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第54章


待众人都退了下去,刘瑾走到他身前,低声道:「华山那小丫头怎么回事?」
丁寿心中一阵腻歪,计全这小子忒不地道,背后给老子下绊子,故作惭愧道:「小子一时色迷心窍,给督公惹了华山派这个麻烦,实在……」
话没说完,一只冰冷的手将他下巴托起,刘瑾端详了他脸一会,看的丁寿直发毛,刘瑾随手又把他脸甩开,摇了摇头道:「脸颊红晕,双目尽赤,典型的阴阳不调,才多大年纪竟有色痨之虞。」
回到自己座位上坐下,刘瑾道:「回去歇息吧,一会儿给你送两个戏班的歌姬过去。」
「戏班?!」
「这世上有人爱名,有人贪财,自然就有人好色,家养个戏班招待客人方便些。」刘瑾翻看着手掌,不紧不慢的说道。
丁寿满腹疑云的退了出来,奇怪老太监为什么没怪罪自己给东厂找的麻烦,一抬头看到计全和常九在院中闲聊。
「老计,兄弟多谢你将安阳的事报给督公啊。」丁寿皮笑肉不笑的过来打招呼。
计全一脸惶恐道:「四铛头,属下绝无他意,只想着禀告督公有个提防,毕竟华山是九大门派之一……」
丁寿挥挥手打断道:「知道你是好意,所以才来谢你啊,督公还怕华山那小娘们不够劲,又送给了我两个,就为这个改天也得专门摆酒答谢。」背着手溜溜达达的走了。
计全一脸错愕,对身边常九道:「九哥,我真没有踩人上位的意思,只是想不到……想不到……」。
常九拍了拍他的肩膀,点点头,却没说话。
「咱家也想不到督公为何这么死疼他。」二人扭头,见丘聚双手笼在袖中,阴冷的双眼死盯着丁寿离去的方向。
*** *** *** ***
毕竟一路旅途辛苦,丁寿一觉醒来已是申时末了,正觉腹中饥饿,听得门扉声响,「公子可曾醒了,奴婢来伺候公子用膳。」声音清脆动人。
随着房门打开,两名豆蔻少女捧着餐盘走了进来,「婢子贻青(贻红)奉命伺候公子。」
丁寿见这两名少女一着青衣,一穿红裳,贻青脸蛋圆圆,细眉弯弯,樱桃似小嘴鲜红透亮,又点缀了二排白玉般的银牙,显著一股俏皮;贻红则一张瓜子脸,薄薄的嘴唇,眉目灵动,笑靥如花。
托起二人下巴,细细看了一番,丁寿邪笑道:「你们便是督公指给我的?」
看二人点头,丁寿笑着坐在桌旁,自斟自饮道:「那你们怎么个服侍法?」
俏婢脸上一红,贻红道:「公子且用晚膳,婢子为您唱曲助兴。」
言罢取了一件琵琶,坐在凳上,手拨琴弦,恰似渔舟破水,波澜拍岸,唱的曲调是南戏弋阳腔,激越明快,让人精神一振,那边贻青含了一口酒,向着丁寿唇边度了过来。
丁寿手中一揽,将贻青横在膝上,凑着香唇便是一个长吻,弄得小丫头唔唔连声,酒水顺着香腮溢出,一双玉臂自然的搂住了他的脖颈,二爷手也未曾闲着,从翠罗裙下探入,直摸到大腿根,隔着轻薄布料似乎能清晰感受到那道肉缝,手指划弄扣摸,未几,一股热流喷薄而出,将他的手指都微微浸湿。
贻青俏脸绯红,感受到腰臀间被一坚挺火热之物顶着,直起身道:「公子自用饭,小婢帮您去火。」
「怎生个去法?」丁寿调戏道。
「贻红为您唱曲,婢子当为您品箫了。」
「箫?你还带了这东西。」
贻青摸着丁寿胯下,媚眼一抛道:「公子有此好肉箫,何必舍近求远。」
丁寿心中一荡,「如此甚好,且裸身献艺,让爷好好瞧瞧你们的身段。」
二女自不多言,各自除了衣服,贻红皮肤光滑细嫩,乳峰挺拨,两条修长玉腿交叠置琵琶于上继续弹奏,唯见一丛乌黑发亮阴毛浅露在交叉阴影处,勾人心痒,贻青肤质雪白娇嫩,玉乳高耸,乳头鲜红似樱桃,乳晕粉红诱人,小腹平坦,阴阜高凸,浓稀适宜的阴毛微黄卷曲恰到好处的贴覆在神秘的三角区域,蹲下身子轻轻解开丁寿裤子,「啊」的一声被弹跳而出的巨物吓了一跳,同样看到巨物的贻红也是一惊,手中琴音跟着一乱。
丁寿得意的拍了拍贻青后脑,贻青会意的跪在他的双腿中间,一双妩媚的大眼盯着眼前那根粗长肉棒,龟头紫红,独眼怒张,她贪婪地抓起肉棒含在自己樱桃小嘴之中,不住含吮舔吸,棒身上每一根青筋和阴囊的每一道褶皱都不放过,粉颈一上一下,小嘴一张一合地不停套弄,直弄得丁寿两眼微闭,胯下肉棒一涨一涨的,马眼里不时涓涓浸出清彻透明的粘液,很快又被红嫩的小嘴吮吸得一干二净。
熟练口技爽的丁二爷不能自持,向下一把按住螓首,直到香唇触及下腹肌肤,感受到菇头被一个紧窄的腔子死死卡住才住手,胯下娇娃不堪其苦,却发不出声,只将粉拳不住拍打丁寿大腿,丁寿手一松,才容得她吐出口中巨物,呼呼大喘了几口气,抹去嘴角香津道:「爷这阳物巨大,直要了婢子半条命去。」
把玩着美人椒乳,丁寿道:「哦?你们以前未曾遇到过这般尺寸的。」
「公子这天神般的人物,哪有人能及得上,就算偶有天赋异禀的,也不如您这火热挺巨,婢子一碰到身子就要化了似的。」贻青娇喘道。
招手示意贻红过来坐在自己膝上,闻着美人身上乳香,丁寿道:「那你们且给爷说说,以前都遇到过什么样的人。」
贻红眼神示意贻青继续吸吮套弄,自己则坐在丁寿膝上斟酒布菜,边伺候边道:「能有些什么人,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一次婢子伺候过一个将军,身子倒是蛮结实的,可那玩意竟是弯的,不及穴中痒处,却把肉腔子戳的生疼;还有一个什么副总兵,本钱倒是雄厚,足有七寸长,却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把人家弄得不上不下,还得违心的夸他勇猛无敌。」
「就没有个时候久点的?」
正吸吮舔弄的贻青吐出肉棒抬头道:「怎么没有,一个地方的老提学,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先是一番吟风弄月,过了一会猛地把奴家扑到床上,足足弄了一个多时辰,将奴的小穴都戳肿了,他还是不停,最后竟得了马上风,好悬没把奴家吓死。」
「那人就这么死了?」丁寿来了兴致,还有这么奇葩的事。
「哪能啊,奴婢急用银簪刺他的人中,也不顾羞耻的大呼来人,幸好那日是谷公公作陪,就在附近,在他身上拍打了一番,才回过魂来,事后谷公公闻了他的酒杯,骂了一句,这么大岁数还服秃鸡散,不是找死么。」说到此处,想是想起当日情景,掩口而笑。
抚摸着二女光滑皮肤,「你二人倒是一身好皮肉,娇嫩光滑,如玉之质。」丁寿夸赞道。
贻青正用小手揉弄两颗卵子,闻言抬首道:「婢子哪算什么如玉之质,要是玉洁在此,才是真的肌肤如玉,满堂生辉呢。」
「哦,那个玉洁在哪儿?」丁寿暗想要是跟老太监再讨一个过来,会不会被认为蹬鼻子上脸。
贻红嗔怪的看了一眼贻青,将乳上樱桃塞到丁寿嘴里,「公子休听她多言,玉洁与我等不同,怕是刘公公都未必知晓,唉哟,疼……。」
丁寿用牙齿厮磨着乳珠,含糊道:「知道什么就快对爷说,别藏着掖着的。」
「她是被一个贩骆驼的客商卖到戏班的,听她言还是一个官宦之家出身,父亲姓周,好像是大同的什么官,因故下狱论罪,她和母亲谭氏被贬入教坊司,抄家时她偷跑了出来,半路认了个骆驼客做义父,却不想被贩到了京城……」
贻红还没说完,贻青不专心品箫,接口道:「刚到戏班的时候学艺还是刻苦,她诗礼传家,从小读书练琴,资质非婢子等可比,直到一日我二人被留下陪客,她方知道这戏班中人还要陪夜,趁人不备偷偷跑了,失了这样的好货色班主怕上面责罚,严诫向人提起。」
「他那娘亲叫什么名字?」
「叫谭……,对了,听她说叫谭淑贞。」贻青虽说多嘴,记性倒还不差。
谭淑贞,有机会倒要看看,都说女儿长相随娘,若是母亲长的不差倒是要找人寻寻这位周玉洁了。
「公子,今朝有酒今朝醉,休管他人短于长,如今有我们姐妹在此,何必多想呢。」贻红晃动着玉乳娇嗔道。
「说得好,爷现在就跟你们论一论短长。」丁寿将贻红抱起,紫红菇头对准馒头般的小穴,一式「观音坐莲」插了进去。
「哎呦,好……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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