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要术传》第131章


但最大的麻烦还不在于此,第十八针乃是李闯王用赤焰真气,用炎灸术来焚烧宫寒阴毒之处,这宫寒阴毒被炎灸针灸术激发出来,尔后又被一针一针地赶到这最后一点,这十八针处,便是最后的战场。
所以这第十八针,李闯王是怎么也不敢松手,就如同围猎困兽一般,那能撤围放生呢,况且就算李闯王想放,也得防止这宫寒阴毒反扑,那时怕就如困兽逃命,其势必将更为凶厉了。
于是,这极为重要的第十八针,李闯王只得闭上眼睛,持续地按着,赤焰真气不停地焚烧,那宫寒阴毒似乎也在吱吱地惨叫,这一冰一火地交战,勾起剧烈的异样,甚至让张雯瑜浑身冷汗热汗直滴,牙关也咬的紧紧的,似乎极为痛苦。
李闯王就是闭上了眼睛,但耳朵里全是张雯瑜粗重的喘息,这样让李闯王更为担心了,生怕一个不小心,伤了张雯瑜,正待李闯王要叫糟糕之时。
。。。。。。
“闯王哥哥!”正可谓屋漏偏遭连夜雨,漏船又遇打头风,就在这极为尴尬又极为重要的关头,张小虎居然蹦蹦跳跳地边喊边跑,眼看就要进到屋来了,顿时张雯瑜和李闯王俱是全身一震。
“别!”张雯瑜尽管已疼痛难忍,但神智还有些许清明,此时听到张小虎的声音,简直就如雷轰,疼痛和羞涩。。。汇成了恐惧,顿时那宫寒阴毒本来就快消融殆尽,此时如同活过来一般,见有缝隙可逃,那还不乘机而动,瞬间便呲溜一下隐逸了起来。
李闯王一愣,只得收起了第十八针,这整套行针下来,最后关头却被张小虎撞破,虽不能说前功尽弃,但至少还是走了宫寒阴毒本体,以后再想要找出来,怕就绝非易事了。
“啊!”张小虎如同傻了般站在门前,张大着嘴巴,眼睛珠子似乎都要掉出来了一般。
“出去!”
“进来!“
张雯瑜和李闯王急切地发出了截然不同的命令,张小虎更是蒙了,傻傻地不知道往那边走。
“小虎,你过来!”李闯王和张雯瑜对望了一眼,沉声道:“坐边上,别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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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静心守意
一“老子带着门内的人,都给朱老四说的清清楚楚了,那朱老四不感谢我便罢,居然还和老胡我耗上了。”胡军长老一口气喝完一杯山参茶,既不服气地望着金长老道:
“你来评评理看,老夫做错了什么,老子要他朱武退下,他不听,结果老子解了他的难,再要他退下,他还不听,最后他遭受此噩后,老胡我又替他想了多少办法,你来说说!”
“就是在你这里,老胡我也求了你多少次,你是知道的,最后你帮朱武吊命,你自己说,里面有没有我的一点半点的功劳?”胡军长老极为不服气地望着金长老,那脸色的青筋都冒起来了:
“他朱老四到底要记恨老子什么,在少华山,要下去也是你那龟儿子朱武一定要下去的,老子为了你那死鬼儿子,连最难得的九尾天狐的幼崽都给放走了,到最后还落此下场,你说我找谁去哭去,你说,你说,你说啊……”
看到胡军长老越说越激动,金长老自然不能等闲视之,连忙暗运静心诀喝道:
“老胡,你冷静点!”
“我冷静你个毛!”胡军长老如同醉酒了的人一般,把品茗杯往桌上一甩,嘴里叽里咕噜地骂了起来:
“操他娘的朱老四,以为老子怕他不成,老胡无非是看他白发人送黑发人,给他面子,不然依老子的脾气,早就日了他全家了,他还敢给老子甩脸色,也不找镜子看看!”
“老胡,静心!”金长老见胡军长老越说越火,本来这朱长老和胡军长老只见得恩怨,当真又有那个能说的清楚,你说胡军长老错了,也对!
不为别的,别人家的儿子都因为是你带出去的,回来中毒了,还强求不回来,你说不怪你怪谁?
如果要说胡军长老错了,那九尾天狐幼崽如此难得的天赐之物他都舍弃了,回来救你儿子,也不是没救回来,但问题是救回来后,你儿子还要自己去送死,又有什么办法?
难道要怪那五花王蛇不该出现,还是怪那九尾天狐不该出现?
这本来就是笔糊涂账,朱老四要记恨胡军长老,是谁也劝不得,也劝不回的,但要胡军长老认了,打死胡军长老他也不认,他可算是做的仁至义尽。
在胡军长老看来,那朱武被他救回后还要冲上去,不就是你朱老四一天到晚哼哼唧唧,要找那五花王蛇吗,所以你儿子看到了,非要他走都要自己去斩杀五花王蛇,这要怪也只能怪你朱老四一天到晚神神叨叨。
所以朱老四才记恨胡军长老,而胡军长老也是宅心仁厚,被别人记恨便罢,还反复想法设法地救那中毒续命的朱武,到最后,天道使然,朱武终究是杀手人寰,他胡军长老以为自己可以扪心自问,无愧于天,也无愧于地啊!
胡军长老也是宅心仁厚之人,不然也不会自责这么久,甚至在自己的好友金长老面前终究失态了,要说做为金丹期的长老能如此失态,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金长老喝完后,发觉问题不对,连忙把手中心爱的玉石茶罐一丢,一个掠身,就到了胡军长老的的身边,随着那玉石茶罐清脆的破碎声,金长老的声音也传入胡军长老的耳朵:
“静心,守意!”
“鸿蒙开天,始见……”
伴随着金长老呢喃的声音,胡军长老僵硬的身体才开始慢慢转化,一点点,一丝丝从头到脚,方渐渐恢复生气。
但就在此时,在金长老的徽派建筑的小院外,齐刷刷地跪着两个人,那两人正是佘明和李典。
两枚赤红色的玉简如同小鱼儿一般,在金长老闭着的双眼前起起伏伏,似乎想告诉金长老什么,但可惜的是金长老始终理都没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起码过了三个时辰都不至,那胡军长老方才吐气减缓,此时金长老却如同从水利捞出来的一样,整个人从头发稍起到裤裆全都湿透了。
好不容易将几乎已经被气急而走火入魔的胡军长老重新拉回来了,金长老也是耗费了心神,待确认胡军长老已经能正常循环吐纳后,金长老方才长吁一口气,一个闪身便不见了。
此地,只有那两枚赤红色玉简,一上一下地抖动不停!
待到胡军长老吐息平静后,没过半柱香,胡军长老的双目如同电射般睁开了,待见到赤红色的玉简后,稍一迟疑,便用手一个手诀没,打在那两枚赤红色玉简上。
俄尔,那两枚赤红色玉简便一阵涟漪后,消失不见,没过三息时间,那两枚赤红色玉简倒有一个涟漪后出现在胡军长老面前。
“罢了,罢了!”胡军长老长叹一声,对着那两枚玉简打了个手诀,低声道了几句,再一掐,那两枚玉简便自然消失:
“既然来了,还不进来,老夫就替老金做主了。”
“参见胡长老!”
“参见胡长老!”
一声浑厚,一声懦弱的声音先后响起,紧跟着的是佘明和李典步入金长老徽派建筑的大厅。
“佘明,看什么呢?”胡军长老忽然一声闷吼,打断了一进大厅就左盼右顾,满眼好奇的佘明,随即又咳咳两声后道:
“今日老夫擅自做主,让你们进到金长老大厅,你们若敢欺瞒老夫,就别怪老夫不念旧情,就是你们师傅来,老胡也要他们没好果子吃!”
“不敢,不敢!”佘明被胡军长老的闷吼吓了一跳,但随即眼神清明,对着胡军长老施礼之后,如同约好了一般,和李典同时答诺道:
“小子们必不敢胡言!”
“佘明,李典!”胡军长老见两人神情恭敬,想了想,忽然喝道:
“佘明,李典,听令!”
“佘明接令!“
“李典接令!”
佘明和李典不约而同得深鞠到底,又异口同声地道:
“谨遵长老发令!”
“令:佘明,李典在此处静候吩咐!”胡军长老想了想,伸出右手,在怀里一摸,两张黄色的符纸便到了胡军长老的手上,只见胡军长老嘴里念念有词,忽然把手一指,那两张符纸便如活了一般,哗啦一下燃烧了起来,围着佘明和李典转了个圈,此时听到胡军长老飘忽的声音:
“无金长老和老夫下令,不得离开此圈!”
“佘明遵令!”佘明话音一落,紧跟着李典又是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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