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转魔神》第5章


是作死是什么;
“忤逆不孝”在这个年月可是要被判刑的,就算现在刘骰故意打死他,官府也不会追究其责任的,而李云要是打了刘骰,便会落个弑父忤逆的大罪名。
对视一眼,两个衣着华丽的壮汉、同时会心的笑了起来,他们认为接下来又有好戏看了,而且会比先前更加的“刺激”。
“好,很好,你个小兔崽子竟敢自称小爷,你有种,看我不打死你个忤逆的不孝子,”听了李云先前信誓旦旦的“威胁”,刘骰不怒反笑的抬起了拳头,不过看他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谁都知道他这是被李云给气乐的。
刘骰不等他再次狡辩、挥拳就是个通天炮,直轰李云面颊,大有一拳便击杀此逆子的意思;
“云儿”、“哥哥,”碰的一声响起,无力救援李云的郑秀娥、和晓兰同时闭上了双眼,她们实在不愿看到李云被一拳打飞后,鼻血横流、五官挪位等那种惨不忍睹的模样。
在她们想来,被刘骰恶狠狠一拳打中的霎那,李云这孩子就算废了,顶多只能剩下半条命。
可事情并没有向她们预期的那样发展,令人费解的一幕出现了,在她们闭上双眼的一瞬间,坐在椅子上的两个壮汉、却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两人戛然而止的笑脸上,满是错愕和费解的表情。
迟疑了片刻,小胡子壮汉低声对身边的同伴道:“你看到了吗,他竟然一拳打飞了刘骰,这太不可思议了,咱们还是见好就收吧。”
“嗯,没错,这小子的确有点古怪,咱们这就走,”没有任何的犹豫,身边的壮汉便附和道,相视一眼两人绕开李云、慢慢向门口退去。
蹬蹬蹬蹬,噗通,倒退了七八步后,刘骰翻身倒在地上,捂住受伤的右手不住的哀嚎起来。
原来刚才他挥出拳头的霎那,一个充满力量的小拳头、也重重的迎了上来,喀、喀、喀,三根手指折断的声响过后,刘骰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摇摆了几下站稳身形,李云泛红的双瞳中闪过一丝迷离、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有些痛楚却依旧完好无损;
刚才从心底的恨意汇集而成的力量,一瞬间便集中在这个拳头之上,他虽然不明白自己是如何办到的,但交锋的结果显而易见,令他的胆量无限膨胀着。
“我,我要打死你……”复仇的一拳、彻底引爆了他心底嗜血的杀意,以往的种种的记忆、在李云脑海中飞快的飘过。
“我要报复,我要为妈妈讨回公道,”此时此刻,李云心中再也没有别的想法,他大吼一声冲过来,抬脚向刘骰身上狠命的踢去……
第七章 休书
在所有人注视下,李云的手脚就像不要钱似地,不断向刘骰身上招呼着,很快他便开始哭爹喊娘的求饶起来。
“小祖宗,求求你别打我了,我马上就写休书,你饶了我吧!”刺骨的疼痛让刘骰、再也没有了做老子的威风,此时的他只想尽量“装孙子”,让眼前这个近乎疯狂的小子放他一马。
虽然不明白以前看到他、就像老鼠看到猫的李云,为什么会变的这么“不可理喻”的厉害,他的拳头为什么会这么硬。
但身上的痛楚、却让他无比清醒的意识到,自己要求他,不惜尊严的求他放过自己,不然再打下去,自己今天真的要一命呜呼!
“我踢死你,我踢死你,”疯狂的殴打让李云近乎疯癫,他对刘骰的告饶充耳不闻,继续狠狠的朝他身上踢去。
“云儿不可,你这么做是犯法的,快,别打了,算妈妈求求你,”看到不断向刘骰身上踢去的李云双眸殷红似血,从呆滞中清醒的郑秀娥、慌忙上前拉住他苦苦的哀求道。
“哥哥,别打了,爹已经说要放咱们走啦,你就饶了他吧,”当晓兰也扑进李云怀里的一霎那,他殷红的双目渐渐恢复了清明,同时抬起的右脚也轻轻放了下去。
“好了刘兄,既然闲侄都这么说了,你就赶快写下休书、让他们母子三个离去吧,”此时,见李云身上嗜血的杀意已经褪去,那两个刚刚退到门口的壮汉,又忍不住凑上前来猫哭耗子的劝解道。
说话间,小胡子壮汉、还不忘向从地上爬起来的刘骰使眼色,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让刘骰别忘记、先前李云说过什么都不带的话,省的他等会反悔。
“好,我马上写休书,不过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你说不会带走家里的东西,就一个也不能带,”刘骰是什么人,刁钻耍滑的他能不明白小胡子的意思,立刻在他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向屋内走去,不大一会工夫,他就拿着一张、只有歪歪扭扭几个字的白纸走了出来。
“拿来,”李云伸手从他手中夺过休书,捡起自己放在门口的小竹篓背在背上,搀着下定决心的郑秀娥、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柴门扬长而去。
自始至终,小胡子和刘骰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他们在打什么鬼主意李云心知肚明,可他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在离去的霎那,嘴角泛起一阵不屑的冷笑。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清冷的破庙内郑月娥斜靠在供桌旁。
在她怀里,晓兰眼巴巴的看着漏风的门口,旁边那堆柴草在噼噼啪啪的燃烧着,不时从中蹦出几粒荧荧的火星,在清冷漆黑的夜晚、指引着少年归来的方向。
又过了片刻,“妈妈,我回来啦,太黑路滑,我只采到这几个野果,咱们就将就着先忍忍吧,明天我带你们去镇上吃大餐,”一个稚嫩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小李云手捧着几个青果从庙外走了进来,今天的变故让他成熟了不少,俨然已经成了郑秀娥母女的主心骨。
此时此刻,郑秀娥心中百感交集,思绪不自觉的又回到了七年前,那个令她永生永世也不会忘记的日子……
大雪纷飞的早晨,前去给丈夫抓药的路上她遇到了他,一个在襁褓中噢噢啼哭的婴儿,也就是她的云儿;
或许是行善积德感动了上苍,又或许是他给自己的丈夫带来了好运,一年后,本无生育能力的男人,竟然在她体内播下了爱的种子……
“妈妈,你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来到母亲身边,他笑呵呵的将最大的两个青果、递给了她和晓岚。
“云儿,我的云儿,”一声充满温情的呼唤,郑秀娥将李云紧紧的揽在怀里、再也不肯松开,眼角流下的热泪不知不觉间、打湿了少年脖颈处的衣衫……
半个月后,依旧是那条山道,还是那个背着竹篓的小男孩,只是他今天换了身崭新的青布衣衫,身旁也少了两头做伴的青牛,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山洞,身形有些踉跄的他侧身靠在洞壁上喘息起来。
缓了好一会,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放下竹篓镰刀,李云从竹篓中拿起一个水壶、迈步走了进去。
当天,他的赌鬼老爹刘骰顺利的接管了家里的一切,名义上,他也把李云这个不孝的忤逆子,和郑秀娥、晓兰三人扫地出门了。
其实,到底是谁把谁扫地出门,李云的心理有本帐,就凭家里的那些破烂,根本就不够那老鬼一个月输的,那晚自己虽然除了亲手制作的药篓外,没有带走任何东西,但竹篓中有他当日采摘的“水溶草”、便已经足够了。
第二天,他很顺利的和母亲、晓兰来到了翁田镇上,那株他视为唯一资本的“水溶草”,也被他以三寸不烂之舌、跟孙掌柜讨价还价到了九两银子。
有这九两银钱在手,李云总算有了安家立命的本钱。
他先用五两银子租下临街的一套房舍,找人收拾收拾,再进了少许的药草,就开了这家名为“悬壶堂”的小药铺。
“悬壶堂”只有简简单单的两间门面,路段也不是很繁华,不过好在后面有三间简洁的瓦房供他们住宿,到也很是方便。
十两银子一年,这样的租金在“翁田镇”上、也算是十分公道的,因此急等着入住的李云、并没有跟房东讨价还价,就痛快的付给了他半年的租金,至于将来吗,那要看到时候悬壶堂的发展再说。
“翁田镇”离这个山洞只有十几里的路程,对于整天爬山涉水的他也算不上什么,而且顺道也能采些药草可谓是一举两得。
关于他救下这个残疾青年的事情太过危险,其中还有他解释不清的秘密,怕妈妈和晓兰担心,李云至今也没有敢跟她们提起此事。
第八章 人心叵测(一)
现在的他可谓是无牛一身轻,再也不用“束手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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