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要术传》第38章


“小哥儿,你说的越清楚呢,我便能算得越准。”鼠须老者皱了皱眉,这即是找人又是找物的,他听起来也没啥有用的信息,当下便试着开导道:“不知小哥儿要找的有何特征?”
“恩,要说有,就四个字,看你算得出算不出吧。”李闯王无意把要找王莽古墓说出来,心里其实对鼠须老者也挺怀疑的,但还是死马当作活马医般,也就是试一试的意思。
“那小哥儿,请讲!”鼠须老者一听,心里不由一喜,这有点信息,自己再稍微蒙上一蒙,说不定今天便能再大赚五十文。
“九龙戏珠!”李闯王说完,便不开口,只是看着鼠须老者,只要鼠须老者说个算不了,便准备走了。
“九龙戏珠,九龙戏珠!”鼠须老者在嘴里连念两遍,突然心里一动,他是本地人,那重八大爷都知道九龙戏珠的传说。这鼠须老者自然也知道这哄小孩子的传说,当下又想起李闯王的口音似乎都不是本地人,于是假装高深,把腰杆一挺,高人气势一摆,对着李闯王道:“小哥儿,这算有点难度,但看在我们有缘的份上,老朽就再厚颜请请我的祖师爷,替你爻上一卦,只是那卦资?”
“你爻便是,如算得准,别说五十文,便是五百文又如何!”李闯王见这鼠须老者说能算,便豪气说道。
“那好,我这便爻卦。”鼠须老者又将两片龟甲卦爻祭了出来,如同先前往空中抛落三次,再把手指一掐,嘴里念念有词,忽然一停,随即便道:“小友,卦象已出,你记好了,百工执业各须专、自有财源渐渐添、过得残冬春又至、东风烘暖换新年。”
“慢点,慢点,你别说这些,我听不懂!”李闯王见这鼠须老者又是一串卦文念出,自己听起是稀里糊涂,记住又有什么用,连连打断道:“你只说是什么意思就好了。”
“小哥儿,请恩施卦资五十文。”鼠须老者又对着天空一拜,似乎恭送鬼谷子祖师爷一般,嘴里却没停,只是讨要这卦资。
“你先说,说准了我才能给啊。”李闯王见鼠须老者又如开始一般,都不说卦意,便开始讨要卦资,不由得微怒道。
“小哥儿,这卦呢,老朽是爻出来了,”鼠须老者一双眼睛其实一直没离开过李闯王,见李闯王心急,又想到李闯王背着刀,到了这坊街上,有马也不骑,加之前面被别人骂堵路还如此好脾气,略一细想,就能知道这李闯王肯定只是个雏鸡儿,此时不诳上一诳,也就真对不起自己这一直号称的朝歌县爻卦第二人的身份了。
说完,见李闯王还只是看着他,也没什么反应,便把腰杆一挺,先把那高人气势摆了出来,接着悠悠地道:“行有行规,小哥儿,如果你现在给我卦资呢,五十文便可,我自然会给你说出卦意,如果小哥儿要先听老朽说卦意呢,老朽如果说准了,按行规,那等下小哥儿就要给老朽一百文了,不知小哥儿是何意思?”
“只要你算得准,一百文就一百文。”李闯王倒无所谓,只要这老者给准了,一百文对于他来说还不是小意思,当下便概然允诺了。
“小哥儿,那就这么说定了!”鼠须老者生怕李闯王反悔一般,再次确定后,撸这鼠须道:“这卦意呢,是说小哥儿要找的东西肯定能找到。”
“没了?”见鼠须老者说完他能找到就停了,李闯王有点不满意地地问了句。
“不,不!还没完,但是呢,小哥儿你要找到那东西呢,还是很麻烦!”鼠须老者盯着李闯王的脸,一直在脑子里分析李闯王的想法,又徐徐地道:“然则呢,小哥儿天庭饱满,是能逢凶化吉的福相。”
见到李闯王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鼠须老者心里一想,这李闯王肯定不想听这虚的,连忙按着九龙戏珠传说地方说道:“小哥儿,你别急,卦意云,东风烘暖换新年,意思很明白,东风是指东方,加上烘暖自然是南方,所以啊,小哥儿你要找的东西在东南方向。”
“哦,东南方向?”李闯王脸色一凝,见鼠须老者还给出了方位,不由将信将疑地望着鼠须老者。
“那地方呢,卦意云,自有财源渐渐添,后面那四字全都是水,小哥儿你要找东西的地方五行属水。”鼠须老者见李闯王听到他说的方位和五行后脸色都变了,便知道说到了李闯王心里,心想这一百文钱怕是要到手了,但毕竟是混江湖的老油子,这心里虽喜,但脸色依旧高深,只是觉得这话不好再编,再编就容易穿帮了,想到一百文铜钱能到手,便速速地结了尾:“小哥儿,这天意呢,老朽只能说到这,再说下去,不仅老朽要受罚,就是对小哥儿也不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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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朝歌客栈
鼠须老者把玩着李闯王给的一百文铜钱,握在手里沉甸甸的,特别的满意,甚至满脸都是笑容,心里还想着,这样雏鸡子,要是天天能碰到就好了。
摇了摇手中召幡,嘴里又笑着自语道:“算准给我钱,不准砸我摊,算准你自然要给我钱,算不准也是不准砸我摊,我的召幡可不是算不准,你便能砸我摊子哦,哈哈!”
话说李闯王听这鼠须老者算完,说他要找的东西方位在东南向,地方又是五行属水,便与心里重八大爷说的九龙戏珠就是一滩水一比较,不由得大为叹服,暗道,难不成这卦爻之术还真如此的神奇,只可惜太平要术里可没有这卦爻之术,不然好好研究下,这办起事来未卜先知的,该是有多顺畅就多顺畅啊。
牵着大白马,李闯王便顺着人流继续走在朝歌县的坊街上,这几天星夜疾驰的,都没睡个好的囫囵觉,这才进朝歌县就找到了方向,心里大为放心,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吃点东西,睡一觉后再好好去那鼠须老者说的东南方向寻那灵玉龙佩。
朝歌县,坊街中,最出名的客栈自然叫朝歌客栈,这朝歌客栈坐落在坊市的西南角,就是在这寸土寸金的坊街,也占了一大片位置,客栈里一水的乌木座椅,档次自然不低,就是里面的茶博士,店小二可能是为了方便行事,都穿着整齐的鸦青色短衣长裤,再在那气势不凡的客栈门口,又特地筑了个高台,台上放了一面朱红大鼓。
这朝歌县的人都知道,朝歌客栈的鼓一天敲两回,朝鼓开张,暮鼓打烊。
李闯王才走到朝歌客栈门口,就有店小二小跑着过来,机灵地接过大白马的缰绳,看到李闯王的装束,又喊了句:“宝马一匹,鲜草加麦麸咧。”
李闯王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心想这客栈服务还真不错,随着精神十足,嘴里一直客气地喊着请,请,请的店小二进了客栈,居然被直接引到了二楼的雅座,李闯王便好奇地问了句:“你就不问问我愿意坐那里?”
“呵呵,瞧您说的,这位公子,您身份高贵,要让您坐到一楼大堂,装柜的看到了,还不给小的几个大耳刮子啊。”这店小二一边殷勤地擦拭着本来就洁净的座椅板凳,一边乐呵呵地奉承着:“不知公子是住店还是饮茶?”
“住店咧,对了,有什么好吃的,先上点来。”李闯王本来就是来吃点东西睡一觉的,见店小二问起,自然如实回答了。
“哎呀,公子,不巧了,小店天字号房今天没有了,只有地字二号还空着,只要三百文一天,不知您要住几天?”这店小二一开口把李闯王吓一跳,这三百文一天的,差不多一两半银子了,这朝歌客栈可真不是一般的贵,而且还只是地字号。
“那天子号多少钱一天呢?”李闯王想到便随口问道。
“公子,小店天字号房只有一间,今天真没有了。”店小二见李闯王开口就问天子号,立刻更加殷勤了:“天字号只收金子和银子。”
“那我就住一天吧。”李闯王也没深究这天字号到底多贵,只觉得肚子有点饿,便对着店小二道:“你们这里有什么好吃的?”
“公子,您想吃什么,小店便弄什么。”店小二似乎有点骄傲地道:“这朝歌县里能吃到的,小店一概都有。”
“得得得,我就想吃点好吃的,你就说你这有什么招牌菜吧。“李闯王见店小二的神情,尤其是刚听了天字号,地字号的价格,那有心思和小二瞎扯,便直直地打断道:”把饱肚子的上点来就是。“
“行,这位公子,饱肚子的小店有素有荤,不知道公子想吃点啥?”店小二倒不恼,只是见李闯王开口要填饱肚子的,不由得有点失望:“这素的有汤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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