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转魔神》第26章


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它再次放到了自己胸口处,反正就算里面的秘密再惊天,时至今日、它仍对自己都有百利无一害,不是吗?
接下来他把从卢荫那里得来的古书、和两个精石袋从怀里掏了出来,两袋精石一共有十七颗,从卢荫怀里摸出来的时候,李云就趁机用神识探查了一番,因此现在他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这本叫沐春决的功法上。
看了片刻,李云便眉头一皱,泛黄的古书上记载的、是这套功法的前五层,也竟是一残本。
“五行道术”中金、火两系主攻;水系、土系注重防护,而木系则侧重疗伤,沐春决和他修炼的霸皇决一样,前三层都是练气期功法;
突破到“沐春决”第二层中期的卢荫,也只能修炼一些法术而已,并没有修炼到第四层的'沐阳回春',否则有自动修复身体伤害的道术辅助,就算战败也可以轻松逃走,根本就不会被李云打中后、便倒地不起丧了性命。
粗略的看了沐春决前几层的功法,和上面记载的几种法术修炼的口诀,李云的眼前也不禁豁然一亮;
“火球术”就不用再说,跟“霸皇决”玉简中记载的大同小异,修炼后都能发出火球攻击敌人,让李云感兴趣的是、卢荫曾经对他使用过的束缚术,和那种只有到了“结丹期”、才能修炼的“木灵变”法术。
“束缚术”,顾名思义就是用木系灵力幻化的“灵蔓”、出其不意的缠绕敌人,为自己杀敌或逃匿创造时间,但这种“近乎鸡肋”的法术、只能对修为低于自己的修士才适用,否则根本就无法起到束缚对方的功效。
不过“束缚术”所发出的灵蔓威力大小、跟自己的修为息息相关,也就是说当修为更进一层后,束缚术也就会随之有所提升。
至于“木灵变”就有些复杂了,这是一种类似于“制符”的高阶法术,是通过特殊的方法,将已经修炼出“灵性”的木系灵物的精魂、打入一张高阶符箓当中;
在对敌的时候,催动符箓中蕴含的“木灵力”、迅速加持自己的身体,使自己变成坚不可摧的木质半妖化巨人。
由于木系灵物天生就具有坚韧的身体、和迅速修复的本能,被木灵变加持后,无论是防御还是攻击、都会比变身前高上一倍不止。
“木灵变”虽说使用后威力惊人,但“木系精魂”又岂是那么好捕捉的,而且还需要有“结丹后期”的修为才能修炼;
看了几眼,李云便只能无奈的摇头叹息,以他的资质,今生能不能结丹还是个未知数,又怎会去不知天高地厚的、奢望修炼“木灵变”呢?
不过好在“束缚术”还算实用,要是能够修炼的话倒也不错;
可惜施展“束缚术”需要有木系灵力,他修炼的“霸皇决”是肯定不行的,要想修炼“束缚术”、就必须从头开始修炼“沐春决”,而石玉磊曾经说过,修炼“道术法决”贵精不贵多,只要把一种功法炼到极致、就能成就“大道”。
修炼太多不同道术的话,并不一定是好事,弄不好还会因为无法进阶、在寿元耗尽前困死在低阶状态,而且自己不具备木灵根,修炼进度肯定不会太快。
看着手中的沐春决左右取舍了半天后,李云终于叹息一声将它收进了怀里,随即吹灭了油灯向床榻上走去。
片刻,李云一手握着一颗精石、盘膝坐在幔帐内,进入了忘我的打坐修炼当中,经过上午生死一线间的顿悟、和体内火灵力的辅助;
“霸皇决”的修炼、已经不可思议的进阶到第一层后期的境界,李云相信,在眼前这十几颗精石辅助下,最多再有几个月的苦修,他就能突破瓶颈进入到练气期五层,到那时也就是他能够开启使用“储物链”的时候。
只是李云哪里知道,他苦苦期盼的段淳留给下的储物链中,却隐藏着一个天大的危急。
第三十五章 继父的贪婪
翁田镇“悬壶堂”门口,一个衣着邋遢的中年人、正在跟伙计二柱不断的撕扯着;
同时,这厮嘴里还不干不净的、指着半靠在门口处的妇人咒骂道:“天杀的,郑秀娥你个没良心的婊子,你和那个忤逆的小兔崽子、偷光了老子的钱财,躲到这里来过舒坦日子,却连丈夫的死活都不管不顾;
大家伙都来评评理,你们说这“悬壶堂”是不是藏污纳垢的地方,这狠心的婆娘、是不是人尽可夫的坏女人。”
哄,围观之人听到这里后、顿时骚动起来,而且一些不明内情的人、开始对悬壶堂和门前的郑秀娥指指点点;
那些跟悬壶堂有过节的同行、更是趁机落井下石的大放厥词道:“哦,我说以前怎么觉得这姓郑的女人、来历不明呢,原来她是仗着有些姿色,才靠不正当的手段、拉拢了这么多的病人;
感情她和那野孩子、是偷光了丈夫的钱财跑到这里来的。不用问,一定是跟姘头共同设计的男人……”
翁,倚在门口的郑秀娥脑中一阵轰鸣、差点就此晕倒在地上,未加粉饰的玉颜上,颗颗珠泪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鹅黄色小袄掩盖下的酥胸起伏不定,头顶鬓插的珠花巍巍颤抖,双手扶住门框缓了许久、才慢慢抬起头。
人尽可夫,自己竟然被人咒骂不守妇道,这种打击对她来说太过残酷,好在抬头看到远远被丫环朱菊、接回来的女儿晓兰时,心中一暖郑秀娥头脑才清醒了一些;
不过那些借机滋事的同行、污蔑她的言语,还是令心地善良的郑秀娥脸色苍白,眼泪如珍珠断线般再难抑制。
“如何!你这死婆娘心虚了吧,”看到自己无理取闹郑秀娥依旧诺诺无言时,刘骰竟猛然推开二柱、点指她“火上浇油”道,不过刚说了一句、便被憨厚敦实的二柱再次拉回了原地。
“拙嘴笨舌”涨红脸的二柱,虽说论嘴皮子斗不过眼前长着一攥狗油胡、眼珠滴溜溜乱转、看着就十分滑溜的男人;
但十七八的大小伙力气还是蛮大的,他见刘骰对妇人骂的如此不堪入耳,顿时比先前更加气愤,他左手抓住刘骰的袄领子,右手握拳狠狠蹦出了几个字,“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你再敢辱骂我家夫人,小心我揍你!”
“二柱你先等等,我有话要说,”擦了擦眼角的泪痕,颤抖着双手从怀里拿出休书,郑秀娥踉踉跄跄的向二柱走去,此时她眼中对刘骰的惧怕、早已换成深深的憎恨。
来至近前,她点指刘骰道:“姓刘的,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我早已和你断绝了关系,这有你的休书为证,各位乡亲父老,既然这姓刘的如此不知廉耻,我也不怕大家笑话,今天就厚着脸皮、把以前的家丑跟大伙说一下,让你们来评评理!”
几天前,灰头土脸的刘骰,突然带着满脸泪痕的刘琉、出现在悬壶堂的门前;
一见面,刘琉就声泪俱下的跪在地上喊她娘,可怜兮兮的对她哭诉自己没钱吃饭,都讨饭过活了数月之久。
没办法,家里的东西、几个月前便被刘骰输了个精光,现在这两父子可谓是上无片瓦遮身,下无立锥之地,刘琉已经从母亲离开前的“衣食无忧”,变成了现在“饥不裹腹”的惨状。
出于对孩子的可怜,郑秀娥一时心软、不顾二柱朱菊等人的劝阻,毅然给了刘骰五十两银子,谁知道刚刚过去了几天,输的精光的他又再次带着儿子前来讨要。
鉴于上次的教训,郑秀娥死活也不肯再给他们银两,这不嘛,刘骰要钱不成、便在悬壶堂门口故意闹事;
好在有年轻力壮的伙计二柱顶着、他才没有敢强来,在撕扯中二柱推了他几把,恼羞成怒的刘骰就借题发挥的咒骂郑秀娥,并直指她和李云的名誉,而且越骂越狠越骂越难听。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他一再欺负自己软弱,今天要不强硬一些、彻底的跟这家伙撇清关系的话,郑秀娥相信今后便会永无宁日的;
而且今时不同往日,自己要人有人要钱有钱,没必要再怕这个无赖,因此忍无可忍的她说着、把手中的休书冲大伙一举,示意那些不知内情的人、不要再信口开河去污蔑她。
围观的人群中、自然有认识字的。
一个读书人打扮的文士看了两眼、就念了出来,“今休妻郑秀娥和孩子李云,女儿晓兰,家中财物归自己所有,他们不能带走一丝一线;”
这段歪歪扭扭的字迹、是当初刘骰为了不让李云反悔,才如此写的,没想到今天却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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