宫变,已损失了几万大军,为何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侵扰我们边疆?”慕容玄月剑眉微蹙。
大殿中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凝沉。
这这一瞬,他们同时想到了两个名字,慕容玦,苏夕颜……
辽国没有起兵的理由,若是有,又只有一个。苏夕颜在慕容玄月的后宫之中!这一场战役,不过是为了红颜!
央毅,央染辰能想到的,慕容玄月自然也能想到。
“央将军有何想说得。”
慕容玄月将这个难题给了他……
央毅拱手,“臣以为天下刚定,现在并不适合与辽国一战。”
慕容玄月冷沉的星眸轻轻扇动,睫羽泛着华光,“现在的确不适合一战,但辽国陈兵塞上,若朕不派兵抵抗,岂不是要被辽军侵犯到国都?”
“你们可有更好的办法?”
央毅神色冷沉,似含心痛之色,“微臣无能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南国。辽国一战,伤得苦得都是天下黎民百姓。他的外甥女竟有一日成了倾国的红颜。
“那便开战!”慕容玄月微抬起下颌,轻声吐言,雍容又平静。
他清楚在辽国之后推动这场战争的人是谁,也知道那人想要的什么。但他不想让出,两年之约,他将她扣留在身边两年,终有机会得偿所愿。
如果现在将她交出,此生不复相见,那坐拥天下,受万民朝拜又有什么意思?寡情之人,若一声无情无爱也罢,一旦动了心,动了情,便至死方休。
“皇上,”央染辰从央毅的身后走出,“此战并非不可免。”
慕容玄月淡淡望着他,“你有什么办法?”
央染辰以头点地,不去看皇上之上那个男人的面色,“将月贵妃从皇宫之中接出,战戈可止,不会累及天下无辜百姓!”
这番话恰是央毅想说而不敢说得!
慕容玄月挥过衣袖,将所有的奏折案牍掀翻在地。
震响过后,所有人皆屏息,想要上前拾起地上奏折的陈公公慌忙又退了回去。
逼来威势如同泰山压下。
“你也知道她是朕的月贵妃,你要将她接出宫去,你想将她接到哪去?接去央家吗?”慕容玄月的厉声责问让央染辰一时无话。
如果将小表妹接回去,只会给央家带来灾难!
“犬子妄言,还请皇上息怒!”央毅挡在了自己儿子的面前。
“朕没有想怪罪于他,央家两朝为臣,心系天下,朕又怎敢怪罪!明日午后宫中有宴,请央侍郎务必要来。”慕容玄月雍贵起身。
央染辰行礼垂首,做了听命之姿。
一句两朝为臣,心系天下就能看出慕容玄月对央家有了戒心,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明日之宴,怕是一场鸿门宴。
待慕容玄月走了以后,央毅与自己的儿子一前一后地出了云坤宫。天际已蒙蒙泛起亮光,央毅神色坚毅地望着天际的光影,许久轻叹一声:“央家的大难将至,怕是难以保全了!”
“父亲是孩儿的错!”央染辰盯着自己父亲的背影,心情难以言说。
“不是你的错!怪只怪我手握重权太久,招来了忌惮。央家在江南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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