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汉正当时》第54章


阮熹全程阴着脸,看梁巧儿一人在那表演,眼神冷飕飕的扫过去,沉声道,“出去!立刻。”
梁巧儿面色一窒,笑意凝了凝,倒是不瞎编了,慢条斯理的回身把宫辞的衣襟拢了拢,“那我出去了,桌上的吃食就留在这罢。”
阮熹睨了一眼旁边小桌上的饭食,只觉得无比的碍眼,好你个宫辞,就算睡着,桃花运也不减,那也就罢了,来的还是烂桃花。
像梁巧儿眼底带着明显色|欲浓重的人,除了但求一睡,还能怎么地。
可就是这种无所谓的行为,让阮熹的怒火上升到了最高级别,这个地方他么的待不下去了!
再留下去,不说宫辞节操不保,也让她膈应得要死。
阮熹是个行动性非常强的人,尽管已经月上中天,做了决定,还是要一走了之。
匆匆跟主人家道了别,把宫辞抱上马车,连夜赶往兴州城。
猎户夫妇竭力挽留,梁巧儿也一副没把肉吞进嘴里的遗憾,猩猩作态的邀请阮熹留住。
可是,清楚这家人女儿性情的阮熹,一刻都不想再留下去。
至于最后梁巧儿依依不舍,紧盯着马车的行为,让阮熹心口仿佛堵了一层棉花,不上不下的,气死个人,又不好在主人家面前发作,只好决绝的瞥过脸,驾着马车往黑暗里驶去。
***
一路风餐露宿,终于在第二天清晨到了兴州,阮熹为自己一意孤行付出了代价。
即使是练武之人,也是困倦不已的。
她昨晚一夜没睡,又都在赶马车,只有偶尔进去小憩。
虽然她放心飞濂,但夜里赶路,多大的危险隐藏在夜色里都不得而知,是以,整个夜晚,阮熹都提着十二倍的精神在注意马车周围的动静。
她在兴州有自己的住宅,马车拐了几个弯后,在一处五进的院子停下。
房子有请人做打理,打扫的仆妇一见到主人家一脸疲倦的赶回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迎上去,帮忙安顿。
阮熹做了简单的洗漱,就躺倒在床|上。
她睡过去之前,觉得自己仿佛忘了什么东西。
使劲想了想,似乎,刚刚进城之时,城门口茶楼上有个眼熟的身影,那靛蓝色的衣服从她余光一掠而过,因着疲惫,来不及细想,现下倒是记起来了,那人不就是袁行道,一个害得阮熹莫名被疯女人追杀的罪魁祸首?
不过很快,黑甜的梦袭来,她脑子停滞了一般,无法深思下去。
***
宫辞中午时分毫无征兆的醒来,甚至连功力恢复了七八成。
他惊诧不已,却又找不着原因,内里运转了几周天后,没有一丝停滞,这就奇怪了,以往从没发生过这种情况,难道是昨晚他突破了那个关键点,所以现在,才会让那股诡异的强制沉睡机关松动?
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把事情放到一旁。
目前,最重要的事不是找出身体的奇怪之处,而是洗澡!
梁巧儿那些行为,成功恶心到了宫辞,他一张玉白的小脸又气又恼,气自己行为无法动弹,任人鱼肉,差点被一个女人强了去,恼梁巧儿不知廉耻,又亲又摸他!
那阵陌生的气息靠近之时,宫辞就知道不是阮熹,可他在心中再怎么呐喊,喝止梁巧儿住手,都没有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梁巧儿对自己上下其手,令人恶心的口水糊在了他的身体上。
这一切,阮熹做来,宫辞虽然羞涩不已,但内心也是期望的。
但由梁巧儿对他非礼,那岂止是呕,简直想把那女人的手砍断!
现下,砍断是不可能的,梁巧儿远在千里之外,这让宫辞又气又恨,暗暗发誓,总有一日,要把梁巧儿给弄得生不如死。
他虽然生性害羞纯良,但骨子里也是疯狂的,对于越线之人,下手之重,连他那母亲都暗暗心惊。
为了摆脱梁巧儿带来的阴影,宫辞洗完澡之后,轻巧一跃,进了阮熹那屋。
他在阮熹的院子行动自由,仆妇们都知道这公子是主人家带回来的,是以,对他没有设防,加上宫辞又是住阮熹对面的屋子,因此,宫辞进了阮熹的房间,轻而易举,无人得知。
阮熹迷迷糊糊中,一个潮湿的身体朝她靠近,冷幽好闻的芙蕖香钻进鼻尖,她轻轻嗅了嗅,双手自动缠过去,把靠近的物体抱住。
宫辞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他五指紧了紧,最终敌不过想要亲近的心思,害羞的伸出双臂,把阮熹抱在怀里。
宫辞是年轻男人,血气方刚,对阮熹也有意思,是以,在两人的拥抱中,他不仅没能沉下心睡去,身体反而燥热起来。
想更靠近阮熹,蹭一蹭,又仿佛想远离,挥散那阵磨人灼热。
明明是秋日寒凉,可是抱着阮熹的宫辞,却觉得自己置身于太阳的炙烤之下,不仅脸蛋红红,颈项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薄粉,宫辞轻轻咬住下唇,额头缓缓抵在阮熹的颈侧。
他几乎一个白天都没睡,而怀里的人,呼吸平缓,徐徐的拂在宫辞颈侧的肌肤上,那一小片的肌肤仿佛承受不住轻微的气流,炙热难忍,鸡皮疙瘩立起来,仿佛随时处于一种警惕的状态。
男人的体温天生比女人高,阮熹在一片热烘烘中,额头冒出薄薄一层细密的汗珠,她抗拒性的推开怀中的火炉,把宫辞往床沿边上推去。
她这人,动手也就罢了,还手脚并用,踢开宫辞。
这一踢,实在睡梦中无意识的行为,是以,阮熹完全不知道,自己那一脚,会这样准,踢在了男人的关键点上。
宫辞那粉白的唇瓣发出一声轻吟:“呃……”
某个地方也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这回,他羞耻得把脸埋在了被褥里,霞粉从晶莹的耳后肌肤处露出来。
无意识做了流氓事的阮熹,仍在呼呼大睡,宫辞钟煜忍不住了,一双眼里湿漉漉的露出来,凝视着阮熹的脸,他忽而撅起唇,羞羞答答的印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嘤,今天没话说,晚安
第50章 武林圣子
柔软的唇相贴; 贴着贴着,就变了味; 仿佛上了强力粘合剂; 再也分布不开。
男人在床事上天生的优势让宫辞在唇齿交接中; 愈渐深入,阮熹睡意朦胧中不适地启开双唇; 让原本只在唇瓣来回徘徊的宫辞找到了进入的法门。
他微微一顿,微眯的双眸波光潋滟; 眼角红红的伸出舌尖探了探; 甜丝丝的,美好得仿佛少时尝过的糖粒; 宫辞稍作犹豫之后; 悄悄地伸进去,深红的舌尖挑起阮熹的软舌; 轻触着来回缠绕。
他不见得多懂这事; 牙齿甚至还会磕磕绊绊,撞在阮熹的牙龈上,但新鲜探索的经验让宫辞的额头发汗,热情高涨又激动地无法自持; 而睡梦中的人仿佛回应似的; 吸吮着他的舌头,把它当做异物,要吞咽进去一般,这样的举措宫辞很受鼓励。
一个逗弄; 一个当做食物,无意识的舔食,宫辞舒爽得头皮都要炸开一般,耳边轰隆隆的一片杂响,是心跳,也是太阳穴跳动的声音。
身体仿佛出于夏日午时的阳光下,被炙烤得口干舌燥,无法纾解,好似只有贴近圈在臂膀里的人才可以稍稍缓解。
他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身上的肌肉僵硬又紧绷,硬邦邦的在皮肤下隆起,这时候只要有人伸手在那凉薄的里衣一探,定然能感受到那结实如铁的贲张肌肤在无辜的僵持着。
何止肌肤,连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都好似不听使唤似的,自顾自硬挺挺的立着也就罢了,还本能的去贴近与之不远处的柔软女体,幅度微小地来回磨蹭。
宫辞浑身颤抖,有些微不知所措。
他感到自己的呼吸灼热得要烫伤肌肤,拂在鼻尖处,染红了那浅浅的沟壑,白里透红的如画俊脸,即使不用伸手去探,也定然是热到仿佛能烙饼。
他的不知所措,不安,尽数表现在脸上,甚至身体上,俊美的脸微微怔愣,略微低垂着眼观察着身下阮熹的表情。
这样大的动静,阮熹当然没能继续补觉,她在一片热烘烘中睁开惺忪的睡眼,放大的人脸近在咫尺。
被突然放大无数倍的人脸,即使是再俊美,那近处的视觉,也是吓人无比的,可宫辞不一样,他肌肤莹润玉白,几乎没有毛孔,上面浅浅的一层绒毛在光线下,模糊了轮廓的边缘,让他男性化凸出棱角柔化。
阮熹眼珠子来回动了动,看明了目前的形式。
自己似乎,好像和宫辞在接吻?
等等,这家伙什么时候醒来的!
可眼下唇上的感觉,宫辞紧箍在腰腹的双手,小腹处感受到的那一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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