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患》第8章


相龙他们对於我来说究竟是什麽我还没有弄清,我一直不能明白自己为什麽会迷恋他们这麽久即使感觉到隐忧即使察觉到隐患还是不愿意杀尽,有一天他们忽然造反扭转乾坤其实我也没有非常吃惊,但是他们报复我的方式却让我震惊不已,我竟然在一次又一次强暴的快感中迷失了自己,而相龙对我的冷淡与鄙视则让我最最无法忍受,他是那麽冷然地超脱物外,仿佛事不关己,他的眼神让我感觉自己完完全全是有一条发情的公狗!下贱?!他经常用这个词眼来形容处於一个又一个跌宕起伏的高潮中的我,而我总是一次又一次被激怒,却一次又一次得被挫败,被持续地羞辱,没有任何尊严,我有时在在昏迷中真的以为自己就是下贱的狗,我的精神在那两个月中几乎崩溃,直到那天被事先安排好的闹剧给赶下皇帝宝座,一切的一切都乱得让我刹时无法分辨混乱的状况,计好与灵宝被推出去凌迟的时候,我诧异竟然没有任何感觉,包括憎恨或者怜惜,而在我走出宫门的时候,我发现唯一让自己有留恋之意的是相龙!我忽然间明白了,相龙与我同样的冷酷自私,同样的心狠手辣,同样的没有感情,我们不断地让对方感觉到疼痛,不断地残害著对方的身体,这是我们唯一的相处方式,我病态地迷恋上这样的相处方式,而相龙,对我来说,依然模糊不清,就像我看不清自己。但是我必须舍弃这样的相处方式,我感到苦闷,我找不到发泄的途径,我有时想相龙在看到这两个男孩浑身瘀青时是什麽表情?兴奋?还是恐惧?他有没有回忆?那让他感到窒息的往昔?
第十章
当东海王的日子淫迷而苦闷,我虽然荒淫却不白痴,我知道桓温一直在观察著我的一举一动,虽然我在朝野里没有什麽党羽或者亲信,但是却有一大帮忠於大晋的臣子对桓温日益嚣张的气焰深怀不慢,借机起事也不无可能,我被废黜那天的震动宫墙的哭声就是明证,所以我愈加醉生梦死,纵欲过度会早日完蛋,过问朝政则会马上人头搬家,我选择前者,我也喜欢前者。
我以前当皇帝时非常讨厌朝政,经常把它们扔给宦官们打理,他们是一些没有性欲没有後代的男人,没有了棒棒,没有了所谓的七情六欲,他们反而更加忠心,他们是皇室的一群最最忠实的狗,我喜欢他们,因为他们没有私心,他们卑微与讨好的嘴脸绝不会刺痛我心底的最隐秘──我同样为人不耻的出身!只有跟他们在一起,我才能真正的放松。但是後来相龙出现了,他在不知不觉中代替了那些没有棒棒的男人,我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我只知道他是我授予官职的唯一一个也是最後一个真正的男人,是他倔强的眼神吸引了我,他显而易见的憎恨让我越发想要残害他的一切,包括他的灵魂与肉体,我做到了,我强占了他的一切,他的肉体,甚至他的妻子,但是我唯一没有占有到的就是他的灵魂,这让我浮躁,让我癫狂,让我更加地摧残他的意志,他仍然没有崩溃,他仍旧在反抗,只是从开始的积极变地了消极的而已,而我则病态地迷恋上他惊人的承受力,我在潜意识里等待著他成长,等待著他反击,他以前畏惧的是我的绝对权力,而现在呢?我没有了那样无边而无形另人惧怕的权威,他於是奔向了另一个更强大的权力之伞?是的,他已经完全没有必要臣服与我,我已经被他从那个高不可攀的云梯顶端给扯了下来,可笑地是那时我还处於欲念横流的崩溃边缘,恍恍惚惚,莫名其妙,那他为什麽不乘机借助与桓温的力量将我一次性地制於死地?他还在等什麽?他难道忘了夺妻之恨?忘了自己的怎样被我凌虐被我强暴的吗?还是他另有企图?失去权力,我才赫然惊觉,唯一不甘心的一点竟然是相龙的背弃,我对权力的唯一留恋也是因为他的背弃!
我总是在享受著男孩们战抖的肉体空隙想到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我想尽力去忘却这些对我毫无用处的问题,却每每在高潮後的空洞中浮现出相龙冷漠的脸庞,难道我们注定将成为彼此永远的梦寐?
我再也不是那个刚刚登上皇位为非作歹不可一世的少年,如今身份让我不得不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我从主子变成了奴才,我现在能保住性命残喘活著就已经实属万幸。很多事情真的是退一步才能看清。
看似平静而腐烂的生活却不平静。
两年後的一天深夜,我仍然在东海第通宵达旦地宴饮。
突然一队装备精良的京城侍卫冲进王府。
王府的侍卫根本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个个手足无措,我从左拥右抱的美丽的男人与女人中吃惊地走出。
“臣帅众将士跪迎圣上回朝!”一个监军打扮模样的人跪在地上,其他士兵马上也一起跪了下去,很大的气势!让人不竟为之一震。
监军抬起头,我惊讶地问:“你不是殿中监许龙吗?你疯了吗?我早就已经不是皇上了!”
“在臣等心中,皇上永远是您!恳请皇上臣等回朝!剿灭桓贼!”义愤填膺的声音,我想到了相龙,如果真的可以再次获得权力,我是不是就可以永远禁锢他让他无法从我身边脱身,我要。。。。。。
“奕儿!”
是──谁?
我从幻想中醒过神,奶娘躲在屏风背後,焦虑地看著我,我马上明白过来,桓温的势力极其强大,军队只听从他一人的调度,而区区一个殿中监许龙算什麽东西?怎麽可能成地了什麽大事?!就算他在外面有人接应又如何?桓温已经控制了大晋的军心!但是如果断然拒绝他说不定会争个鱼死网破,大家都没命,我用眼神示意让奶娘去招集王府中的所有人马,来个甕中捉!。
我故意装出为难的样子:“举事之事似乎有些不妥,你们人马准备地如何?”说话的语气让我自己都恶心地想吐,我平生最恨文绉绉的用词了!
“绝对万无一失!只等皇上一声令下,我们即可起事!”许龙语气中明显的焦虑让我更加生疑。
“请陛下速速起驾!”
我假装犹豫著,许龙越发焦急,我可看到他盔甲里毫无生气的脸上布满汗渍,我真不明白他为什麽会来找我出头?就为了我这个被废黜的皇帝的名号?呵!是啊!天下人真正所拜的所畏惧的还不就是那块玉玺!那顶皇冠!而真正坐在皇帝宝座上住在皇袍里的人则根本无人关心!
许龙没有看出我在拖延时间,注定了他凄惨的下场。
王府中的士兵迅速集合并隐秘著保卫许龙带来的一队兵马,他仍然毫无察觉,我觉得自己跟他说废话的时间已经够久了,我见时机已到咳嗽了一下,所有的兵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密密麻麻地涌上来,最後缩成一个很小个包围圈,许龙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当场被戳成了马蜂窝,那通红的血水从兵士的空隙里流出来,蜿蜒著流向门外;我感到晕玄,以前杀了那麽多人取乐我都没有这样的感觉,这次是怎麽了?不详的预感在我体内蔓延。
还没有完全回过神,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禀报:“不事不好了!东海王!王府外面已经被官兵团团围住了!”
果然!许龙只不过是甕中之!罢了!而矛头是针对我的!我操!难道我这样安安份份过日子还不行吗?一定要将我制於死地吗?
我有些气急败坏地一路经由王府中开满浓郁牡丹的花圃,这些看似奢华的东西背後隐藏了多少杀机?埋伏著多少隐患?我根本看不清!
带著士兵走到门口,当然我没有忘记那颗许龙的人头!这个祸根!真他妈的!
我狠狠地将人头往那人数众多的官兵里一砸,那还没有闭上眼睛的惨白人头还带著不甘心的血迹滚落在黄土里,官兵们仿佛被我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到,出现短暂的寂静。
“呵呵!”
低沈低沈的笑声让我如同触电了一般,久久无法动弹。
相龙从众多的官兵中走出来,径直走到我的面前,时隔两年,相龙的面貌虽然没有多大变化,他的眼神却愈发让人难以捉摸,阴沈而冷漠的神韵从他的身边散发开来,紧紧地锁住我的视线,线条明显却弧度优美的下巴,薄薄而性感的淡红色嘴唇,一种席卷我身体最深处的激荡让我站立不稳。有多久没有听到他在欲念泛滥时压抑的呻吟了?又有多久没有看到他在高潮时崩溃般的表情了?他那倔强的眼神是引起我邪恶情欲的祸根,他一定不知道吧!
我感觉到呼吸困难。妈的!我竟然还是想要他!
第十一章
我用尽全力收回自己的目光:“你想要提我的首级?”
“看来东海王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相龙贴近我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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