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要术传》第158章


“仲康,这下麻烦了!”许褚被惊吓得差点失态,李杰也是满眼担忧,只是站在原地,朝四周看了看后,便又对许褚道:
“应该是感染了伤寒,真是奇怪了!”
“主公,你说什么?你说他们是伤寒?”许褚听到李杰后面自言自语,顿时脸色都瞬间煞白,声音都有点打颤道:
“伤寒就是瘟疫啊,这……这可怎么办啊!”
“仲康,你别担心,李某医术还算精湛!”见到史称为虎痴的许褚大惊失色甚至于失态的地步,李杰眼里露出了愕然,旋即又拍了拍许褚的肩膀道:
“放心,有李某在,他们死不了!”
“啊!”许褚见李杰的手就要拍到他肩膀,顿时一个急闪,就想远离李杰,李杰一个没注意,竟然被许褚提着兔子一个后纵居然躲开了他的手,但随即许褚又停下,眼神里满是惊慌,口里却胡话连篇一般胡言乱语地道:
“不要碰我!啊~~~哎呀,主公!许褚失态了!”
“仲康,你这是?”李杰见到许褚反应竟然如此激烈,都似乎快疯掉了一般,当即眼里更是疑惑,朝着明显在强行镇定的许褚怪异地望了眼后恍然大悟地道:
“你担心我也被感染了?”
“主公!许褚该死!”经过几个吐纳呼吸,已经强行镇定的许褚,面色煞白的两腿一软,又将那只被他失态时无意中捏扁了脑袋的野兔朝地上一丢,便拜倒在地:
“许褚不该对主公如此,恳切主公责罚!”
“仲康,无妨,无妨!”李杰此刻看到许褚身子都在轻轻地颤抖着,明显处于天人交战状况,可以说以李杰的眼力,完全看得出此刻的许褚一分为二了,其中一个许褚因为天生忠诚,对于自己远离李杰的事愧疚不已,另一个许褚却是典型的因为恐惧伤寒病毒,只想远远离开自己。
而且很明显,许褚开始的举动就是第二个许褚的想法占了上风,所以许褚在弹指间便躲过了李杰的拍肩,但随即第一个许褚的本能想法占优,所以许褚才停住跪伏。
但很明显,跪伏在地的许褚依然心惊胆颤,显然还是对于自己有可能给他带来伤寒恐惧不已。
“主公!”跪在地上的许褚,将头低低地伏在地上,抬都不敢抬起,只是闷哼一声后,便一动不动了。
“仲康!李某是医者,自然知道伤寒,李某不仅有自保之术,而且李某还能治好他们!”看着跪伏在地的许褚,李杰甚至都怀疑眼前的许褚是不是就是历史上的那名护主悍将许褚了,但看到许褚强行镇定还依然在略微发抖后,李杰两眼一转,想了想后,就尽量用着柔和地声音,迟疑地道:
“仲康,你可是,曾有过这样的经历?”
“回主公!”跪在地上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的许褚,被李杰这一问,当即整个人身一颤,又用着李杰从未听到过的畏惧声调道:
“是的,全死了,全都死光了!”
“你说什么全都死光了?”见到许褚差不多又要失态了,李杰也是一愣,有点摸不着头脑地道:
“仲康,你先起来,李某不怪你,你来好好和李某说说,可不可以?”
“主公,许褚该死!”见李杰问话,跪在地上的许褚迟疑了下,依然坚持着跪着,又将头蹦蹦地磕了几下。
“你要还认我这个主公,你就给我起来!”见这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虎痴,居然还有如此软弱的一面,甚至还有点发愣地执意不起,李杰顿时又点恼火了,稍微想了想,开口便激了许褚一句。
“遵命!”听到李杰的语气不善,跪在地上的许褚又迟疑了下,但还是慢慢地直起身子,但头却一直低着,甚至看到不敢看李杰,只是弯着身子,将两手一拱,嘴里又嗡嗡地道:
“谢主公宽恕!”
………………………………
第二百零四章 许褚往事
“仲康,无妨!”李杰有点好奇地看着神色怪异的许褚,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地再次拍了拍许褚的肩膀,此时的许褚明显身子还是一晃,但又硬生生地停住了,很显然,许褚的身体下意识地还是想离开李杰的。
“仲康!你怎么不敢抬头看我?”李杰见自己说完话,又拍了许褚的肩膀,那许褚却依然一直低着头,始终不把头抬起来,李杰顿时极不理解地问道:
“仲康,你别这样,方达他们还需要我们,你到底怎么了,你快点给我说说!”
“主公!”许褚低着头,将双手一拱,把头稍微动了下,但旋即又低了下去。
“仲康!你再这样,李某可就真要生气了!”李杰见自从自己才说出伤寒后,这许褚就如同变了一个人,如果是别人还好,这许褚可是李杰没来汉前在历史上,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里,许褚可都是忠勇刚毅之人,哪里可能是眼前这幅模样。
“主公!”见到李杰的话里都带有怒火,许褚身子又是一颤,但旋即似乎扛着千斤巨石一般,缓缓地将头颅抬了起来,只是他那双眼睛里却红通通的,满是泪水,待到抬到一半后,看到李杰望着他,许褚便将头飞快地一仰,不敢看李杰一般,朝天昂首长叹:
“主公,许褚苦啊!”
“仲康!”李杰被抬起头的许褚吓了一跳,在他心里,一般都是男儿有泪不轻弹,这英雄人物般的许褚怎么可能如此失态,李杰连忙用柔和地声音,朝许褚问道:
“仲康,是李某为难你了,你说全死了,是不是经历过瘟疫,见过惨状,方才让你如此失态?”
“仲康啊!不是李某要为难你!”李杰见自己的问话,许褚还只是昂首望天并不答言,此刻他却不能再如以前逼迫许褚了,于是李杰想了想后便道:
“李某然也知道这瘟疫的可怕,但李某是医者,更何况这得瘟疫的也是咱们共过患难的兄弟啊!”
“仲康啊,李某知道你是热血义气,重情重义的汉子!”李杰见许褚依然不说话,便只好一人继续唱独角戏,回过身望了望靠着树瘫坐的方达他们三人后,又继续道:
“这样,李某是医者,你这样也算是心病,心病就还得心药医,仲康,你若信的过李某,你就把你的事跟李某说说,如何?”
“好吧!主公!”经过前后三番几次的失态,许褚昂天长叹后,情绪也渐趋稳定,等李杰刚把话说完,许褚便用手一抹眼睛,便朝着李杰拱手后道:
“许褚失态,还请主公莫要笑话!”
“来,来!”李杰见许褚总算可以正常对话了,眼里顿时掠过一丝喜色,便把手朝上风向一指道:
“咱们便处理兔子边聊,如何?”
“遵命!”许褚弯腰随手一抓,便把那只捏扁了脑袋的兔子提起来,又将李猴子给他的短刀抓在手上,跟着李杰便朝上风向走去。
“来,李某来剥皮。”待离开方达三人瘫坐的大树数丈开外后,李杰把手一伸,接过许褚提着兔子和短刀,一边熟练地划开刚死不久的野兔皮毛,一边对着又有点沉默寡言的许褚笑了笑后道:
“仲康,你别急,慢慢说!”
“主公!”许褚这次似乎神情镇定了,也不再害怕李杰有伤寒病毒,竟挨着李杰坐下后,也伸出手帮着撤啦兔子的皮毛:
“许褚乃是谯国谯县人……”
那只野兔在李杰和许褚你来我去中,几下就被处理好了,但李杰并没有动,只是一边提着刀轻轻地刮擦着野兔肉,一边静静地听着许褚缓缓地说着。
原来,许褚今年也才十八岁,住在谯国谯县,家里有兄弟四人,老大许定,老二就是他许褚,老三和老四因为年幼,尚未取字,在家里都便称为三虎伢和四虎伢。
而且许褚的家族并不小,家里光父亲那辈就有六兄弟,他的爷爷辈也有五兄弟,所以许褚的家族在谯国谯县虽不算是豪门,但也算是个大族。
大约两年前,许褚十六岁时,谯国谯县来了一帮居无定所的流民,本来这汉末局势动荡,一会儿蝗灾,一会儿黄河决堤的,这灾民流离失所便要逃饥荒。
所以在谯国谯县的许褚家族,对于流民只要不捣蛋,他们还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尽力地帮着些流民。
许褚的三爷爷也是练家子的江湖人士,更是古道心肠,而且性子极为直率,也是许褚最喜欢,最敬佩的长辈之一了。
那年许褚的村子里来了怕有五六十号流民,其中男女老幼都有,一个个面黄肌瘦的。
但这次的这群流民与平常又不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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