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1神圣冲击》第395章


,谈谈怎么对付翁拳光。”郑阿宝放慢了语速,以致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然而却像是不能拒绝的命令。
这天晚上9点,张其结回到家中,脸上的倦容却遮挡不住喜色,看见妻过来伺候他换衣服,他急急的说道:“夫人,你知道吗?我的事业要一飞冲天了你肯定想不到某个人对我的评价有多高,而且还要和我……和我……哈哈哈哈,过几天给你个惊喜。”
妻子却没有喜色,她脱下张其结的沾满烟味的西装,小心的挂在衣架上,有些哀愁的说道:“老爷,我下午去看王长老一家了,他们一家都要睡在船上了。席向道长老也去了,十几个弟兄,在江边跪了一下午替你做禁食祷告……”
“王鱼家?别提他了”张其结厌恶的摘下领结,向衣架掷去,嘴上道:“还替我朝神祷告?唉,他认识我十年,还不如认识半个月的宝少爷看我准。算了,算了,我一会也替王鱼家祷告,求神赐给他看人眼光和做人的智慧,总不能这样一辈吧?”妻子忧虑看着他,问道:“老爷,您这么做合适吗?再怎么讲,王长老是个主内弟兄,你大砍大杀,听说还要对着起玻璃厂,他们家以后怎么办啊?”
张其结笑了笑,手揽住了妻的肩头,柔声说道:“夫人,我老实的告诉你,9个小时前我并不确认自己是对的,但是现在我确认了我是对的,神是站在我这一边的。”“怎么?”妻惊讶的问道。
“哈哈!”张其结仰天大笑了几声,然后揽着妻指着墙上的十字架,惊喜的说道:“夫人,就是今天,神应许了我的祷告,我的事业将气吞万里如虎,要像鹰一样直上云霄了。我为这事祷告了不知几年了,而在今天,神应许了我的祷告啊!还有比这能说明我所做的都是对的吗?因为神站在我这一边啊!哈利路亚!感谢神!”
而就在这时的纺织厂里,郑阿宝看也不看说明,仰头对着玻璃瓶,随便吞下不知多少粒管家送来的助眠药丸,拿红酒冲个下去,抬头对自己手下说道:“你明天去周围找个能住下咱们的大宅,不论多少钱,租了保密,不要让任何人察觉。”
接着他放下玻璃药瓶,看着手下问道:“小唐,你不是翻译过洋人文学吗?那个莎士比亚说过一句什么话来着?全是做梦、全是躁动、全是扯淡那一句?好像是皇太子还说不错的那个,记得吗?”那手下愣了一下,想想说道:“莎士比亚的名言?嗯,应该是:‘人生如痴人说梦,充满着喧哗与躁动,却没有任何意义’。”
“就这句。”郑阿宝一拍桌,说道:“一会用你那好书法给我写个条幅。我准备过几天送给张其结那异想天开、信我会和他结拜的傻B。他不是幸运儿,我也不是天使,不切实际的妄想,都是痴人说梦没有意义。”
236、领主
选举第六周周五上午9点半,阴云。海宋首都海京。火车站周围如往常一般人流如织,从火车站出口走出去,东西南北走在哪里放眼看去都是满满的人,街上都是如烧瓷一般的整齐壮观西洋式石头建筑,林立的大门和石阶进出着永不停息人流,在它们下面是密布的小摊贩。
小摊贩前面是在火车站外街边停了足足一公里长的人力车,好像给宽阔的西洋大街编了一排竹边。这条街虽然很宽,但中心被用竹栅栏隔开了,因为工人正在里面挥汗如雨的安置铁轨,新的城市马拉铁轨公交车已经修到这里了,因此从临界窗口看下去,施工的竹栅栏让街道变窄了,两边人满为患,交通缓慢之极,简直变成了黑色涌动的海洋,那是人头发和马车顶的颜色。
易成此刻正坐在一辆宋右铁电标志的马车里,他坐了一夜的火车从龙川风尘仆仆的回到了京城,坐在彷佛蜗牛般朝前蠕动的车里,头上阴沉的云朵加剧了南方的潮气,而且一丝风都没有,彷佛把车厢变成了一个土耳其桑拿,举手投足能感觉到衣服如同吸透了水那般沉甸甸、湿乎乎的让人难受。
“哎呀,京城火车站这边还是这么堵,我有点想念龙川那种地方了,坐马车都有风的。”易成笑着朝身边的随从抱怨。“易先生,这边铁轨施工而已,过了这一段到了帝国大道就顺畅了。”随从殷勤的说着,接着看了看老板的黑眼圈,关切的劝道:“易先生要不要眯一会?我看您在火车上一直写到凌晨1点,应该很困吧?”
“哈!昨晚文思泉涌,记得第一次坐火车吐了一地,现在习惯了,火车一颠,我还舒服得不行,趁着夜风就想写点东西……”易成拍了拍抱在怀里的公文包大笑起来。
因为昨天收到钟家良急电,让易成立刻回去,昨夜易成匆匆登上一辆过路火车,虽然没有包厢车,也没有上等车厢,但宋右铁电竭尽全力让这位大人物过得舒服,在赣州到海京的过路车上请易成在餐车上过了一夜,易成也没有闲着,要来了烛台,就在手下注视下奋笔疾书大半夜。
虽然没有睡好,但是易成现在很兴奋,昨夜他在车上趁着清静总结了这些天和自由党交战的心得和记录,因为郑阿宝那个人太过凶残太过强硬太过无耻,斗争手段比竞选前期更惨烈更白热化。
然而所谓英雄是要看他敌人是谁:杀鸡屠狗的刀法再漂亮也是市井之徒,屠龙灭魔的战士即便能活下来就是英雄,能和那么凶暴的郑阿宝角力到现在的人也不会是弱者,更何况民主党已经占了绝对的上风,这是英雄啊。
易成从郑阿宝发威出手、钟二仔被剁掉急赴龙川支援指挥到现在,见识的太多了,没想到的太多了,原本只是为了给老大钟家良汇报,他把郑阿宝的手段、方秉生的手段、宋东升的手段都细细想了,总结了,一条一条的记在本子上,但是越写越多、越写思路越开阔,写着写着发现,这些宝贵的经验已经成了一个选举策略大纲,而这个本子就在他的包里。
凭借本子上这些凌乱的字迹,易成有信心认为自己应该已经成了黄种人里名副其实的第一批选举专家。再想想这轰动全帝国的选举盛况,联想一下未来范围更大竞争更激烈的大城选战,易成突然笑了起来:这区区半个月的经验足够他在洋药店行会里飞黄腾达好几年无忧了。
不,洋药行会也是不够的,想想以前认为荒诞不经现在却遥遥在望的洋人议会那些“传说”,自己说不定能把半个帝国握在手中。所以睡眠不足的脑袋里仿佛在滴水的易成抱着自己的公文包看着窗外微笑,一直微笑到回过神来,窗前景色一变,再看不见黑压压的人头和艳羡、嫉妒交织的人脸了,车窗里风徐徐吹来,马车已经驰上了号称东亚最宽的帝国大道。
他伸头从车窗里看出去,有些纳闷的回头问随从:“哎,你们看,外面外交部大楼和皇宫广场都升起了海军旗,今天有什么事?报纸上怎么没看到?”一个随从从座位上拿起一份皇报,翻了翻,叫道:“哎呀,今天有海军敕封领主典礼。”
易成拿过报纸看了看那新闻,有点随意的样子,接着得意的笑道:“看到没有,以往要在头条的事,已经被咱们选举新闻挤到了角落里了,怪不得我没注意,哈。”不过等易成抵达钟家良豪宅的时候,却被告知钟家良应邀前往军港观礼敕封领主典礼去了,还让易成抵达后去城外军港找他。
上午10点。海军军港一片肃杀之气,陆地马路上几步一哨路灯般排着小刀军团卫兵,港口里军舰排列的整整齐齐的,“中国海军舰队”的海军战舰密密麻麻的在港口:
从最先进昂贵的刚进口的主力舰到老式的风帆战舰,从2千吨排水量的巨炮怪兽到百吨级的拖杆雷小艇,从闪耀着金属光芒的铁胁舰到散发着木头芬芳的风帆木战舰,所有舰船宛如仪仗队一般安静的浮在水面上,每条船都升满了旗帜,各船军官身着军礼服带着全体官兵立于船舷一侧,显示这里正在进行某种威严的典礼。
海军最大最新的两艘主力舰“大宋海”和“上帝骑士”号特意泊在军舰群的最中间,中间夹着比它们小一号的一艘巡洋舰,在中间那条船上看上去,如同被夹在两座冰山间一般。不过这条巡洋舰看起来就是今日的主角,因为以它为中心,两边所有船只上的官兵一概朝它的方向在船舷一侧列队行注目礼,彷佛是它是站在一条看不见的红地毯上。
而军乐队悠扬的军歌也是来自于这条船上,此刻这条风帆和蒸汽双动力的战舰甲板上,人挤得满登登的:前主桅杆下是海军军乐队,鼓乐齐鸣,正在奏着海军新军歌《浩瀚大洋是吾沙场》。桅杆后面的前主炮炮口下以一名军官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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