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气动荡》第153章


红衣女子站起身子来,近到菖薏大师的身前,摸了摸菖薏大师的光头,笑问道:“和尚为何都是秃子,要剃光光滑滑的脑袋?”
菖薏大师拔开红衣女子的葱玉娇手,轻咳一声说道:“女施主,请放尊重些,我们佛门之人,之所以剃光头,只是欲图个六根清净也!”
红衣女子嘻嘻笑道:“六根清净之人,往往有一根不净!你口口声声称女施主,说明你还有性别之分。”说着,那红衣女子靠近菖薏大师身前,将丰挺的身子在他肩上蹭了蹭。
菖薏大师使了一个软掌,将那红衣女子一掌推开,只见那红衣女子娇声叫道:“哎呦!”
那让人骨头酥麻的一叫,让菖薏大师觉得反倒是自己失理,遂上前躬身去扶,那一手揽腰,一手揽肩欲将她扶起,可万万没想到那红衣女子身子一扭,菖薏大师却没揽到她的肩上,却是按到那胸前,酥软之处。
菖薏大师慌得又将这红衣女子放到了地上,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不异色!贫僧看到的都是凡物世界的空色,入眼即化,入耳即融。”
红衣女子自己起了身,一抖衣裙,怒眉一竖,娇面一寒道:“好你一个臭和尚,满口色即是空,却戏弄本姑娘。”
菖薏大师慌忙摆手道:“女施主少要用身子来媚惑贫僧,贫僧不近女色,心中空空,空无一物,哪有色敢存于心中?”
“既然不敢,却又做出了如此轻薄之举,怎么解释呢?”红衣女子追问道。
菖薏大师急得满头大汗,掸了掸汗珠,将那桌上的禅茶一饮而尽,口中支吾搪塞无语。
红衣女子见菖薏大师喝了禅茶,口中哈哈大笑,摇身一变现了妖身本像,利爪一晃,原来是一个毛头毛脸的松鼠。
松鼠妖怪妖声妖气的说道:“和尚,我也是佛门中人,你真个不识,我法号叫慧秀,在你大慈寺里待了不少年哩!我在大悲寺时,你还是一个半大不小的青梗子和尚,如今却这把年纪了。”
菖薏大师一皱眉头道:“果然是你这妖怪,我早就想到这荒野之地不可能有人家住所,贫僧绝容不了你这妖怪在这里打着佛家的招牌害人!”说着,他扬起手中戒刀准备砍上前面,但只觉得手脚无力,眼前一昏,戒刀“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的身子也瘫软的倒在地上。
那松鼠精乘势上前那取那和尚的人头,却见那窗外突然飞了一柄刀出来,这刀无人掌控,照着那妖怪头上,就是一阵狂砍。
松鼠精见状也顾不得那和尚了,拾起那戒刀,便和这妖刀斗起来,斗了几个回合,那松鼠精力怯,飞身窜出房间,来到院子中,却没想到那妖刀紧追不舍,跟了出来,在院中又是一场好斗。
正斗得不可开交时,只见醒尘飞身落到院中,大喝一声道:“妖精,束手就擒,我饶得你不死!”
那松鼠精以为是醒尘有控制妖刀,遂不顾那妖刀,旋身攻向醒尘,一刀照他头上砍来。
醒尘大吃一惊,慌忙扬剑格挡,只见一听惨叫,那妖刀从那妖精背后穿过,那妖怪鲜血喷溅,缓缓的倒在地上。
醒尘一摊手,收了妖刀回来,那妖怪却欲化烟逃走,醒尘飞身上前,一把捕了她的元神,那烟雾消散,妖怪元神归不到体内,自然命绝。
第一百四十四章 佛法降僧
醒尘收了妖刀,只见那妖怪化为飘渺灰缕,随风而散,眼前的木房楼宇也如海市蜃景一般,化为虚有,这里怪石嶙峋,草木丛杂,那菖薏大师睡卧在杂草丛中,早已不省人事。
醒尘上前一探他的鼻息,微微一笑,自语道:“这和尚被妖怪的药迷了,睡得正香哩!”只见醒尘二指一扬,点在那菖薏大师颚下的脖颈间,一道光闪,一股浊水,从那菖薏大师的口中吞出,菖薏大师方才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菖薏大师缓缓睁开眼睛,望了望醒尘,又看了看那嶙峋的山石问道:“贫僧适才吃了一盏茶,没想到这妖怪就显身了,多谢施主出手相救!咦,这里的木房都到哪里去了?”
醒尘微微一笑道:“这些东西,都是妖怪随心点化出来的,用来迷惑凡人的眼睛,我降服了那妖怪,那周围的房子自然消失不见,难道大师还有几分留恋?”
菖薏大师摇了摇头叹道:“我只是觉得那妖怪那般美丽,多好的一副美人儿皮囊,却要为妖作祟,可惜,可惜啊!”
“若是你被那妖怪吸走阳元,你便不会觉得可惜了!”醒尘呵呵一笑道。
菖薏大师将戒刀拾在手上,向四周一环视,说道:“贫僧不知道师兄菖蒲大师,他现在到哪里去了!既然现在那妖怪被降伏,他也得显个身才对!”
醒尘目光盯着远处,往前一指道:“前面烟雾回荡的那小径上,不是有一个拿刀的小妖,若是我们上前,将他擒来,问个明白,定能知晓!”
菖薏大师顺着醒尘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有一个头角峥嵘,面黑丑陋的小妖,在那嶙峋的石堆旁窜上窜下,似在观风放哨,于是菖薏大师提起戒刀道:“待贫僧上前将他拿来,问个清楚!”
说罢,那菖薏大师点足飞上前去,身子晃了晃,已经到了那小妖的身前,慌得那小妖连忙架刀来迎:“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和尚,且吃本妖一刀。”那小妖没什么实力,可嘴皮子上显功夫,咬着铁梆子牙说道。
菖薏大师哪里怕他,只见刀锋前推后移,只需几下,便将那妖怪给拿住,小妖低眉一看,那戒刀已经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连忙告饶道:“大师饶命,小的有眼无珠。还求大师放小的一条生路!”
菖薏大师怒目一瞪,将那架在小妖脖子上的妖刀一紧,冷声喝道:“快说,我师兄菖蒲大师被你们藏到哪里去了?”
那小妖慌忙往那后山上一指道:“那菖蒲大师佛法高深,我们哪里敢拘他,这后山之上,有一个凉亭,那菖蒲大师正在凉亭里闭目修炼哩!要不要小的给大师引路!”
菖薏大师见那小妖还算老实,便点头道:“那好,你在前面引路,我们二人走后面,可不要将我们引入机关陷阱,否则贫僧绝不轻饶你!”
那小妖拱手陪着丑陋的脸苦笑道:“小的性命都是大师手中捡回来的,岂敢耍花招,弄本事!”
“休得罗嗦,还不快给我赶路!”菖薏大师对小妖喝斥道,那小妖缩了缩脑袋,吐了吐舌头,连忙窜到路前,领着醒尘和菖薏大师向前崎岖的山道赶去。
“大师走慢一些,小心前面有陷阱!”醒尘在菖薏大师身后提醒道。
那菖薏大师哪里听得醒尘的话,自顾大步往前走,口中笑道:“这小妖在前面带路,他走得的路,贫僧自己走得!”
那小妖本是在前面道路留了陷阱,听醒尘这么一说,有一些心虚,神色惊惶,吞吞吐吐的说道:“大师,你得相信我,小妖绝不撒谎!”
菖薏大师也是明眼人,早就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只见他念了一个佛咒,手中翻出一个金印,打在那小妖身上,那小妖吓得魂飞魄散,却见自己没事,笑着对菖薏大师问道:“大师何故打我?”
菖薏大师呵呵冷笑道:“我已经给你盖上了达摩印,这达摩印封在你身上,你若是想要耍花招,就会身裂骨碎而亡!”
那小妖被菖薏大师的话唬得抖抖瑟瑟,两腿发软,直不起身子来,只听那菖薏大师在身后喝道:“快点给我带路,贫僧可饶你不死!”那小妖方才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泥沙,向前走去。
“咦,怎么这里这么多血!”醒尘眼睛血亮,一路上观得仔细,见地上有血液,用手指沾了一滴,嗅了嗅道:“这不是人血,却像是妖怪的血液。”
菖薏大师眼睛往路旁一扫,地上的确有不少的血,但却看不到一个尸体,警觉地将那戒刀在小妖的脖子上一抵,问道:“快说,这路上为何这么多的妖血?”
“大师休怒,大师休怒!”那小妖打躬作揖地说道:“这路旁的血的确是妖怪的血,那菖蒲大师已经喝了噬血天魔的魔血,不为黑白正邪,逮着人就杀人,逮着妖就斩妖,小的兄弟朋友,也被那菖蒲大师杀死了那几个哩!”
醒尘上前掣出剑,问道:“既然是被那妖怪所杀,为何不见半个妖怪的尸首?休要胡言哄人!”
那小妖连连摆手道:“大仙,我哪里敢哄人,他们的尸体都被丢到路边的枯井里了哩,不信你过去看看!”
醒尘顺着小妖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有一口井,那井中露出手脚来,都仰面朝天,原来这小妖真没有撒谎,那菖薏大师又喝道:“别耍花招,快带路!”
那小妖哪时敢回头看一眼,自顾着埋头向前走,直到走到半山腰儿上,那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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