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债》第18章


徐如玉绞烂了手帕,目光紧紧地盯着君溪。就在君溪完成最后一个动作的时候,君溪的坐骑突然发狂,扬蹄想把君溪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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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一下走向,果然这样才更爽!
“君溪!”众人担心大叫,宋宜更是飞身扑过去想接住她。
“小心,别过来。”君溪高声道,努力坐在马上拉着缰绳想控制马儿。可白夜啼就像得了‘狂犬病’一样狂躁错乱,嘶鸣癫狂地摇动身子,见君溪没被甩下来,竟朝着一颗大树狂撞过去。
“沈君溪,你去死吧。”徐如玉眼里闪烁着兴奋狠毒的目光,她已经能想到君溪从马上甩下来,被发狂的白夜蹄踩得血肉模糊的凄惨死状。
宋宜看的胆战心惊,要出手帮君溪制住白夜蹄的时候。君溪忽然控制着马儿从他身上一跃而去,直直奔着徐如玉那边去。张泽清见状,抽剑便想把白夜蹄砍成两半,却碍于君溪还在马上不敢出手。这时白夜蹄嘶鸣一声,竟是轻轻一扬蹄把吓傻了的徐如玉按在地上。
徐如玉脸色苍白,惊魂未定,忽见君溪脸上戏谑的神情,心里咯噔一声,面色更是青白交错,心里惊慌失措突突乱跳。果然又见君溪眨巴了下眼睛:“抱歉啊妹子,马儿不听话,没吓着你吧?”
看着君溪嘴里说着不好意思,可脸上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表情,李括噗嗤一笑,剩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有惊无险之后再见君溪那模样,便知白夜蹄突然发狂定然没那么简单。
徐如玉缩身躲在张泽清怀里,一手捂着肚子,眼里的泪珠止不住的滚出来:“将军我怕,咱们回家去吧。”
张泽清见状,心里的疼爱怜惜恰似滚滚黄河水来的汹涌且澎湃。一个公主抱把徐如玉抱了起来,冲君溪横着脸:“沈君溪!”
“将军,咱们快些回家吧。”徐如玉紧紧抓着张泽清的衣襟,似乎被吓坏了。
想走?
没那么容易!
君溪一拍手掌,懊恼道:“瞧,我这人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宋宜,你还不快去请个太医过来给瞧瞧。张将军的妾还怀着身孕呢,别给吓没了。”
“不……”徐如玉忽然大声开口,见君溪似笑非笑的眼神,心里颤了一下,才勉强笑道:“没……没事儿,孩子在我肚子里很听话。”
这一出戏,谁都看明白了。
宋宜站在一旁,浑身散发着一股阴郁冷峻之色。他眯着眼睛朝徐如玉扫了过去,吓的徐玉如浑身一抖,几乎瘫在张泽清怀里。
他淡淡吩咐:“赵立,去把太医请过来,好好给徐姑娘瞧瞧。”
徐如玉抖着声音:“不……不……不用了。”
张泽清抿了抿了唇,一边抱着她猎场行宫方向走去,一边冷道:“你怀着身孕,又受了惊吓还是让太医瞧瞧。”
徐如玉知道此事今天躲不过,整个额头都浸出了一层黄豆大小的汗珠。
因着今日要比赛马术,宋宜怕万一有个闪失特意拿宫牌请了太医随行。
既然徐如玉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起了害人之心,他自然要让她知道他宋宜护着的人她动不起。更何况君溪要宰人,他非常乐意递刀子。
见到太医,徐如玉悔的脸都绿了。早知道她就应该听母亲蔡氏的话好好在家呆着,可她昨日听闻君溪在皇宫内大出风头的事情,又闻言太子属意于她。
自己做嫁人做妾,而沈君溪却步步生华,眼看就要入主东宫,这叫她怎么能甘心。
恰好她听蔡氏身边的吴嬷嬷透露,君溪已经中毒,过不了多久便会毒发而亡,让她静候佳音。
可她被妒忌蒙蔽了心,又因为她根本没怀张泽清的孩儿。她怕万一君溪知道她们母女在背后做了手脚,借太子的势来收拾他们。又怕这件事情被张泽清知道,自己从此失了幸福。
所以她忍不住,淡定不了。才会在今日孤注一掷,乘此机会想制造出意外夺了君溪的命。
却没想到她命居然这么大,一次又一次的化险为夷!
她怎么能不恨!怎么能不想要沈君溪的命!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沈君溪,她才落到这个地步!
太医每向前走一步,徐如玉就觉得自己离地狱近了一分。可张泽清浑身冷若玄铁,她心底生生打了机灵。就算垂死挣扎也罢,一定要想个办法阻止太医把脉。
大约在面对绝境的时候,每个人都有一次开窗的机会。徐如玉脑子里面刚闪过一个想法,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背上忽然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整个人就像被冻住一般动也动不了。
不!
她心里尖叫,明明看到希望了,老天居然这样无情的对她!
她不甘心!
可她再不甘心,太医的手也落在她的脉搏上。片刻之后,太医只说了一句话就彻底粉碎了她的希望:“这位夫人受了惊吓,恰好今日月事来临所以引起身体不适,待我开几副滋阴安神的药便好了。”
“有劳秦太医。”张泽清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浑身煞气的盯着徐如玉。
徐如玉心如死灰,知道今日之后自己再不能得到张泽清的任何一点怜惜。
**
猎场的行宫门外,叶冰云冷眼瞪着君溪:“你故意的?”
君溪伸手拂了拂叶冰云的衣衫,凑到她跟前勾唇笑:“叶小姐你必须长点心了,衣裳被人做了手脚还不自知。”
叶冰云身子一僵,脸上神情复杂,沉默不语。
君溪见状弯了弯唇,转身离去。独留叶冰云一个人站在那里发呆,过了走廊,来到太医给徐如玉瞧病的那间屋子门口。见所有人都站在那里,尤其是张泽清面色铁青,目光冷峻地站在那里。屋内传来徐如玉轻声哭泣的声音。
君溪闲庭漫步般的走了过去,面对张泽清冰冷的眼神,展颜一笑:“我纯善良朴,以助人为乐。张将军不必谢我了!”
李括忍不住又笑出声来,然后觉得不对,连忙收敛了笑意装作关心的问:“君溪,你刚才吓死我了。白夜蹄怎么忽然就发疯了呢?”
君溪耸了耸肩,瞧了眼门内。李括瞬间秒懂,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太医刚诊出徐如玉没有身孕,张泽清怒意正旺,他们几个站在这里聊天显然不合时宜,便都找了借口离开。
走到猎场外,君溪忽然开口问:“宋宜呢?”
李括“哦”了一声,答:“方才为了接你,似乎弄脏了衣衫。表叔是个爱干净的人,此时正在更衣呢。”
君溪点头,恰好这时宋宜走了过来,以换了身鲜亮的锦衣,午时的阳光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光。他见君溪看着自己,扬眉一笑,意有所指的说:“今日忘了带佩玉,总觉得腰间空的难受,你可有香囊给我压一压?”
君溪抽抽眼角,但一想今日多亏了他的百花丸才能化险为夷,遂从腰上取了一枚双鱼吐珠的佩玉递给他:“诺,给你。”
虽没把楚知白那个香囊拿过来,却实在没想到君溪会给他自己的配饰。宋溪心里高兴,决定放她一马。他美滋滋地把佩玉挂在腰上,君溪送给自己的定情信物一定要收好。
“诶,君溪你怎么知道那徐如玉假孕的事?”李括话一落,太子李晏和楚知白隐晦的目光也扫了过来。看来八卦是人的天性,不分男女!
君溪双眼微弯,看着宋宜说:“因为他咯。”
“表叔,你居然打听人家的内帏之事?”
宋宜唇角一扬,得意笑:“君溪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话落,他理所当然的想到,张泽清没了孩儿肯定很郁闷。他今晚且去买几个像白莲花一样柔弱的清倌人给他送去。张泽清今晚挨个睡一回,指不定哪个就怀上了。
唔,最好再送一个会点武艺的过去,如此一来,待他去边关之后,他府里的姬妾也能玩的活泼些。
长安候财大气粗,当即唤了身边的小厮着手办事。
等张泽清带着徐如玉回府,就见一屋子的柔脆美人,个个欺霜塞雪,眉目婉转地将他一望。
张泽清立马觉得心扑通扑通地乱跳,觉得每一个都是那么可人儿,什么烦恼都抛到九霄云后去了。恰好这时有小厮来禀报,说蔡氏身旁的吴嬷嬷求见徐如玉。
徐如玉刚走到门口,就见吴嬷嬷一身狼狈的跪在地上,死死地抓着她哭道:“小姐,夫人私放印子钱没官府抓走了。求求您救救夫人呀,小姐。”
“娘亲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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