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傻女春福》第23章


连生嫂赶紧找了块帕子在水里浸湿给她敷上,叹口气:“这往后家里有人不成,没人还不成,你以后来我家里得了。这样谁也能安心些。”
村里人直追到季成家院子前,看到连生手里拽着个穿灰色衣裳的男人,高声问:“春木家的可是这个人?”
李秀娥拨开人群看了一眼,怒道:“就是他,到我家偷东西。”说着上前,也不管男女有别,在他身上拍了拍,随即从他怀里拽出个钱袋子,不解气地在他身上捶打着:“你个不得好死的,偷人命根子,真该断子绝孙。”
村里人恨极了这个搞得全村上下都不得安宁的人,压着人往里正家去了,他们得要个说法让里正决定怎么处置。谁都没发现春福受了委屈,人群慢慢散去都往里正家里走了。连生嫂要拉着春福一起去,动手欺负人怎么能行?
春福浑身都乏得很,脸上火辣辣得疼,强打着精神和连生嫂去了。里正也是动怒不已,他管着村子这么多年也算是平安和乐,从没出现过这种乌糟事,不想被个外村人坏了名声。这会儿太阳已经快落山,直说明儿一早就让人扭了送县衙去,让县令大人处置。王波被人用绳子五花大绑了起来,关在村口废弃的破庙里,留了两个人看守着。
而对于春福受伤的事,里正也只是摆摆手让她去找大夫看看,就当个寻常病痛忍忍就是。这般打发的语气让春福真想扯开嗓子和他闹一场,他不就是觉得春福是个傻子好糊弄。连生嫂看不过去说了两句却被里正给训斥了一顿,说不下什么理只得唉声叹气地回了。
春福这会儿脸肿的什么都说不出来,心里很感激连生嫂,可惜有心无力。回去的路上两人正好遇到了从镇上回来的季成,他手里提着酥糖和点心,俊脸上的笑在看到春福肿得老高的脸时冷下来,沉声问:“这脸是怎么了?”
连生嫂看春福没法说,开口说道:“还不是那刘家村的王波,真是个畜生,村子里偷东西的就是他,他看着春福长得好,起了歹心,我出来的时候春福和他打在一起。刚找过里正了,他让春福自己看大夫去。”
季成扶着春福的肩头,心里的火气止不住的往出涌,他真是心疼,这么好端端的一个人,当即问道:“嫂子,那王波呢?”
“说是明天要带去县衙,让县令大人主持公道,这会儿被押去破庙里了。”
季成转身就要走,连生嫂赶忙叫住他,这人阴着脸是要去打架吗?
“季成,你干啥去?”
季成冷声道:“既然里正不管,我自己去给春福找公道去,这口气不出,我咽不下去。劳烦嫂子帮我照顾春福一阵儿,我尽快回来。”
春福与他的目光相对,他这才冲她露出笑容,安抚道:“你先和嫂子回去,我一会儿去韩大夫那里开些消肿的药回来。这个你拿回去。”季成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春福看着他健硕的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心里一阵甜,所有的委屈都有季成来帮她抚平,他是她背后的那座山。
连生嫂眼尖,瞧见有个叠的四四方方的帕子和糕点纸包放在一起露出了珠花样式,好奇道:“这个瞧着倒像个首饰。”
春福也不和连生嫂见外,当即拿出来打开,竟是个桃花样式的发钗,握在手里好像还沾着季成手上的温度,想笑却牵动了脸上的伤生疼生疼。
“你这丫头倒是个有福气的,季成稀罕你呢。要是换了别家人这亏就白吃了,就冲这个我们连家就乐意和季成兄弟来往。”连生嫂嘴角噙着笑,眼里无不羡慕。她和连生关系算是好的,却也没见他舍得给自己买样首饰,挽发的木钗还是一块去镇上她提了才给买的。春福年轻又生得细皮嫩肉,这好物什极其配她。
春福心里也快活,当即别进发里,垂下来的流苏随着她的步子摇晃。这东西在村子里也是稀罕物,日子都过得难哪还有闲钱在打扮上。有些看着不顺眼的等人走远了,酸道:“连生嫂怎么和个傻子关系这么好?瞧那傻子的模样,就是穿金戴银了也是个逗人笑的。”
却说季成直接到了破庙里就要拉王波,却被村里两个人给拦了,只是顶不住季成那双阴鹜冰寒的眼不得不放开。王波知道季成命煞,自小就被全村的人孤立,心中以为他不过是个软懦的人。看着他走过来解了自己身上的绳子,还没说出一个字,鼻梁骨就被砸了一拳头,从鼻孔里留下两股血。
王波退后几步躲开他,指着他季成喊:“你怎么打人呢?”
季成拳头攥得紧紧的,恨声道:“我打的就是你,今儿我要打死你个胆子生毛的东西,你不是挺能耐么?还会打女人。”
看着王波的那两个人本来还想劝两句的,可瞧着季成那要把人给打死的架势就放弃了。只听破庙里传来声声闷哼,拳头碰着骨头,钻心似的痛都阻止不了他的怒火。
☆、第二十四章
季成专挑着看不见伤痕的地方打,王波鼻子上的两管血被他抱头躲闪的时候给蹭衣服上了,季成下手不轻打得他求爷爷告奶奶的讨饶。
季成停了手,冷眼看着他,胸膛上下起伏,恨声道:“咱们这就去找你们村的里正去,免得说我欺负你,别的我不计较,你动手打我媳妇这事儿咱们得好好算算。”
王波平日里耍滑头从没吃过亏,这回挨了一顿狠揍,连腰都直不起来,就是回村里去里正也不会给自己这个不讨喜的说好话,想着往后还要有牢狱之灾顿时生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思,费力地开口说道:“就是去里正面前你也讨不来什么公道,横竖我就这么个人,大不了蹲大狱。”
有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王波的爹年轻时候也爱干偷鸡摸狗的事儿,不过如今年纪老了才有所收敛,他就这一个儿子,有心让王波改好,谁知道却是怎么都收不回来,底子打成已经抹不掉了。
季成虽不乐意和别人来往,但附近村子里的事大多都清楚,闻言嗤笑一声:“这话等回了你们村再说。”
那两人拦着季成不让他带人走,季成不甚客气道:“我不想和两位大哥动手,我保证办完事就给你们把人送回来,绝不会让你们难做。我季成虽少和大哥们来往,可我的为人相信你们都知道。”
“成,我们信你一回,天黑之前把人带回来。”其中一人未犹豫准了,季成的品行确实是没得说的。
刘家村这会儿正是每家每户炊烟弥漫备晚饭的时候,在田地里忙碌了一天的男人们也陆陆续续地往家走,见隔壁村的季成拽着王波的领口往过走,都放慢了脚步,有的人问:“季成,这是怎的了?”
季成没理他们,径直将人带到里正家里,高声道:“喜田叔,我有事想请你给做个主。”
喜田正忙着和媳妇一块包饺子,今儿大晚上女儿阿秀就从县城里回来了,以后再也不用出去了,听到声音,拍了拍手上的面粉,出来见是季成,瞧见他拽着的王波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让人把王家老爹给叫过来,开口道:“这是怎么了?他手脚不干净偷你家的东西了?”
喜田说着恨恨地瞪了一眼王波:“你就成日里给咱刘家村丢人败兴,谁家过得不是苦日子,你有那闲工夫怎么不去收拾你家的那两亩地?全凭你家一把年纪的老子在地里没日没夜的折腾。”
季成也不急,看着王波站在那里死皮赖脸的样子,心里一阵作呕。没一会儿王老爹跑过来,不用说就知道儿子做了什么好事,狠狠地捶打了王波几下,痛骂:“你这个不争气的,偷了人家什么东西,还不赶紧拿出来还给人家?你是真想咱们王家在刘家村待不下去不成?”
王波疼得龇牙咧嘴,大声吼:“我没偷他家的东西。”
“那人家怎么会找你的麻烦?”王老爹说着看向那个身材挺拔,坚毅硬朗的年轻人。
季成叹口气:“他没偷我家的东西,但是他想对我家娘子不规矩,我娘子跑得快出来喊人才免了受辱,可还是被他打得不成样子,我们村里正让我娘子就当自己磕碰了,我为人夫,咽不下这口气,烦请喜田叔给评个理。”
王老爹叹了口气,自家儿子自己清楚,三十好几的年岁了也讨不上媳妇,在不敢吱声的女人身上揩油的事儿也不是没有,这次居然……他信儿子做得出来这种事。他现在悔过了想重新做人,儿子却又走了老路子,这都是报应。
喜田叔听了季成的话先是一惊,季成成家了?那阿秀怎么办?她这次回来,还想着自己去……想着自家女儿的那心思,也是忍不住叹气,无奈道:“王老头,你看这事你打算怎么办?生成个男人居然动手打女人,自己家的就算了,还……这事我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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