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口筑爱》第103章


妙仪不依,走过去拽着他的袖子“这明明有两张床,我要住在这儿。”
崇慎不动声色的挣脱袖口,坐在软床上“我上回来就住的这个屋子,那床是那钦部的,你要是这样,我可换个大床的房间了,看你还怎么说。”
“崇慎,我们都要做夫妻了,还扭捏什么,早晚都要住一起的,我都不害臊,你害臊什么。”
崇慎乐了“你就坚守到最后一刻吧,我怕你爸要了我的命。”
妙仪噘着嘴不乐意,跺了一下脚,不情愿的凑过去“那你亲我一下。”
崇慎冷冷得看着她贴过来的脸,轻轻得嘬了一口“回去吧,明天带你去玩。”
“好!就这么定!一定要带我去吃那个什么杨记小笼包。”
颜晏手支着浴室的水池,外面的话隔着这一道门听得却是一清二楚,她冷静下来,但是心翻江倒海得疼着,这种亲身处在这样氛围里的感觉她初尝,那些要对崇慎说的话现在却都哽在喉咙里,她听着两位恋人在一门之隔的卧房打情骂俏,而自己这个局外人偏要插足进来,她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陌生苍白,从没没见过自己这种表情,强装着要笑,最终不得不放弃,脸上隐隐抖着,眼睛里飘着云,嘴上委屈得抿成一条线,她握着白瓷的手骨节泛白,“peachful;peachful……”心里默默念着,却最终不得不摇头无奈得认命。
心痛,尴尬,全刻在对面的镜子里,自己仿佛受了兜头的一桶水,浇得自己言语迟钝,心如落汤鸡。
妙仪终于走了,关门声叫醒颜晏,她捧了一把水扑在脸上,没想到浴室的门却突然开了。
崇慎皱着眉看她“什么时候来的?”
颜晏抬头,满眼的心痛还来不及收,要对他说的那些话要快快得说出口,她不要再挡在两人即将成婚的路上,不管多痛,不管多不舍,虽然刚刚那一刻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有多爱他,有多么放不下他,但是她受不了第二回了,她只想逃,越快越好。
她张了张嘴,水珠顺着脸颊留流下来,眉毛、睫毛上还都沾着水汽,她觉得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胸腔像被人一下子抽走了氧气,她像不会水的飞鸟掉进瀑布的下游,挣扎着扑腾着,马上要没了命。
“好受吗?”
“什么?”颜晏愣愣得问。
“我问你刚刚躲在这听着好受吗?”
颜晏说不出话。
崇慎还皱着眉,走过去揽住她的腰身,狠狠得贴向自己,他低头深深吻了下去,把她要说的那些话吃掉,把她尝过的酸楚都吃掉,颜晏被这一吓还来不及闭上嘴,唇舌已经成功抢占进去,嘴里都是他口中的烟草味,熏得自己也醉了,也茫然了。
下半身紧紧得贴合着,崇慎含着她的唇吮吸,渐渐凸起的一块摩擦着颜晏,手也不自觉轻轻扣在了她的胸上,颜晏像被烫着一般一下子弹开,后退着撞到了浴室的墙。
腿有些踉跄的发抖,崇慎没犹豫开始解腰带,他不紧不慢,仿佛已经看透这场博弈的胜负结局,颜晏瞪大眼睛惊恐得看着他“崇慎!妙仪也在,你要干什么,你们要结婚了!”
崇慎大步走过去,一把将她从墙上拽过来,手在后面用腰带打了个结,扛起来就出了浴室。
全程他都不说话,颜晏挣扎着被摔到了床上,旗袍被撕拉从侧面裂开口子,丝袜被毫不留情的一下子扯开一个大洞,颜晏带着哭腔,脸上不知是刚刚的水还是挣扎着出的汗,她夹紧双腿,不让崇慎攻陷最后一道防线。
一切都是徒劳,他两双大手按着她的膝盖毫不费力得就分开,底裤也被拽掉,颜晏觉得难堪害臊,她用脚蹬着他的胸脯“崇慎,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他的眼里烧着墨,仿佛火烧的天边突然飘来及时的乌云,他眉头还是深锁着,定定得看了看被吓得像小奶猫一般瑟瑟发抖的颜晏,她见了耗子就是耀武扬威的猫,但是遇到自己这头豹子不可能再有任何生还的余地。
他埋头在她两腿之间,用唇舌取悦她,颜晏死命咬着自己的下唇,被绑的结实的双手在后面使劲扭着,甚至被勒出了红印,她僵硬着身子,使出所有的力气来扳着自己,无奈舌头突然撩动了花蕊顶端,那里仿佛有灵魂的小尾巴,被人捉到了,颜晏闷哼一声,全身一下子无力,散架子似的软了下来。
她大口喘着气,再也忍不住,藤蔓仿佛顺着脚趾头慢慢爬到脑子里,浑身都是爬着蚂蚁般搔着她,酥酥麻麻,她到达得太快,崇慎抬头看着微微闭着眼睛的她,本以为她和钟离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可是这一刻,她的每一个触感每一个敏感区都还是那么新鲜如昨,她还是那个襁褓中的婴儿一般,淫骨菩萨,让人欲罢不能。
崇慎冷笑一声“没想到钟离器大无活,他还真是能忍。”
身子被翻转了过来,颜晏脸埋在软软的被褥里,侧脸虚弱得求饶“崇慎……”
“我可忍不了!”话说的同时努棍已经迫切得顶了进去,颜晏“啊!”得叫了一声,里面的褶皱敏感得快速收缩,崇慎也闷哼一声,一直顶着一口气,额头上已经冒着汗,被搅得□□热得胀得急需用摩擦来缓解“真是要了老子的命!”
他们从床上到地上,从沙发到浴室,衣服散了一地,□□裸得两个人互相喘着热气,屋子里的空气仿佛都在急剧升温,蒸得俩人大汗淋漓,颜晏被打回了原形,不管不顾,她弱弱得呻/吟;无助得求饶啜泣,崇慎浑身使着力气,肌肉线条明显,青筋暴露,血管突出,他们不知疲倦,不厌其烦。
星星点亮了寂静的夜,他们在这个屋子里,没日没夜的做/爱。
☆、赴宴
到中午他们才被敲门声惊醒,俩人赤条条得抱在一起,肚子饥/饿/难耐,身子也软弱虚脱,妙仪在外面急急得拍着门“崇慎,崇慎!”
俩人都没吱声,颜晏有些做贼心虚,朝崇慎怀里窝了窝,昨天的一切还历历在目,不知道怎样走错到了这一步,敲门声拍打着颜晏的心,她恼恨,恼自己恨自己最终没能忍住。
敲门声止了,妙仪在外面嘟囔一声“说好了要带我出去玩!人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脚步声渐远,颜晏慢慢抬起头,崇慎正低着头看她,玩味得勾着嘴角“再来一遍?”
脸腾得一下子烧的通红,她又把头埋在他怀里,咬牙切齿得说“再来一次!”
崇慎乐了“行,谁要是先认怂谁就是小狗!”
窗帘拉的紧,透过的一丝丝光线照在两人小腹上,他们望着天花板,余温还在,俩人像烧红的虾子,他们手牵着手躺在床上,疲倦和满足都有,崇慎转头看了看她的侧脸“珍姨和石五两结婚了。”
颜晏缓缓得转头,由衷得笑了笑“我走的这一年,他们进度真快。”
“你错过了好多,你姐姐跟那日苏去了草原,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你姐姐留在那了。”
颜晏默默得看着他不发一言,崇慎又重新将视线投在天花板上,“你真的错过了好多……”
“你走的那年春天,我在院子里移植了槐树,现在已经长势喜人,你也终于回来了。”
“我姐姐现在跟姐夫踏实下来,孙壁回了北平,他们有了孩子,你没见,特别可爱,肉嘟嘟的,长得像我姐。”
“我把那日苏的弟弟带回北平,那日苏死了,我要把他弟弟留在身边,有我一口饭就绝对不会少了他的……”
“小玖留在草原,有一日索子喝多了,你猜怎么着,他跟我招了当年识香纪的那把大火是他放的,他哭得厉害,但仿佛那些都是年少轻狂做的傻事,可是才过了一年多而已,都长大了,我却觉得自己老了——”
“大家都好了,只差我自己。”
颜晏一直看着他喃喃自语这一切,她觉得心里酸楚,她对不起很多人,但是最对不起的就是他“崇慎……”
他转头朝她笑了笑“还好找到了你,以后的一切,你都能参与。”
颜晏止了话,她怎么参与,她还是格格不入,她还是不合时宜,她还是苟延残喘得讨命,但是她那么想参与,那么想跟他白头到老。
崇慎刮了刮她的鼻子“饿了吧?”
这一句话倒是点醒了颜晏,她腾得一下子坐起来,钟离说晚上要带她去赴宴,现在已经快傍晚,她竟把这事情忘了。
崇慎也起身,好笑得看着她,慢慢穿上衣服,颜晏抬头看着他“你要去哪?”
崇慎指了指一地残骸,食指拎起地上撕坏的旗袍“还能干嘛去,给你买身衣服,晚上咱们要一起吃饭。”
“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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