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遇三国》第106章


张坤生等人都看不懂,只觉得张乾生有些着了魔似的自恋。
“那边有cosplay的服装卖,可以去租!”张坤生看到了楼下的小摊小贩再卖关羽啊、张飞啊等人的衣服,还有马儿可以骑,提醒了下张乾生。
“我才不要啊,身为将军,怎么能弄这些假东西!”张乾生回过头来冲着张坤生说道,脚下就是护城河。
“乾生,你可真有意思,一来居然还说起自己是将军了。”涟漪偷笑着,觉得张乾生有些傻里傻气的,张乾生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现在说出来谁都不会相信他,唯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真的是个将军。
张乾生想唤起涟漪的记忆,却不知如何开口,憋了半天,蹦出来一句:“涟漪你是不是穿越过?”
涟漪活了这么久,也没听见这么问人的,一脸疑惑的看着张乾生,脑海里算是一团乱,穿越个啥啊,自己活得好好的,现在难道不是21世纪吗?
“什么……什么?”涟漪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再确认一下。
“没什么,我觉得你挺有古代女子的感觉的,温文尔雅,举止端庄……”张乾生想不到更多的形容词了。
“哈哈,谢谢夸奖啊,说不定我上辈子就是啊,说不定也是荆州人,至于美女嘛,这个不好说。”涟漪像个小女孩一样幻想着,来了这么久了,和张乾生说话没那么脸红了,说的也不是情情爱爱的事情。
“可以往前走吗?”伊莲和张坤生快步走在前面,一览荆州古城的风景。
“真是,不静下心来看!”张乾生吐槽自己的哥哥嫂嫂。
“这也没什么可以看的,往前走走吧,还有烽火台!”涟漪指着前面不远的塔状的阁楼说到。
“去看看!”张乾生往前走着,正好塔楼那里有个楼梯可以走下去。
“以前就是在这通风报信的吗?”张坤生看着塔里面,犹豫着进不进去。
“应该是的吧,进去看看就行了,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伊莲在一边怂恿张坤生。
什么大男人,在家里就是个啰嗦的老太太,和张母两人简直就是无敌的组合。
往前走了几步,涟漪跟伊莲还有张坤生介绍起来了,张乾生四处走着,自己看看风景也好,现在的社会难得就是静下来看风景,看看周遭的人,都是拿着摄像机到处一顿乱拍,真的回去了连自己拍的什么都不知道,张乾生心里好笑这些人,简直是可笑啊。
张乾生坐在楼梯上,休息会,走了这么久有些累了。
漫无目的的张乾生注视着四周,目光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不一会,一个老人,白发苍苍,走了过来,拎着不知道什么东西,走到张乾生旁边,突然拿出一个小刷子,在墙边涂上了红红的东西,张乾生一下子就懵了,这可是文物啊,就这么给涂了?
“老人家,这不太好吧?”张乾生是在不想看到这种情况发生,新闻中报道的也太多了,要是都这样,以后的人出门旅游还看什么啊,都看涂鸦就好了,中国文化迟早变成涂鸦文化。
老人并不正眼看着张乾生,往后退了一个台阶,又刷了一下。张乾生问到了液体的味道,是油漆。心想着这老头真是来搞破坏的?
“老人家,者不要乱涂啊,文物保护区啊!”张乾生指着不远处的“文物”的牌子。
“我管那么多?你也别管闲事,我没弄到你就行了,听你的口音也不是本地人,好好的看你的景色就是了。”老人还是不抬头,继续退了一步,涂了一刷子。
张乾生感觉自己吃了一闷棍,欺负起外地人来了?荆州人这么不好客?张乾生心里深深的不解,实在忍不了了,总不能让这个老头子这么霍霍下去啊。
“老人家您别涂了,这不好啊!”张乾生起身准备夺去老人的刷子,老人身手还好,一瞬间就给躲过了,一个老人年能这么轻易的闪过年轻人不得不让张乾生惊了一下,自己可是在三国时打过仗的人啊,这本是也不算太差吧?
老人抬起头来,张乾生正想看看这老人是谁,如此嚣张。
“白鹤人?”张乾生瞳孔放大,脑袋嗡的一声。
第一百三十六章 老者的秘密
张乾生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白鹤人,白鹤人可是死在了许洪手里啊,虽身为许洪的师傅,却被许洪这厮残忍的杀害,张乾生容不得想这么多,只是突然拽住眼前老者的手腕:“白鹤人?”张乾生脱口而出。
“你这年轻人,说什么呢?”老者疑惑的看着张乾生但并不害怕,这换做其他的很多老人估计已经害怕的不得了了,谁知道是劫财还是劫色,好在张乾生两种心思都没有。
“您可是白鹤人?”张乾生眼睛怔怔的看着眼前的老人,绝对不会错的,自己绝对不会记错,张乾生在心里回忆着白鹤人所有的面部特征,眼前的老者和许洪简直是一模一样。
“你这后生,可真是有点力气啊,亏我年轻时还是练过功夫的人。”老人呵呵大笑,不知道是为何事。
“冒昧了,只不过,看您的模样像我曾经的一位师傅。”张乾生跟眼前的老人说起话来更有一种穿越过去的感觉,更加的笃信眼前的就是白鹤人。
“哈哈,想你的师傅那就是有缘,来坐下说。”老人看张乾生并没有什么恶意,先前也提醒自己不要破坏文物不像个坏人,反而是个难得一见的还有些道德观的人,老人心里也高兴,和张乾生在台阶上坐了下来。
下午的荆州有些多云,太阳撒不下来,还有些微风拂面,涟漪领着伊莲和张坤生在一边聊得正火热,哪管得张乾生在做什么。
“你是来这玩的游客吧?”老人放下了手里的油漆桶和刷子,看着张乾生,一副陌生而又稚嫩的面孔。
“是的,前面就是跟我一起来的人,我在这坐会。”张乾生指着前面的张坤生等人给老人看。
“噢,好啊,从哪里来的啊?”老人问道。
“合肥。”
“那还不算远,现在荆州通了高铁动车,坐车来还比较方便。合肥……”老人说着,但是最后合肥二字拖的声音有些长。
“您对合肥有些意见吗?”张乾生大量着问道。
“不不不,对合肥没有什么意见,我老骨头一把,出去的地方也不多。”老人尴尬的笑着,一把年纪,也没出过几次荆州。
“您的儿女呢?不带您出去?”张乾生没意识到自己问错了话,不过不知者无罪。
“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涂这红漆?”老人看着张乾生,四目相对,目光有些深邃。
“您说吧,我不会说出去的。”张乾生知道要说些什么了,但愿这个白鹤人能说些什么有意义的东西出来。
“好,十年前,我的女儿,沈月和她的男朋友一起回到了荆州,那年的五一,阴雨绵绵,两人到城楼上来玩,我和她妈妈也很看好这一对,那个男孩子各方面条件也都不错。”老人说着眼神里有些湿润了。“我是老来得女,这么一个女儿视为掌中宝,可就是那天,沈月就在这,我们坐着的楼梯上摔死了。”老人已经有些悲伤而泣。
张乾生觉得自己问错了话,转念一想又没有问错,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然怎么会这么多年都无法释怀。
“那天出门的时候,我就感觉那个男孩子不对劲,神色慌张,总是东张西望,但是当时并没有警觉,直到后来,警察给我打电话,说沈月死了,当时那个男的就在这,站着,问他,他说是月儿摔下去摔死的,我来到的时候,每一层阶梯都有血迹,我的心如刀绞啊,老伴当即高血压犯了,没有及时医治,也走了。”老人用充满老茧的手揉搓着自己的眼睛,老泪纵横。
“后来,我报警,让警察查那个男的,谁知道警察根本不管,凭他一面之词,就说我的女儿是摔死的,我真是气啊,还有人监视我,一定是那个男的派人监视我,不然我出去,每次我要出去,都会有人出来拦着我,我一个老头子,能干什么?现在好了,我老了,没人听我说话了。我只能每年来这涂红油漆,为我女儿向天伸冤,我被抓过很多次吗,罚款交了很多了,但我能怎么办?”老人的遭遇让张乾生深深的触动,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猫腻。
“您还记得那个男的叫什么?”张乾生斗胆问了一句,扶着老人,免得出什么以外。
“不……不记得了,好像姓许。”
“可是许洪?”张乾生突然问道,想到了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