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要术传》第169章


“莫老头,莫老头,你快出来!”
“莫老头,着火啦!”
“莫老头,你在那里?”
但此刻,离酒肆不到百丈处,一个神似莫老头,但却年轻得多的中年汉子却拎着一个粗麻布袋,急匆匆地低着头朝街外疾步走去,只需看他匆忙的脚步,就可以知道他绝对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
……
“不对呀,不对!”那兴高采烈的胡军长老,抱着那装酒的酒缸,就如同小孩子家家抱着心爱的布娃娃一般,半天都舍不得放下,但忽然心里一动,胡军长老便降下耀阳宝剑,落在一处山林中,将那酒坛一丢,又从储物袋里摸出一只八卦罗盘,握在手中后念念有词。
半响,望着那只八卦罗盘的胡军长老不由得眼睛都呆了,嘴里却喃喃地道:
“第二十三卦,剥卦,群阴剥阳之象,去旧生新之意!不妙啊,不妙啊!”
“这怎么与老夫有关哩?”胡军长老心头忽出警讯,但偏偏这卦象一途,最多能指点迷津,但要真得找出缘由,确不是这些卦爻卦象的长处,所以胡军长老迷糊了半天,不死心地将八卦罗盘再次一摆:
“这怎么可能,肯定是搞错了,不行,老夫得再来一次!”
“不可能啊!这是五十六卦,旅卦,鸟焚其巢之象,乐极生悲之意!”胡军长老再次欲哭无泪地望着手中得八卦罗盘,随即便将罗盘一收,嘴里不甘心地道:
“什么破卦,肯定是罗盘出问题了,待老夫回去后再好好祭炼一翻!”
说完,胡军长老便将八卦罗盘一边收入他那储物腰带,同时却从腰带里取出一只玉瓶,又下意识地环顾四周一遍后,却将手决一掐,那被他取出得白玉瓶便见风就长,一下子就将那酒缸包在了玉瓶里面。
不到几息功夫,那玉瓶便又嗖的缩小,只是那口装酒的大酒缸却被丢在原处,胡军长老此时便再次一掐手决,把白玉瓶就如张了眼睛一般,朝着胡军长老的手里飞去。
“不管了,这夜长梦多的,还是先去张家庄!”胡军长老将那小小的白玉瓶抓在手上,忍不住又对着瓶口咕咕地喝了几口后,便将眼睛一眯,伸出手,竖起大拇指比划了方位,嘴里却道:
“逢凶化吉,便在东方!”
胡军长老说完,他背后的那把耀阳宝剑便自己飞出,半空中划出一道极优美的虎先后,嗡的一声,托起胡军长老便扶摇直上,霎那间便不见了踪影。
从京师到张家庄,当年李杰可是走了大半个月,但对于这升到高空,完全忽视山脉河流的胡军长老来说,并不是难事,加之卦象显示大凶,而且与他有关,胡军长老此刻当真是巴不得快点到张家庄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胡军长老小题大做,因为作为逆天而行的修行者来说,这趋吉避凶乃是本能,平常几乎所有的修行者都会因为灵气的出现而更有灵性,所以他们的第六感都极为敏锐,但一旦他们出现自知都无法避免的情况时,最正常的做法就是借助卦爻来指引自己。
所以这胡军长老得到绝世美酒后,正值得意之际,但可能也是因为乐极生悲的意思,居然让胡军长老感觉到不妥,待他祭出八卦罗盘后,猛然发现自己有麻烦了,虽说他嘴里是说八卦罗盘出了状况,要回家后再去重新祭炼,但做为金丹期长老的他,可是知道他们这修为层次,莫名出现警讯可不是能等闲视之的。
于是,从京畿到张家庄,虽说在陆地上七弯八绕的,甚至还有几条河流,几处回峰,但对于一心想赶路的胡军长老,在灵气全开的情况下,居然还没等到天黑,便让他赶到了张家庄。
“郎在山上我打一望咯喂,妹在呦,河下呦,情儿妹妹,咦呦,洗呀洗衣裳咧……”
为了不惊动凡人,胡军长老便早早地降下了耀阳宝剑,而他降下的地方,说来也巧,刚好离那日李杰到张家庄的地方没有几步距离。
所以胡军长老刚站稳,方才将耀阳宝剑收到背后,那刚还在唱歌的声音便停了,换成了半句略微苍老的声音道:
“哎哎!前面的小哥儿,麻烦让一让哩!”
于是,从京畿到张家庄,虽说在陆地上七弯八绕的,甚至还有几条河流,几处回峰,但对于一心想赶路的胡军长老,在灵气全开的情况下,居然还没等到天黑,便让他赶到了张家庄。
“郎在山上我打一望咯喂,妹在呦,河下呦,情儿妹妹,咦呦,洗呀洗衣裳咧……”
为了不惊动凡人,胡军长老便早早地降下了耀阳宝剑,而他降下的地方,说来也巧,刚好离那日李杰到张家庄的地方没有几步距离。
所以胡军长老刚站稳,方才将耀阳宝剑收到背后,那刚还在唱歌的声音便停了,换成了半句略微苍老的声音道:
“哎哎!前面的小哥儿,麻烦让一让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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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就此别过
“哈哈,这你都能闻出来啊?”胡军长老一听那担柴的花白胡子老头说他都能闻到自己身上的酒味,不由得很是好奇地望着那花白胡子老头道:
“你再闻闻,看是不是酒香?”
其实这也是胡军长老的赤子之心的一面,作为金丹期修为的长老,那里可能会连酒气都藏不住,尽管刚开始时,胡军长老没有朝这方面想,所以踏着耀阳宝剑升空,被罡风一吹,按理说什么气味都差不多会淡掉。
所以胡军长老见那花白胡子老头一问,便开玩笑般,略微一运功,故意隐匿了酒味,而将自身的味道释放了出来。
“咦,不是酒味啊!”那担柴的花白胡子老头依胡军长老的说法,便深深地吸了口气,又张合着鼻翼大半天后,才迷迷糊糊地道:
“这就真奇了个怪,刚才明明是酒香,怎么刹那间就变烤肉味了,不对,也不是烤肉,是清炖的羊肉?”
“咳咳……咳咳!”刚一听花白胡子老汉说完,胡军长老不由得黑线满头,这失策也罢,错会也休,但毕竟胡军长老早就是先天之体,所以他那具身子散发出的味道自然对于后天者都有无比的诱惑,否者后世也就没有鲜活唐僧肉的说法了,当然胡军长老不知道这些,他只是在笑着拐开话题问道:
“老丈啊,这里是什么地方哩?“
“这是张家庄啊!:”那担柴的花白胡子老汉翘了翘他森长你浓密的花白胡须后,很是骄傲地对着胡军长老道:
“小伙子,你因何而来啊?你要是找人的话,那可就不是老汉自己望脸色贴金哦,就这张家庄,还真没有我张老汉不知道的人!”
“哦!老丈如此厉害!”胡军长老正愁没人替他带路,眼下这担柴的张老汉居然如此识相地抛出他的意思,胡军长老不由得一怔,旋即便乐呵呵地笑道:
“如此说来,胡某可还得仰仗老丈了!”
“胡某啊,此次正是受人之托而来,可怜胡某接连多日赶路,好不容易到了这里!”胡军长老没等那花白胡子的张老汉答话,又直截了当地道:
“天可怜见,总算遇到了老丈,这下总算有个盼头了!”
“唉!你这小伙子可是满嘴的不实诚啊,算了,算了咧!来,你把担子还给老汉吧!”胡军长老话音刚落,那花白胡子的老汉却蓦然脸色一沉,面色极为不好看地盯着胡军长老,语气中甚至颇为不高兴地道:
“老汉的担子老汉自己会担,只是你这小伙子,满口都是假话,老汉可是当真不稀罕呦!”
“啊!老丈,你这是?”胡军长老担着那花白胡子了的担子,几乎就如同没担一般,但他才说出自认为合适的话语,那料那花白胡子老汉居然半点情面都不领,甚至都要担子都要自己担回去,这一来,胡军长老当下便懵了,便不解地问道:
“老丈,老丈!可是胡某那里说的不对,您说说,要不胡某改正还不行吗?”
“哼!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改什么改?”花白胡子老汉没理会胡军长老的话,反倒一把抢过自己的柴禾担子,一边肩在肩膀上,一边低低地说了句:
“你也没必要改,改了就不是你了,只是老汉不喜欢你这种人,罢了,罢了,就此别过,永远不见!”
“老……老丈!”其实胡军长老在那花白胡子老汉抢担子时有一万种办法可以不让那老汉抢回去,但不管如何,胡军长老也不愿意用强,只是他第一次被凡俗的人明摆着说不喜欢他的样子,甚至都不愿意他来帮着挑担了,胡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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